酒?酒可是穿肠毒药啊!仁听了马上将酒一洒,拉住朱雪伶的腕子。「我立刻带你去找老大夫看看。」
朱雪伶知道荧族人没喝过酒,赶紧将酒不是毒药,只是有些失意诗人作文章把酒形容成毒药。「当然酒喝多了不好,但是喝一些反而对身体不错,像现在喝一点,可以使身体温暖……真的没事的,忍和喜从小喝到大,还有我原来的世界里,喝酒都是很平常的事。」
仁眯了眯眼,似在消化这个颠覆他自幼所学的观念,良久,「那这酒是哪儿来的?」
朱雪伶圆圆的眼睛转呀呀。「忍说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应该要好好庆祝,若是有酒的话,一定很好,可惜只有惑族才有酿酒,荧族没有。那时我灵机一动,既然我有穿穿,到哪里都是来去自如,就……」
剩下来的话,朱雪伶自动打了住。仁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妻子竟不顾安危身入敌营,但事情也已经发生,加上她的个性也不是说她几句就能改变,也就放软口气。「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但你一定要记住,下一次,不论你要去哪,都要让我陪着你。」
朱雪伶听了,粉嫩的红唇笑得合不拢。
仁看的有些心痒,但时机不对,只好将注意力转往其他地方。
看来喜宴上,大家都对没喝过的酒好感甚巨,自己在妻子的怂恿下也喝了一杯,果然由体内就升上一股热意。不过,他的视线扫到潜的时候停了下来。此刻的潜似乎有点不对劲。朱雪伶跟上他的视线,也不由得奇怪了起来。
「仁北鼻,潜是不是喝多了?」
潜此时脸十分涨红,看他并没有喝着桌上的水酒,倒是他身边的朱元强偎近着他,不断说些什麽。
「爸爸跟潜在说些什麽?他们什麽时候这麽有话聊?」
「强叔他……」仁说一半掩着嘴咳了起来。
「北鼻,你还好吧?」朱雪伶帮他轻拍着背。
仁吞吞口水,靠近妻子的耳边私语了几声。
跟着朱雪伶的脸也红的不像话。「爸爸真是的……」
至於朱元强跟潜说了什麽,场景应该移到今夜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