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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舞裙轻盈地拂过瑞文戴尔,那璀璨明媚的阳光为碧绿色的树梢涂抹上了一层金色的糖浆,埃斯泰尔躲在拱桥上方茂密生长出来的树影里,只露出一双圆润的银蓝色眼睛在灵活地打转着。
瑞恩戴尔坐落在山谷之上,下方河流汩汩流淌,如同牛奶般的薄雾在带来清爽凉意的同时也让林谷宛如仙境般美丽。
埃斯泰尔躲在这凉爽的树影之下可不单单是为了避暑,随着年岁的增长,孩童骨子里的好奇与调皮天性也逐渐冒出头,而这一次也是他在玩捉迷藏。
埃斯泰尔就算躲在树影里,那些翠绿的叶片也无法完全遮挡住他的身影,更何况居住在瑞文戴尔的住民都是眼睛锐利的精灵,都不需要仔细寻找,只是一抬头便能看到小埃斯泰尔那深褐色的发丝在风中吹拂的模样。
不过路经此处的精灵都默契地装作没有发现埃斯泰尔的踪迹,偶尔有几个坏心眼的还会在走过拱桥时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呀,怎么都没有看到小埃斯泰尔的影子呢,今天厨房有又香又甜的小饼干,再不出来的话可就要被吃光啦!”
精灵们的尖耳朵能够清晰地听到头顶上的孩童喉头滚动时的吞咽声,不过他们的这一招可完全没有用,小埃斯泰尔依然躲在树梢上,不肯上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埃斯泰尔都躺在树梢上小憩了一会,总算是觉得捉迷藏有点腻了,正准备下去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了自己的ada和老师。
埃尔隆德穿着银灰色的长袍,儒雅沉稳,而又威严俊美,而金花领主格洛芬德尔则身穿着秘银盔甲,大概是从边境刚巡逻回来,阳光落在他那头漂亮的金发上熠熠生辉。
埃斯泰尔又高兴又兴奋,忽然心里又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重新躲藏了回去,等待着父亲与老师走近。
不过埃斯泰尔自以为躲藏得很好的身影其实早就被格洛芬德尔与埃尔隆德发现了,金花领主轻笑道:“埃斯泰尔越来越活泼了。”
埃尔隆德看到了养子的身影面容也柔和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但是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个笑。
只是他们下一刻埃尔隆德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而格洛芬德尔的神情也变得惊愕,因为埃斯泰尔竟然从树梢上跳了下来!!
埃尔隆德反应很快,他张开双臂试图将胆大包天的养子给抱入怀中,不过毕竟身上优雅飘逸的长袍不必简单精炼的盔甲便于行动,格洛芬德尔先埃尔隆德一步抓住了埃斯泰尔,将这个柔软甜蜜又调皮胆大的孩子搂入怀中。
而埃斯泰尔不仅不能体会到养父与老师又惊又怒的心情,反而清脆地咯咯笑了起来:“不愧是格洛芬德尔老师,好厉害呀!你接住我了!”
他说完还在格洛芬德尔的嘴角上落下了一个香甜的吻,格洛芬德尔在埃斯泰尔凑近时闻到了米茹沃与椴树蜜的香气,心知肯定是埃斯泰尔又跑去偷吃了。
他心里的怒气被埃斯泰尔突如其来献上的香吻给驱散得差不多了,况且格洛芬德尔也知道,埃尔隆德可不会这么轻轻放过,金花领主冰蓝色的眼瞳移向方才差点没和自己撞上的林谷领主,埃尔隆德方才露出的柔和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他看上去有些可怕,至少抱着格洛芬德尔脖颈宛如小猫一样蹭着的埃斯泰尔声音逐渐减小,在老师的怀里缩了缩,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把ada给惹怒了。
“埃斯泰尔。”埃尔隆德只是淡淡地呼唤了一声,埃斯泰尔一个激灵,在格洛芬德尔的怀中朝埃尔隆德张开了双臂,身体也向父亲的方向倾倒,金花领主心中无奈,暗道一句埃斯泰尔这是自投罗网,不过埃尔隆德已经从他的怀里接走了银蓝眼的小孩,那淡淡的椴树蜜和奶香混合着的气息也随之远去。
“格洛芬德尔,今晚便是夏日之门的宴会,你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埃尔隆德抱着自己的养子,有条不紊地对格洛芬德尔说道。
金花领主自然是点头,在临走时他看了不安朝自己眨眼睛的埃斯泰尔,还是开口道:“埃尔隆德,埃斯泰尔还小呢。”
“我心里有数。”埃尔隆德很平静地回答道,对于这样的回答格洛芬德尔也只能向埃斯泰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埃斯泰尔连忙摇了摇头,又咬着红润的嘴唇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请求着自己的老师能够帮帮自己,格洛芬德尔无奈地笑了一下,开口道:“好吧,不过我难得回来一趟,至少让我在宴会上和埃斯泰尔跳一曲吧?”
“这你得问埃斯泰尔了。”不等埃尔隆德说完,埃斯泰尔眼睛一亮,连忙道:“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埃斯泰尔满心想着只要自己答应了,那么ada看在格洛芬德尔大人的份上至少不会把自己惩罚得太狠,他可不想屁股被打得红肿到没法下地走路,那样就没办法和仰慕的格洛芬德尔老师一起在欢迎宴上跳舞了!
要知道欢迎宴上能够和威名赫赫又风度翩翩的金花领主格洛芬德尔一起跳舞,这可是无数精灵想都想不来的,所有参宴精灵的目光都会聚集在他们两个的身上,这对于正
', ' ')('处于想要更多注目年龄的埃斯泰尔来说简直宛如一块香喷喷的蛋糕一样诱人。
怀里的小孩几乎是心都飞走了,就等着夜幕快点降临,晚宴快快来到,完全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又紧,而他的ada面色愈发地沉默。
所以当埃斯泰尔被抱着回到埃尔隆德的房间时,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在能够落地时主动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爬上了埃尔隆德坐下的膝头。
“对不起ada,我下午不应该那么调皮的,请您原谅我。”埃斯泰尔乖巧地道歉,等待着埃尔隆德的训斥与抽打。
“……”埃尔隆德沉默了一会,随后道:“埃斯泰尔,你真的明白自己的错误吗?”
埃斯泰尔不解地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精灵父亲:“当然明白,父亲您在责怪我不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不该吓唬你们——只是我相信你们可以接住我的,而且你们也的确接住了我,我并没有受伤……”
埃斯泰尔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了埃尔隆德沉沉的面色,他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让埃尔隆德不开心了,只能讷讷地闭上了嘴。
埃尔隆德看着一脸不解天真趴在自己腿上的养子,他长得越来越出色,光靠那张露出灿烂笑容的脸和会吐露甜言蜜语的嘴巴便让不少精灵被他迷得头晕脑胀,就连格洛芬德尔也极为宠爱他,而现在被精灵们宠爱的埃斯泰尔将长裤脱至腿弯,露出了白嫩又浑圆的嫩臀,仅仅只是用肉眼看便能想象得到真实触碰上去时到底会有怎样的柔软触感,一定会盈满整个手掌,多余的肉会从指缝里溢出去,随着揉弄的动作宛如甘甜的布丁一样软嫩地摇晃着。
埃斯泰尔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等同于不知廉耻的勾引诱惑,那双漂亮剔透的蓝眼睛还看着他,埃尔隆德低头望到了自己的倒影,忽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主意。
“埃斯泰尔,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抓住你的腿自己分开。”埃尔隆德朝养子命令道。
埃斯泰尔瑟缩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和颜悦色的养父如此冷酷的模样,但他也不敢反抗积威甚重的埃尔隆德,只能积了满肚子的疑惑按照养父的命令做。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酒红色的衣服,踢了踢腿,把腿弯处的长裤给抖落下去,将自己剥得精光——埃尔隆德的目光逡巡在了养子赤裸的身躯上,正在发育的身体青涩而柔韧,薄薄的肌理附着在骨架上,而他的下身依然白净,并未生出多余的体毛,沉睡的性器秀气干净,而胸乳也小而软,埃尔隆德一手可握。
埃斯泰尔忐忑不安地躺到了埃尔隆德的床上,他咬着唇抬起腿,然后抱住分开,将自己的臀部翘起袒露在了养父的眼底。
在那秀气白净的阴茎后方,一朵稚嫩的雌花静静地绽放着,这正是努曼诺尔王族特有的体质,无论男女都将拥有两套生殖器官,这是维拉的赐福,让他们能够既能当女人,也能当男人,不至于将努曼诺尔王血断绝。
埃斯泰尔虽然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原本埃尔隆德也没有打算让他太早承担责任,但是当埃尔隆德发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竟然带着埃斯泰尔去河边沐浴,而他的养子就这么毫无察觉地在河水里翘起圆润的小屁股,掬起清澈的河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浑然不觉有多少精灵的目光在他沾满水珠的背脊与柔嫩的臀肉和那朵粉嫩的雌花上打转,到这个时候埃尔隆德终于意识到自己应当好好地教导埃斯泰尔才行。
从那之后他不允许埃斯泰尔在除了自己以外的精灵面前脱下衣服,更不准他再去河边沐浴,好在埃斯泰尔虽然满心委屈和不解,但他还是乖乖地照做了,一如每一次埃尔隆德所要求的那样。
这朵雌花娇嫩而鲜润,隐秘地在埃斯泰尔的腿间绽放着,不曾被任何精灵与人类触碰过,而现在,埃尔隆德将要抚摸它、打开它、甚至是……占有它、蹂躏它。
他将修长的手指触碰上那朵高热柔润的雌花上,指尖凹陷下去的柔软让埃尔隆德也恍惚了一瞬,随后他很快敛下心神,从床头找出了一盒软膏,手指抠挖出一大块,然后放在了埃斯泰尔腿间那圆润饱满的花阜上,很快那块软膏便从固体化成了湿淋淋的水液,把埃斯泰尔的腿根和小腹都打湿了。
“ada……?”埃斯泰尔不明白埃尔隆德在做什么,但是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隐约察觉到有什么要失控了。
只是现在察觉到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埃尔隆德已经不想再拖延品尝的时间了,预知已经告诉了他,若是再迟疑下去,他一手养大的可爱孩子,会在下一次的夏日之门盛宴中,接过了格洛芬德尔递来的酒,与他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下结合——这是精灵古老的习俗,当年长者向年幼者以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握着杯柄,并且小拇指托着杯柄的姿势递出酒,其意味着隐晦地向对方求欢,而若是年幼者接过了酒,并且一饮而尽,意味着这位年幼者答应了求欢。
埃斯泰尔太过年幼,他不会明白这种涉及成年欢爱的习俗,埃尔隆德‘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长大的养子脸涨得通红,为了不因
', ' ')('为这种未曾料及的习俗而在精灵们以及敬爱的老师面前丢脸,他会一口喝掉那杯酒,随后被格洛芬德尔拥入怀中,少年人圆润的脸上写着忐忑不安,但是很快便会在金花领主的亲吻与抚摸下变成情欲的潮红,而那张红润的唇瓣,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与喘息,呼喊着金花领主的名字。
埃斯泰尔向来喜欢格洛芬德尔,在从书中知道了金花领主与炎魔大战的事迹后,更是兴奋得几乎那段时间几乎每晚都赖在格洛芬德尔的怀里,好与自己崇拜的金花领主亲近,那段时间别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这对兄弟了,就连埃尔隆德自己也心里直发酸,夜晚会不安地醒来几次,担忧着埃斯泰尔会不会踢被子,会不会被格洛芬德尔翻身时压到手臂,会不会没睡好……
格洛芬德尔固然身份高贵、实力强大、战功赫赫、容貌出色又温柔体贴,作为埃斯泰尔的丈夫当然完全够格,但是这并非埃尔隆德所想要看到的。
今日格洛芬德尔比埃尔隆德更先一步接住了埃斯泰尔,并且得到了埃斯泰尔主动献上的亲吻,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那么预知中的那一幕就一定会发生。
他倾注了心血养育成人的养子,他爱着也爱着他的埃斯泰尔,为何不能成为他的小妻子?既然注定自己培育的鲜花要被采撷,那为何不能由他亲自来?
这个念头在埃尔隆德的脑海里回荡着,使得他将软膏涂抹在了埃斯泰尔花穴上的手指轻轻地滑入了那紧闭着的穴缝里。
这道粉红色的穴缝宛如保护着蚌肉的壳贝一样紧闭着,仅仅只是探入了半个指尖就被夹住,再也无法前进,若是粗暴一点,这只处女穴眼虽然能够被轻松打开,但埃斯泰尔也一定会流血疼痛,埃尔隆德自然舍不得。
于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修长的精灵长袍下,是劲瘦结实的身躯,块块肌理蕴含着爆发力与力量,宛如山峦般连绵起伏,伟岸的身材宛如大理石铸就的雕像,每一处的曲线都是那么的优美,令人想要顶礼膜拜。
埃斯泰尔的目光不知不觉中黏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上,他从未见过衣冠楚楚的埃尔隆德领主彻底脱下衣物浑身赤裸的模样,以往都是埃斯泰尔浑身狼狈,衣襟凌乱、哭得直打嗝,而林谷领主依然一丝不苟,优雅得好像才刚从宴会上退席。
可是现在埃尔隆德浑身赤裸,与埃斯泰尔此刻一模一样,这让原本心里还很委屈的埃斯泰尔顿时平静了不少,年幼的他尚且不知道养父浑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味地为自己能够与养父减少差距而感到高兴。
埃尔隆德的手掌握住了埃斯泰尔丰润的腿根,还未彻底成人的孩子全身上下都肉乎乎的,手指一触上去就能陷进软嫩的肌肤里,仿佛可以立刻掐出水来,他不再犹豫,将埃斯泰尔的双腿抬起,捧住那同样软乎乎的臀丘,俯身将自己的面庞埋在了养子的胯间,吻住了那朵水淋淋的雌花。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在感觉到自己尊敬的养父竟然亲上了自己的下身那条缝时,那柔软的触感与火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与战栗仿佛蚂蚁爬动一样从被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尖叫出来。
而埃尔隆德的动作并不是仅仅亲吻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便会停止,他将这朵粉嫩的雌花用自己的唇瓣与舌头来回地抚慰,将其舔弄得红艳湿润,泛着一层银亮的水光,随后又伸出舌头,在那敞开了一条缝隙的穴眼处用舌头戳刺着,去刺激着这只娇嫩的花穴,让它为自己绽放。
“呜呜……ada,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
埃斯泰尔哭喊了起来,那含糊不清的呻吟和颤抖的声音融化在一起,再加上他不知不觉中淌了满脸的泪水,让这个孩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块即将要融化掉的软糖。
然而埃尔隆德并未施舍养子所乞求的原谅,他的头越埋越深,脑袋将埃斯泰尔肉乎乎的腿根挤开,然后将面庞埋进那湿软的雌花上,软膏化成的汁液和埃斯泰尔被刺激得湿润流出的爱液融化在一起,将埃尔隆德的鼻尖濡湿得水淋淋的,舌尖被一股股的甜蜜爱液所浸润。
埃斯泰尔的双腿抖动着,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精灵养父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掌,反而方便了埃尔隆德将舌头舔到花穴的其他部位。
埃斯泰尔白嫩的臀肉被舔得湿乎乎的,从粉色的雌花到那可爱白净的菊穴,都被埃尔隆德的舌头一寸寸地抚过,很快那肌肤便泛上了可口宛如糖果般的嫩红色,让埃斯泰尔看上去越发地香甜了。
埃尔隆德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那狭窄的花穴已经被舔得无比湿润,正颤抖瑟缩着,滴滴晶莹的淫露在穴眼处滚动着,柔软的花唇被舔得向外绽开了些许,颜色也从浅淡变得鲜艳起来。
而埃斯泰尔则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双脚被打开,露出了娇嫩的下体,那一抽一缩淌水的嫩逼着实诱人。
埃尔隆德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再次将身体覆盖上养子娇小的身躯,投落下来的阴影完全地将
', ' ')('埃斯泰尔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下,随着他动作的改变,埃尔隆德身上那结实的肌理也隆起了蕴含着力量的弧度。
“ada……呜呜呜呜呜……”埃斯泰尔兀自哭泣着,他尚且不知自己即将要遭受怎样的对待,依然向最为信赖的长者撒娇,然而当埃尔隆德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他娇软的花穴口时,埃斯泰尔顿时吓得忘掉了哭泣。
埃尔隆德将粗厚的龟头在那细软的花唇口轻轻划拨了几下,很快龟头上便沾染了那滑腻的润滑汁液,等确定足够湿润后,他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龟头缓慢地插入了那稚嫩的花蕊之中。
轻微的一道噗嗤水声响起,埃斯泰尔的双腿也紧绷起来,足弓高高供起,脚趾缩紧成一颗颗圆润的珍珠状,一股奇异的异物感和贯穿感蹿上了他的大脑,让他嘴巴张大一时半会甚至说不出别的话来——
埃尔隆德的性器在突破了最艰难紧致的入口后,便继续向内挺进,不过埃斯泰尔毕竟初经人事,精灵领主粗大的肉棒在进入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便被迫停下了,埃斯泰尔的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脸颊落下,身体扭动着试图逃开,一双小手胡乱地挥舞着,嘴里哭喊道:“呜呜呜ada好痛……肚子要破了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埃尔隆德的额上也浮着一层细汗,埃斯泰尔毕竟年龄还小,身体各处都软嫩得不可思议,他生怕自己若是在用点力,会伤到心爱的养子。
他见埃斯泰尔害怕得紧,便停下挺进的动作,转而亲吻着养子泪湿的面颊:“好孩子,埃斯泰尔,肚子不会破的,不信你自己摸摸看?ada是不会伤害你的,要相信ada。”
他一边说着一边捉住了那挥舞着的小手,然后放在了孩子软软的肚皮上,那里依然平坦,只是当按上去的时候,能够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摸到埃尔隆德那硕大粗硬的性器形状。
不过这对于埃斯泰尔来说已经足够了,当他摸上自己的肚子,确认并没有被ada的长棒子给捅破后,那股缭绕在内心的恐慌也散去了。
埃尔隆德便继续亲吻着埃斯泰尔,他的吻落在了养子的额头上、脸颊上、鼻尖上,以及那红润小巧的嘴唇,成年精灵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撬开了埃斯泰尔的唇瓣,将那滑软的嫩舌含进口中细细品尝着,然后又不容置疑地占领了养子的口腔,在里面攻城略地,吮吸着孩子舌尖上分泌出来的甜汁,又将自己的气息涂抹在埃斯泰尔的嘴中。
娇软年幼的孩子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就连嘴巴和舌头也是又软又小,让埃尔隆德流连忘返,恨不得就这么把埃斯泰尔揉入自己的怀中,从此永不分离。
“嗯嗯……唔啊……啊啊……”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被埃尔隆德的亲吻从下身的饱胀感转移开来,他从未被如此深吻过,很快便败倒在了埃尔隆德的吻技下,主动地摇晃着软舌去追寻埃尔隆德给予在口中的快感。
他身上出了一层汗,让胴体更加滑软了,埃尔隆德借此机会继续挺进着,当肉棒进入到了二分之一的程度时,他感受到了一股阻力——想必这便是埃斯泰尔花腔里的处子膜了,那弹性轻柔的薄膜贴在了精灵领主的龟头上,若是再前进的话,毫无疑问这一层薄膜便会彻底撕裂。
埃尔隆德没有犹豫多久,他轻微地抽送起腰肢,在埃斯泰尔的花腔里抽插着,粗大的性器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让埃斯泰尔很快便呻吟了起来,原本的异样感和酸胀感被奇特的酥麻电流所取代,然而这让大脑都麻痹的电流之中又带着被贯穿撕裂的疼痛,这复杂的感官交织在一起,让埃斯泰尔几乎要眼冒金星,呻吟也带上了哽咽。
“啊啊啊……呜呜呜呜……好难受啊,ada,求求你、停下了、不要——”埃斯泰尔哭吟着,他不住地在埃尔隆德的身下扭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才会得到这样的折磨。
“对不起ada……呜呜呜呜……我不该从树上跳下来的……啊啊啊啊——”被这陌生的感觉逼得快要发疯的埃斯泰尔只能努力道歉,试图让养父停下惩罚自己,“我、我不该去厨房偷吃点心的……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见埃尔隆德没有反应,还以为是自己道歉得不够,于是绞尽脑汁全盘托出:“……我、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让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看我的下身……”
这一句话让埃尔隆德的动作停下了,此时他的阴茎已经进去了四分之三,只要他再狠狠心,用力抽送,就能完全插入进去,同时把埃斯泰尔细窄的花穴全部填满,而他捏住了埃斯泰尔的下巴,低头看着已经意识模糊的养子,不动声色地问道:“埃斯泰尔,你让他们看了?”
埃斯泰尔呜咽着说道:“呜呜呜……因、因为他们很想看……求了我好久……”
埃尔隆德了解自己的儿子们,他轻哼了一声,继续道:“恐怕不止吧,埃斯泰尔,你除了给他们看,还做了别的让我生气的事情,对吧?”
面对养父威严的质问,埃斯泰尔身体一抖,声音哆嗦着小声道:“呜……还、还让他们摸了……”
“摸了哪里?”埃
', ' ')('尔隆德严厉地追问道。
埃斯泰尔眼泪直流,他被埃尔隆德教育过后知道自己的下体不能随意给其他人看到,可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也不是其他人,他们是自己的哥哥啊,只是此刻埃斯泰尔下意识地察觉到这个理由是无法说服埃尔隆德的,说不定还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凄惨,只能委屈地抽噎着回复道:“摸、摸了我的嫩逼……”
“还有呢?”
“呜呜呜呜……还、摸了我的胸部……”
埃斯泰尔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被迫在埃尔隆德面前吐露,羞耻感让他的双颊烧得通红。
“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往心里去,埃斯泰尔,我对你很失望。”埃尔隆德淡淡地说道。
埃斯泰尔肩膀颤了颤,比起埃尔隆德生气,这句‘对你失望’的话对他而言更加有杀伤力。
“对不起ada……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埃斯泰尔怕极了埃尔隆德还会继续用这种方式责罚自己,刚才那奇怪的感觉让他大脑和身体变得好奇怪,年幼的孩子还无法很好地区分快感与痛楚的差别,而陌生的感官更是让他内心畏惧抗拒。
埃尔隆德无动于衷,他的大掌游移到了孩子娇软粉嫩的乳尖上,拇指捏住软粒掐着拉扯起来,很快那粒软肉在受到如此对待后便迅速地充血红肿起来,将埃斯泰尔白嫩的奶梢都渲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绯红。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是怎么摸你的?是这么摸的?还是这样?”埃尔隆德将养子两只奶子都掐红后,又温柔地用温热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地抓住那团柔软的小乳肉揉动着,阵阵浪潮般的刺激从被揉弄的胸乳弥漫上全身,让埃斯泰尔的肌肤红得更加厉害了。
“呜呜呜……我不知道、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ada,求求你,放过我……”光是揉胸便已经将埃斯泰尔刺激得受不了了,他的两条细腿踢动着试图挣扎逃脱,然而精灵领主修长的身体依然宛如磐石一样压在了孩子的身上,使得埃斯泰尔根本动弹不得。
“他们俩是怎么摸你的嫩逼?是这样?还是这样?”埃尔隆德也没有忘记下面,他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将那被撑开的花唇用手指打得更开,然后揪住了藏在花唇后湿软的小蕊豆。
阴蒂被抓住按压捏揉的刺激让埃斯泰尔终于受不住地尖叫出声,不曾遗精的小巧阴茎抖动着站立起来,吐露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倾泄在了小腹上,同时也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幼小的孩子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竟是被玩弄得直接高潮了,但是因为年纪还小,所以从阴茎里吐出来的是透明的腺液。
“呼……呼啊……呜呜呜……呜呜呜……”埃斯泰尔还在哭泣着,小小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红艳艳的乳尖在白嫩的奶肉上颤动着,而依然含着埃尔隆德阴茎的花穴也红彤彤的,看上去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埃尔隆德把孩子欺负了一番后,也没有放过求饶的埃斯泰尔,他将自己的阴茎退出些许,然后又缓慢地撞击进去,因为速度慢,所以埃斯泰尔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被肉棒完全撑开时点燃在花穴上的火花,那劈啪作响的情欲之火顺着肉褶往深处爬,要把他整个全身都彻底拉入将灵魂都烧却的熊熊烈火之中。
埃尔隆德每一次的挺入对于埃斯泰尔来说都无异于一场对身体的鞭挞,他哭喊着求饶,然而下身却依然还是被尊敬的养父一遍又一遍地侵犯,他细软的腿根肌肤被精灵劲瘦的腰肢摩擦得通红一片,火辣辣地发着烫,而下身那曾经被仔细叮嘱过不能被看去的部位被打开,一遍又一遍地捣凿到深处,埃斯泰尔的小腹被埃尔隆德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又一个凸起的山包,足以昭显这可怜的孩子到底被养父进入到了怎样的深处,又是如何被淫靡地填满。
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娇嫩的花穴,随着前后的抽插摩擦,埃尔隆德的阴茎终于能够全部没入到埃斯泰尔的体内,感受着被温暖紧致的花腔完全包裹的舒畅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尖细的喊叫声听上去似乎很凄惨,但若是仔细去听的话,便能听到里面蕴含着的欢愉,他的太阳穴和肚子一跳一跳地抽动着,嘴巴张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蜿蜒成一线银丝。
埃斯泰尔好像已经成为了埃尔隆德的性爱娃娃,身体被套在了那粗大的精灵鸡巴上,被捣凿和贯穿——可怜的孩子,在还不曾知晓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之前,便已经被精灵的阴茎所贯穿,甚至提前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不仅如此,埃斯泰尔的子宫很快被埃尔隆德所捣凿开来,那粗大的龟头甚至插进了那尚未发育成熟的青涩子宫里,在那娇软的腔室里攻城略地、侵略蹂躏,让埃斯泰尔小小年纪便品尝到了子宫高潮的绝顶快感,或许等到他长大以后也忘不了这样的滋味,从此再也离不开埃尔隆德和他那粗大的鸡巴了。
埃斯泰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身体绵软地随着埃尔隆德抽插的动作摇晃着,肚子也被粗大的阴茎顶得一鼓一鼓,好像里面藏着什么活物一样,他的脸上被
', ' ')('流下的汗水和泪水、还有口里流出的涎水濡湿得一塌糊涂,能看到嘴巴里软舌蠕动着的模样,模样又色情又凄惨。
埃斯泰尔被肏开子宫时浑身都在抽搐,花穴稀里哗啦地淌着水,小鸡巴也在流着透明的液体,这幅几近于潮吹的画面并未让埃尔隆德餍足地就此收手,反而继续就着淌出来的液体蹂躏着埃斯泰尔发烫的花穴粘膜和娇嫩的子宫腔室。
“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放过我呜呜呜……”埃斯泰尔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他凝聚了最后的力气,趁着埃尔隆德抬起手将汗湿滑落的长发捋到耳后时,拼命地向着远离养父的方向爬去,那根深红色的阴茎从他被肏得嫣红的花穴口滑落,上面宛如包裹了一层糖浆一样银亮水润,挺翘圆钝的龟头上还粘连着一个从埃斯泰尔穴眼上扯出来的粘稠银线,藕断丝连地连接着精灵养父与人类养子。
埃斯泰尔大脑模糊,只能凭借着本能逃离埃尔隆德,而精灵领主抓着逃离的孩子脚踝,轻轻一拉,便将埃斯泰尔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再次缩短。
“别怕,埃斯泰尔,你感受到的不是痛楚,而是快感,好好享受和区分,快感只会让你舒服。”埃尔隆德温柔地教导着埃斯泰尔学会享受,只是埃斯泰尔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他还不明白,更何况他已经被埃尔隆德肏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哪有什么精力和意志来听课。
埃尔隆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并未放过养子,他已经决定了直到埃斯泰尔学会区分痛楚和快感,并且知道该如何享受快感前,都不放过他。
埃斯泰尔被再一次地压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下,这一次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宛如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般接受着来自养父的肉棒蹂躏,这个姿势让埃尔隆德能够更加轻松地肏开宫颈口,进入到那软嫩的子宫腔室,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和刺激,使得埃斯泰尔青涩稚嫩的子宫竟然以为这是受孕的信号,这一团软肉主动地沉降下去,去亲吻着埃尔隆德的龟头和阴茎,温柔紧致地包裹住了这根让它感到无比快乐和刺激的肉棒。
埃斯泰尔这一天终究是没能赶上宴会,他被埃尔隆德肏得浑身酸软发麻,肚子里灌满了精液,那量之多甚至可以让他的小肚子直接晃荡出水声。
剧烈又刺激的性爱让埃斯泰尔躺在精灵领主的床上睡到了。
埃斯泰尔被肏得大脑发晕,他呜咽着哭泣道:“呜呜呜呜……嫩逼要被肏开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屁股好涨、呜呜呜肚子热热的……”
埃斯泰尔的两只穴眼都被哥哥所贯穿和渴求,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步调有时惊人地一致,仿佛是一个人身上的两根鸡巴一样同时贯穿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与菊穴,双重的剧烈快感让埃斯泰尔爽得尖叫不已,不知道胡乱地说出了多少糜乱下流的淫词艳语,有的时候他们又故意错开,一个大力抽动,另一个就缓慢捣凿,所带来层次不一的交错快感让埃斯泰尔浑身战栗,仿佛身体被分为了两部分,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掌控着。
他的身体好像沦为了双子兄弟较劲的战场,每当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被前方的哥哥吸引走时,后方的哥哥便会故意扭胯顶弄他的菊穴,那粗大的阴茎甚至突破了结肠口,刁钻地进入到了乙状结肠的部位,粗大的龟头摩擦着细软的肠绒,让埃斯泰尔的小腹痉挛着一阵阵抽搐高潮,屁股和花穴也连带着抽缩吸吮,把埃尔拉丹吸得低喘连连:“嘶……呼啊……埃斯泰尔,你太会吸了——”
“你要射了吗,埃尔拉丹?”埃洛希尔大笑着揶揄道,“看来你不行了啊——那等会还是让我抱着埃斯泰尔去骑马吧!”
“这怎么行?不是都说好了轮流抱的吗!”埃尔拉丹急了,他控制住自己被吸得头皮发麻的阴茎,从埃斯泰尔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等到那阵子剧烈蠕动吸吮的高潮过去后,才又重新捣凿了回去。
这次埃尔拉丹故意使坏,他直冲冲地捣凿进了埃斯泰尔的子宫里,捅开了那圆环状的宫颈口后,在那娇嫩的器官腔室里肆意地驰骋撞击着,埃斯泰尔被撞得咿呀不止,抱着肚子呜呜哭泣:“呜呜呜呜肚子要被肏开了呜呜呜呜……”
他的小手护着白嫩的肚皮,但是这样依然无法阻止从肚子深处窜上来的剧烈快感把理智搅碎得一塌糊涂,埃斯泰尔剧烈地抽搐着,花穴口淌满的淫液被埃尔拉丹的阴茎搅弄出细碎的白沫,噗嗤噗嗤地黏在了穴口上,光滑湿润的穴缝也被肏得敞开,哪怕埃尔拉丹抽出阴茎也一时半会合不拢。
埃尔拉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故意去顶弄子宫的肉壁,使得埃斯泰尔不断地收缩着脏器,导致肠穴也顿时紧致地咬住了埃洛希尔的性器,不仅让他寸步难进,而且那细软的绒毛更加严实地裹在了他的阴茎上,如此剧烈的快感让埃洛希尔顿时闷哼出声,腿根也紧绷着颤栗起来。
两个哥哥故意拖长射精的时间,甚至为了让对方更早一步射精而故意挑逗着埃斯泰尔的身体,而身体沦为战场的埃斯泰尔被肏得高潮迭起,下身一个劲地流水,身上出了一层汗,又湿又滑的被夹在了两个哥哥中间,发出淫浪又好听的喘息和呻吟,每一次扭动
', ' ')('腰肢就有浪潮般的快感顺着脊椎攀延而上,让埃斯泰尔爽到喉咙都快要叫哑了。
等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终于分出了不分上下的胜负,天边的日光已经变得温柔而宁静,照耀在草地上时宛如橘色的绒毯一样绵软,埃斯泰尔疲惫地躺在埃洛希尔的怀中,汗湿的手臂无力地倒在身下厚实的毯子上,被抬起来操弄的屁股几乎要感觉不到存在,只有时而如同潮水般吞没他理智的快感蔓延,两位哥哥炽烫的喘息落在埃斯泰尔凉滑的肌肤上,又激起阵阵战栗的涟漪。
埃斯泰尔小巧的鸡巴好像都要把体内的水流光了一样,软垂下来的龟头还在淅沥沥地滴着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花了不少的时间为埃斯泰尔清理遍布爱欲痕迹的身体,才抱起已经疲惫入睡的小弟弟朝着骑兵巡逻军的驻地奔去。
这次带埃斯泰尔出来除了野餐外,还有要带着小弟弟来骑兵巡逻军的驻地参观的打算在,埃斯泰尔日后也会要加入到骑兵巡逻军中,为以后的战斗打下基础。
从林谷去往巡逻军的驻地还有一段时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虽然可以不眠不休地迅速赶到,可是埃斯泰尔却不行,他们轮流将埃斯泰尔抱在怀中前进着,孩子娇软玲珑的身躯依偎在自己胸膛,实在是非常容易擦枪走火。
也不知道到底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中的谁先开始的,埃斯泰尔的裤子被脱下,光裸着两条细长的双腿坐在哥哥的怀中,一边被阴茎贯穿着,一边随着马背而上下颠簸着,埃洛希尔根本不需要自己动,马匹的震颤便足以将埃斯泰尔抛上天空,又被他的阴茎给贯穿接住。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被肏得浑身直哆嗦,屁股又热又麻,而且埃洛希尔和埃尔拉丹还非常会心疼他,如果这次埃洛希尔肏着他的花穴,那么埃尔拉丹下次就会肏着他的菊穴,他们轮流交替,给埃斯泰尔另一只穴眼足够长的休息时间。
埃斯泰尔感受到了哥哥们浓烈的爱意,几乎两只穴眼都被浓稠的精液灌溉过一遍又一遍,一边红艳艳地含着哥哥们的阴茎抽搐着,一边湿哒哒地流淌着被肏开肉褶时流淌出来的淫露。
只是就算这么轮流操弄,埃斯泰尔的身体毕竟是人类的,和精灵的体力与精力根本比不了,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埃斯泰尔已经被玩弄得腰眼酸软,浑身无力,是在飒爽的蓝袍精灵骑兵善意的哄笑声中被哥哥们从马背上抱下来的。
埃斯泰尔当天总算是能够睡上一个屁股里没有含着谁的鸡巴的好觉了,只是当他再次睡饱醒来时,发现驻地里除了自己和哥哥们外,精灵驻地安静极了。
他从凌乱的被褥里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很快帐篷被埃尔拉丹打开,手里拿着热腾腾的食物,而埃洛希尔拿着水盆与布巾为他擦拭清洗面颊。
“早啊,小埃斯泰尔。”
“洗漱完赶紧来吃早餐吧!”
埃斯泰尔乖巧地任由哥哥们照顾,在小嘴咕噜咕噜地吐出了漱口水后,他接过毛巾擦拭掉脸上残留的水珠,好奇地询问道:“大家呢?”
“其他的精灵骑兵都出去猎杀奥克了,我们两个在这里留守。”埃洛希尔揉了一把埃斯泰尔卷曲的黑发,笑呵呵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埃斯泰尔却显得有些失落,他不安地沉默了一会,才又小心地开口道:“是因为我吗?因为我在这里,所以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才没有一起出去杀奥克吗?”
埃斯泰尔知道自己还很弱小,不管是力气还是眼力,又或者是速度都比不过其他的精灵,如果他单独一个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奥克抓走或者是杀死,哥哥们是为了保护他才没有去猎杀奥克的。
“对不起,我还太弱了……”埃斯泰尔咬住了嘴唇,泫然欲泣,那双漂亮的银蓝色眼眸被水汽浸润,令人心生怜爱。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埃尔拉丹将埃斯泰尔抱入了怀中,亲了亲埃斯泰尔圆润的脸颊,感受着那柔软滑嫩的肌肤摩擦着自己唇瓣的柔软触感。
“你还小,等到你长大了,就能轻松地杀掉那些奥克了,在那之前,你还有很多时间成长。”
埃洛希尔也抚摸着小弟弟的面颊,轻声道:“况且若是我们去了的话,那这次猎杀肯定又是我们两个夺得头筹,也该给其他的精灵表现的机会才行啊,你说是吧,埃尔拉丹?”
原地失落的埃斯泰尔眨了眨眼,又变得开心了起来:“那我会努力尽快长大,然后成为一个强大又出色的人,给哥哥和ada帮上忙!”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啦!”被埃斯泰尔可爱到的精灵双子用力地抱紧了娇软懂事的人类孩子,他们摸摸埃斯泰尔的头发和肩膀,又轻轻他甜美的脸颊和唇瓣,如此亲昵了好一阵子才肯把埃斯泰尔放出帐篷去观看驻地的情况。
埃斯泰尔看到了井然有序的帐篷一个个伫立,还有那些挂在木架上银光闪闪的武器,他心脏扑通直跳,好奇地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又缠着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打听了许多关于巡逻时的事情,看上去高兴又兴奋。
而这股亢奋的情
', ' ')('绪到了那些飒爽的蓝袍精灵骑兵们列队归来后,变得更加明显了,他在驻地的入口处望眼欲穿,远远地看到了向自己移动而来的蓝色浪潮时,便高兴地挥舞起了双手,目光灼灼地看着高大俊美的精灵们骑着神气的骏马归来,心里激动不已,为他们的风采所倾倒。
身穿着秘银盔甲、肩披蓝色斗篷的精灵骑兵们利落地下马,为首的精灵队长在向一旁的埃尔拉丹与埃洛希尔打过招呼后,其他的精灵骑兵们便一股脑地涌了过来,把埃斯泰尔给团团围住,摸摸他的头发和脸蛋,拍拍他的肩膀和背脊。
“小埃斯泰尔来了?”
“真的是小埃斯泰尔啊!”
“脸颊好像瘦了一点,难道说没有好好吃饭吗?”
“来,让我抱抱,看看有没有重?”
埃斯泰尔认得这十几位精灵,他在林谷的时候也没少和他们厮混,只是那时这些精灵都穿着风雅又贴身的银灰色长袍,看上去温文尔雅,而不是此刻杀气凛然、飒爽又威严的秘银盔甲,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模样让他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抓着自己的衣角不吭声了。
精灵骑兵们眼尖地发现了埃斯泰尔神情的变化,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哪里还不懂这是埃斯泰尔害羞了,为首俊美的灰发精灵队长则驱赶着围住埃斯泰尔的部下们道:“好了好了,别围着小埃斯泰尔了,他难得过来一趟,得让小埃斯泰尔看看我们骑兵巡逻队的威风才行!”
其他的精灵骑兵们自然无不应允,他们在营地上为埃斯泰尔表演了长刀战斗,还有刺激的马上枪术,埃斯泰尔被他们飒爽的身姿迷得神魂颠倒,两只手掌都在喝彩中被拍得通红,眼看着小弟弟的心神都被精灵骑兵们夺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不知道吃了多少闷醋,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盔甲和武器也带上,也给埃斯泰尔看看了,以他们的身姿与容貌,夺得最多的掌声与欢呼,以及埃斯泰尔那崇拜又仰慕的目光,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既是表演也是演练的战斗结束了,明显博得头筹的那位精灵骑兵队长取下了自己的头盔,走路带风地来到了埃斯泰尔的面前,他单膝跪地,执起埃斯泰尔柔软的小手,低沉磁性的声音询问道:“尊敬的埃斯泰尔殿下,您愿意赐福给我吗?”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目光一凝,暗道不好,可是埃斯泰尔已经被他的身手和风采迷得神魂颠倒、满脸通红,一听到这句话甚至还没搞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晕乎乎地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应该怎么做?”
精灵骑兵队长则爽朗一笑,他将埃斯泰尔打横抱起,走到了篝火边早已铺好的宽大绒毯上,他环顾四周,大声地说道:“表现得最出色的精灵理应得到最美好的奖励!若是渴求的话,那么便奋勇杀敌,砍下最多的奥克脑袋,再来向我们心爱的桂冠展现我们的荣耀!”
在说完这句话后,精灵骑兵队长低下头,那双英挺的灰眸凝视着怀中仰头看着自己的人类小孩,温柔地询问道:“小埃斯泰尔,你愿意奖励我吗?用你那甜蜜的红唇,用你那柔软的身体,抚慰我的心身与灵魂。”
埃斯泰尔的小脸红扑扑的,他搂着精灵骑兵队长的脖颈,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双子兄长的焦急,羞涩地点点头,应答道:“我愿意的。”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坐不住了,他们皱起眉头看向了埃斯泰尔,不安地交流道:“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是不是应该阻止他们比较好?”
“你看看周围狂热的气氛,哪怕我们是林谷领主埃尔隆德之子,如果这个时候给热血涌上头的精灵骑兵们泼冷水,也是会被狠揍一顿的。”
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格外亢奋,兴致勃勃交谈的精灵骑兵身上,在猎杀奥克之后,经历过激烈战斗的精灵战士们的确会格外地兴奋,往常的时候他们会彼此较量,以此来发泄狂热的情绪与力量,而现在即将要承受兴奋到极点精灵欲望的埃斯泰尔,真的能承受得下来吗?
英俊的精灵骑兵队长脱下了埃斯泰尔身上的衣袍,让人类孩子青涩柔软却又细长的身躯袒露在周围灼灼的目光之下,埃斯泰尔并不为此感到羞耻,他的身体因为那些赞叹和渴求的目光而微微发烫,并且为自己能够吸引到这些英俊强大的精灵们而感到自豪。
“埃斯泰尔,你真美。”精灵骑兵队长脱下了自己的盔甲与披风,那高大又健硕的身躯宛如雕像一般充满着力量的美丽,仿佛雄鹿,又好似猎豹一样蕴含着让埃斯泰尔喉头滚动的爆发力。
而那根已经在胯间翘起的粗大深红色阴茎,宛如饱满的肉刃一样直指向埃斯泰尔的身躯,等待着归剑入鞘的那一刻。
周围的精灵们发出了叫好的呼哨声,怂恿道:“快点啊小埃斯泰尔!队长还在等你的奖励呢!”
“可别让他等得太心焦了!”
埃斯泰尔咽了咽喉咙,他上前几步,跪坐在精灵骑兵队长的身前,双手捧住了那对于他的手来说都有些握不住的粗大鸡巴,深呼吸了一口气,张开红润的小嘴,把那圆硕的龟头往自己的口里吸。
“嗯啊……呃咕……”埃斯泰尔努力地舔着精灵骑
', ' ')('兵队长的龟头,小手也在来回地沿着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抚摸着,光滑的粉色指甲时不时地划弄着青筋的轮廓,又捏捏垂挂在柱身后方的硕大囊袋,咕啾咕啾贪婪地吸吮着精灵队长的阴茎,用力之大把圆润的脸颊都吸得凹陷下去,软软地贴在了阴茎的两侧。
“可恶!埃斯泰尔真色……”埃尔拉丹的喉头因为欲望而不断滚动着,他的身体也在发烫,明明已经品尝过埃斯泰尔无数次了,但他依然会被小弟弟的一举一动给撩拨得升腾起欲望之火。
埃洛希尔已经和其他的精灵骑兵一样,解开了腰带撩起长袍,套弄着胯间硬挺起来的阴茎,盯着埃斯泰尔那凹陷又鼓起的脸颊和不断蠕动的嘴唇,以及被火光照耀着的柔软红嫩双乳,脑海里描绘着此刻被埃斯泰尔口交服侍着的精灵是自己,一边抚慰着自己身下坚硬滚烫的肉棒。
“噢噢……小埃斯泰尔的嘴巴真是又软又会吸,让我舒服极了。”精灵骑兵队长的大手搭在了埃斯泰尔的头上,洁白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那头卷曲的黑发中,控制着埃斯泰尔舔吮的角度,劲瘦的腰杆也情不自禁地抽插挺动起来,感受着人类孩子那湿软的口腔挤压着自己龟头和柱身的快感。
“呼……小埃斯泰尔真棒,又热又紧,唔……”飒爽的精灵骑兵队长的夸奖让埃斯泰尔变得更加有动力了,他愈发卖力地舔吮着口里粗长的精灵鸡巴,小屁股也没忍住摇晃起来,股缝间的雌花感受到情欲之火的炙烤,也湿漉漉地淌出了一股股爱液,在埃斯泰尔丰腴的大腿根上蜿蜒而下,被篝火的光芒一照,反射出了银色的水光。
“埃斯泰尔的小屁股好像也馋得直流水了,队长,赶紧肏肏他的小骚穴吧!”
“屁股一直在晃,该不会是想要把鸡巴吸进去吧?”
“可恶!早知道有埃斯泰尔的奖励,我就再努力一点了!”
精灵骑兵们发出了各种声音,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根根充满欲望的深红色阴茎从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龟头对准吸着精灵骑兵队长鸡巴的埃斯泰尔,恨不得冲上去用自己的阴茎填满把埃斯泰尔的屁股,或者是用粗长的肉刃拍打着这只淫荡摇晃的小屁股,把它打得糜烂熟透,看它还敢不敢这么肆意地勾引血气方刚的精灵战士。
埃斯泰尔没有听到精灵骑兵们的声音,他的大脑晕乎乎的,那些声音经过耳蜗被处理成了嗡嗡的嘈杂声,他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嘴巴里含着的这根粗大阴茎上,它太大了,虽然埃斯泰尔努力地吞吃了下去,但依然还有大半截留在了嘴巴外面,外面的部分被他用手指和舌头努力地去抚慰,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舔,口里的精灵鸡巴硬度和热意依然如初,让他一直张着的下颌和嘴巴都开始发酸发胀,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唇角流淌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了锁骨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喘息着,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舌头被精灵骑兵队长的阴茎给压在了最底下,每一次蠕动都会摩擦到柱身上的阴茎,龟头肏开了喉头,把口腔上方的腭垂软肉都抵开到一边,光滑的冠状沟磨蹭着埃斯泰尔的喉咙,被两侧光滑的嫩肉挤压吸吮着。
精灵骑兵队长的阴茎也已经被吸得坚硬无比,他的喉头滚动着,手放在埃斯泰尔的额头上艰难地将自己的性器从那湿润紧致的口腔里抽出来,深红色的柱身上都沾满了埃斯泰尔嘴里的涎水,宛如裹上了一层糖浆一样银亮水润。
这位黑发的精灵也跪坐下来,将埃斯泰尔的身体摆弄成趴在地毯上的姿势,让他的臀部宛如发情的小母猫一般高高地翘起,随后低下头,黑亮的长发滑落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有一些还垂落到了埃斯泰尔的臀尖和腰椎上,挠得埃斯泰尔肌肤发痒,不安地扭动起腰肢来。
精灵骑兵队长将乱动的白嫩屁股摆正,随后将面庞埋在了那浑圆臀丘中凹陷下去的红嫩细缝里,那里已经湿润至极,舌头刚伸进去时,便感觉到恍如泡在了甜蜜的热水里一样,咕啾咕啾地把舌肉都泡软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痒啊啊啊……不要只是舔嘛~~~~啊啊啊啊呜呜呜……快肏进来呜呜呜~~~~屁股好痒呜呜呜……想要大鸡巴肏进来捅一桶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刚被舔弄花唇和穴眼时,身体顿时剧烈地反应了起来,快感一股股地从臀尖和股缝里弥漫开来,又麻又酥的电流一路点燃了神经末梢,让埃斯泰尔放浪地呻吟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所有精灵面前被操弄。
不过就算他记起来了,恐怕也不会收敛自己的叫床声,反而会故意叫得又柔又媚,勾引着那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精灵们。
埃尔拉丹喉头滚动,套弄着自己阴茎的速度变得愈发快速,鼻翼翕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而埃洛希尔更是伸直了脖颈,视线仿佛黏在埃斯泰尔身上一样,在他张大的红唇、纤细的腰肢和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来回打转着。
精灵骑兵队长白皙的身体上也布满了细碎的汗珠,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愈发地美丽了,而这个强大俊美的精灵被身下的娇软小孩勾引得气息不稳,眼角发红,若不是出色的意志力控制着他的身
', ' ')('体,恐怕埃斯泰尔会被极度亢奋的精灵翻来覆去地操弄,直到精灵高昂的欲望被彻底满足,才能合拢双腿好好地休息一番。
不知不觉中在一边围观着的精灵们位置挪动得越来越近,他们围坐在埃斯泰尔的周身,距离近得其中一名精灵伸出手就能触碰到埃斯泰尔无力趴在地面上的手臂,埃斯泰尔呜咽着摇着头,屁股被精灵骑兵队长津津有味地舔着,被刺激到的肉褶不断地涌出了温热的爱液,而这些液体又被精灵骑兵队长给喝下,甚至还赞叹道:“小埃斯泰尔溢出来的甜汁可真好喝啊,再多流出来一点,让我喝个够吧。”
埃斯泰尔的屁股颤抖着,被精灵骑兵队长用舌头和手指刺激着,小巧的阴蒂被揪住湿滑地搓揉着,粗粝的舌苔舔过内里光滑的穴肉,把媚肉摩擦得瑟缩不已,光是舌头还不够,精灵骑兵队长用手指抠挖着里侧的敏感点,又对着埃斯泰尔的菊穴用力地吹着气,菊穴忽然被热气这么一吹,肠肉又酥又胀,顿时把埃斯泰尔刺激得尖叫起来,腰肢一个劲地颤抖着,身体都软绵绵地趴倒在地,胸部和屁股抽插着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而这些爱液被精灵骑兵队长尽数接住,那些晶莹的液体把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濡湿了,咕啾咕啾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几乎大得要盖过周围精灵们的粗重喘息声。
埃斯泰尔被蹂躏得肚子都要酸软得散开了,他抽噎着满脸是泪,被水汽模糊的视线迷蒙地扫过周围,在看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时迸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他竭力地伸出疲软得好似煮熟面条一样的手臂,勾住了兄长们的袍角,抽噎着乞求道:“呜呜呜呜屁股好涨……好痒啊呜呜呜……哥哥,帮帮我……”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仿佛浑身过电一样战栗起来,他们几乎是立刻便冲了上去,把埃斯泰尔抱在了怀中,胡乱地亲吻着小弟弟滚烫绯红的面颊,嘴里呢喃着说道:“好好,哥哥就来帮你,埃斯泰尔……啊,可爱的埃斯泰尔!”
精灵骑兵队长不满地抓着埃斯泰尔的腰窝就往自己的方向拉,但是他并不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两个的对手,况且埃斯泰尔还是他们的义弟,最终他只能放弃独享,专心致志地先把到手的嫩肉给吃下去再说。
埃斯泰尔终于得到了可以为瘙痒到他浑身颤抖的肉棒了,粗大的精灵鸡巴冲开泛滥爱液大水的穴眼,把红嫩的穴肉捣凿开来,在埃斯泰尔细窄的花腔里驰骋掠夺着。
血气方刚的精灵骑兵队长低喘着磁性的声音,一边用精灵语呢喃赞美着埃斯泰尔的身体,一边又凶狠粗暴地挺进,抓着埃斯泰尔腰窝的手臂上都鼓起了青筋,那一声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足以昭显他肏着埃斯泰尔到底有多么用力。
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都要被贯穿了,粗大的精灵鸡巴虽然填满了发骚发痒的嫩逼,可是他的胴体好像也要被撞击得散架了,幸好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扶住了他,不然埃斯泰尔肯定会丢脸地跌倒在地。
埃尔拉丹喉头滚动着将埃斯泰尔娇软的身体扶起来,头颅埋在了那红嫩水润的胸乳上,嘴唇吸吮着柔软的蓓蕾,舌尖和牙齿把埃斯泰尔的乳头吸吮得又红又肿,就连乳晕也没有放过,粗擦地舌苔不断地摩擦着那淡粉色的肌肤,使得其颜色变得越来越艳红。
埃洛希尔则让埃斯泰尔把手环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也低下头吻住了埃斯泰尔另一侧的乳粒,和自己的双子兄弟一样进攻蹂躏起那软嫩的胸乳。
“呜呜呜呜不要吸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胸部好烫呜呜呜……奶子要被吸掉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让这一场淫浪的交合变得愈发地靡艳了。
精灵双子的上前打破了既定的规则,其他在一旁观看着的精灵们也忍不住上前,用自己的手去抚摸捏揉着埃斯泰尔柔嫩的皮肉和肌肤。
埃斯泰尔被精灵们团团围住,身体的各处肌肤与敏感点都被抚摸和捏揉着,让他爽得全身发麻,喊叫到后面声音都开始沙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呜咽声了。
“别围得太紧!埃斯泰尔会呼吸不过来的!”眼看着埃斯泰尔眼睛向上翻白,小胸脯好像也起伏得越来越微弱,焦急的精灵双子高喊起来,将这些亢奋的精灵骑兵们喝退。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根本无法再阻止了,精灵骑兵队长最后也只能同意让自己的同伴和部下们一同来分享这份甜美的奖励。
埃斯泰尔恍惚中被摆放着身躯与四肢,等他晕乎乎地回过神后,发现自己正坐在精灵骑兵队长的阴茎上,肚子抽缩着将身下的阴茎吞得更深了一点:“呼啊……呜啊……嗯呼……”
他喘息着睁开了汗涔涔的眼睛,发现自己周围四面八方都是硬挺的深红色精灵鸡巴,埃洛希尔和埃尔拉丹扶着他的腰,一边舔吮着他的胸部,好像真的要把那不存在的奶汁从乳头里吸出来一样用力,当他们吐出埃斯泰尔的奶尖时,那两枚乳粒已经被吸咬得又红又肿,黏腻的银丝一直从瑟瑟挺立着的乳峰上一路连接到了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舌尖。
“乖,埃斯泰尔,这里都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选几
', ' ')('只你最喜欢的吧。”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也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在埃斯泰尔的眼前晃悠着,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所有精灵将性器摆在埃斯泰尔的面前,让他选择,谁被选中了,就能最先品尝埃斯泰尔的身体。
埃斯泰尔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泪水从睫羽上滚落,让他汗湿的面颊显得愈发地水润,他看着那些龟头饱满、形状粗长笔挺,柱身肥厚的阴茎,喉头干渴地吞了吞,小声地问道:“这里这么多……要选几只啊?”
“那就要看小埃斯泰尔你觉得自己能一次性接受几根阴茎了。”精灵骑兵队长在埃斯泰尔的身下出声道,他的阴茎插在那温暖得好似热泉般的穴眼里,舒服得腰腿一直打挺,把自己往埃斯泰尔的体内送去。
听到这番话,埃斯泰尔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体,然而目之所及都是精灵热切又期待的目光,让埃斯泰尔宛如被架在火堆上进退两难。
最终他鼻尖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迅速地点了几只阴茎,小声地说道:“呜呜……那就这几只吧……”
被选中的精灵发出了欢呼声,而落选的精灵则叹息起来,他们为幸运者让开了位置,高大的精灵们投落下来的影子彻底将埃斯泰尔笼罩住,而下一刻埃斯泰尔从未想过的淫乱群交便拉开了序幕。
他直着腰骑在精灵骑兵队长的阴茎上,身体被来自下方的耸动顶弄得向上颠簸,随后又被精灵提着脚踝,竟是硬生生地在精灵骑兵队长的阴茎上身体被转了一圈,原本埃斯泰尔是坐在精灵骑兵队长的小腹上,但是在被摆弄之后,他的腿根和队长的大腿贴在一起,而含着阴茎的穴肉在身体旋转时敏感点被硬生生地碾了个遍,戳刺得埃斯泰尔又爽又麻,肚子抽搐着痉挛,而被摩擦得发红肿胀的穴肉原本湿滑的壁面也变得干涩起来,仅仅只是把阴茎插在穴眼里都让埃斯泰尔哆嗦个不停,鼻尖发酸。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因为他的双腿被向两侧分开至最大,膝盖又被折起,宛如青蛙般袒露出了被阴茎插着的屁股,精灵骑兵队长了然地抽出了自己插在花穴里的阴茎,转而向最靠近自己的菊穴进攻,而另一位俊美的褐发精灵握住了埃斯泰尔丰腴的大腿肉,随后将硬挺的肉棒捣入了那被肏得红艳得几乎要滴血的花穴中。
“呃咕……啊啊啊噢噢噢……嗯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埃斯泰尔爽得身体直打摆,脑袋向后仰起,肩膀颤抖着,但是随后其他坚硬笔挺的阴茎又贴上了他的身体,埃斯泰尔的膝窝被分别插入了两根肉棒,手里也被塞入了两根性器,就连娇嫩的腋下也被迫夹着火热的龟头。
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些温暖火热的阴茎所包围了一样,身体每一处都能感受到精灵们的鸡巴玩弄着自己的快感。
明明被不断抽插撞击着的手心和膝窝并不是敏感点,可是被那粗长坚硬的鸡巴抽插着掌心和膝盖后方的软肉时,埃斯泰尔全身宛如过电一样呻吟出了悦耳的媚叫:“呜呜呜呜好舒服哦……浑身暖呼呼的啊啊啊~~~肚子好胀……”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占据的位置是埃斯泰尔的腋下,那光洁柔嫩的腋下夹紧时不比湿润的花穴和火热的菊穴差,尤其是当他们的阴茎在埃斯泰尔的手臂嫩肉和柔软的胸脯之间抽插时,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还会撞击到埃斯泰尔的幼乳上,把那对娇嫩的奶子肏得到处乱摇,荡漾出淫浪的乳波,龟头深深凹陷在娇嫩乳肉中的触感实在是太好了,让这对精灵双子都忍不住抓着埃斯泰尔的肩膀凶猛地抽插着。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鸡巴太多了呜呜呜呜……肏得我脑袋好晕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呜咽着乞求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精灵们慢一点,可是他微弱的乞求已经被淹没在了精灵们兴奋的低吼声中。
从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让埃斯泰尔宛如身处在欲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上,哪怕是轻微的波浪都能让他高潮迭起。
或许是后方的精灵催得太急,率先享受埃斯泰尔身体的精灵骑兵们磨磨蹭蹭地享受了一阵子埃斯泰尔娇柔滑软的身体后,出于维护同伴之间的友情,还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射精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感受到接二连三的粘稠热液倾吐在自己的身体各处,肏着他膝盖的阴茎龟头喷洒出来的白浊液体全部洒落在了他的腿根处,而掌心的阴茎则是将他的五根手指都涂满了黏腻的精液,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肏着他腋下和奶子的鸡巴淅沥沥地吐出浓稠的精液,涂抹在了他的下巴和锁骨上,随后又滑溜溜地顺着他的脖颈流淌到了他尖尖翘起的嫩乳上。
仿佛全身沐浴着精灵味道清淡甘甜的精液雨一样,埃斯泰尔浑身闪过了剧烈的快感,他模糊的眼神看到了周围的精灵正因为自己而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模样,恍惚中能够操纵左右他们欲望的高涨情绪让埃斯泰尔内心升腾起了一股浓烈的满足感,含着两根精灵鸡巴的穴眼同时紧密地收缩着,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阴茎,把那热乎乎的精液给挤出来。
肏着埃斯泰尔花穴和菊穴的精灵低吼一声,扣住了埃斯泰尔的屁股和腰窝,耸动着几乎要晃出
', ' ')('残影的腰杆,把埃斯泰尔往自己的阴茎上钉,在埃斯泰尔欢愉至极的尖叫声中,他的屁股被两股热烈冲刷,让内里火热的肉褶爽得瑟缩蠕动,吞吐着蹂躏自己的肉物。
“呼……呼啊……”被推送到高潮顶点,全身敏感不已的埃斯泰尔闭着眼睛胸膛起伏着喘息,然而没过多久,他感受到又有谁抚摸上了自己高热疲软的身体——已经射过精的精灵们让开了位置,让下一批已经等待眼睛烧红的精灵来品尝埃斯泰尔的胴体。
“不……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屁股要被肏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被精力旺盛的精灵们拖入了无法反抗的高潮地狱里,在这个高潮地狱里,他的全身都好像化为了快感接收器,仅仅只是被阴茎撞击抽插着都能漾开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他的双腿痉挛颤抖,肚子热乎乎地抽搐。
埃斯泰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地吐露出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里满脸潮红的自己,像是被自己镜面中情色又放浪的模样吸引了一样,他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起了骑着的木马,一边抓着自己因为孕期而鼓胀的胸脯,轻轻地抓着奶肉抖动着。
“嗯嗯……好舒服啊,进来了~~把埃斯泰尔的两只小穴都肏得好满啊~~嗯呼呼……好爽噢噢~~埃斯泰尔是喜欢做爱的坏孩子,是淫荡的坏人类……呜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一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木马荡漾时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抽插自己穴眼的快感,原本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已经被他湿漉漉热乎乎的肉壁给熨帖包裹得温热起来,又方便捣凿开埃斯泰尔体内的那些嫩肉,去戳刺着子宫口与结肠口。
渐渐地,缓慢的前后摇晃已经无法满足埃斯泰尔越来越饥渴的身体时,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时项圈与乳夹上的金丝又将奶子拉扯得愈发尖挺,勾得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喉咙里溢出了愉悦至极的媚叫:“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当埃斯泰尔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时,马鞍上的机关被启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联手制作的特殊淫具便开始运作起来——那两根阳具开始伸缩抽插,不断地撞击埃斯泰尔的穴肉,在木马摇晃到后方时,插在菊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上顶,而插在花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下收缩,当木马摇晃至前方时,这两根假阳具阴茎的抽插方向又相反起来,结果使得埃斯泰尔被抽插得紧紧抱住了木马的头部,肩膀颤抖着哀吟,花穴与菊穴被马鞍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汁水四溢,噗嗤噗嗤地把马鞍的皮革濡湿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呜呜呜……好舒服……嗯啊~~肏到骚穴的花心了呜呜呜——”埃斯泰尔忘我地呻吟着,脚掌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小腿贴在了木马的身上,把那光滑的表面都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银光。
埃斯泰尔那头深色的黑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润红的脸颊上,他半阖着的银蓝色双眼注视着落地镜中倒映的自己,看着自己被这些淫具上上下下的玩弄爱抚,仿佛是一头不知廉耻的牝兽,这种唾弃的自我贬低和身体无法无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埃斯泰尔体内窜动的电流越发地剧烈刺激了。
木马摇晃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沉浸在被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骚穴嫩逼的快感中的埃斯泰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腹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微微发热痉挛起来,小腹的阴茎也硬挺得笔直,龟头时不时地蹭在了木马的脖子上,又让嫩白的阴茎涨得紫红起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中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火热的唇瓣,嘴里空荡荡的,有些寂寞,埃斯泰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抓起了放在一边的格洛芬德尔送的那只假阳具倒模,将这根粗大的物什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现在埃斯泰尔的嘴巴里塞着一只假阴茎,屁股前后两只穴里插着还在不断伸缩捣凿的木制鸡巴,而胸乳则被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金丝乳夹拉扯着,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
恍惚间埃斯泰尔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林谷,是那个被所有精灵都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埃斯泰尔,他吸着金花老师格洛芬德尔的大鸡巴,胸乳被养父埃尔隆德那双宽厚的手掌笼罩玩弄,屁股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一前一后地贯穿捣凿,全身上下都沐浴在亲长们的爱意之中。
在这样的幻觉之中,埃斯泰尔昂起头颅媚叫出声,从肩膀到腰肢再到脚踝都不住地颤抖着,为这股凶猛的快感而倾倒,小腹上的男根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肿胀,正叫嚣着要将里面汹涌的液体全部吐出来。
“呼……呼啊……嗯嗯……”当漫长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埃斯泰尔的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全身仿佛整个浸泡在了滚烫的温泉水中,把自己玩得四肢酥软,都不愿意动弹了。
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喘息了一阵子,才睁开眼睛,腾出手拔掉卡在自己性器上的阴茎环,而被勒住出精口导致无法射出的肉棒已经涨得有些青紫,取下阴茎环后甚至没有立刻射精,还是埃斯泰尔轻轻地握着自己的肉棒用指腹来回地抚摸
', ' ')('着龟头铃口,阴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淅淅沥沥地涌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液体。
男根射精的快感又将埃斯泰尔温柔地推向了另一个快感高峰,他低喘吟哦着感受浪潮排挤着自己身体的愉悦,直到一道冷厉的清喝惊醒埃斯泰尔:“埃斯泰尔,你在做什么?!”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他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一身劲装的莱格拉斯正面色沉沉地盯着自己,而他的身边则站着同样神情严肃的瑟兰迪尔。
埃斯泰尔原本潮红的面庞白了白,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宝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确认小宝宝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松了口气。
而莱格拉斯已经大步地走向埃斯泰尔,他的下颌因为怒意而紧绷着,湛蓝的双眸冷厉地扫过了摊开在床铺与地毯上的那些淫具,房间里依然浓郁的麝香气息昭显了方才埃斯泰尔到底有多么情动,而那一滩滩还未干透的深色水渍则告诉着密林父子埃斯泰尔到底把自己玩得有多么激烈……
瑟兰迪尔也跟着走了进来,他咏叹调般优雅地开口道:“看来我们还是错估了人类的承受能力……以及发情能力啊。”
他虽然嘴角似乎带着笑,可是埃斯泰尔在接触到瑟兰迪尔的视线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因为幽暗密林之王的眼中没有半点笑意。
“我……我只是……”埃斯泰尔嗫嚅着似乎为自己辩解,可是周围摊开的性玩具以及此刻他这幅情色狼狈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
“埃斯泰尔,你需要惩罚才行!”莱格拉斯大步走向黑发的小人类,将他从马鞍上拉扯起来,两根淫具从湿滑的穴眼里脱落,不过因为之前含吮得太紧致的缘故,在滑落时还能看到埃斯泰尔嫩逼骚穴里的红嫩穴肉黏在木制假阴茎上被带出的模样,那些嫩肉软绵绵地掉出穴口,又缓慢地蠕动收缩回穴眼里。
瑟兰迪尔并没有阻止莱格拉斯,因为他也觉得埃斯泰尔需要深刻的惩罚才能记住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埃斯泰尔被愤怒的小精灵抱起按在了床上,因为肚子圆鼓鼓的缘故他无法很好地趴着,于是莱格拉斯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按住埃斯泰尔的小腿,就开始扬起手掌啪啪啪地掌掴起埃斯泰尔圆润的臀部起来。
“啊啊啊啊啊——”当。
瑟兰迪尔被小人类火热的喉咙与口腔包裹住,阴茎自然是被刺激得硬挺不已,小腹暖流涌动,酥酥麻麻的电流也一并窜到了大腿上,促使着他崩坏理智,做出一些更加过激和贪婪的举动。
而正出于关心埃斯泰尔的身体,所以缓慢抽插着的莱格拉斯有些吃醋了,他捞起埃斯泰尔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姿势的改变使得小人类的屁股和莱格拉斯的肉棒贴得更加紧密,精灵王子下身的两枚囊袋都差点一并挤进去了。
因为这番摩擦挤压,从花穴里溢出来的爱液也流到了精囊上,将莱格拉斯小腹上的金色绒毛与囊袋都涂染上了一层银亮的水光。
“嗯嗯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因为屁股和双腿的悬空,使得重量都往他的腰肢与胸部压去,本就被欲望冲刷得战栗不已的小腹和胸乳哪里承受得了这个,顿时埃斯泰尔便痉挛着抖动身体,下身悬空的男根淅淅沥沥地喷涌出了一股精水,挺翘的乳粒加快了在毛毯上摩擦的速度,两枚乳粒都被压得东倒西歪,被磨得红艳起来。
莱格拉斯轻哼一声,他扬手打了一下埃斯泰尔的臀肉,将那团软肉打得宛如布丁一样滑嫩嫩地弹跳着,而因为骤然受到的痛楚,埃斯泰尔的感官迅速地转移到了下半身上,不光是臀肉上弥漫开来的火辣辣痛意,还有被肏开的肉壁里莱格拉斯埋着的那根肉物传来的均匀而沉稳的搏动声。
噗通、噗通地跳动着,仿佛莱格拉斯的心脏也一并埋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里,这两个声音逐渐地合二为一,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发出了婉转的喘息,感受着被填满,与丈夫融合的温馨愉悦。
略略使用了一点手段便将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莱格拉斯并未就此松懈,而是乘胜追击,他揉搓着被自己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腰肢调整好角度后,便宛如长刀挑起敌人的喉管那般锐利敏捷,在埃斯泰尔放松的那一瞬间猛地挺进,肉棒迅速摩擦过腔壁时激起的火花让埃斯泰尔骤然瞠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呜呜——不行、好烫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大张着那双漂亮剔透的银蓝色双眼,晶莹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出,滴落到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在凹陷的铃口上滚动着,与溢出来的透明腺液融合在一起,还带着埃斯泰尔滚烫体温的涎水滴落到瑟兰迪尔敏感的铃口时,烫得他肩膀一颤,呼吸愈发粗重了。
“真是……”瑟兰迪尔也不知道在喟叹什么,他喘息一声,手指扣住埃斯泰尔的脑袋,指腹微微用力在小人类的头皮上轻轻按动着,刺激着大脑上的穴位,随着头上感受到的轻轻重重按压,埃斯泰尔只觉得那股
', ' ')('要将自己灵魂都搅弄成浆糊的快感浪潮似乎都退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宛如热泉般舒适的温暖。
惹得埃斯泰尔眷恋地追着瑟兰迪尔的手掌蹭,将自己的脑袋送到精灵王的手下,让他能继续抚摸着自己。
“嗯,真乖真乖。”瑟兰迪尔抚摸着埃斯泰尔,一边轻轻地挺起髋骨,让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撞击着埃斯泰尔湿润的口腔,性器在喉咙里抽插着,让瑟兰迪尔获得了满足的快感。
莱格拉斯这一边则是专心致志地开拓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之前顾忌到会伤害埃斯泰尔的身体,他做爱的时候都小心小心再小心,根本没能尽兴,现在埃尔达瑞安已经生出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也休养了将近一个月,而现在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地吸着自己的阴茎,那湿润蠕动着的穴肉正迫不及待地将精灵王子的肉物往更深去推挤,而当莱格拉斯的肉物真的触及到宫颈口时,那盘踞在宫口的软肉甚至谄媚地降下来包裹住莱格拉斯的龟头,滑嫩的软肉蠕动刺激着那凹陷下去的铃口,让莱格拉斯的额头上滑下了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滑落到下巴上,最后又颤巍巍地滴落在了埃斯泰尔不断抖动颤抖的臀肉上。
“嗯啊……”被掌掴得发红滚烫的臀肉敏感得不行,就连汗珠滴下来砸在肌肤上时的温热触感都让埃斯泰尔肩膀颤动弹跳了一下,唇瓣嗫嚅着情吐出了娇美忘我的呻吟:“老公好棒呜呜呜,肏得我好舒服噢噢~~屁股、呜呜屁股要被肏坏了,好爽噢噢!!”
埃斯泰尔露出恍惚的愉悦神情,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仿佛在迎接着莱格拉斯那每一次都要捣凿到底的抽插,穴口的花唇已经被顶得往两侧敞开,原本肥厚的唇叶都被压扁得薄薄的,贴在了埃斯泰尔的腿根上,而被粗大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穴眼已经红彤彤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感受到痛楚,他此刻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莱格拉斯带来的快感风暴里,随着那剧烈的旋风一起飞扬至高空中。
花腔里的肉褶被阴茎贴着肏开碾平,随着莱格拉斯抽出的动作肉褶又重新粘合在一起,之后再被肏开,如此反复数十下、数百下、甚至是数千下,肉褶也学乖了,当莱格拉斯的阴茎再一次挺进时,它们并没有急着合拢,而是缓慢地蠕动,直到下一次肉棒的进入又碾平它们。
“呀啊啊啊~~里面好热呜呜……要烧起来了呜呜呜!好烫啊啊啊~~~~”埃斯泰尔被肏得浑身出汗,也不知道是情欲蒸腾的缘故还是生病发烧的缘故,他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可是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触摸着埃斯泰尔的肌肤时,又能感受到那入手温润的柔软触感,让精灵们爱不释手。
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烫,比往日更加火热的花穴用力地吸吮着莱格拉斯的阴茎,甚至在抽动时都能听到滋啦滋啦的水声,而埃斯泰尔也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将自己的长腿绞紧在莱格拉斯的腰肢上,让自己能够骑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感受着快感的愉悦。
“呜呜呜呜呜呜……还想要肉棒……啊啊啊顶到了、子宫、呜呜呜子宫要降下去了!!!”埃斯泰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他整个人都往下滑,挺翘的鼻梁贴在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嗅到的都是瑟兰迪尔身上那满满的雄性气息,而下身又被莱格拉斯精准地戳刺与抽插着,臀肉和小腹随着那阴茎顶在敏感点上时产生的快感而抽缩痉挛着,仿佛要失禁一样肚子胡乱地流传着酥酥麻麻的热流,压迫着埃斯泰尔的感官神经。
莱格拉斯本来是没打算肏进埃斯泰尔的子宫的,毕竟他才刚刚诞下他们的长子,如果万一又怀上了的话,他担心会不会对埃斯泰尔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是埃斯泰尔实在是太过热情渴切了,感受到莱格拉斯明明已经插到了宫颈口附近,龟头蹂躏着那两团环状肌,却偏偏不肯顶入那幽深的子宫腔室里,这种过门不入的挑逗与无法得偿所愿的难受让埃斯泰尔甚至撑起手臂,自己挺腰往莱格拉斯的小腹上按压,臀肉在按压中被挤扁,穴口咕啾咕啾贪婪地吞吃着莱格拉斯的肉棒,而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也终于捣凿进了埃斯泰尔已经空旷得小腹都要抽筋的子宫了。
“啊啊啊啊好爽~~~操进来了呜呜呜~~~~要去了、呜呜呜去了!”埃斯泰尔舌头软软地伸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吐出了灼热的气息,身上滚烫火热,出了汗的肌肤却又像瓷器一般滑腻,埃斯泰尔贪婪地扭动地腰肢,用力地抬起又坐下,骑乘着莱格拉斯的阴茎,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能够每一次都笔挺地肏到自己的子宫里,将那团柔嫩的脏器蹂躏得高潮迭起。
每一次的吞吐都会让埃斯泰尔小腹上挺立的阳具吐出一小股精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垫着的毛褥上,而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埃斯泰尔的子宫涌出了一大波的爱液,浇灌在了莱格拉斯的阴茎柱头上,埃斯泰尔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情欲气息,勾引着在场的两个精灵们与他抵死缠绵。
瑟兰迪尔也被这股魅惑的气息所俘虏,欺身凑近,小人类的花穴被儿子虎视眈眈地占据着,看那副眉眼间都写满了占有欲的模样,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放手的。
不过这难不住瑟兰
', ' ')('迪尔,他扶起埃斯泰尔,在莱格拉斯尚未反应之前,便将小人类转了个身,让原本一直背对着莱格拉斯的埃斯泰尔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丈夫,而他则贴上了埃斯泰尔光滑细腻的背脊。
埃斯泰尔正被肏得发痴浪叫,骤然之间被抓着肩膀转身,那根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又恰好钉在了肉腔深处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宛如呼啸的海啸般掀起巨浪将埃斯泰尔的全身吞没,他爽得浑身战栗,难以克制的媚叫声冲喉而出,仿佛整个灵魂与肉体都在那惊天骇浪里冲刷翻滚了一遍,小腹上的男根被刺激得又吐出了一大波淅淅沥沥的精水,花穴不断地蠕动收缩,也不知道是打算把莱格拉斯插在里面的肉棒吐出来还是吸进去。
莱格拉斯也闷哼了一声,瑟兰迪尔忽然这么做影响到的当然不仅仅只有埃斯泰尔,当人类小妻子的花穴吸着他的肉棒翻转身体时,他整个龟头和柱身都被那一层层的肉褶给摩擦了一个遍,滑软的嫩肉恋恋不舍地吸住自己的阴茎又被迫松开时的那份快感,宛如一条甜蜜的鞭子一样不断地抽打在小精灵的大脑上,令他的小腹热流胡乱地涌动,絮乱了他的呼吸。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肚子好热、嗯啊~~~~要坏掉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呜,真的要被肏坏了啊啊……”埃斯泰尔的哭吟娇媚又娇嗔,明明口里在求饶,可是他修长的四肢却缠绕在了莱格拉斯的身上,不断地往小精灵的身上蹭动,这模样与其说是在抗拒,倒不如是在勾引。
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自然都没有停手,此刻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烫,浑身都是水,并不需要更多的润滑,瑟兰迪尔轻松地肏开了紧闭着的菊穴,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火热内里湿软贪婪的吮吸,吸得瑟兰迪尔头皮发麻,喉咙里甚至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瑟兰迪尔很快适应了小人类比以往更加火热娇媚的身体,甚至有些懊恼为何没有早一点操进来享用——他粗大的阴茎把埃斯泰尔的菊穴填得满满当当,与莱格拉斯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而当这对父子俩默契地开始同时抽插起来,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也要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彻底融化消失。
或许是因为瑟兰迪尔的侵入引起了莱格拉斯的雄性竞争本性,他不断地耸动着腰肢,将埃斯泰尔肏得身体往上方顶起,那根粗大的凶器肉刃贯穿着细窄的宫颈口,戳刺着娇嫩的子宫肉壁,子宫被肏得一阵收缩,由此痉挛带来的宫潮快感更是让埃斯泰尔的手脚仿佛被彻底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倒在莱格拉斯的怀中。
而后方的瑟兰迪尔也默不作声地略施技巧,很快就用自己的大鸡巴肏软了埃斯泰尔的屁股,将那根饱满凶狠的肉刃肏穿了小人类的菊穴,顶开了结肠口,甚至一路长驱直入,来到了那道弯折的拐角处。
精灵王圆钝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拐角处的肠壁,那里正是埃斯泰尔乙状结肠的敏感点,脏器被撞击得东倒西歪、甚至不断位移,埃斯泰尔被肏得甚至咳嗽起来,错觉自己要被这对父子俩从屁股开始肏穿,他们的龟头从自己的嘴巴里伸出来。
埃斯泰尔在狂乱的性欲快乐中甚至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那双微凉的手抓住了自己因为高热发烧而滚烫的胸乳,捏着红艳肿大的乳头死命地掐揉着,还将乳肉拉成各种不同的下流形状,原本已经被挤过一波奶汁的乳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当这双手拽着自己的奶尖朝空中提扯起来时,埃斯泰尔觉得乳肉里有什么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升腾而起,随后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最后在他的尖叫声中,埃斯泰尔的双乳宛如绽开了白色的花朵一样喷涌出了浓郁的乳汁,这些汁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弧线,因为乳头被故意拉扯起来的缘故,这些液体宛如从天空降落下来的雨幕一样淋洒下来,不仅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埃斯泰尔的身上,那些不断沿着他锁骨滑落的奶汁甚至汇聚在了埃斯泰尔愈发丰满的胸乳上,在他凹陷的乳壑上方堆积出了一滩浅浅的水洼,而他饱满的胸乳宛如肉酒杯一样呈放着还散发着乳香的奶汁。
而作为埃斯泰尔的丈夫,莱格拉斯并未错过这样的美景与美酒,他低头将那一滩乳液喝入口中,让这带着微微腥甜的甘霖滋润着自己愈发干渴的喉咙。
“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呜呜呜呜——不行、要喷出来了呜呜啊啊啊啊!!”埃斯泰尔下身和上身都被蹂躏玩弄着,无法抵抗的快感操控了他的全身,让他只能在密林父子的阴茎与手掌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地抵达着高潮。
因为如此剧烈的性爱,原本包裹在埃斯泰尔身上的皮绒厚毯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现在的埃斯泰尔也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保暖了,他此刻非常热,身体也很滚烫,甚至这股燃烧起来的情热还将帐篷里原本寒冷的空气都一并灼烧得暧昧温暖起来。
埃斯泰尔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与渴求,在帐篷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改换着姿势,被捣凿开花穴与菊穴,外面纷纷洒洒地降落着雪花,沙沙地落在了帐篷顶上,寒风呼啸着卷起枯叶,但是却无法进入到这情欲燃烧、爱欲浮动的帐篷之中。
当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终于觉得满足地拥着埃
', ' ')('斯泰尔,重新躺回毛皮被褥里后,埃斯泰尔已经满脸泪痕,大脑被肏得晕晕乎乎,意识已经半脚踏入了梦乡边缘。
而他的双腿因为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太久,甚至在性爱结束后也依然保持着敞开的模样,来不及清理的精水灌满了他两只鲜红湿润的穴眼,偶尔会随着埃斯泰尔呼吸时的动静而汩汩地流淌出来。
就算是吃下了埃尔隆德做出来的特效药,也的确是出过了一场大汗,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恢复健康,反而病得更加严重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烧得通红,偶尔还会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眼看着小人类高烧得这么严重,而药物也不起作用,心里着急的莱格拉斯竟然直接跑到了瑞文戴尔,把埃尔隆德给请了过来。
作为医师的埃尔隆德一看到满脸烧红、身体滚烫、意识不清的埃斯泰尔,再看看他肌肤上几乎是遍布全身的那些青红吻痕,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一日幽暗密林的统领者被反客为主,被埃尔隆德训得抬不起头,甚至被勒令一个月内不得靠近埃斯泰尔。
莱格拉斯哪里能忍受得了这么久不见到自己的小人类,可是当埃尔隆德严肃地告知精灵王子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如果他们再这么不知分寸地强要,或许下一次埃斯泰尔会直接因为生病而死亡,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宛如被当头棒喝,从未意识到原来人类也会被小小的发烧夺走性命的莱格拉斯后怕极了,也悔恨极了,他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埃斯泰尔,自暴自弃地跑到了密林的边境处,打算放逐自己一段时间,好好地反省。
瑟兰迪尔当然不能和莱格拉斯一样一走了之,不过他多少也有些后悔没有多了解一些人类的健康知识——发着高烧的人类身体虽然的确是紧致又舒服,可是如果玩得过火了不仅不能出汗让小人类快点康复,反而会让他们的病况加重。
于是埃斯泰尔虽然生病了很难受,可是却享受到了埃尔隆德贴身的照顾,以及难得的清净与安宁。
“对不起ada……都怪我,害得你离开林谷,浪费时间来照顾我……”埃斯泰尔的高烧在埃尔隆德的照顾下很快褪去,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些风寒症状依然残存在埃斯泰尔的身上,他经常咳嗽,晚上也会因为咳嗽而睡不好觉,如此一来埃尔隆德自然更加不能离开了。
也正是因为愧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使得ada不得不浪费时间陪在自己身边,而无法去做更加重要的事情,埃斯泰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懊恼的泪水。
埃尔隆德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埃斯泰尔还带着淡淡余热的额头,他低沉而温柔地轻声说道:“陪伴和照顾你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埃斯泰尔,你是我深爱着的孩子,关于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重要,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多了。”
“真的吗?”埃斯泰尔眼泪汪汪地看向了埃尔隆德,生病之后的小人类比往常更加脆弱,情绪也更加容易波动,在听到这番话后,他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而与此同时从内心弥漫开来的欣喜与害羞让埃斯泰尔不由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被子中,挡住了他此刻无法控制上扬的唇角和一脸傻笑的笨蛋模样。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向一如和所有的维拉发誓,你是我深爱的孩子——你对于我来说无比重要。”
没有人能够抵抗埃尔隆德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埃斯泰尔更加不能,他被养父这番情意的表白高兴得晕了头,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是莱格拉斯的妻子,应当守贞,扑入了埃尔隆德的怀中,微微发烫的细软手臂环着养父的脖颈,将自己的面颊贴在了埃尔隆德的脖颈上,宛如一只眷恋不已的小黑猫一样蹭着埃尔隆德的下巴与面颊,甚至还故意地去咬住了埃尔隆德那尖尖的耳朵,用自己火热的舌肉缓慢地舔舐吮吸着。
小人类带着颤音的声音低低地在埃尔隆德的耳畔响起,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爱意:“我好高兴啊,ada……哪怕这只是你在哄我,我也很高兴……”
埃尔隆德闻言微微皱眉,反问道:“埃斯泰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在哄你,而不是发自内心地真的这么想?”
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他将头埋在了埃尔隆德的颈窝里,手指把玩着养父那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光滑亮泽的发梢缠绕着他的手指,在放开后又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因为ada你不肯娶我啊……”埃斯泰尔最终还是把自己隐藏了许久的委屈给说了出来,“我明明都说了,不想嫁给莱格拉斯的,而且他之前把我欺负得可惨了。”
生了病的小人类娇里娇气地说着任性的话语,絮絮叨叨地向埃尔隆德告着状:“……莱格拉斯虽然对我很温柔,可是他太喜欢做爱了,而我可是人类啊!就算我的确也还挺喜欢做爱的,但也不能每天都做上一整夜啊!而且ada他也总是喜欢欺负我——啊,我说的ada是瑟兰迪尔陛下,他做的就更过分了,新婚之夜故意插进来说什么指导,结果做得最过分的就是他!而且每一次都把我欺负得好惨,还总是问一些羞死人的问题,强迫我回应
', ' ')('……”
埃尔隆德原本眉眼温和地听着埃斯泰尔的告状,但是在听到某一个词汇时,他皱起了眉头,原本温和的面庞也沉了下来。
老谋深算的瑞文戴尔领主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着,而见到ada的埃斯泰尔天真地没有察觉到养父口吻的细微改变,很快便被套出了话,从来到密林后是如何被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这对父子俩疼爱的,再到床上又是如何被两个精灵贯穿爱抚,以及到底说出了那些淫语,都被套出个一干二净。
而天真的埃斯泰尔尚不明白,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病好之后被妒意满满的埃尔隆德‘惩罚’的证据。
在埃尔隆德的细心照顾之下,埃斯泰尔很快地恢复了原本的健康,不过小人类不愿意太快和养父分开,故意装出咳嗽的模样,说自己还没有好全,想要留下埃尔隆德,再多陪伴自己几天。
虽然装病时埃斯泰尔还有些心虚,可是当埃尔隆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答应留下后,埃斯泰尔又兴高采烈起来,全然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遭遇。
埃斯泰尔甚至还得寸进尺地黏着埃尔隆德撒娇,想要搂着养父的手臂睡——而这一点要求埃尔隆德也答应了。
埃斯泰尔刚听到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埃尔隆德虽然娇宠他,却也不会娇惯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让了让,好令埃尔隆德可以躺在自己的身边——其实埃斯泰尔的床铺足够大,就算不挪动也足以躺下他们父子俩。
见埃尔隆德对自己百依百顺,埃斯泰尔那双圆溜溜的银亮双眼转了转,将怀里那只修长的手臂搂紧,小脸蛋贴着ada的肩膀小声地问道:“ada……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
埃尔隆德同意了,埃斯泰尔于是高高兴兴地又握住了养父的手,认认真真地与埃尔隆德十指交扣,做完了这个动作,还一脸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无比地满足。
仿佛又回到了林谷,埃斯泰尔和埃尔隆德并排躺在床上,聊着自己在密林的生活以及对未来的期盼,埃尔隆德面色柔和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发与脸颊,让小人类的心脏几乎要柔软成一大块棉花糖。
温馨的气氛流淌在这对养父子之间,直到埃斯泰尔无意间说出了让埃尔隆德眸色骤然沉暗的话语:“……我会努力习惯在幽暗密林的生活,不让ada再担心我的。”
埃尔隆德听到自己温柔地回复道:“是吗,那就好——埃斯泰尔,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小人类听话地闭上眼睛,在埃尔隆德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睡得面色红润,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埃尔隆德却沉默地坐起身,低头凝视着全然信任着自己的人类养子。
他伸出手缓慢地除下了埃斯泰尔身上多余的衣物,已经降下温度的肌肤也依然比精灵的体温要高,触碰时那温暖莹润的手感让埃尔隆德锁住的眉头微微展开——之前的大病让埃斯泰尔消瘦了不少,好在埃尔隆德尽心尽力地为埃斯泰尔看护,让他掉下来的这些肉又重新回到了小人类的身上。
“嗯……呼……”还在睡梦中徜徉的埃斯泰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养父给剥了个精光,还一脸天真甜美地熟睡着,埃尔隆德高大的身躯投落下来的影子覆盖住了小人类白嫩娇软的身躯,埃尔隆德抓握住埃斯泰尔的脚踝,缓慢而坚定地将这双纤细的长腿分开,为自己暴露出埃斯泰尔腿间绽放的那两朵秘花。
“颜色变得很红了啊。”埃尔隆德吐露出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语,他俯下身,那头并未扎束起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宛如一道道牢笼般禁锢住了尚不知道危险靠近的熟睡小人类。
埃尔隆德将头埋在了埃斯泰尔的胯间,挺拔的鼻梁轻轻地蹭动在小人类柔软的肚皮上,他宛如君王逡巡着自己的疆域般游移着,一路往下,来到了埃斯泰尔腿间那朵柔软鲜润的雌花上。
经历过这么多精灵的开垦与浇灌,埃斯泰尔的雌穴自然不如最初埃尔隆德为他破处时那般粉嫩,不过这种鲜润熟红的色泽透着糜烂的香甜,反而更加勾人魅惑了。
埃尔隆德并未迟疑太久,他捧着小人类圆润白嫩的臀肉,将自己的唇舌探向那甜蜜的巢穴。
“嗯啊……”埃斯泰尔虽然还在熟睡,可是被异物舔吮着下身敏感点时还是发出了梦呓般的嘤咛,此刻的他胸乳与花穴依然是那种令人想要用手抚摸的娇红,但是身体其他的部分却是宛如纯雪般可爱的白皙娇嫩,仿佛在引诱着他人蹂躏破坏这一片纯白,令埃斯泰尔从此堕入欲望的深渊。
温文儒雅的林谷之主在窗外落下的月色之中沉默地舔吮着养子的嫩逼,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那股坚决与不容置疑,若是埃斯泰尔见了恐怕也会忍不住颤抖着肩膀。
娇嫩的花穴被埃尔隆德灵巧地舔吮着,厚软的花唇被舌头拨弄至一侧,舌尖重点精准戳刺的是那湿漉漉的穴眼,养了数日又重新恢复了紧致的嫩逼甚至在埃尔隆德试图将舌头钻进去时,宛如蚌肉般紧紧地吸住了埃尔隆德的舌头,虽然热情是热情,可同时也阻绝了林谷之主往更深处探索的机会。
', ' ')('埃尔隆德轻哼一声,面上看不出表情波动,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埃斯泰尔顶着自己鼻梁的囊袋与柱身,另一只手又在捏着埃斯泰尔臀肉的情况下,用手指去戳刺着下方的菊穴,弯曲着指节抠挖着,三管齐下的挑逗与爱抚,埃斯泰尔原本下意识绞紧的身体也在那钝感的快意之中放松下来,摊开大腿任由身上的养父进行着睡奸,对自己为所欲为。
“看来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快把ada给忘了啊,那还得再补习补习才行。”埃尔隆德低声呢喃着这番话语,骤然将探入改成了吸吮,精灵灵巧颀长的舌头探入火热紧致的穴眼里,引导着里面溢出来的淫汁流淌至自己的口中。
埃斯泰尔毕竟还在熟睡,就算身体的确已经习惯情爱了,但是反应终究要比清醒时慢上一些,自然被如此对待的嫩逼流淌淫汁的速度也变得缓慢,往往埃尔隆德已经将那些温热的甜水咽下喉咙,下一波爱液却还迟迟没有涌出来。
黑发的林谷之主宽厚的手掌烙上埃斯泰尔软嫩的腿根内侧,手指轻松地扳开了那两瓣厚软的花唇,随后又跟随着手指一同侵入到穴眼之中抠挖按压着。
“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呜呜呜……”埃斯泰尔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细软的呜咽声,肌肤上也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眼皮也开始微微地颤动,不过他睡得太沉了,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并未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埃尔隆德却是被埃斯泰尔的呜咽声提醒,他直起身体,在半空中划出魔法符文,在埃斯泰尔的身上施加了魔法——除非他主动解除魔法,否则的话哪怕林谷之主在埃斯泰尔的两只穴眼里射了十发,小人类也不会从甜蜜的睡梦中苏醒。
生气归生气,埃尔隆德却也还记得埃斯泰尔毕竟是人类,精力是无法与精灵相比的,况且这场睡奸不过是他从心爱养子那里收取的一点甜头而已,埃尔隆德并不在意埃斯泰尔的清醒与否,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能够让沉睡中的埃斯泰尔被自己玩得高潮迭起,反而更加让他欣喜兴奋。
被施加了魔法的埃斯泰尔很快又堕入了甜美的梦乡,他浑然不觉梦境外界的养父已经把自己脱光,正捧着他的屁股吸着他的嫩逼。
埃尔隆德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埃斯泰尔的花穴上,被手指抠挖一阵子的穴眼已经开始蠕动着泌出了淫汁,这些量不算多的液体咕啾咕啾地从那些瑟缩的肉壁里溢出来,沿着穴腔汇聚到了穴口处,然后又被埃尔隆德尽数饮下。
林谷之主淡色的薄唇被淫汁沾染得莹润,花穴被他如此蹂躏后已经逐渐地从昏睡中苏醒,明明它的主人还在沉睡,却已经开始谄媚地吞吐着埃尔隆德的手指,试图讨好这几根令自己快乐的物什。
埃尔隆德没有容赦地继续转动着手指,蹂躏着所有可以触及到的穴肉,将内里红嫩的软肉掐捏按压着,指甲扯起折叠的肉褶,随后再又重重地按下——这番动作恰好触及到了埃斯泰尔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流淌过他的脊背,使得埃斯泰尔几乎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不过魔法又将他拉了回去,最终留在现实中的只有他那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与呻吟:“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双眼紧闭的养子被自己肏得嫩唇翕张、喘息呻吟,他垂下黑色纤长的睫羽,再一次将唇瓣覆上了那鲜润的花穴上,不过这一次他将溢出来的爱液尽数饮下后,并未急着再刺激,而是转而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埃斯泰尔隐藏在花穴后的软嫩阴蒂。
作为获取快感的另一个性器官,埃斯泰尔的阴蒂在常年累月的激烈性爱中已经被肏得十分肿大,甚至如果不穿上柔软湿滑的贴身内裤,就会在走动中阴蒂被裤子磨得兴奋硬挺起来,带动着花穴也一个劲地流水——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前的埃斯泰尔,可是为自己的裤子怎么总是不知不觉中就湿了一片而感到苦恼。
软嫩的阴蒂并不是精灵的对手,仅仅只是被叼在齿列碾磨了一下,又被舌头拨弄着吸吮,它便颤巍巍地硬挺起来,将快感带给了主人,埃斯泰尔即便在睡梦中屁股也抽缩起来,小腹更是冒出了更多的细汗,花穴则是宛如泛滥了大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半透明的爱液。
埃尔隆德将面庞埋在了埃斯泰尔已经湿漉漉的嫩逼上,用舌头撬开红艳的花唇,找到那条还在不断分泌出淫露的狭窄穴缝,他将嘴巴张开,把那条穴缝彻底笼罩住,不让一丝空气溜进去,随后用力地吹起气,那呼哧呼哧的声响十分嘹亮,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声响不绝于耳,仿佛埃斯泰尔的嫩逼似乎变成了一只奇特的乐器,被林谷之主用嘴巴吹出了淫靡的乐曲。
“嗯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明明是在熟睡,可是愉悦的快感依然征服了睡梦中的埃斯泰尔,令他的身体为此战栗不已,唇瓣溢出娇媚的喊叫。
滋啦作响的嫩逼仿佛被吹进去的气息都撑开了,热乎乎的气流在里面乱窜,将埃斯泰尔的肉腔烫得瑟缩蠕动着,那些媚肉溢出了更多的汁液来润滑那些发烫的肉壁,同时埃斯泰尔也感受到自己的乳房根部那股胀麻发酸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仿佛要将他的胸乳膨胀得更
', ' ')('加丰满硕大。
这股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明明乳房还在发胀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叼住乳头狠狠地吸吮拒绝,可是从后方不断吹来的气息却又让埃斯泰尔的腰肢发软,这和舌头与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不由得抽缩着屁股,淫汁滴滴答答地从埃尔隆德的嘴唇与花穴接触的缝隙里流淌出来,淅沥沥的液体溅洒而出——埃斯泰尔在睡梦中被埃尔隆德唇舌的服侍下爽到潮吹了。
但埃尔隆德再次从埃斯泰尔的腿间抬起头时,他的唇角、下巴甚至是鼻尖上都沾染上了银亮的水液,他毫不在意地舔去唇角的爱液,抹掉鼻尖与下巴上的,随后又将手指上的残液抹在了埃斯泰尔的小肚皮上,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水泽。
“呜呜呜……嗯呜呜呜……”
埃斯泰尔似乎有些不适应这份过于刺激的快感,呜咽声不断地溢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声音并未成功地阻止埃尔隆德进行下一步的蹂躏。
当确认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时,埃尔隆德将小人类的膝窝挂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赤裸伸展的身躯精瘦而结实,布满着块块分明的肌理,每一块都充满雄性的力与美,他胯间的阴茎完全挺立起来时宛如一柄硕大的肉刃,顶端圆钝的龟头仿佛闪动着寒芒一般直指埃斯泰尔那只正在翕张收缩的穴眼口。
“埃斯泰尔,ada要进来了。”尽管知道熟睡中的埃斯泰尔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埃尔隆德依然低声地宣告道。
肉刃缓慢地破开了埃斯泰尔紧致的花穴,将那些蜂拥而来的肉壁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肏得碾平又重新伸缩回原状,包裹着埃尔隆德性器上的青筋,让这些青筋也能能感受到肉穴的热情。
“嗯啊……”当身体被撑开时,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在睡梦中摇了摇头,像是想要甩掉这份奇怪的感觉,然而魔法的威力始终让他保持着熟睡,无法知晓敬仰的养父到底在对自己做些什么下流背德之事。
“嗯……还是有点紧。”埃尔隆德的眉头微微锁住,埃斯泰尔的身体毕竟禁欲了一段时间,而这个娇软脆弱的器官要想吞下他蓄势待发的肉棒,似乎还是有些艰难。
埃尔隆德不得不打消自己一杆入洞、直插到底的想法,摇晃着腰肢将肉棒抽离,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肉穴里,当他抽出阴茎时,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那些被他顶开的嫩肉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拥挤粘合的状态。
埃尔隆德并不灰心,他直起腰调整了一下龟头的角度,随后开始摇晃起了自己的腰杆——精灵的腰力与精力相当强盛,尤其是当埃尔隆德已经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倾泻而出时,这份浪潮几乎是瞬间就吞没掉了小人类。
或许也该庆幸埃斯泰尔此刻被施下了魔法正在熟睡,不然的话就以那几乎要击穿大脑的快感,恐怕会让埃斯泰尔的叫床声响亮得被整个王宫的密林精灵给听到。
埃尔隆德实在是太熟悉埃斯泰尔的身体了,毕竟这具躯体是由他耐心的、一点一点地调教成这幅淫荡却又天真的模样,埃斯泰尔的敏感点在那里,顶撞哪一点会让小人类哭泣不止,捣凿哪一处会让心爱的养子爽得浑身抽搐,埃尔隆德都一清二楚,是以此刻他几乎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享用着埃斯泰尔的身体,将自己所有的技巧与手段,再一次重新施加在小人类的胴体上,让这份快感与主权再一次烙印在埃斯泰尔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再忘却。
埃尔隆德的肉棒抽出又捣入,他并非每一次都进得又深又重,而是不断地改变着频率——他时而宛如潺潺流淌的春日泉水般清浅地顶弄着埃斯泰尔穴口附近的软肉,将那往常容易被忽略的敏感点肏得瑟缩不已,肉褶都舒爽得蠕动起来,时而又宛如狂风暴雨般捣凿着埃斯泰尔的花腔,将这条曲径通幽的腔穴肏得变了形,里面的肉壁都受到震颤地整个颤抖起来;时而又宛如故意挑逗玩弄一般,九浅一深地勾动着埃斯泰尔体内的快感,每每在花穴里的肉壁馋得受不了蜂拥上来时,又故意避开,隔靴挠痒般地侧着敏感点蹂躏,等到埃斯泰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时,又故意重重地碾压上去,肏得小人类在睡梦中都大张开嘴巴,舌头受不了地胡乱蠕动着,齿列间牵连着粘稠的银丝,藕断丝连地缀在一起。
埃尔隆德的背脊上也出了一层微微的薄汗,呼出去的吐息宛如灼热的火焰挥散在半空中,埃斯泰尔的身上出过汗后摸上去柔软滑腻,与黑发精灵相贴着的肌肤摩擦时又激起了细细小小的电流,让睡梦中的孩子娇哼着。
埃尔隆德低喘着不断地挑逗着身下这幅丰沛多汁、又柔软娇嫩的躯体,让所有蛰伏沉睡的敏感点随着自己的阴茎和手指,以及唇舌而舞动,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抽插的阴茎响起,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埃尔隆德仿佛在肏着一口会冒水的温泉一样,那些爱液浸泡着他的龟头与柱身,又滋润着被肏得红肿起来的肉壁。
“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头上满是汗,黑发被浸湿黏在了他的面颊上,脖颈上也晶亮一片,双乳明明没有被抚摸,却依然尖翘硬挺着,鲜红
', ' ')('的两枚乳粒正叫嚣着渴望有一双手来给自己带来抚慰。
埃尔隆德正专心致志地肏开埃斯泰尔的嫩逼,暂且没有那么多空闲来给予这对嫩乳满足,不过他时不时地会俯下身用舌头与牙齿叼住一枚乳头,含在齿间拒绝吸吮着,时而又抬起头颅将乳肉一并拉扯起来,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埃斯泰尔的呼吸便急促起来,紧闭着的双眼里也溢出了愉悦的泪水。
才刚刚生育完的身体散发着乳香,被咬住拉扯的奶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逐渐地从绽开的乳缝中汩汩流淌出了温热香甜的奶液,这些乳汁自然也是被埃尔隆德尽数享用掉了。
或许埃尔达瑞安也不曾想到,原本应该是独属于自己的母乳,竟然被父亲、祖父,以及外公都喝了个遍。
香甜的乳液涌入干渴的喉中,并未浇灭埃尔隆德体内燃烧着的欲望,反而让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他低吼一声加快地捣凿的速度,粗大的龟头自然也来到了埃斯泰尔的宫颈口。
狭窄的环状肉蔻抗拒着埃尔隆德的进入,但是它们根本不是埃尔隆德的对手,只是被那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勾了勾,顶了顶,就瑟缩着敞开通道,任由埃尔隆德畅快的挺进主人的子宫腔室,在那甜美的苗床上行着背德下流之事。
埃尔隆德将埃斯泰尔的肚皮都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甚至能够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他的阴茎是如何在埃斯泰尔的体内蹂躏掠夺的,埃尔隆德俯身亲吻着心爱养子的嘴唇,咬着那厚实的软肉,恨不得将埃斯泰尔从头到脚全部吞进腹中,永不分离才好。
埃尔隆德在这样的畅想之中肏开埃斯泰尔的子宫,将饱含着思念与爱意的浓稠精液浇灌在了埃斯泰尔的肚子里,小人类的肚子竟然被这大量的精水给撑得微微鼓起,仿佛又一次怀孕了般。
埃尔隆德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但是这并非是这场睡奸的结束,因为他将再度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埃斯泰尔的另一只后穴,故技重施地要挑起肠穴里的所有敏感点,令欲望与爱意重新灌满埃斯泰尔的全身。
当埃尔隆德暂时满足地停下手时,埃斯泰尔的双乳已经被吸得红肿胀大,乳头上还残留着奶汁流淌的痕迹,而下半身更是重灾区,被肏得鲜红湿润,两只穴眼都在滋啦滋啦地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汩汩流淌着精水,这些精水撑开了埃斯泰尔的肚子,被内射的容量之大,甚至令他仿佛再次怀孕一样小腹有了圆挺挺的弧度。
埃尔隆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创作品,并未给埃斯泰尔清理身体上的各种痕迹,他重新躺回养子的身畔,闭上了双眼,满怀期待地等着第二日清晨阳光的到来。
当埃斯泰尔被阳光唤醒,睁开双眼时,大脑仿佛被击中一样霎时间空白了起来,而在这段空白的期间,难以想象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埃斯泰尔从头皮到脊椎,再到屁股和脚趾都流淌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埃斯泰尔无意识地瞠大了眼睛,视线扭曲起来,耳畔似乎响动着难以辨别的声音,直到过了好一阵子,那股让他灵魂与意识都要被搅碎的快感浪潮过去后,埃斯泰尔才意识到方才那古怪而难以辨别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尖叫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的腰肢高高地顶起,肩膀和小腹、大腿与脚踝都宛如拉开到极限的弓弦一样紧绷着,仿佛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彻底崩裂,带着媚意和愉悦的尖叫声在屋梁上徘徊不绝,黑发小人类的肚子也在痉挛颤抖,更别提下身的两只穴眼了,几乎是发了洪水一样凶猛地翻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宛如失禁一样喷洒在床褥上,濡湿出了一大片水迹,而他小腹上的男根也瞬间立起,在短时间内喷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浊白色的精水喷射到空中,随后又仿佛雨幕一样降落下来,淋洒到了埃斯泰尔的小腹与腰肢上。
埃斯泰尔甚至已经被这份快感蹂躏到要再次昏厥过去了,他的手指也痉挛着,就连指尖也热乎乎地发麻着,此刻哪怕只是一根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让埃斯泰尔轰然瘫倒下去。
埃尔隆德将手放在了埃斯泰尔圆鼓鼓的肚子上,他并未施加太多的力道,只是缓慢而轻柔地围绕着那凹陷下去的肚脐眼抚摸了一把,仅仅只是这样的接触,便让埃斯泰尔眼前一黑,四肢仿佛被抽走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砸回了床铺之中,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痉挛着,舌头吐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眼角流出温热的泪水,还因为这份受不了的高潮而向上翻起了眼白。
“呜呜呜……呼啊……啊啊……”埃斯泰尔大脑晕晕沉沉,他睁开被泪水盈满而使得视线扭曲的双眼,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自己最信任的ada。
埃尔隆德抱起了埃斯泰尔,手掌缓慢地抚摸着小人类的背脊,帮助他舒缓调整着呼吸,虽然养父抚摸着自己后辈时依然会有那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起,可是熟悉的香味让埃斯泰尔放松下来,很快地调整好了呼吸。
不过下一刻埃斯泰尔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视线旋转,下一刻他竟是被无形的手给抓着悬挂在了半空中。
“ada,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惊慌失措的小人类向信任的养父投去疑惑的目光,而埃尔隆德只是温和地说道:“没什么,埃斯泰尔,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考试而已。”
“呜呜啊啊……考试……?”埃斯泰尔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残留着快感的躯体依然绵软无力,但他内心翻动着不详的预感,正促使着小人类尽快逃走。
“是啊,考试。”埃尔隆德神情温和,语调也非常平缓,“埃斯泰尔,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我的身份?”埃斯泰尔不明所以,可是还不等他细细思索,乳头忽然被什么无形之手给拽住拉扯起来,柔软的乳肉被拉得又尖又长,酥酥麻麻的胀痛和被蹂躏乳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人类眼底的泪水再次蜂拥而出,濡湿了他的面庞:“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我是埃斯泰尔啊!”
“然后呢?”埃尔隆德紧追不舍地逼问道。
埃斯泰尔才刚刚醒来,脑袋就被积累了一夜的快感给冲刷得一片空白,此刻他的大脑还昏昏沉沉的,根本抓不到头绪,于是小人类只能抿了抿滚烫的唇瓣,小声地回答道:“我……埃斯泰尔是莱格拉斯殿下的妻子……呜呜啊啊~~~是幽暗密林的王子妃……”
“是吗?”埃尔隆德平静地反问道,而当埃斯泰尔察觉到有凉呼呼的气流抽打在了自己火热敏感的小腹上时,也立刻明白了养父其实根本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可是这样的淫刑拷问的确是来得太突然了,就在昨夜里埃斯泰尔还黏着埃尔隆德撒娇,可是今日却被埃尔隆德用风之戒的魔法吊在半空中狠狠地蹂躏拷问,埃斯泰尔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呜咽了一声,被气流抽打过的小腹很快便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而小人类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加勾动埃尔隆德内心的施虐心了。
“呜呜呜呜对不起ada!我错了……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啊——”
鞭打还在继续,埃尔隆德毕竟是最出色的医师,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该鞭挞哪里才能让自己的养子又疼又爽,同时还不会伤害到人类娇软脆弱的身体。
埃斯泰尔在半空中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成了一个大字型,双手与双腿都被拉开,袒露出了浑身上下的脆弱之处,风之鞭抽打着埃斯泰尔圆鼓鼓的小肚子,抽打着他垂在双腿间的男根,偶尔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地也抽打着腿间的那两朵湿漉漉的雌花,被蹂躏了大半夜的穴眼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明明只是被鞭打而已,埃斯泰尔却偏偏从鞭打的疼痛中感受到了穴肉的蠕动和收缩,而残留在屁股里的精水也哗啦啦地流淌而出,简直就像是埃斯泰尔不知廉耻地被鞭打到潮吹一样。
“呜呜呜啊啊啊……我是……埃斯泰尔是中土未来的人皇呜呜呜……”埃斯泰尔混沌的理智绞尽脑汁想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找到了这个回答,然而这个回答也不是正确的,这一次他所承受的并不是简单的鞭挞,而是侵入与蹂躏。
埃斯泰尔感受到空气撑开了自己的嫩逼和后穴,这两只穴眼昨晚才被埃尔隆德狠狠地疼爱过,现在正是红肿滚烫,又被清凉的风给撑开,顿时凉得埃斯泰尔浑身一跳,穴肉也疯狂地收缩挤压起来,想要把这份令自己不适的异物感给挤出去。
可是有形之物又怎么能够捕捉到无形之物呢?埃斯泰尔的努力不仅没有起到效果,仿佛还惹怒了这些透明触手,不仅没能阻挡住,反而让它们蹂躏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要被撑开了——不行啊啊啊啊——好凉噢噢噢……”埃斯泰尔哭喊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淌而下,沿着下巴滴落到了他不断颤动着的浑圆胸乳上,他的嫩逼和菊穴同时被透明触手给肏开,被蹂躏了一夜的肉穴根本不是这些透明触手的对手,被浅浅捣凿了几下后就瑟缩着让开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而埃斯泰尔则紧张得浑身颤抖,汗水从肌肤上渗出来,甚至鼻子也泌出了汗珠,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
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被整个肏开一样,束缚着埃斯泰尔的透明触手甚至为了让埃尔隆德更加方便地欣赏这幅美景,还调整了埃斯泰尔的身体,让他的臀部整只朝向埃尔隆德的双眼。
埃斯泰尔的臀部宛如一只粉扑扑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而被撑开的两只穴眼像是含着透明的阴茎一样无力地蠕动着,埃尔隆德甚至可以看到被蹂躏着的肉壁是如何无力瑟缩蠕动着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而这些爱液又是如何贴合着透明的阴茎缓缓滑落的。
这样一副淫靡的美景也未能让埃尔隆德动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被肏得眼睛翻白,呼吸急促的埃斯泰尔的头发,埃尔隆德看着自己泪水与口水在面颊上横流的养子,微微喟叹地说道:“回答错误,埃斯泰尔,我有些失望了。”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顿时从昏昏沉沉之中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埃尔隆德的这番话语吓坏了他,埃斯泰尔最不希望的就是让自己尊敬的养父失望,而现在他竟然让ada失望了,恐慌与失落、还有愧疚紧紧地揪住了埃斯
', ' ')('泰尔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努力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正确的答案来取悦埃尔隆德。
或许是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埃尔隆德再次打了个响指,而这一次埃斯泰尔被蹂躏着的是尾椎与喉咙,屁股被风之鞭不断地抽打着,两团柔软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软烂,而抽插着嫩逼与菊穴的透明触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埃斯泰尔肏得呜咽不止,身体被快感蹂躏得瑟瑟发抖,而被透明触手入侵的嘴巴更是凄惨,舌头被吸起卷弄,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爱抚了一个遍,喉咙深处的软结都被揉弄了一番,甚至那只透明的触手还钻入了他的食道,彻底入侵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那透明的触手搅弄按压着他的食道,再配合上来自下身不断地捣凿与抽插,让埃斯泰尔错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上下两端给彻底肏穿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呜呜呜……ada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呜……救命、ada救救我呜呜哇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哭得泪流满面,哭喊出来的乞求呻吟着实凄惨可怜,然而这并没有激起埃尔隆德的怜悯之心,他反而上前一步,揪住了埃斯泰尔被透明触手肏得硬挺的阴蒂,用指尖掐揉把玩着,被淫汁浸泡得湿软滑腻的阴蒂很快越发充血肿大,宛如一枚血色珍珠一样闪烁在埃尔隆德的指腹里。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ada啊。”
埃斯泰尔被蹂躏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似乎闪过了一道灵光,但是很快又被这股难以控制的尖锐快感所取代,整个大脑都像是煮开了的白粥一样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埃斯泰尔凄厉而可怜地乞求着埃尔隆德,明明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只能拼命地道歉求饶,这份动静惊到了幽暗密林之王瑟兰迪尔,他很快地循着动静声来到了埃斯泰尔的房间里,正好目睹了埃尔隆德将小人类挂在空中蹂躏的画面。
“埃尔隆德,你在做什么?!”瑟兰迪尔挑起眉头,不悦地低喝道。
“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儿子罢了。”埃尔隆德瞥了瑟兰迪尔一眼,淡淡地说道。
“既然瑟兰迪尔陛下也来了,那我就再问一遍——埃斯泰尔,你是谁的儿子,谁才是你的ada?”
埃斯泰尔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黑发的大精灵和不远处金发的大精灵,恍然大悟,他现在全身都被风之戒的淫刑惩罚着,只迫切地渴求着解脱,小人类哭喘到沙哑的嗓音呜咽着喊叫道:“呜呜呜呜我是你的儿子、啊啊啊我的ada只有你——!!”
埃尔隆德的嘴角泛起了满意的笑容,他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颅,在养子滚烫湿漉的唇瓣上落下了满意的一吻:“对,不管你是谁的妻子,谁的王子妃,又是谁的国王,你的ada永远都是我。”
哪怕是向来性情傲慢古怪的瑟兰迪尔,也被埃尔隆德现在表现出来的黑暗面和占有欲给惊吓到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此刻的埃尔隆德或许要比黑暗魔君索伦更加邪恶。
“呜呜呜呜我的ada只有你、啊啊啊~~~~不行、要被肏穿了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呜呜呜——我永远是ada的儿子,呜呜呜啊啊啊——永远是ada的小性奴小宠物——唔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求求ada……饶了我吧,啊啊啊呜呜呜……我真的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的喊叫与呻吟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失去焦距涣散起来,过度激烈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上限,让埃斯泰尔顾不得在场的瑟兰迪尔,只祈求ada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
瑟兰迪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埃尔隆德给自己的下马威,恐怕记仇瑟兰迪尔诱哄着埃斯泰尔让小人类喊自己ada这件事,他沉着嗓音对埃尔隆德低喝道:“儿子是你亲手嫁给我们幽暗密林的,现在又来爆占有欲,你难道不觉得荒谬可笑吗?!”
埃尔隆德冷冷地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回了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的埃斯泰尔身上:“我默许埃斯泰尔人尽可夫,但他的ada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瑟兰迪尔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荒谬又情色的一面,内心为如此失控的埃尔隆德而感到了暗暗的心惊,但他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幸好此时在密林王宫看到这一幕的是自己,若是换成了自己那个同样占有欲爆棚的儿子莱格拉斯,一定会发生血案——现在这个埃尔隆德恐怕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埃尔隆德的拷问尚未结束,他一边捏着埃斯泰尔的乳头,将那饱满乳肉里储藏着的奶汁挤得肆意横流,另一只手则越发用力地掐着埃斯泰尔敏感的阴蒂,林谷之主沉着脸继续追问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肏得你快活吗?是不是每天都肏开了你的嫩逼和骚穴,所以你才忘记了谁才是你的ada?”
瑟兰迪尔能够察觉到的事情,与埃尔隆德近在咫尺的埃斯泰尔自然也能够察觉到,或者说他全身都在发出了警鸣,如果没有回答好的话,哪怕自己已经成为了莱格拉斯的妻子,幽暗密林的王子妃,他的ada也会将自己带回林谷,而埃斯泰尔或许会遭受比现在更加淫乱残酷的淫刑拷问。
', ' ')('埃斯泰尔吸着鼻子抽噎着哭喊道:“呜呜呜呜……我是ada的性奴……ada让我嫁给谁,我、我就嫁给谁……呜呜呜ada允许我给谁肏,我才给谁肏啊啊啊——!!!”
埃斯泰尔毕竟是聪明的,他避开了最容易激怒埃尔隆德的回复,选择了让埃尔隆德最愉悦的回答。
瑟兰迪尔真的要听不下去了,埃尔隆德满足的轻笑声宛如响雷一样无比清晰地炸开在他的耳边,金发的密林之王本想生气小人类的出尔反尔——明明自己在肏着埃斯泰尔的时候,小人类舒爽得一直绞紧他不放。
可是在看到埃斯泰尔那哭得眼睛和鼻子都通红,乳头和花穴也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模样,瑟兰迪尔压抑下自己的怒意,安慰自己小人类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只想着要尽快从埃尔隆德的手中解脱了。
这么一想瑟兰迪尔倒是好过了很多,不过他还是暗暗下定决心,等埃尔隆德离开之后,要在狡猾的小人类身上讨回这笔债。
而听到了这个回复后,埃尔隆德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已经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埃斯泰尔。
小人类被蹂躏得很是凄惨,纤长的手腕和四肢,以及细窄的腰肢上都是被风之戒触手束缚挤压出来的红色深痕,而被不断捣凿贯穿的花穴和后穴也已经被撑开胀圆到了合不拢的地步,甚至可以看到圆洞形的穴眼里那红嫩的媚肉是如何瑟缩蠕动的。
虽然把埃斯泰尔蹂躏至这种凄惨境地的精灵是埃尔隆德,可是当他愧疚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面颊,为他擦拭着泪水与汗水,在小人类的额头上落下充满爱意的亲吻时,埃斯泰尔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的ada。
毕竟他的ada只是在担心自己会被抢走,因此而不安地确认自己在埃斯泰尔心中的地位而已,埃斯泰尔不认为埃尔隆德应该被斥责。
他眷恋地蹭了蹭埃尔隆德的掌心,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干净而甜美的微笑,埃斯泰尔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ada……我永远是你的儿子……你也永远是我的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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