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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吸得莱格拉斯头皮发麻,喘息不断,他当机立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改变了一下龟头捣凿进去的角度,顿时将埃斯泰尔的注意力又引回了下半身,那酥酥麻麻在花穴肉壁上绽开的快感电流让小人类的声音顿时甜了好几个度,光是听在耳朵里都好像喝了雪蜜一样,一直滋润到心头。
“舒服吗?埃斯泰尔……嗯啊……我好舒服啊,你的身体又热又软,好想一辈子都操在里面不分开啊……”莱格拉斯畅快地倾吐着自己的爱意,埃斯泰尔的屁股不断地抽缩,花穴也紧张地蠕动着,将那根捣凿蹂躏着嫩逼的大鸡巴包裹吸吮着。
噗嗤噗嗤的淫液被肉棒搅弄的声音响起,埃斯泰尔的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宛如一粒粒珍珠般可爱圆润。
“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呜……大鸡巴好舒服、啊啊啊老公好棒——”埃斯泰尔扭动着叫嚷起来,他银蓝色的双眼充满着水汽与欲望,腰肢不断地弹跳着,花穴湿漉漉地含吮着肉棒,倾泄出了一股股的汁液,咕啾咕啾地打湿了莱格拉斯的阴茎。
而这下轮到瑟兰迪尔不满了,他捏着埃斯泰尔的奶子将小人类往自己的这边拉扯,同时指尖精准地蹂躏着埃斯泰尔最为敏感的奶尖,不管是那微微凹陷的乳缝,还是挺立着的嫩生生的乳粒,又或者是那淡色的乳晕和奶白色的乳肉,在短短的瞬间他便将这些敏感点都戳刺了一个遍。
下身与上身叠加的快感让埃斯泰尔顿时瞠大了圆润的眼眸,下一刻尖叫着潮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呜呜呜呜呜呜呜!!!去了、又要去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爽得眼珠向上翻白,身体一个劲地抽搐着,含着莱格拉斯肉棒的花穴自然也湿热紧致地吸吮得更加厉害了,因为过载的情欲肌肤上也出水得厉害,那滑腻腻的触感让瑟兰迪尔抓不住他的奶子,胸乳从掌心里滑溜走。
“呜呜呜……呼啊……不要了……救命……呜呜呜呜……”埃斯泰尔在短时间内空高潮了两回,体力更是被耗空得一干二净,因为喊叫得太厉害,喉咙更是冒了火一样烧灼着,可是身体却依然在不断地出水,将身下垫着的白色床褥濡湿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体内依然有快感的电流在涌动着,仅仅只是被触碰,都会引来一阵阵激荡的颤栗。
埃斯泰尔疲惫了,可是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并没有,莱格拉斯享受着自己的肉棒被花穴包裹的快感,腰肢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将那些蜂拥而来的肉壁挤开,向着那宫颈口挺进着。
每一次的捣凿又深又重,让埃斯泰尔呜咽着呻吟起来,他的双眼失神,明明已经破碎的理智告诫着如此纵欲或许会伤害到腹中的小宝宝,可是欲求不满的身体却依然在叫嚣着渴求更多,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把自己的宫颈口和子宫蹂躏得乱七八糟。
“呜呜呜……咕啊……嗯嗯嗯嗯~~~~里面好痒呜呜呜……操进来,好痒噢噢——”埃斯泰尔的腰肢几乎已经酸软得坐不直了,好在莱格拉斯的撞击有意偏开了,并没有径直地撞在宫颈口的正中央,而是擦着那环状口的嫩肉捣凿在了宫颈口附近的肉壁上,这种隔靴挠痒、蜻蜓点水般的刺激,让埃斯泰尔获得片刻喘息的同时,却又难耐地扭动起了腰肢,将自己的长腿绞在了莱格拉斯的腰肢上,试图自己改变角度,好让莱格拉斯能够戳刺在能够令自己舒爽的那一点上。
瑟兰迪尔轻哼一声,扬起手掌轻轻地掌掴了一下埃斯泰尔不断颤抖的奶子,开口道:“忘记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了么?就算精灵的胎儿非常结实,但你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住的——莱格拉斯,你要注意一点,别伤到埃斯泰尔了。”
莱格拉斯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他才会避开会让埃斯泰尔受伤的宫颈口,转而戳刺着其他的肉褶,不过埃斯泰尔这幅馋得可怜兮兮流水的模样也的确是让人心疼,如果不是瑟兰迪尔出声提醒的话,或许没过多久莱格拉斯就会败下阵来,心软地按照埃斯泰尔的乞求操进子宫里去了。
虽然胎儿的位置是在最深处的腔室里,可是不属于母体的外来物操进去总归是有些风险的,莱格拉斯长呼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无视掉小妻子那娇软诱惑的呼唤与呻吟,坚决不肯肏进宫颈口里。
而瑟兰迪尔则打算从根源解决危险,他的大掌扣住埃斯泰尔的下颌,将那玲珑可爱凹陷下去的下巴抬起,随后他低下头,吻住了那柔软鲜润的红唇,将埃斯泰尔迷乱时的呻吟呼唤全部都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呜呜呜……嗯嗯……嗯啊~~~”埃斯泰尔双眸瞠大,瑟兰迪尔那矜贵的香气往自己的鼻尖里钻,顷刻间便侵占了埃斯泰尔的嗅觉,瑟兰迪尔的亲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而火热,几乎要将埃斯泰尔的呼吸也一并掠夺走一般吻得很深。
瑟兰迪尔在亲吻埃斯泰尔的同时还揉弄着他的嫩乳,将那对白嫩的奶子揉捏得颤动不已,而随着埃斯泰尔呻吟之声的加大,瑟兰迪尔的手掌也逐渐地从那对尖翘的嫩乳上往下滑,落在了小人类那圆鼓鼓的肚子上。
已经有四个月的孕腹将埃斯泰尔薄薄的
', ' ')('肚皮撑了起来,上面全都是细细的汗珠,瑟兰迪尔手掌一旋便将埃斯泰尔从婚纱之中剥离出来,那件华美的纱衣裙摆早就已经在精灵父子的揉弄下变成了菜干一样皱巴巴的模样,现在更是宛如一团抹布般被扔到了地上。
埃斯泰尔几乎是全身赤裸地袒露在了精灵父子们的眼底,他的胸膛被捏得又红又大,随着呼吸起伏着,银蓝色的双眼因为情欲而迷蒙充满着水汽,嘴唇更是被瑟兰迪尔吻得红肿不堪,在烛火下闪烁着莹润的水光。
“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的呻吟妩媚婉转,明明莱格拉斯正肏着他的嫩逼,可是那隔靴挠痒的刺激与快感根本没办法满足愈发瘙痒的肉壁,莱格拉斯越是戳弄便越是那那股瘙痒难以忍耐,埃斯泰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他想要更多、更刺激的快感,最好狠狠地把他肏得高潮迭起,前面后面一起喷水才好……
“呜呜呜呜……想要……”埃斯泰尔泪眼朦胧,他躺在瑟兰迪尔的怀中,因为欲望而尽失理智的他竟然哀声恳求起瑟兰迪尔了:“呜呜呜,嫩逼好痒……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止痒呜呜呜……肏肏埃斯泰尔的骚穴好不好?很舒服的……求你了……”
埃斯泰尔乞求服软的声音让瑟兰迪尔欲念更深,他低笑着扣着人类小儿媳的脖颈,咬着那圆润的耳壳轻声问道:“真的很舒服吗,嗯?”
埃斯泰尔眼泪汪汪地点头道:“真的!不骗你!真的好痒……我快痒得受不了呜呜呜……”
“埃斯泰尔!”莱格拉斯也听到了自己的小妻子正在向父亲求欢,他的眼角顿时就红了,不甘心地喊叫起来:“我是为了你的身体好!要是真的放开了肏你,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然而已经被欲望烧焦了头脑的埃斯泰尔只是嘤咛着想要更多的快感,压根没有理会不敢用力肏自己的莱格拉斯。
瑟兰迪尔哼笑了一声,又用力亲了亲小人类娇软的嘴唇,开口道:“既然是打算求我的话,喊几句ada来听听?”
埃斯泰尔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听瑟兰迪尔口风松动,连忙开口甜甜地呼唤道:“ada……好喜欢ada的大鸡巴,埃斯泰尔的骚逼一直在等ada的大鸡巴操进来……里面已经湿透了,想要ada的大鸡巴插进来堵回去……”
瑟兰迪尔的喉头滚动得更厉害了,他低笑了起来,声音又沉又哑:“叫得真乖……不过还是不够甜,再叫几句。”
埃斯泰尔呜咽着,他努力地蹭动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喊叫呼喊的同时一边在瑟兰迪尔的下巴上落下了湿漉漉的亲吻:“ada……ada!想要ada肏我……呜呜呜呜埃斯泰尔是ada的性玩具,ada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瑟兰迪尔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喘一声道:“ada这就来心疼你。”便抬起小人类的身体,让自己那根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龟头贴合在了那浑圆的臀缝上。
莱格拉斯像是在生闷气,明明他也在这里,可是埃斯泰尔却偏偏向他的父亲求助,还露出了那么甜美可人的神态,小精灵像是闷了一大桶陈醋一样,整个人都酸溜溜的。
瑟兰迪尔这么一动让莱格拉斯的阴茎从埃斯泰尔那红彤彤的嫩逼里滑了出来,里面的淫汁没了堵着的肉物自然也一并地溢了出来,湿哒哒地在埃斯泰尔鲜红的阴唇上滴落下来。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埃斯泰尔腿软得站不稳,还是靠着瑟兰迪尔才能勉强坐住了身体,瑟兰迪尔目标很明确,便是埃斯泰尔那隐藏在臀缝之中的菊穴,和兴冲冲直奔埃斯泰尔花穴的莱格拉斯不同,瑟兰迪尔正是考虑到埃斯泰尔还在孕期,所以才会选择这不会进入到子宫的穴眼——当然,从另一个方面也意味着不管埃斯泰尔怎么求饶,瑟兰迪尔把他的这口穴眼肏到满足才会放过他。
埃斯泰尔的菊穴或许是因为情潮的缘故,已经湿润得紧了,虽然入口处的括约肌绞得很紧,但是瑟兰迪尔只是用龟头来回地搔刮一下,又宛如蜻蜓点水般地刺激了几下后,那道括约肌便很快地退让开来,露出了里面宛如发了大水般涌动着淫汁的肠穴。
“真不愧是淫荡的人类啊,就连屁股也这么湿润紧致。”瑟兰迪尔轻笑着舔着埃斯泰尔的耳朵,让鲜红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他的耳洞里进进出出,令模糊暧昧的水声宛如直接回响在鼓膜前般贯穿着埃斯泰尔的大脑。
而埃斯泰尔面对着这样的语言侮辱,甚至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因为他的身体已然因为公爹瑟兰迪尔的进入,而变得愈发敏感湿润了。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埃斯泰尔的身体宛如过了电般荡漾开了让他神情恍惚的快感,明明今晚是他和莱格拉斯的新婚之夜,可是自己却被公爹瑟兰迪尔从背后贯穿,在莱格拉斯的面前流露出了舒服到不行的表情。
埃斯泰尔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尤其是当他看到莱格拉斯那愤怒的神情时,内心更是悲伤不已,可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追寻着那让灵魂都飞离肉体的快感,彻底地沦落成了一只牝兽。
“呜呜呜好舒服……ada的大鸡巴插
', ' ')('进我的骚穴了……再用力点嘛呜呜呜,埃斯泰尔的屁股好痒……想要被狠狠地侵犯呜呜呜……”
“埃斯泰尔的屁股湿透了呜呜呜……就是等着给ada肏的……”
莱格拉斯听着自己的小妻子被肏得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舌头也吐在唇外吟哦着淫言浪语,骑着自己父亲的阴茎一脸爽到天的模样,他在生气之后,陷入了另一个极端的冷静之中。
莱格拉斯默不作声地上前靠近了自己娇软的小妻子,他的手指向着埃斯泰尔后方已经被塞入了一根肉棒的菊穴摸去,那里因为含吮着瑟兰迪尔的阴茎而显得十分紧致,不过他揉捏按压了一下那微微充血的括约肌,竟是真的给他抠出了一条缝隙。
瑟兰迪尔很快意识到自己儿子的打算,他并没有阻止莱格拉斯,毕竟这是他的新婚之夜,虽然自己硬是横插了一脚,但主导权终究是掌握在莱格拉斯的手上。
“呜呜呜呜呜……不要生气啊……”埃斯泰尔隐约察觉到了眼前丈夫身上的怒意,破碎模糊的理智拼凑了一点不祥的预感,促使着他去安抚着吃醋生气的莱格拉斯。
浑身湿漉漉的小人类抬起滚烫疲软的双手,环在了莱格拉斯的脖颈上,他宛如小鸡啄米一样在莱格拉斯俊美的面颊上落下了自己的亲吻,最后又伸出软嫩的舌头,将自己滴着甜汁的舌尖送到莱格拉斯的口中。
莱格拉斯并未拒绝小妻子的献身,但同样的他也没有放过小妻子,他将埃斯泰尔的双腿提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精灵王子冷下面容时凌厉得足以光靠目光吓退敌人,不过此刻他却将自己宛如鹰目般锐利的眼睛用在了观察小妻子骚穴的状况上。
吞吐着瑟兰迪尔阴茎的菊穴已经被肏得有些发软了,莱格拉斯的手指又足够灵活,很快便勾挖出了一条缝隙,但是要进入另一根粗大的凶器肉物却依然还是很困难,别说埃斯泰尔,就连瑟兰迪尔也出了一层薄汗。
埃斯泰尔的呻吟逐渐地变得尖利而沙哑,那被彻底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是偏偏已经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光是吞吐着肉棒都会迎来一阵阵的快感浪潮,而这股快感浪潮反过来麻痹了他的感官与身体,为莱格拉斯的淫刑提供了更加便利的条件。
“你若是要进来的话,我先拔出来就是了。”瑟兰迪尔叹了口气,向着似乎已经气得听不进其他话的儿子说道。
“不用,埃斯泰尔会喜欢的。”莱格拉斯生硬地丢下这么一句,确定自己已经抠挖开了一条缝隙后,抓着埃斯泰尔的臀肉就往那道口子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埃斯泰尔的大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提着水桶泼洒下白色的油漆一样,放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到底是被强行撬开身体最柔软处产生的痛楚还是被两根肉棒同时贯穿一只穴眼的饱足快感,就连埃斯泰尔自己事后也分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的灵魂与思维在那一刻似乎都被冻结了一样,飘荡到了遥远的天际上,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才重新堕回自己的肉体之中。
“埃斯泰尔,埃斯泰尔!”瑟兰迪尔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传来,埃斯泰尔茫然而机械地移动着自己睁大的眼眸,发现自己在那一刻竟是昏厥过了过去。
现在他的后穴里塞下了两根狰狞的肉物,突突地在肠穴里跳动着,仿佛塞入了两个心脏,又仿佛来自体外的异物打算在自己的肉体里生根发芽。
莱格拉斯刚刚都是凭借着一股怒意做出来的,可是在真的进去后,看到埃斯泰尔那鼻尖通红、眼神迷离、呻吟凄惨的模样,又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这么粗暴地对待小妻子的。
只是现在两个肉棒卡在了狭窄的肠穴里,进退两难,哪怕是埃斯泰尔之前最激烈的时候,也顶多是前后两只穴眼同时吞下一根,像是现在这样双龙入一穴的情况根本没有出现过,这里面原因固然是因为林谷的精灵们都心疼埃斯泰尔,不愿让埃斯泰尔的身体承受太大的负担,也是因为埃斯泰尔实在是太小了,精灵的身体压上去就几乎能把娇小的人类给整个盖住,更别提让两根粗大颀长的阴茎同时进入到一只狭窄的穴眼里了。
莱格拉斯甚至有些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便会伤害到小妻子,可是埃斯泰尔却好像渐渐地从这股身体几乎要被涨破的痛楚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意。
明明应该是疼痛的,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是那股被填满的饱胀,两根肉物在肠穴里突突跳动的热意,却将那些胀痛与疼意变成了让身体酥酥麻麻发痒发骚的电流。
“不要……不要拔出去……”埃斯泰尔的头靠在了莱格拉斯的肩膀上,方才因为丈夫的粗暴行为而出汗的额头与眼底流出的泪水交融在一起,将精灵王子雪白的肌肤濡湿,“呜啊……我喜欢……我喜欢这个感觉……莱格拉斯在我的体内,很舒服……”
小妻子那带着泪意的声音让莱格拉斯心顿时软得宛如棉花糖一样,他定了定神,与抱着埃斯泰尔的ada对视了一眼,轻声道:“ada,我想让埃斯泰尔舒服。”
瑟兰
', ' ')('迪尔心绪复杂地看着人类小儿媳妇把自己的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偏偏埃斯泰尔招惹的精灵可不止他们一家,最麻烦的是,瑟兰迪尔无奈发现好像连他自己也陷在了里面,他喘息一声,脑海里思绪流转,口中笑道:“是该让小埃斯泰尔舒服了……得让他有一个深刻的记忆,让他爽得离不开我们才行啊。”
于是埃斯泰尔就这么被夹在了密林父子之间,两根同样凶猛的肉刃正逐渐地肏开他狭窄的后穴。
仿佛银刃切开加热的黄油一样,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肠穴里的嫩肉也被这两根滚烫的肉刃划开了,肠壁上的肉褶都被撑开至最大,艰难地吞吐着挺进的大鸡巴,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要被肏破了,他甚至害怕肚子里的小宝宝会受到影响,汗湿的手掌贴在了圆鼓鼓的小腹上,以此来安抚自己紧张畏惧的心理。
“呜呜呜……嗯啊~~慢一点……肚子、呜呜肚子好涨……啊啊啊……好舒服,呃嗯~~~”埃斯泰尔呜咽着,鼻尖因为情热而泌出了一滴汗,而那滴汗被莱格拉斯的红舌给卷入口中,吞咽下腹,小人类被夹在了两个外表相似的精灵之间,身体几乎要被彻底地打开了。
他喜欢这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埃斯泰尔恍惚地想着,这种就连理智与灵魂都被快感搅碎的舒服极为少见,但是埃斯泰尔就像是上瘾了一样追逐着这份危险的快感,就像是站在暗不见底的悬崖俯瞰着那黑暗的深渊般,由此产生的紧张与刺激是往常的性爱无法比拟的。
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逐渐地将肉刃滑入了埃斯泰尔的屁股,或许是埃斯泰尔天赋异禀,又或许是埃尔隆德设下的魔法起了作用,即便两根凶残的肉刃同时捣入了柔嫩的穴肉里,也并未将娇软的小人类肏坏,被迫撑开的肉褶延伸到光滑平坦,将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的阴茎整个包裹住,只是要宛如平常那般紧致地包裹住他们的性器是不可能的,因为两根阴茎摩擦挤压在一起,总归是有缝隙的,埃斯泰尔一阵哆嗦,眼神迷离,他身上涌现出了一股寒意,好像是自己的下半身仿佛漏风一样,有嗖嗖的冷风灌入了火热的肠穴里,沿着那些细小的缝隙到处乱钻。
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也忍得很辛苦,埃斯泰尔的体内似乎比以往更加紧致,龟头都陷入了滑软的肉壁之中,铃口摩擦着那些被碾平的肉褶,不过他们也都敏锐地察觉到了埃斯泰尔的体温在下降,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埃斯泰尔不再情动的身体或许会因为他们的同时入侵而受伤。
最先开始动作的是瑟兰迪尔,他轻微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的小腹往埃斯泰尔的臀肉上顶弄,缓慢而轻浅地肏着人类小媳妇的骚穴,莱格拉斯意识到了这是瑟兰迪尔在为自己让路,他深吸一口气,提着埃斯泰尔的双腿开始用力地捣凿起来。
他们并未使用太多的技巧,只是单纯地抽插,可是因为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的肉刃足够凶猛颀长,使得埃斯泰尔被顶撞着的肉壁逐渐地得了趣味,里面紧绷的肉壁也开始恢复了往常的火热柔软,并且滴答滴答地泌出了润滑的淫汁,温热的爱液浇灌在了密林精灵父子俩的龟头上,像是给予辛苦努力的他们的奖励。
瑟兰迪尔的手重新开始抓揉着埃斯泰尔的胸乳,像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像是打算试图从那肿胀尖翘的乳粒中挤出母奶一样,用力地按捏着,而莱格拉斯则含住了埃斯泰尔因为快感而吐露在唇外的软舌,含住了那凉滑的嫩舌,衔在齿列中缓慢地品尝,吸吮着那舌尖泌出来的甜汁。
“嗯嗯……呜啊……啊啊啊呼……”埃斯泰尔仿佛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这对密林父子掌握了一样,前方的嘴唇被莱格拉斯给攫取住了,下身的后穴也被两根粗大的肉刃给堵得满满当当,一根阴茎缓慢地抽插,而另一根阴茎则贴着他的穴壁狠狠地捣凿着,虽然因为被塞得很满的缘故,两根阴茎无法同时贯穿狭窄的结肠口,可是埃斯泰尔此刻往下坠的身体使得他的结肠口被两个龟头戳刺亲吻着,每一次的挺进都肏得埃斯泰尔一阵哆嗦,目光炸开大片大片的金芒,仿佛是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的发色都要一并深深地刻入自己的眼球一样,这种被彻底入侵的感觉让埃斯泰尔在慌忙之余,那股要将身体吞噬的暖流也涌了出来,让他尖叫着高潮,小腹上的男根也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一股浊白的精水。
明明被肏着的是后穴才对,可或许是两根阴茎实在是太大了的缘故,将肠穴肉壁都撑开了,因此也挤压到了前端的花穴,那里才被莱格拉斯的阴茎蹂躏一番,却偏偏没能被肏到爽点,正是瘙痒饥渴的时候,又受到了来自后端肠壁两根阴茎的挤压与撞击,过度敏感的穴肉竟是贪婪地去承接着来自隔壁的顶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传来的快感是那么剧烈,汹涌在四肢百骸里,让埃斯泰尔的大脑差点以为自己的花穴都被肏开了。
“呼……呜呜呜呜……唔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吟哦着,整个身体仿佛过电一样痉挛了起来,后穴吞吐的两根肉棒抽插的频率不一,在这种时候竟然也能成为让小人类尖叫不断的快感浪潮。
“呼……呼啊……埃斯泰尔,我的埃斯泰尔……”莱格拉斯火热的亲吻宛如
', ' ')('雨幕般降落,烙在了埃斯泰尔的面颊上,而瑟兰迪尔也咬着小人类圆润的耳壳,呼吸急促,精灵们炽热的欲望扑面而来,更是将埃斯泰尔拖入了欲望的深渊浪潮里。
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一前一后地在埃斯泰尔的后穴里射精时,小人类已经被肏得大脑发晕,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丈夫与公爹的怀中,小腹一阵阵地抽缩着,被灌满精水的屁股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从肚子深处涌出来的淫汁一股脑地浇灌在了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的龟头上,因为被刺激得太过,使得这一次高潮喷涌出来的液体比往常的更多,而肉穴被堵得满满当当,阴茎已经将内壁给撑开了,那些液体顺着密林父子的龟头沿着柱身滑下,滴答滴答地淌落到了床单上。
被精液冲刷的结肠口哆嗦着抽缩,让埃斯泰尔爽得小腿肚都在发软,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得下身的两只穴眼都在潮吹,黑发的小人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宛如刚从水里被捞上来般湿漉漉的,皮肉摸上去又凉又滑,很快便再一次激起了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的欲望。
新婚之夜中,埃斯泰尔被自己年轻俊美的丈夫和美艳矜贵的公爹翻来覆去地捣凿入侵,身体不断地分泌出丰沛多汁的爱液,又湿又滑地夹在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的身体间,只觉得灵魂都要因为这过于凶猛的快感而脱离身体,飞上星穹了。
新婚之夜被如此激烈地渴求,哪怕是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成熟的埃斯泰尔,最终还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得以恢复。
在新婚之夜后或许是为了抓紧机会享用孕期最后的交欢机会,埃斯泰尔几乎日日夜夜都被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渴求,因为花穴不方便进入,所以他们肏的都是菊穴,后方的那只穴眼都被肏得红艳鲜润,每天都在流水。
但一直不曾被爱抚过的花穴实在是空虚得紧,在埃斯泰尔丢军弃甲奔溃地主动乞求勾引后,瑟兰迪尔才会为难地用肉棒操一操埃斯泰尔发痒的嫩逼,有的时候埃斯泰尔会丢脸地将膝盖绞在莱格拉斯的脖子上,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凑上去,想要让丈夫给自己舔穴吸逼。
不过这种胡天海地做爱的时日眨眼即逝,埃斯泰尔的分娩期逐渐靠近,出于对脆弱人类身体的关怀与考虑,瑟兰迪尔勒令儿子和儿媳妇禁欲,直到埃斯泰尔安全生产结束。
一开始埃斯泰尔还松了口气,因为这样就能好好地休养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小人类逐渐发现了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
因为之前被丈夫与公爹日夜不缀地浇灌滋养,使得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习惯这种高强度的做爱频率了,骤然一下子停下来,得不到慰藉的肉体变得茫然空虚起来,每一日埃斯泰尔都是在身下流出的水濡湿了床单中醒来的。
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又无法求助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埃斯泰尔忍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情欲即将要失控之前,找出了被自己收藏起来的木箱子。
这是来自埃斯泰尔亲朋好友的礼物,埃斯泰尔最初打开查看时羞红了脸,手宛如被烫到般在打开后又迅速地盖了回去。
不过今日他忍着羞怯再次打开了这只木箱子,在看到那琳琅满目的性玩具时,埃斯泰尔即便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也依然忍不住为这些新玩具的种类之丰富而感到惊讶。
之前没有仔细查看,现在埃斯泰尔有了足够多的空闲时间一一摆弄。
首先最为瞩目的是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阴茎,光是映入眼帘便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分量感,惹得埃斯泰尔喉头滚了滚,咽下一口口水。
他拿起那根木头阴茎,很快便记起这形状与长度是属于格洛芬德尔的,或许这正是他的那位金花老师根据他自己的阴茎一比一复原而来的阴茎倒模。
当埃斯泰尔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捧着这根阴茎倒模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阵子,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连忙将这根阴茎倒模放置在一边,继续查看起其他的淫具。
“羽毛笔?”埃斯泰尔拿起了挤在角落里的羽毛笔,那上面的羽绒因为挤压而有点变形了,他好奇地拨弄了几下,随后脸红地发现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羽毛笔,而是羽毛笔款式的自慰棒:“这绝对是林迪尔送来的……”
随后埃斯泰尔的目光扫过了带着两根假阳具的皮革马鞍,还有一些奇特的首饰,最引人瞩目的是,这里面还有可以拼装起来的木马。
埃斯泰尔有些好奇地把木马拿了出来,发现在角落处刻着哈尔迪尔的名字,这个名字不可遏制地让埃斯泰尔回想起了自己还在林谷时的那些快乐时光,这让他的心情不由得失落起来。
或许是这份失落情绪的驱动,让埃斯泰尔咬住嘴唇将手伸向了那堆勾起自己回忆的淫具。
他最先选择的是格洛芬德尔的阴茎倒模,当那根沉甸甸的假阳具被埃斯泰尔拿在手中时,小人类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自己在林谷时是如何被这位俊美英朗的金花领主好好疼爱的。
除去他的养父埃尔隆德外,埃斯泰尔最敬仰的人便是格洛芬德尔了,他那年轻俊美的容貌、温和开朗的嗓音,以及那强大到令人战栗的实力
', ' ')(',都让埃斯泰尔目眩神迷——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往常开朗温和的格洛芬德尔宛如变了一个性子,不管是那充满荷尔蒙的雄颜还是那占有欲极深的拥抱抽插,令埃斯泰尔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原本就因为欲望而湿漉漉的穴肉痒得厉害,不住地蠕动着,发出啵滋啵滋的水声,埃斯泰尔咽了咽喉咙,抓着这根阴茎倒模躺在了床上,忍着羞怯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握着阴茎倒模的根部往自己的花穴里放。
但毕竟这根假阳具实在是有点坚硬,埃斯泰尔内心里还怀着顾虑,只是让那粗大的假龟头在自己湿漉漉的红嫩花穴口处来回地摩擦着,好缓解那份无法纾解的痒意与空虚。
而格洛芬德尔送来的这根假阳具并不仅仅只有摆看的功能,埃斯泰尔不知道自己是触碰到了哪一点,这根假阳具竟然宛如真正的阴茎般变得柔韧温暖起来了!
仿佛埃斯泰尔正被格洛芬德尔的肉棒摩擦着嫩逼一样真实,曾经被金花领主疼爱的记忆逐渐地在体内复苏,让埃斯泰尔的嫩穴淫汁流得更加汹涌了,而那股在肉壁之内的痒意也愈发地明显,像是火焰落入干柴中一样燃起熊熊大火,彻底点燃了埃斯泰尔体内的肉欲。
“嗯啊……呼……”
埃斯泰尔喘息了几声,咬咬牙,将手里握着的假阳具往自己的体内捣去,因为是地吐露出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里满脸潮红的自己,像是被自己镜面中情色又放浪的模样吸引了一样,他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起了骑着的木马,一边抓着自己因为孕期而鼓胀的胸脯,轻轻地抓着奶肉抖动着。
“嗯嗯……好舒服啊,进来了~~把埃斯泰尔的两只小穴都肏得好满啊~~嗯呼呼……好爽噢噢~~埃斯泰尔是喜欢做爱的坏孩子,是淫荡的坏人类……呜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一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木马荡漾时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抽插自己穴眼的快感,原本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已经被他湿漉漉热乎乎的肉壁给熨帖包裹得温热起来,又方便捣凿开埃斯泰尔体内的那些嫩肉,去戳刺着子宫口与结肠口。
渐渐地,缓慢的前后摇晃已经无法满足埃斯泰尔越来越饥渴的身体时,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时项圈与乳夹上的金丝又将奶子拉扯得愈发尖挺,勾得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喉咙里溢出了愉悦至极的媚叫:“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当埃斯泰尔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时,马鞍上的机关被启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联手制作的特殊淫具便开始运作起来——那两根阳具开始伸缩抽插,不断地撞击埃斯泰尔的穴肉,在木马摇晃到后方时,插在菊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上顶,而插在花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下收缩,当木马摇晃至前方时,这两根假阳具阴茎的抽插方向又相反起来,结果使得埃斯泰尔被抽插得紧紧抱住了木马的头部,肩膀颤抖着哀吟,花穴与菊穴被马鞍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汁水四溢,噗嗤噗嗤地把马鞍的皮革濡湿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呜呜呜……好舒服……嗯啊~~肏到骚穴的花心了呜呜呜——”埃斯泰尔忘我地呻吟着,脚掌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小腿贴在了木马的身上,把那光滑的表面都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银光。
埃斯泰尔那头深色的黑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润红的脸颊上,他半阖着的银蓝色双眼注视着落地镜中倒映的自己,看着自己被这些淫具上上下下的玩弄爱抚,仿佛是一头不知廉耻的牝兽,这种唾弃的自我贬低和身体无法无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埃斯泰尔体内窜动的电流越发地剧烈刺激了。
木马摇晃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沉浸在被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骚穴嫩逼的快感中的埃斯泰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腹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微微发热痉挛起来,小腹的阴茎也硬挺得笔直,龟头时不时地蹭在了木马的脖子上,又让嫩白的阴茎涨得紫红起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中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火热的唇瓣,嘴里空荡荡的,有些寂寞,埃斯泰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抓起了放在一边的格洛芬德尔送的那只假阳具倒模,将这根粗大的物什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现在埃斯泰尔的嘴巴里塞着一只假阴茎,屁股前后两只穴里插着还在不断伸缩捣凿的木制鸡巴,而胸乳则被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金丝乳夹拉扯着,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
恍惚间埃斯泰尔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林谷,是那个被所有精灵都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埃斯泰尔,他吸着金花老师格洛芬德尔的大鸡巴,胸乳被养父埃尔隆德那双宽厚的手掌笼罩玩弄,屁股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一前一后地贯穿捣凿,全身上下都沐浴在亲长们的爱意之中。
在这样的幻觉之中,埃斯泰尔昂起头颅媚叫出声,从肩膀到腰肢再到脚踝都不住地颤抖着,为这股凶猛的快感而倾倒,小腹上的男根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肿胀,正叫嚣着要将里面汹涌的液体全部吐出来。
“呼……呼啊……嗯嗯……”当漫长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埃斯泰尔的大脑空白了好一
', ' ')('阵子,全身仿佛整个浸泡在了滚烫的温泉水中,把自己玩得四肢酥软,都不愿意动弹了。
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喘息了一阵子,才睁开眼睛,腾出手拔掉卡在自己性器上的阴茎环,而被勒住出精口导致无法射出的肉棒已经涨得有些青紫,取下阴茎环后甚至没有立刻射精,还是埃斯泰尔轻轻地握着自己的肉棒用指腹来回地抚摸着龟头铃口,阴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淅淅沥沥地涌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液体。
男根射精的快感又将埃斯泰尔温柔地推向了另一个快感高峰,他低喘吟哦着感受浪潮排挤着自己身体的愉悦,直到一道冷厉的清喝惊醒埃斯泰尔:“埃斯泰尔,你在做什么?!”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他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一身劲装的莱格拉斯正面色沉沉地盯着自己,而他的身边则站着同样神情严肃的瑟兰迪尔。
埃斯泰尔原本潮红的面庞白了白,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宝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确认小宝宝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松了口气。
而莱格拉斯已经大步地走向埃斯泰尔,他的下颌因为怒意而紧绷着,湛蓝的双眸冷厉地扫过了摊开在床铺与地毯上的那些淫具,房间里依然浓郁的麝香气息昭显了方才埃斯泰尔到底有多么情动,而那一滩滩还未干透的深色水渍则告诉着密林父子埃斯泰尔到底把自己玩得有多么激烈……
瑟兰迪尔也跟着走了进来,他咏叹调般优雅地开口道:“看来我们还是错估了人类的承受能力……以及发情能力啊。”
他虽然嘴角似乎带着笑,可是埃斯泰尔在接触到瑟兰迪尔的视线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因为幽暗密林之王的眼中没有半点笑意。
“我……我只是……”埃斯泰尔嗫嚅着似乎为自己辩解,可是周围摊开的性玩具以及此刻他这幅情色狼狈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
“埃斯泰尔,你需要惩罚才行!”莱格拉斯大步走向黑发的小人类,将他从马鞍上拉扯起来,两根淫具从湿滑的穴眼里脱落,不过因为之前含吮得太紧致的缘故,在滑落时还能看到埃斯泰尔嫩逼骚穴里的红嫩穴肉黏在木制假阴茎上被带出的模样,那些嫩肉软绵绵地掉出穴口,又缓慢地蠕动收缩回穴眼里。
瑟兰迪尔并没有阻止莱格拉斯,因为他也觉得埃斯泰尔需要深刻的惩罚才能记住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埃斯泰尔被愤怒的小精灵抱起按在了床上,因为肚子圆鼓鼓的缘故他无法很好地趴着,于是莱格拉斯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按住埃斯泰尔的小腿,就开始扬起手掌啪啪啪地掌掴起埃斯泰尔圆润的臀部起来。
“啊啊啊啊啊——”当。
瑟兰迪尔被小人类火热的喉咙与口腔包裹住,阴茎自然是被刺激得硬挺不已,小腹暖流涌动,酥酥麻麻的电流也一并窜到了大腿上,促使着他崩坏理智,做出一些更加过激和贪婪的举动。
而正出于关心埃斯泰尔的身体,所以缓慢抽插着的莱格拉斯有些吃醋了,他捞起埃斯泰尔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姿势的改变使得小人类的屁股和莱格拉斯的肉棒贴得更加紧密,精灵王子下身的两枚囊袋都差点一并挤进去了。
因为这番摩擦挤压,从花穴里溢出来的爱液也流到了精囊上,将莱格拉斯小腹上的金色绒毛与囊袋都涂染上了一层银亮的水光。
“嗯嗯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因为屁股和双腿的悬空,使得重量都往他的腰肢与胸部压去,本就被欲望冲刷得战栗不已的小腹和胸乳哪里承受得了这个,顿时埃斯泰尔便痉挛着抖动身体,下身悬空的男根淅淅沥沥地喷涌出了一股精水,挺翘的乳粒加快了在毛毯上摩擦的速度,两枚乳粒都被压得东倒西歪,被磨得红艳起来。
莱格拉斯轻哼一声,他扬手打了一下埃斯泰尔的臀肉,将那团软肉打得宛如布丁一样滑嫩嫩地弹跳着,而因为骤然受到的痛楚,埃斯泰尔的感官迅速地转移到了下半身上,不光是臀肉上弥漫开来的火辣辣痛意,还有被肏开的肉壁里莱格拉斯埋着的那根肉物传来的均匀而沉稳的搏动声。
噗通、噗通地跳动着,仿佛莱格拉斯的心脏也一并埋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里,这两个声音逐渐地合二为一,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发出了婉转的喘息,感受着被填满,与丈夫融合的温馨愉悦。
略略使用了一点手段便将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莱格拉斯并未就此松懈,而是乘胜追击,他揉搓着被自己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腰肢调整好角度后,便宛如长刀挑起敌人的喉管那般锐利敏捷,在埃斯泰尔放松的那一瞬间猛地挺进,肉棒迅速摩擦过腔壁时激起的火花让埃斯泰尔骤然瞠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呜呜——不行、好烫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大张着那双漂亮剔透的银蓝色双眼,晶莹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出,滴落到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在凹陷的铃口上滚动着,与溢出来的透明腺液融
', ' ')('合在一起,还带着埃斯泰尔滚烫体温的涎水滴落到瑟兰迪尔敏感的铃口时,烫得他肩膀一颤,呼吸愈发粗重了。
“真是……”瑟兰迪尔也不知道在喟叹什么,他喘息一声,手指扣住埃斯泰尔的脑袋,指腹微微用力在小人类的头皮上轻轻按动着,刺激着大脑上的穴位,随着头上感受到的轻轻重重按压,埃斯泰尔只觉得那股要将自己灵魂都搅弄成浆糊的快感浪潮似乎都退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宛如热泉般舒适的温暖。
惹得埃斯泰尔眷恋地追着瑟兰迪尔的手掌蹭,将自己的脑袋送到精灵王的手下,让他能继续抚摸着自己。
“嗯,真乖真乖。”瑟兰迪尔抚摸着埃斯泰尔,一边轻轻地挺起髋骨,让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撞击着埃斯泰尔湿润的口腔,性器在喉咙里抽插着,让瑟兰迪尔获得了满足的快感。
莱格拉斯这一边则是专心致志地开拓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之前顾忌到会伤害埃斯泰尔的身体,他做爱的时候都小心小心再小心,根本没能尽兴,现在埃尔达瑞安已经生出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也休养了将近一个月,而现在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地吸着自己的阴茎,那湿润蠕动着的穴肉正迫不及待地将精灵王子的肉物往更深去推挤,而当莱格拉斯的肉物真的触及到宫颈口时,那盘踞在宫口的软肉甚至谄媚地降下来包裹住莱格拉斯的龟头,滑嫩的软肉蠕动刺激着那凹陷下去的铃口,让莱格拉斯的额头上滑下了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滑落到下巴上,最后又颤巍巍地滴落在了埃斯泰尔不断抖动颤抖的臀肉上。
“嗯啊……”被掌掴得发红滚烫的臀肉敏感得不行,就连汗珠滴下来砸在肌肤上时的温热触感都让埃斯泰尔肩膀颤动弹跳了一下,唇瓣嗫嚅着情吐出了娇美忘我的呻吟:“老公好棒呜呜呜,肏得我好舒服噢噢~~屁股、呜呜屁股要被肏坏了,好爽噢噢!!”
埃斯泰尔露出恍惚的愉悦神情,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仿佛在迎接着莱格拉斯那每一次都要捣凿到底的抽插,穴口的花唇已经被顶得往两侧敞开,原本肥厚的唇叶都被压扁得薄薄的,贴在了埃斯泰尔的腿根上,而被粗大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穴眼已经红彤彤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感受到痛楚,他此刻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莱格拉斯带来的快感风暴里,随着那剧烈的旋风一起飞扬至高空中。
花腔里的肉褶被阴茎贴着肏开碾平,随着莱格拉斯抽出的动作肉褶又重新粘合在一起,之后再被肏开,如此反复数十下、数百下、甚至是数千下,肉褶也学乖了,当莱格拉斯的阴茎再一次挺进时,它们并没有急着合拢,而是缓慢地蠕动,直到下一次肉棒的进入又碾平它们。
“呀啊啊啊~~里面好热呜呜……要烧起来了呜呜呜!好烫啊啊啊~~~~”埃斯泰尔被肏得浑身出汗,也不知道是情欲蒸腾的缘故还是生病发烧的缘故,他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可是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触摸着埃斯泰尔的肌肤时,又能感受到那入手温润的柔软触感,让精灵们爱不释手。
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烫,比往日更加火热的花穴用力地吸吮着莱格拉斯的阴茎,甚至在抽动时都能听到滋啦滋啦的水声,而埃斯泰尔也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将自己的长腿绞紧在莱格拉斯的腰肢上,让自己能够骑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感受着快感的愉悦。
“呜呜呜呜呜呜……还想要肉棒……啊啊啊顶到了、子宫、呜呜呜子宫要降下去了!!!”埃斯泰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他整个人都往下滑,挺翘的鼻梁贴在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嗅到的都是瑟兰迪尔身上那满满的雄性气息,而下身又被莱格拉斯精准地戳刺与抽插着,臀肉和小腹随着那阴茎顶在敏感点上时产生的快感而抽缩痉挛着,仿佛要失禁一样肚子胡乱地流传着酥酥麻麻的热流,压迫着埃斯泰尔的感官神经。
莱格拉斯本来是没打算肏进埃斯泰尔的子宫的,毕竟他才刚刚诞下他们的长子,如果万一又怀上了的话,他担心会不会对埃斯泰尔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是埃斯泰尔实在是太过热情渴切了,感受到莱格拉斯明明已经插到了宫颈口附近,龟头蹂躏着那两团环状肌,却偏偏不肯顶入那幽深的子宫腔室里,这种过门不入的挑逗与无法得偿所愿的难受让埃斯泰尔甚至撑起手臂,自己挺腰往莱格拉斯的小腹上按压,臀肉在按压中被挤扁,穴口咕啾咕啾贪婪地吞吃着莱格拉斯的肉棒,而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也终于捣凿进了埃斯泰尔已经空旷得小腹都要抽筋的子宫了。
“啊啊啊啊好爽~~~操进来了呜呜呜~~~~要去了、呜呜呜去了!”埃斯泰尔舌头软软地伸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吐出了灼热的气息,身上滚烫火热,出了汗的肌肤却又像瓷器一般滑腻,埃斯泰尔贪婪地扭动地腰肢,用力地抬起又坐下,骑乘着莱格拉斯的阴茎,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能够每一次都笔挺地肏到自己的子宫里,将那团柔嫩的脏器蹂躏得高潮迭起。
每一次的吞吐都会让埃斯泰尔小腹上挺立的阳具吐出一小股精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垫着的毛褥上,而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埃斯泰尔的子宫涌出了一大波
', ' ')('的爱液,浇灌在了莱格拉斯的阴茎柱头上,埃斯泰尔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情欲气息,勾引着在场的两个精灵们与他抵死缠绵。
瑟兰迪尔也被这股魅惑的气息所俘虏,欺身凑近,小人类的花穴被儿子虎视眈眈地占据着,看那副眉眼间都写满了占有欲的模样,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放手的。
不过这难不住瑟兰迪尔,他扶起埃斯泰尔,在莱格拉斯尚未反应之前,便将小人类转了个身,让原本一直背对着莱格拉斯的埃斯泰尔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丈夫,而他则贴上了埃斯泰尔光滑细腻的背脊。
埃斯泰尔正被肏得发痴浪叫,骤然之间被抓着肩膀转身,那根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又恰好钉在了肉腔深处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宛如呼啸的海啸般掀起巨浪将埃斯泰尔的全身吞没,他爽得浑身战栗,难以克制的媚叫声冲喉而出,仿佛整个灵魂与肉体都在那惊天骇浪里冲刷翻滚了一遍,小腹上的男根被刺激得又吐出了一大波淅淅沥沥的精水,花穴不断地蠕动收缩,也不知道是打算把莱格拉斯插在里面的肉棒吐出来还是吸进去。
莱格拉斯也闷哼了一声,瑟兰迪尔忽然这么做影响到的当然不仅仅只有埃斯泰尔,当人类小妻子的花穴吸着他的肉棒翻转身体时,他整个龟头和柱身都被那一层层的肉褶给摩擦了一个遍,滑软的嫩肉恋恋不舍地吸住自己的阴茎又被迫松开时的那份快感,宛如一条甜蜜的鞭子一样不断地抽打在小精灵的大脑上,令他的小腹热流胡乱地涌动,絮乱了他的呼吸。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肚子好热、嗯啊~~~~要坏掉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呜,真的要被肏坏了啊啊……”埃斯泰尔的哭吟娇媚又娇嗔,明明口里在求饶,可是他修长的四肢却缠绕在了莱格拉斯的身上,不断地往小精灵的身上蹭动,这模样与其说是在抗拒,倒不如是在勾引。
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自然都没有停手,此刻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烫,浑身都是水,并不需要更多的润滑,瑟兰迪尔轻松地肏开了紧闭着的菊穴,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火热内里湿软贪婪的吮吸,吸得瑟兰迪尔头皮发麻,喉咙里甚至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瑟兰迪尔很快适应了小人类比以往更加火热娇媚的身体,甚至有些懊恼为何没有早一点操进来享用——他粗大的阴茎把埃斯泰尔的菊穴填得满满当当,与莱格拉斯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而当这对父子俩默契地开始同时抽插起来,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也要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彻底融化消失。
或许是因为瑟兰迪尔的侵入引起了莱格拉斯的雄性竞争本性,他不断地耸动着腰肢,将埃斯泰尔肏得身体往上方顶起,那根粗大的凶器肉刃贯穿着细窄的宫颈口,戳刺着娇嫩的子宫肉壁,子宫被肏得一阵收缩,由此痉挛带来的宫潮快感更是让埃斯泰尔的手脚仿佛被彻底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倒在莱格拉斯的怀中。
而后方的瑟兰迪尔也默不作声地略施技巧,很快就用自己的大鸡巴肏软了埃斯泰尔的屁股,将那根饱满凶狠的肉刃肏穿了小人类的菊穴,顶开了结肠口,甚至一路长驱直入,来到了那道弯折的拐角处。
精灵王圆钝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拐角处的肠壁,那里正是埃斯泰尔乙状结肠的敏感点,脏器被撞击得东倒西歪、甚至不断位移,埃斯泰尔被肏得甚至咳嗽起来,错觉自己要被这对父子俩从屁股开始肏穿,他们的龟头从自己的嘴巴里伸出来。
埃斯泰尔在狂乱的性欲快乐中甚至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那双微凉的手抓住了自己因为高热发烧而滚烫的胸乳,捏着红艳肿大的乳头死命地掐揉着,还将乳肉拉成各种不同的下流形状,原本已经被挤过一波奶汁的乳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当这双手拽着自己的奶尖朝空中提扯起来时,埃斯泰尔觉得乳肉里有什么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升腾而起,随后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最后在他的尖叫声中,埃斯泰尔的双乳宛如绽开了白色的花朵一样喷涌出了浓郁的乳汁,这些汁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弧线,因为乳头被故意拉扯起来的缘故,这些液体宛如从天空降落下来的雨幕一样淋洒下来,不仅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埃斯泰尔的身上,那些不断沿着他锁骨滑落的奶汁甚至汇聚在了埃斯泰尔愈发丰满的胸乳上,在他凹陷的乳壑上方堆积出了一滩浅浅的水洼,而他饱满的胸乳宛如肉酒杯一样呈放着还散发着乳香的奶汁。
而作为埃斯泰尔的丈夫,莱格拉斯并未错过这样的美景与美酒,他低头将那一滩乳液喝入口中,让这带着微微腥甜的甘霖滋润着自己愈发干渴的喉咙。
“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呜呜呜呜——不行、要喷出来了呜呜啊啊啊啊!!”埃斯泰尔下身和上身都被蹂躏玩弄着,无法抵抗的快感操控了他的全身,让他只能在密林父子的阴茎与手掌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地抵达着高潮。
因为如此剧烈的性爱,原本包裹在埃斯泰尔身上的皮绒厚毯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现在的埃斯泰尔也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保暖了,他此刻非常热,身体也很滚烫,甚至这股燃烧起来的情热还将帐篷里原本寒冷的空气都一
', ' ')('并灼烧得暧昧温暖起来。
埃斯泰尔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与渴求,在帐篷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改换着姿势,被捣凿开花穴与菊穴,外面纷纷洒洒地降落着雪花,沙沙地落在了帐篷顶上,寒风呼啸着卷起枯叶,但是却无法进入到这情欲燃烧、爱欲浮动的帐篷之中。
当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终于觉得满足地拥着埃斯泰尔,重新躺回毛皮被褥里后,埃斯泰尔已经满脸泪痕,大脑被肏得晕晕乎乎,意识已经半脚踏入了梦乡边缘。
而他的双腿因为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太久,甚至在性爱结束后也依然保持着敞开的模样,来不及清理的精水灌满了他两只鲜红湿润的穴眼,偶尔会随着埃斯泰尔呼吸时的动静而汩汩地流淌出来。
就算是吃下了埃尔隆德做出来的特效药,也的确是出过了一场大汗,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恢复健康,反而病得更加严重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烧得通红,偶尔还会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眼看着小人类高烧得这么严重,而药物也不起作用,心里着急的莱格拉斯竟然直接跑到了瑞文戴尔,把埃尔隆德给请了过来。
作为医师的埃尔隆德一看到满脸烧红、身体滚烫、意识不清的埃斯泰尔,再看看他肌肤上几乎是遍布全身的那些青红吻痕,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一日幽暗密林的统领者被反客为主,被埃尔隆德训得抬不起头,甚至被勒令一个月内不得靠近埃斯泰尔。
莱格拉斯哪里能忍受得了这么久不见到自己的小人类,可是当埃尔隆德严肃地告知精灵王子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如果他们再这么不知分寸地强要,或许下一次埃斯泰尔会直接因为生病而死亡,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宛如被当头棒喝,从未意识到原来人类也会被小小的发烧夺走性命的莱格拉斯后怕极了,也悔恨极了,他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埃斯泰尔,自暴自弃地跑到了密林的边境处,打算放逐自己一段时间,好好地反省。
瑟兰迪尔当然不能和莱格拉斯一样一走了之,不过他多少也有些后悔没有多了解一些人类的健康知识——发着高烧的人类身体虽然的确是紧致又舒服,可是如果玩得过火了不仅不能出汗让小人类快点康复,反而会让他们的病况加重。
于是埃斯泰尔虽然生病了很难受,可是却享受到了埃尔隆德贴身的照顾,以及难得的清净与安宁。
“对不起ada……都怪我,害得你离开林谷,浪费时间来照顾我……”埃斯泰尔的高烧在埃尔隆德的照顾下很快褪去,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些风寒症状依然残存在埃斯泰尔的身上,他经常咳嗽,晚上也会因为咳嗽而睡不好觉,如此一来埃尔隆德自然更加不能离开了。
也正是因为愧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使得ada不得不浪费时间陪在自己身边,而无法去做更加重要的事情,埃斯泰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懊恼的泪水。
埃尔隆德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埃斯泰尔还带着淡淡余热的额头,他低沉而温柔地轻声说道:“陪伴和照顾你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埃斯泰尔,你是我深爱着的孩子,关于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重要,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多了。”
“真的吗?”埃斯泰尔眼泪汪汪地看向了埃尔隆德,生病之后的小人类比往常更加脆弱,情绪也更加容易波动,在听到这番话后,他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而与此同时从内心弥漫开来的欣喜与害羞让埃斯泰尔不由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被子中,挡住了他此刻无法控制上扬的唇角和一脸傻笑的笨蛋模样。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向一如和所有的维拉发誓,你是我深爱的孩子——你对于我来说无比重要。”
没有人能够抵抗埃尔隆德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埃斯泰尔更加不能,他被养父这番情意的表白高兴得晕了头,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是莱格拉斯的妻子,应当守贞,扑入了埃尔隆德的怀中,微微发烫的细软手臂环着养父的脖颈,将自己的面颊贴在了埃尔隆德的脖颈上,宛如一只眷恋不已的小黑猫一样蹭着埃尔隆德的下巴与面颊,甚至还故意地去咬住了埃尔隆德那尖尖的耳朵,用自己火热的舌肉缓慢地舔舐吮吸着。
小人类带着颤音的声音低低地在埃尔隆德的耳畔响起,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爱意:“我好高兴啊,ada……哪怕这只是你在哄我,我也很高兴……”
埃尔隆德闻言微微皱眉,反问道:“埃斯泰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在哄你,而不是发自内心地真的这么想?”
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他将头埋在了埃尔隆德的颈窝里,手指把玩着养父那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光滑亮泽的发梢缠绕着他的手指,在放开后又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因为ada你不肯娶我啊……”埃斯泰尔最终还是把自己隐藏了许久的委屈给说了出来,“我明明都说了,不想嫁给莱格拉斯的,而且他之前把我欺负得可惨了。”
生了病的小人类娇里娇气地说着任性的话语,絮絮叨叨地向埃尔隆德告着状:“……莱格拉斯虽然对我很
', ' ')('温柔,可是他太喜欢做爱了,而我可是人类啊!就算我的确也还挺喜欢做爱的,但也不能每天都做上一整夜啊!而且ada他也总是喜欢欺负我——啊,我说的ada是瑟兰迪尔陛下,他做的就更过分了,新婚之夜故意插进来说什么指导,结果做得最过分的就是他!而且每一次都把我欺负得好惨,还总是问一些羞死人的问题,强迫我回应……”
埃尔隆德原本眉眼温和地听着埃斯泰尔的告状,但是在听到某一个词汇时,他皱起了眉头,原本温和的面庞也沉了下来。
老谋深算的瑞文戴尔领主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着,而见到ada的埃斯泰尔天真地没有察觉到养父口吻的细微改变,很快便被套出了话,从来到密林后是如何被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这对父子俩疼爱的,再到床上又是如何被两个精灵贯穿爱抚,以及到底说出了那些淫语,都被套出个一干二净。
而天真的埃斯泰尔尚不明白,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病好之后被妒意满满的埃尔隆德‘惩罚’的证据。
在埃尔隆德的细心照顾之下,埃斯泰尔很快地恢复了原本的健康,不过小人类不愿意太快和养父分开,故意装出咳嗽的模样,说自己还没有好全,想要留下埃尔隆德,再多陪伴自己几天。
虽然装病时埃斯泰尔还有些心虚,可是当埃尔隆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答应留下后,埃斯泰尔又兴高采烈起来,全然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遭遇。
埃斯泰尔甚至还得寸进尺地黏着埃尔隆德撒娇,想要搂着养父的手臂睡——而这一点要求埃尔隆德也答应了。
埃斯泰尔刚听到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埃尔隆德虽然娇宠他,却也不会娇惯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让了让,好令埃尔隆德可以躺在自己的身边——其实埃斯泰尔的床铺足够大,就算不挪动也足以躺下他们父子俩。
见埃尔隆德对自己百依百顺,埃斯泰尔那双圆溜溜的银亮双眼转了转,将怀里那只修长的手臂搂紧,小脸蛋贴着ada的肩膀小声地问道:“ada……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
埃尔隆德同意了,埃斯泰尔于是高高兴兴地又握住了养父的手,认认真真地与埃尔隆德十指交扣,做完了这个动作,还一脸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无比地满足。
仿佛又回到了林谷,埃斯泰尔和埃尔隆德并排躺在床上,聊着自己在密林的生活以及对未来的期盼,埃尔隆德面色柔和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发与脸颊,让小人类的心脏几乎要柔软成一大块棉花糖。
温馨的气氛流淌在这对养父子之间,直到埃斯泰尔无意间说出了让埃尔隆德眸色骤然沉暗的话语:“……我会努力习惯在幽暗密林的生活,不让ada再担心我的。”
埃尔隆德听到自己温柔地回复道:“是吗,那就好——埃斯泰尔,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小人类听话地闭上眼睛,在埃尔隆德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睡得面色红润,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埃尔隆德却沉默地坐起身,低头凝视着全然信任着自己的人类养子。
他伸出手缓慢地除下了埃斯泰尔身上多余的衣物,已经降下温度的肌肤也依然比精灵的体温要高,触碰时那温暖莹润的手感让埃尔隆德锁住的眉头微微展开——之前的大病让埃斯泰尔消瘦了不少,好在埃尔隆德尽心尽力地为埃斯泰尔看护,让他掉下来的这些肉又重新回到了小人类的身上。
“嗯……呼……”还在睡梦中徜徉的埃斯泰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养父给剥了个精光,还一脸天真甜美地熟睡着,埃尔隆德高大的身躯投落下来的影子覆盖住了小人类白嫩娇软的身躯,埃尔隆德抓握住埃斯泰尔的脚踝,缓慢而坚定地将这双纤细的长腿分开,为自己暴露出埃斯泰尔腿间绽放的那两朵秘花。
“颜色变得很红了啊。”埃尔隆德吐露出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语,他俯下身,那头并未扎束起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宛如一道道牢笼般禁锢住了尚不知道危险靠近的熟睡小人类。
埃尔隆德将头埋在了埃斯泰尔的胯间,挺拔的鼻梁轻轻地蹭动在小人类柔软的肚皮上,他宛如君王逡巡着自己的疆域般游移着,一路往下,来到了埃斯泰尔腿间那朵柔软鲜润的雌花上。
经历过这么多精灵的开垦与浇灌,埃斯泰尔的雌穴自然不如最初埃尔隆德为他破处时那般粉嫩,不过这种鲜润熟红的色泽透着糜烂的香甜,反而更加勾人魅惑了。
埃尔隆德并未迟疑太久,他捧着小人类圆润白嫩的臀肉,将自己的唇舌探向那甜蜜的巢穴。
“嗯啊……”埃斯泰尔虽然还在熟睡,可是被异物舔吮着下身敏感点时还是发出了梦呓般的嘤咛,此刻的他胸乳与花穴依然是那种令人想要用手抚摸的娇红,但是身体其他的部分却是宛如纯雪般可爱的白皙娇嫩,仿佛在引诱着他人蹂躏破坏这一片纯白,令埃斯泰尔从此堕入欲望的深渊。
温文儒雅的林谷之主在窗外落下的月色之中沉默地舔吮着养子的嫩逼,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那股坚决与不容置疑,若是埃斯泰尔见了恐怕
', ' ')('也会忍不住颤抖着肩膀。
娇嫩的花穴被埃尔隆德灵巧地舔吮着,厚软的花唇被舌头拨弄至一侧,舌尖重点精准戳刺的是那湿漉漉的穴眼,养了数日又重新恢复了紧致的嫩逼甚至在埃尔隆德试图将舌头钻进去时,宛如蚌肉般紧紧地吸住了埃尔隆德的舌头,虽然热情是热情,可同时也阻绝了林谷之主往更深处探索的机会。
埃尔隆德轻哼一声,面上看不出表情波动,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埃斯泰尔顶着自己鼻梁的囊袋与柱身,另一只手又在捏着埃斯泰尔臀肉的情况下,用手指去戳刺着下方的菊穴,弯曲着指节抠挖着,三管齐下的挑逗与爱抚,埃斯泰尔原本下意识绞紧的身体也在那钝感的快意之中放松下来,摊开大腿任由身上的养父进行着睡奸,对自己为所欲为。
“看来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快把ada给忘了啊,那还得再补习补习才行。”埃尔隆德低声呢喃着这番话语,骤然将探入改成了吸吮,精灵灵巧颀长的舌头探入火热紧致的穴眼里,引导着里面溢出来的淫汁流淌至自己的口中。
埃斯泰尔毕竟还在熟睡,就算身体的确已经习惯情爱了,但是反应终究要比清醒时慢上一些,自然被如此对待的嫩逼流淌淫汁的速度也变得缓慢,往往埃尔隆德已经将那些温热的甜水咽下喉咙,下一波爱液却还迟迟没有涌出来。
黑发的林谷之主宽厚的手掌烙上埃斯泰尔软嫩的腿根内侧,手指轻松地扳开了那两瓣厚软的花唇,随后又跟随着手指一同侵入到穴眼之中抠挖按压着。
“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呜呜呜……”埃斯泰尔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细软的呜咽声,肌肤上也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眼皮也开始微微地颤动,不过他睡得太沉了,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并未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埃尔隆德却是被埃斯泰尔的呜咽声提醒,他直起身体,在半空中划出魔法符文,在埃斯泰尔的身上施加了魔法——除非他主动解除魔法,否则的话哪怕林谷之主在埃斯泰尔的两只穴眼里射了十发,小人类也不会从甜蜜的睡梦中苏醒。
生气归生气,埃尔隆德却也还记得埃斯泰尔毕竟是人类,精力是无法与精灵相比的,况且这场睡奸不过是他从心爱养子那里收取的一点甜头而已,埃尔隆德并不在意埃斯泰尔的清醒与否,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能够让沉睡中的埃斯泰尔被自己玩得高潮迭起,反而更加让他欣喜兴奋。
被施加了魔法的埃斯泰尔很快又堕入了甜美的梦乡,他浑然不觉梦境外界的养父已经把自己脱光,正捧着他的屁股吸着他的嫩逼。
埃尔隆德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埃斯泰尔的花穴上,被手指抠挖一阵子的穴眼已经开始蠕动着泌出了淫汁,这些量不算多的液体咕啾咕啾地从那些瑟缩的肉壁里溢出来,沿着穴腔汇聚到了穴口处,然后又被埃尔隆德尽数饮下。
林谷之主淡色的薄唇被淫汁沾染得莹润,花穴被他如此蹂躏后已经逐渐地从昏睡中苏醒,明明它的主人还在沉睡,却已经开始谄媚地吞吐着埃尔隆德的手指,试图讨好这几根令自己快乐的物什。
埃尔隆德没有容赦地继续转动着手指,蹂躏着所有可以触及到的穴肉,将内里红嫩的软肉掐捏按压着,指甲扯起折叠的肉褶,随后再又重重地按下——这番动作恰好触及到了埃斯泰尔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流淌过他的脊背,使得埃斯泰尔几乎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不过魔法又将他拉了回去,最终留在现实中的只有他那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与呻吟:“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双眼紧闭的养子被自己肏得嫩唇翕张、喘息呻吟,他垂下黑色纤长的睫羽,再一次将唇瓣覆上了那鲜润的花穴上,不过这一次他将溢出来的爱液尽数饮下后,并未急着再刺激,而是转而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埃斯泰尔隐藏在花穴后的软嫩阴蒂。
作为获取快感的另一个性器官,埃斯泰尔的阴蒂在常年累月的激烈性爱中已经被肏得十分肿大,甚至如果不穿上柔软湿滑的贴身内裤,就会在走动中阴蒂被裤子磨得兴奋硬挺起来,带动着花穴也一个劲地流水——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前的埃斯泰尔,可是为自己的裤子怎么总是不知不觉中就湿了一片而感到苦恼。
软嫩的阴蒂并不是精灵的对手,仅仅只是被叼在齿列碾磨了一下,又被舌头拨弄着吸吮,它便颤巍巍地硬挺起来,将快感带给了主人,埃斯泰尔即便在睡梦中屁股也抽缩起来,小腹更是冒出了更多的细汗,花穴则是宛如泛滥了大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半透明的爱液。
埃尔隆德将面庞埋在了埃斯泰尔已经湿漉漉的嫩逼上,用舌头撬开红艳的花唇,找到那条还在不断分泌出淫露的狭窄穴缝,他将嘴巴张开,把那条穴缝彻底笼罩住,不让一丝空气溜进去,随后用力地吹起气,那呼哧呼哧的声响十分嘹亮,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声响不绝于耳,仿佛埃斯泰尔的嫩逼似乎变成了一只奇特的乐器,被林谷之主用嘴巴吹出了淫靡的乐曲。
“嗯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明明是在熟睡,可是愉悦的快感依然征服了睡梦中的埃斯
', ' ')('泰尔,令他的身体为此战栗不已,唇瓣溢出娇媚的喊叫。
滋啦作响的嫩逼仿佛被吹进去的气息都撑开了,热乎乎的气流在里面乱窜,将埃斯泰尔的肉腔烫得瑟缩蠕动着,那些媚肉溢出了更多的汁液来润滑那些发烫的肉壁,同时埃斯泰尔也感受到自己的乳房根部那股胀麻发酸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仿佛要将他的胸乳膨胀得更加丰满硕大。
这股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明明乳房还在发胀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叼住乳头狠狠地吸吮拒绝,可是从后方不断吹来的气息却又让埃斯泰尔的腰肢发软,这和舌头与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不由得抽缩着屁股,淫汁滴滴答答地从埃尔隆德的嘴唇与花穴接触的缝隙里流淌出来,淅沥沥的液体溅洒而出——埃斯泰尔在睡梦中被埃尔隆德唇舌的服侍下爽到潮吹了。
但埃尔隆德再次从埃斯泰尔的腿间抬起头时,他的唇角、下巴甚至是鼻尖上都沾染上了银亮的水液,他毫不在意地舔去唇角的爱液,抹掉鼻尖与下巴上的,随后又将手指上的残液抹在了埃斯泰尔的小肚皮上,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水泽。
“呜呜呜……嗯呜呜呜……”
埃斯泰尔似乎有些不适应这份过于刺激的快感,呜咽声不断地溢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声音并未成功地阻止埃尔隆德进行下一步的蹂躏。
当确认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时,埃尔隆德将小人类的膝窝挂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赤裸伸展的身躯精瘦而结实,布满着块块分明的肌理,每一块都充满雄性的力与美,他胯间的阴茎完全挺立起来时宛如一柄硕大的肉刃,顶端圆钝的龟头仿佛闪动着寒芒一般直指埃斯泰尔那只正在翕张收缩的穴眼口。
“埃斯泰尔,ada要进来了。”尽管知道熟睡中的埃斯泰尔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埃尔隆德依然低声地宣告道。
肉刃缓慢地破开了埃斯泰尔紧致的花穴,将那些蜂拥而来的肉壁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肏得碾平又重新伸缩回原状,包裹着埃尔隆德性器上的青筋,让这些青筋也能能感受到肉穴的热情。
“嗯啊……”当身体被撑开时,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在睡梦中摇了摇头,像是想要甩掉这份奇怪的感觉,然而魔法的威力始终让他保持着熟睡,无法知晓敬仰的养父到底在对自己做些什么下流背德之事。
“嗯……还是有点紧。”埃尔隆德的眉头微微锁住,埃斯泰尔的身体毕竟禁欲了一段时间,而这个娇软脆弱的器官要想吞下他蓄势待发的肉棒,似乎还是有些艰难。
埃尔隆德不得不打消自己一杆入洞、直插到底的想法,摇晃着腰肢将肉棒抽离,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肉穴里,当他抽出阴茎时,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那些被他顶开的嫩肉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拥挤粘合的状态。
埃尔隆德并不灰心,他直起腰调整了一下龟头的角度,随后开始摇晃起了自己的腰杆——精灵的腰力与精力相当强盛,尤其是当埃尔隆德已经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倾泻而出时,这份浪潮几乎是瞬间就吞没掉了小人类。
或许也该庆幸埃斯泰尔此刻被施下了魔法正在熟睡,不然的话就以那几乎要击穿大脑的快感,恐怕会让埃斯泰尔的叫床声响亮得被整个王宫的密林精灵给听到。
埃尔隆德实在是太熟悉埃斯泰尔的身体了,毕竟这具躯体是由他耐心的、一点一点地调教成这幅淫荡却又天真的模样,埃斯泰尔的敏感点在那里,顶撞哪一点会让小人类哭泣不止,捣凿哪一处会让心爱的养子爽得浑身抽搐,埃尔隆德都一清二楚,是以此刻他几乎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享用着埃斯泰尔的身体,将自己所有的技巧与手段,再一次重新施加在小人类的胴体上,让这份快感与主权再一次烙印在埃斯泰尔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再忘却。
埃尔隆德的肉棒抽出又捣入,他并非每一次都进得又深又重,而是不断地改变着频率——他时而宛如潺潺流淌的春日泉水般清浅地顶弄着埃斯泰尔穴口附近的软肉,将那往常容易被忽略的敏感点肏得瑟缩不已,肉褶都舒爽得蠕动起来,时而又宛如狂风暴雨般捣凿着埃斯泰尔的花腔,将这条曲径通幽的腔穴肏得变了形,里面的肉壁都受到震颤地整个颤抖起来;时而又宛如故意挑逗玩弄一般,九浅一深地勾动着埃斯泰尔体内的快感,每每在花穴里的肉壁馋得受不了蜂拥上来时,又故意避开,隔靴挠痒般地侧着敏感点蹂躏,等到埃斯泰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时,又故意重重地碾压上去,肏得小人类在睡梦中都大张开嘴巴,舌头受不了地胡乱蠕动着,齿列间牵连着粘稠的银丝,藕断丝连地缀在一起。
埃尔隆德的背脊上也出了一层微微的薄汗,呼出去的吐息宛如灼热的火焰挥散在半空中,埃斯泰尔的身上出过汗后摸上去柔软滑腻,与黑发精灵相贴着的肌肤摩擦时又激起了细细小小的电流,让睡梦中的孩子娇哼着。
埃尔隆德低喘着不断地挑逗着身下这幅丰沛多汁、又柔软娇嫩的躯体,让所有蛰伏沉睡的敏感点随着自己的阴茎和手指,以及唇舌而舞动,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抽插的阴茎响起,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
', ' ')('又软,埃尔隆德仿佛在肏着一口会冒水的温泉一样,那些爱液浸泡着他的龟头与柱身,又滋润着被肏得红肿起来的肉壁。
“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头上满是汗,黑发被浸湿黏在了他的面颊上,脖颈上也晶亮一片,双乳明明没有被抚摸,却依然尖翘硬挺着,鲜红的两枚乳粒正叫嚣着渴望有一双手来给自己带来抚慰。
埃尔隆德正专心致志地肏开埃斯泰尔的嫩逼,暂且没有那么多空闲来给予这对嫩乳满足,不过他时不时地会俯下身用舌头与牙齿叼住一枚乳头,含在齿间拒绝吸吮着,时而又抬起头颅将乳肉一并拉扯起来,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埃斯泰尔的呼吸便急促起来,紧闭着的双眼里也溢出了愉悦的泪水。
才刚刚生育完的身体散发着乳香,被咬住拉扯的奶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逐渐地从绽开的乳缝中汩汩流淌出了温热香甜的奶液,这些乳汁自然也是被埃尔隆德尽数享用掉了。
或许埃尔达瑞安也不曾想到,原本应该是独属于自己的母乳,竟然被父亲、祖父,以及外公都喝了个遍。
香甜的乳液涌入干渴的喉中,并未浇灭埃尔隆德体内燃烧着的欲望,反而让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他低吼一声加快地捣凿的速度,粗大的龟头自然也来到了埃斯泰尔的宫颈口。
狭窄的环状肉蔻抗拒着埃尔隆德的进入,但是它们根本不是埃尔隆德的对手,只是被那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勾了勾,顶了顶,就瑟缩着敞开通道,任由埃尔隆德畅快的挺进主人的子宫腔室,在那甜美的苗床上行着背德下流之事。
埃尔隆德将埃斯泰尔的肚皮都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甚至能够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他的阴茎是如何在埃斯泰尔的体内蹂躏掠夺的,埃尔隆德俯身亲吻着心爱养子的嘴唇,咬着那厚实的软肉,恨不得将埃斯泰尔从头到脚全部吞进腹中,永不分离才好。
埃尔隆德在这样的畅想之中肏开埃斯泰尔的子宫,将饱含着思念与爱意的浓稠精液浇灌在了埃斯泰尔的肚子里,小人类的肚子竟然被这大量的精水给撑得微微鼓起,仿佛又一次怀孕了般。
埃尔隆德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但是这并非是这场睡奸的结束,因为他将再度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埃斯泰尔的另一只后穴,故技重施地要挑起肠穴里的所有敏感点,令欲望与爱意重新灌满埃斯泰尔的全身。
当埃尔隆德暂时满足地停下手时,埃斯泰尔的双乳已经被吸得红肿胀大,乳头上还残留着奶汁流淌的痕迹,而下半身更是重灾区,被肏得鲜红湿润,两只穴眼都在滋啦滋啦地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汩汩流淌着精水,这些精水撑开了埃斯泰尔的肚子,被内射的容量之大,甚至令他仿佛再次怀孕一样小腹有了圆挺挺的弧度。
埃尔隆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创作品,并未给埃斯泰尔清理身体上的各种痕迹,他重新躺回养子的身畔,闭上了双眼,满怀期待地等着第二日清晨阳光的到来。
当埃斯泰尔被阳光唤醒,睁开双眼时,大脑仿佛被击中一样霎时间空白了起来,而在这段空白的期间,难以想象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埃斯泰尔从头皮到脊椎,再到屁股和脚趾都流淌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埃斯泰尔无意识地瞠大了眼睛,视线扭曲起来,耳畔似乎响动着难以辨别的声音,直到过了好一阵子,那股让他灵魂与意识都要被搅碎的快感浪潮过去后,埃斯泰尔才意识到方才那古怪而难以辨别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尖叫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的腰肢高高地顶起,肩膀和小腹、大腿与脚踝都宛如拉开到极限的弓弦一样紧绷着,仿佛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彻底崩裂,带着媚意和愉悦的尖叫声在屋梁上徘徊不绝,黑发小人类的肚子也在痉挛颤抖,更别提下身的两只穴眼了,几乎是发了洪水一样凶猛地翻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宛如失禁一样喷洒在床褥上,濡湿出了一大片水迹,而他小腹上的男根也瞬间立起,在短时间内喷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浊白色的精水喷射到空中,随后又仿佛雨幕一样降落下来,淋洒到了埃斯泰尔的小腹与腰肢上。
埃斯泰尔甚至已经被这份快感蹂躏到要再次昏厥过去了,他的手指也痉挛着,就连指尖也热乎乎地发麻着,此刻哪怕只是一根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让埃斯泰尔轰然瘫倒下去。
埃尔隆德将手放在了埃斯泰尔圆鼓鼓的肚子上,他并未施加太多的力道,只是缓慢而轻柔地围绕着那凹陷下去的肚脐眼抚摸了一把,仅仅只是这样的接触,便让埃斯泰尔眼前一黑,四肢仿佛被抽走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砸回了床铺之中,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痉挛着,舌头吐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眼角流出温热的泪水,还因为这份受不了的高潮而向上翻起了眼白。
“呜呜呜……呼啊……啊啊……”埃斯泰尔大脑晕晕沉沉,他睁开被泪水盈满而使得视线扭曲的双眼,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自己最信任的ada。
埃尔隆德抱起了埃斯泰尔,手掌缓慢地抚
', ' ')('摸着小人类的背脊,帮助他舒缓调整着呼吸,虽然养父抚摸着自己后辈时依然会有那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起,可是熟悉的香味让埃斯泰尔放松下来,很快地调整好了呼吸。
不过下一刻埃斯泰尔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视线旋转,下一刻他竟是被无形的手给抓着悬挂在了半空中。
“ada,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惊慌失措的小人类向信任的养父投去疑惑的目光,而埃尔隆德只是温和地说道:“没什么,埃斯泰尔,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考试而已。”
“呜呜啊啊……考试……?”埃斯泰尔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残留着快感的躯体依然绵软无力,但他内心翻动着不详的预感,正促使着小人类尽快逃走。
“是啊,考试。”埃尔隆德神情温和,语调也非常平缓,“埃斯泰尔,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我的身份?”埃斯泰尔不明所以,可是还不等他细细思索,乳头忽然被什么无形之手给拽住拉扯起来,柔软的乳肉被拉得又尖又长,酥酥麻麻的胀痛和被蹂躏乳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人类眼底的泪水再次蜂拥而出,濡湿了他的面庞:“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我是埃斯泰尔啊!”
“然后呢?”埃尔隆德紧追不舍地逼问道。
埃斯泰尔才刚刚醒来,脑袋就被积累了一夜的快感给冲刷得一片空白,此刻他的大脑还昏昏沉沉的,根本抓不到头绪,于是小人类只能抿了抿滚烫的唇瓣,小声地回答道:“我……埃斯泰尔是莱格拉斯殿下的妻子……呜呜啊啊~~~是幽暗密林的王子妃……”
“是吗?”埃尔隆德平静地反问道,而当埃斯泰尔察觉到有凉呼呼的气流抽打在了自己火热敏感的小腹上时,也立刻明白了养父其实根本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可是这样的淫刑拷问的确是来得太突然了,就在昨夜里埃斯泰尔还黏着埃尔隆德撒娇,可是今日却被埃尔隆德用风之戒的魔法吊在半空中狠狠地蹂躏拷问,埃斯泰尔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呜咽了一声,被气流抽打过的小腹很快便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而小人类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加勾动埃尔隆德内心的施虐心了。
“呜呜呜呜对不起ada!我错了……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啊——”
鞭打还在继续,埃尔隆德毕竟是最出色的医师,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该鞭挞哪里才能让自己的养子又疼又爽,同时还不会伤害到人类娇软脆弱的身体。
埃斯泰尔在半空中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成了一个大字型,双手与双腿都被拉开,袒露出了浑身上下的脆弱之处,风之鞭抽打着埃斯泰尔圆鼓鼓的小肚子,抽打着他垂在双腿间的男根,偶尔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地也抽打着腿间的那两朵湿漉漉的雌花,被蹂躏了大半夜的穴眼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明明只是被鞭打而已,埃斯泰尔却偏偏从鞭打的疼痛中感受到了穴肉的蠕动和收缩,而残留在屁股里的精水也哗啦啦地流淌而出,简直就像是埃斯泰尔不知廉耻地被鞭打到潮吹一样。
“呜呜呜啊啊啊……我是……埃斯泰尔是中土未来的人皇呜呜呜……”埃斯泰尔混沌的理智绞尽脑汁想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找到了这个回答,然而这个回答也不是正确的,这一次他所承受的并不是简单的鞭挞,而是侵入与蹂躏。
埃斯泰尔感受到空气撑开了自己的嫩逼和后穴,这两只穴眼昨晚才被埃尔隆德狠狠地疼爱过,现在正是红肿滚烫,又被清凉的风给撑开,顿时凉得埃斯泰尔浑身一跳,穴肉也疯狂地收缩挤压起来,想要把这份令自己不适的异物感给挤出去。
可是有形之物又怎么能够捕捉到无形之物呢?埃斯泰尔的努力不仅没有起到效果,仿佛还惹怒了这些透明触手,不仅没能阻挡住,反而让它们蹂躏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要被撑开了——不行啊啊啊啊——好凉噢噢噢……”埃斯泰尔哭喊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淌而下,沿着下巴滴落到了他不断颤动着的浑圆胸乳上,他的嫩逼和菊穴同时被透明触手给肏开,被蹂躏了一夜的肉穴根本不是这些透明触手的对手,被浅浅捣凿了几下后就瑟缩着让开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而埃斯泰尔则紧张得浑身颤抖,汗水从肌肤上渗出来,甚至鼻子也泌出了汗珠,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
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被整个肏开一样,束缚着埃斯泰尔的透明触手甚至为了让埃尔隆德更加方便地欣赏这幅美景,还调整了埃斯泰尔的身体,让他的臀部整只朝向埃尔隆德的双眼。
埃斯泰尔的臀部宛如一只粉扑扑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而被撑开的两只穴眼像是含着透明的阴茎一样无力地蠕动着,埃尔隆德甚至可以看到被蹂躏着的肉壁是如何无力瑟缩蠕动着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而这些爱液又是如何贴合着透明的阴茎缓缓滑落的。
这样一副淫靡的美景也未能让埃尔隆德动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被肏得眼睛翻白,呼吸急促的埃斯泰尔的头发,埃尔隆德看着自
', ' ')('己泪水与口水在面颊上横流的养子,微微喟叹地说道:“回答错误,埃斯泰尔,我有些失望了。”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顿时从昏昏沉沉之中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埃尔隆德的这番话语吓坏了他,埃斯泰尔最不希望的就是让自己尊敬的养父失望,而现在他竟然让ada失望了,恐慌与失落、还有愧疚紧紧地揪住了埃斯泰尔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努力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正确的答案来取悦埃尔隆德。
或许是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埃尔隆德再次打了个响指,而这一次埃斯泰尔被蹂躏着的是尾椎与喉咙,屁股被风之鞭不断地抽打着,两团柔软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软烂,而抽插着嫩逼与菊穴的透明触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埃斯泰尔肏得呜咽不止,身体被快感蹂躏得瑟瑟发抖,而被透明触手入侵的嘴巴更是凄惨,舌头被吸起卷弄,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爱抚了一个遍,喉咙深处的软结都被揉弄了一番,甚至那只透明的触手还钻入了他的食道,彻底入侵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那透明的触手搅弄按压着他的食道,再配合上来自下身不断地捣凿与抽插,让埃斯泰尔错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上下两端给彻底肏穿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呜呜呜……ada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呜……救命、ada救救我呜呜哇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哭得泪流满面,哭喊出来的乞求呻吟着实凄惨可怜,然而这并没有激起埃尔隆德的怜悯之心,他反而上前一步,揪住了埃斯泰尔被透明触手肏得硬挺的阴蒂,用指尖掐揉把玩着,被淫汁浸泡得湿软滑腻的阴蒂很快越发充血肿大,宛如一枚血色珍珠一样闪烁在埃尔隆德的指腹里。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ada啊。”
埃斯泰尔被蹂躏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似乎闪过了一道灵光,但是很快又被这股难以控制的尖锐快感所取代,整个大脑都像是煮开了的白粥一样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埃斯泰尔凄厉而可怜地乞求着埃尔隆德,明明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只能拼命地道歉求饶,这份动静惊到了幽暗密林之王瑟兰迪尔,他很快地循着动静声来到了埃斯泰尔的房间里,正好目睹了埃尔隆德将小人类挂在空中蹂躏的画面。
“埃尔隆德,你在做什么?!”瑟兰迪尔挑起眉头,不悦地低喝道。
“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儿子罢了。”埃尔隆德瞥了瑟兰迪尔一眼,淡淡地说道。
“既然瑟兰迪尔陛下也来了,那我就再问一遍——埃斯泰尔,你是谁的儿子,谁才是你的ada?”
埃斯泰尔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黑发的大精灵和不远处金发的大精灵,恍然大悟,他现在全身都被风之戒的淫刑惩罚着,只迫切地渴求着解脱,小人类哭喘到沙哑的嗓音呜咽着喊叫道:“呜呜呜呜我是你的儿子、啊啊啊我的ada只有你——!!”
埃尔隆德的嘴角泛起了满意的笑容,他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颅,在养子滚烫湿漉的唇瓣上落下了满意的一吻:“对,不管你是谁的妻子,谁的王子妃,又是谁的国王,你的ada永远都是我。”
哪怕是向来性情傲慢古怪的瑟兰迪尔,也被埃尔隆德现在表现出来的黑暗面和占有欲给惊吓到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此刻的埃尔隆德或许要比黑暗魔君索伦更加邪恶。
“呜呜呜呜我的ada只有你、啊啊啊~~~~不行、要被肏穿了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呜呜呜——我永远是ada的儿子,呜呜呜啊啊啊——永远是ada的小性奴小宠物——唔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求求ada……饶了我吧,啊啊啊呜呜呜……我真的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的喊叫与呻吟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失去焦距涣散起来,过度激烈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上限,让埃斯泰尔顾不得在场的瑟兰迪尔,只祈求ada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
瑟兰迪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埃尔隆德给自己的下马威,恐怕记仇瑟兰迪尔诱哄着埃斯泰尔让小人类喊自己ada这件事,他沉着嗓音对埃尔隆德低喝道:“儿子是你亲手嫁给我们幽暗密林的,现在又来爆占有欲,你难道不觉得荒谬可笑吗?!”
埃尔隆德冷冷地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回了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的埃斯泰尔身上:“我默许埃斯泰尔人尽可夫,但他的ada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瑟兰迪尔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荒谬又情色的一面,内心为如此失控的埃尔隆德而感到了暗暗的心惊,但他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幸好此时在密林王宫看到这一幕的是自己,若是换成了自己那个同样占有欲爆棚的儿子莱格拉斯,一定会发生血案——现在这个埃尔隆德恐怕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埃尔隆德的拷问尚未结束,他一边捏着埃斯泰尔的乳头,将那饱满乳肉里储藏着的奶汁挤得肆意横流,另一只手则越发用力地掐着埃斯泰尔敏感的阴蒂,林谷之主沉着脸继续追问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肏得你快活吗?是不是每天都肏开了你的嫩逼和骚穴,所以你才忘记了谁才
', ' ')('是你的ada?”
瑟兰迪尔能够察觉到的事情,与埃尔隆德近在咫尺的埃斯泰尔自然也能够察觉到,或者说他全身都在发出了警鸣,如果没有回答好的话,哪怕自己已经成为了莱格拉斯的妻子,幽暗密林的王子妃,他的ada也会将自己带回林谷,而埃斯泰尔或许会遭受比现在更加淫乱残酷的淫刑拷问。
埃斯泰尔吸着鼻子抽噎着哭喊道:“呜呜呜呜……我是ada的性奴……ada让我嫁给谁,我、我就嫁给谁……呜呜呜ada允许我给谁肏,我才给谁肏啊啊啊——!!!”
埃斯泰尔毕竟是聪明的,他避开了最容易激怒埃尔隆德的回复,选择了让埃尔隆德最愉悦的回答。
瑟兰迪尔真的要听不下去了,埃尔隆德满足的轻笑声宛如响雷一样无比清晰地炸开在他的耳边,金发的密林之王本想生气小人类的出尔反尔——明明自己在肏着埃斯泰尔的时候,小人类舒爽得一直绞紧他不放。
可是在看到埃斯泰尔那哭得眼睛和鼻子都通红,乳头和花穴也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模样,瑟兰迪尔压抑下自己的怒意,安慰自己小人类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只想着要尽快从埃尔隆德的手中解脱了。
这么一想瑟兰迪尔倒是好过了很多,不过他还是暗暗下定决心,等埃尔隆德离开之后,要在狡猾的小人类身上讨回这笔债。
而听到了这个回复后,埃尔隆德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已经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埃斯泰尔。
小人类被蹂躏得很是凄惨,纤长的手腕和四肢,以及细窄的腰肢上都是被风之戒触手束缚挤压出来的红色深痕,而被不断捣凿贯穿的花穴和后穴也已经被撑开胀圆到了合不拢的地步,甚至可以看到圆洞形的穴眼里那红嫩的媚肉是如何瑟缩蠕动的。
虽然把埃斯泰尔蹂躏至这种凄惨境地的精灵是埃尔隆德,可是当他愧疚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面颊,为他擦拭着泪水与汗水,在小人类的额头上落下充满爱意的亲吻时,埃斯泰尔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的ada。
毕竟他的ada只是在担心自己会被抢走,因此而不安地确认自己在埃斯泰尔心中的地位而已,埃斯泰尔不认为埃尔隆德应该被斥责。
他眷恋地蹭了蹭埃尔隆德的掌心,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干净而甜美的微笑,埃斯泰尔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ada……我永远是你的儿子……你也永远是我的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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