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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光环中,身下是毛茸茸的地毯,即使没有任何衣物也不会觉得冷。这个房间非常宽敞,除了以黑色为主调几乎看不出是恶魔的房间,倒是有点像酒店的商务套房,连通的房间不被墙壁而是被物件分割成各个不同的功能区域。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在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感觉自己对于外界的感知更加清晰。据阿雪猜测,她身处的光环大概是一个阵,至于这中间有什么事,她其实并不很好奇。
阿雪当然也看到了位于客厅沙发的两个恶魔,黑色袍子看上去十分舒适柔软,好似轻飘飘一层缎子覆盖在身体上,隐隐约约透漏出极好的身材,看得她心跳个不停。见她醒了,亚尔曼像招小狗一般冲她招招手,阿雪不自觉地朝他爬过去,只觉得自己被迷了心神一般。
“你是我的奴隶,作为主人,我现在给你一个向我发问的机会。”
听到亚尔曼这样直白的开场,阿雪反而什么也不想问了。当时的她根本谈不上理智全无,她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答应恶魔的问话,说是恶魔的哄骗,其实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既然早就已经决定好了,她也没什么好扭捏的,立刻顺从地跪直身子,只有在背后搅个不停的小手暴露出她的紧张,不过这紧张并不是担心自己未来的日子,而是担心她的主人对她不够满意。
“我可以知道主人的名字吗?”
“我叫亚尔曼,他是我弟弟,叫亚尔林。”
“你既然叫他主人,那么以后称呼我殿下就可以。”
这么有问必答,感觉还挺温柔的。
“您一开始和我说的拯救世界,具体需要我做什么呢?”
“这个啊,人间和冥界的门被人打开了,放了太多不该放的东西进人间,我们需要利用这些散落的冥界力量培育一个魔君,然后带她回冥界并关上大门。”亚尔林笑了笑,“不过不用担心,和恶魔交媾是死契,比纸质契约还要再死一点,哪一天你强过亚尔曼也没什么翻身机会。”
……哦,这样看来他们不存在不要我的可能。
“我可以听到你在想什么,奴隶和主人没有秘密。”
阿雪一惊,抬头望向亚尔曼,不知怎么竟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一丝愉悦。
“不用听也知道阿雪一定很多吐槽吧,但我建议你减少一点频率,我哥虽然不是时时会听,被抓包了还是要受罚的。”
“那……我还需要和殿下再签……约一次吗?”不对,那样也算交媾吗?你们恶魔的契约也太犯规了……
“不需要,只有契约的时候才需要你自愿,对你做什么可不需要啊。”亚尔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阿雪强忍住想翻个白眼的冲动,面无表情道:“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亚尔曼看着身前跪着的女人,她似乎总在用嬉皮笑脸掩饰自己的羞耻和兴奋,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十分真实,仅仅是跪在他们面前身上就已经浮上粉色,女人一身柔软细滑的白皮肤,一旦摸过便爱不释手。而此刻,她一副迷糊又安静的模样,似乎在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他俯下身用手指抬了抬阿雪的下巴使她和自己对视,黑色的瞳孔中似有深潭,盯着阿雪有些痴迷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说:“奴隶,永远爱我,敬我,畏我;永远对我忠诚,永远不……”
“亚尔曼。”亚尔林难得加重语气打断了他,“你想清楚了吗?”
这话亚尔曼没有回复,似放弃了什么一般将阿雪丢开。阿雪仿佛从梦境中突然惊醒刚刚想起来要呼吸一般,大口喘着气不敢说话。
似乎是被亚尔林的直呼其名提醒,亚尔曼压着嗓子对阿雪开口:“以后不要自称我。”
“奴隶明白了!”
亚尔曼大概对这个避重就轻的自称不满意,赏了阿雪平生挨的第一个巴掌,力度不大却响亮地很,打的她偏过头去。阿雪只觉得羞耻极了,内心却生出了隐秘的快感,她心里明白她是真的渴望被这样对待。
“贱奴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小的听不见,头快埋进胸口里,被亚尔林捏住下巴强行抬起脸。脸上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有些羞耻,亚尔林看着阿雪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不禁嗤笑出声。
“挨了巴掌这么开心?真贱。”他轻轻拍了几下阿雪的脸蛋,似乎为了对称,一耳光打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阿雪回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亚尔林一眼,迅速把头又埋了下去,低着头假装没人发现她偷偷乐了乐,接着赶紧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只是死死咬着舌尖压住自己想要勾起来的嘴角。
亚尔曼轻轻皱了皱眉,起身丢下一句“你玩。”下一秒已经坐在了书房的书桌边。
“我这节课呢,很简单。”阿雪面前的地毯突然变成了一块鹅卵石地,亚尔林懒懒开口,声音似乎有些魔力,“先来做点准备活动,你的跪姿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小动作太多。跪两个小时不许乱动,我们再开始。”
阿雪一下子有点回不过神。
“回话。”
“……是,贱奴
', ' ')('知道了。”跪上去那一刻,阿雪就已经感觉到剧痛。但她有个说不上优点的优点最是讨人喜欢,那就是从来不会在一开始就说不行,对于她有兴趣的东西,总还是要试一试再求饶。
可能这就是怂吧,阿雪暗自心想。
亚尔林没有盯着看的意思,拿了本书窝在沙发里随意提醒道:“别咬唇,咬一次十个耳光,记住了。你的身体经过改造了,没有问题的。”
“是,殿下。”阿雪的声音轻轻地抖着,额头上冒出几点汗珠,显然在努力克制。
前半个小时是最难熬的,阿雪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汗水肉眼可见地析出来,落到地上打湿一片。她左右打量,试图分散注意力使自己好受一点。
“他说恶魔能变成你心里最喜欢的样子,这话你信了?”亚尔林突然发问。
老实讲,有个人愿意和她讲话,她简直感激地要哭出来,可是膝盖到小腿骨都痛的厉害,她开口时几乎是带着哭腔:“主人什么样母狗就喜欢什么样。”
这事阿雪也有想过,签订契约之后亚尔曼完全没必要再披着这个皮囊,那么这件事其实只有一种答案:自己的喜好从一开始就被施加了心理暗示。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事已至此纠结这个纯粹是自寻烦恼罢了。
“啧,挺会说话。”亚尔林坐了起来,伸手插入阿雪的两腿之间轻轻抚摸,手指分开阴唇拨弄藏在花丛中的小核,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滑腻,在阿雪的涔涔香汗之中也显得那么明显。
“湿了,很喜欢吧?”
她唔了一声,决定取巧地说道:“是喜欢殿下。”亚尔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抽回了手。他对阿雪还算有那么点了解,恋痛是有,但程度实在有限。
这样的回答着实不算撒谎。但,油嘴滑舌了些,而且,这话怕是说不得。这种口是心非投机取巧的坏习惯非得改过来才好。
他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唇边示意她舔干净。阿雪反应很快,舔的十分仔细,俨然一副讨好的样子。然而即使这般讨好,亚尔林还是不太想放过阿雪,他的语气几乎是有些严厉了:“刚刚说过你小动作很多,还犯是吗?”
阿雪痛的不行,保持这样直立的跪姿实在是痛苦极了,可是被他这样点出来偷偷找地方卸力来减轻疼痛感,吓得抖了抖,一点小聪明也不敢耍,立刻跪直了身子。
“加半个小时,你要是坚持不住就开口,我可以帮帮你。”亚尔林的声音听起来一股残酷的意味。
“一个小时。”不远处书桌边传来另外一声。
这声音里像带着冰碴一般,然而阿雪此时也没有心思去寻思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跟前的亚尔林,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当然没谁去搭理她。
这种放置状态其实很难有反应,阿雪见求救无门,也就回归了之前与痛苦的作斗争的状态,只看到汗珠从皮肤上肉眼可见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直到最后的半小时,整个上午滴水未进的阿雪已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一时没注意,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要滑落到地上,还没来得及开口,亚尔林已经用力掐住了她的奶头,尖锐的疼痛让她陡然间清醒,差一点尖叫出来,终于在这等“帮助”下哆哆嗦嗦跪完,直到听见亚尔林说“可以了。”她才直接躺在了地上,整个人好像刚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身下的地已经完全打湿,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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