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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尔曼和亚尔林的强塞下,阿雪也算吃过了午饭,回来时舒适的办公椅旁多了一张雕花石凳。
阿雪一阵无语,垂死挣扎:“主人,贱奴想排泄。”
亚尔曼似笑非笑:“等我批完魔君的作业,再来安排魔君排泄,您觉得怎样?”
这语气可太恐怖了!阿雪被他吓得打了个寒战,心说自己也没惹到这家伙啊?工作做的不好不也是第一次嘛!我能觉得怎样,我说不怎么样有用吗?
“我觉得不怎么样,你应该先安排魔君排泄,等魔君舒服了再给魔君讲功课。”人拼一口气,我作为他的心肝小宝贝,他还能弄死我不成?
亚尔曼倒也不生气,意外地应道:“可以,就按魔君吩咐的来。”
“诶!”阿雪可是三分颜色便敢开染坊的货色,不管后面亚尔曼有多少手段,她都一门心思现在爽了再说。
在阿雪的惊呼中,亚尔曼好似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了阿雪,把发挥空间交给了亚尔林。
亚尔林拧了拧阿雪的奶头,那精致小巧的奶头顿时非常给面子地挺了起来,他的手一路向下,温柔得很。
“拿手把阴唇掰开。”亚尔林吩咐道。
阿雪被亚尔曼架着,双腿不能动,双手倒是解放了出来,虽然乖乖照做,心里却感觉十分不妙。
“把尿孔露出来。”
阿雪打了个哆嗦,向上偷偷瞟了亚尔林一眼,只看见他笑得像个狐狸,眼神被他对个正着。
她闭了闭眼,小手努力将周围的皮肤撑开,露出细如发丝的小孔来,暴露在空气下后那小孔轻轻吸张着,阿雪强忍尿意,呼吸越来越急。
一根沾满特殊润滑的细软管试探了一下便轻轻插入尿道,阿雪似乎被这一下吓到,瞪着大了眼睛看他。即使是柔软的细管也明显超过了尿道本身的大小,带来些许被撑开的疼痛。
“放松。”
趁着阿雪听话地放松自己,那根软管套住了尿道内的几个钢珠,亚尔林伸手探进阿雪的穴里,一面隔着一层肉膜轻轻拨弄着钢珠,让它们在正确的地方停留,一面控制着软管慢慢往里探。
“舒服吗?”
阿雪远不到说不出话的程度,这种无比清醒的羞耻感令她浑身都泛着红,但回话必不可少:“舒服……”
她当然知道这么回话过不了关。
亚尔林扬眉,笑道:“应该会很舒服吧,毕竟,尿道里连着阴蒂的脚呢。”语毕,竟用力按了按那几个顶在最敏感处的钢珠,同时用力将软管插入深处。阿雪剧烈地挺起腰,又被亚尔曼按的死死的,被她努力憋住的尿液终于失守,争先恐后地想要冲出尿道,却因为软管被按住而堵住,无法排泄的痛苦令阿雪喘息不止,不经意间漏出的几滴尿液更是让她羞耻地蜷缩起来,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刚刚潮喷过一般。
“爽吗?”他又问。
“好爽……谢谢殿下管教,骚母狗管不住尿了呜呜……”阿雪又是要哭不哭的模样。
“还要等一下,别急。”亚尔林将细管的另一头插进了阿雪红肿的菊穴,松开手指说道,“尿吧。”
阿雪感到后穴传来异物感,人都吓得有点懵懵的,张着小嘴一脸茫然,尿水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体内的钢珠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温热的液体缓慢却不容阻止地流进她的肠道内。
这种时候怎么能允许阿雪发懵,亚尔林一个巴掌扇过去,她猛的回了神,极尽羞耻和漫长的排尿过程让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这只换来了第二个巴掌。
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下去,阿雪拼命咬住了自己的两个指节,努力地平息下来。
“看来你是很喜欢。”亚尔曼冷不丁地开口。
“她有什么不喜欢?”亚尔林只觉得屋子里酸得没法呆,“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是不是?”
“是……贱奴……”阿雪刚刚把手放下来又忍不住咬上去,手指上多了两圈深红色的齿痕,好一会才小声说道,“贱奴喜欢被肏尿道,喜欢被尿液灌肠,喜欢被干到失禁……”
亚尔林听得笑的眯了眯眼,看见管内的液体逐渐排空,拿着细管轻轻抽插着尿道,立刻惹来了阿雪失控的淫叫,满意地将其连着钢珠一起抽了出来。阿雪已经是大汗淋漓,汗液混合着小穴的淫液顺着屁股流到地上,湿了一片。
“肚子里的东西忍好了,要是流出来弄脏了你主人……”
“求殿下赏个肛塞吧,骚母狗管不住自己的屁眼,求求您了!”
亚尔林倒也不在这上面难为她,只是拿出的肛塞样子有些可怕,除了最后的塞子尺寸不小,前端还有三颗大珠子,正要插进去,亚尔曼把她放了下来,说道:“让她自己来。”
阿雪浑身发软,躺在地下几乎起不来,听到这话也不敢起反抗的心思,呆呆地只是照做,却因为身上发软,插得极为艰难,让这个过程变得异常痛苦。肛塞有些长,一直顶到了肠道深处,好在上午没有进食,肠子里难受的感觉不会特别强烈,但还是让阿雪眉
', ' ')('头紧锁。
亚尔曼贴心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上沾到的各种液体,问道:“舒服了?”
阿雪一时恍神,没有立刻回答。
“亚尔林……”
“不!不!我舒服了,谢谢殿下!”阿雪赶紧喊住。
“那就该给魔君授课了。”
一会不见,旁边的石凳高出许多,阿雪第一反应是这玩意真是像雨后的春笋,又被自己这个比喻给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亚尔曼听到不由得侧目看她,她也就咯吱咯吱笑着答道:“长得这么快,像雨后的春笋。”
亚尔曼也随着她笑,语气阴森森的:“把你固定在雨后的春笋上方,可以让你穿在竹子上,从穴里进去从嘴里出来,想试试吗?”
这可把阿雪吓得脸色剧变。
亚尔林接着补道:“你死不掉,就让你光着身子穿在竹子上当个景点让大家看,如何?从前穴进去,屁眼还能接着挨肏,大家都肏不了你的前穴,只能如你所愿肏烂你的屁眼,喜欢吗?”
阿雪脸色煞白,半天才哆嗦着嘴唇说道:“只要主人想看……”
亚尔曼就当她答对了逃过一劫,只是抱她上了石凳,阿雪这才意识到,石凳一开始那么矮只是让她不必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臀上。为了那么一下嘴巴痛快,对她最后的一点宽容都没有了。红肿发紫的屁股碰上雕花的石凳,阿雪像一条上了砧板的鱼一样用力挣扎,被亚尔曼用力按住,反而让肛塞顶进了更深的地方。因为肛塞的存在,阿雪不得不挺直腰板正坐在坚硬的凳子上,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加上腹部的绞痛和臀部的痛楚,实在难挨。她一把抓住亚尔曼的手臂,表情可怜极了:“主人,好难受,让我抱一会……”
亚尔曼没有阻止她,一只手任由她抱着,另一只手抄起面上的第一份文件,说道:“一会儿你要自己改做错的地方,所以我讲的要记清楚。”
阿雪冷汗直冒:“是。”
意想不到的是,亚尔曼真的在认真讲解这些东西要怎么去完成,为了转移疼痛,她听得也异常认真。但亚尔曼的声音清凉又好听,难得一见地讲了这么些话,认真讲课的样子也显得格外动人,阿雪听着听着便还是走了神,盯着他的嘴一动不动。
“阿雪……”亚尔曼也不生气,语气宠溺,“怎么了?”
“好想亲你哦……”阿雪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刚一出口就回过神,对上亚尔曼的眼睛,瑟瑟发抖。
亚尔曼拉过她,亲了个昏天暗地才松口,亲过就是翻脸不认人:“手伸出来。”
阿雪一脸无赖,冲他摊开手掌,掌心朝上。一根竹板猛地抽在手心上,力气十足,疼得她闭了闭眼。
连抽了几十下,直抽的手心高高地肿起来,亚尔曼才停手:“你身上好着的皮肤还多,你可以接着走神,嗯?”
“想亲你也能叫走神吗?这叫正当理由。”
“那你自己改吧,我不讲了。”亚尔曼干脆放下了文件,基本思路已经讲清楚,以阿雪的聪明大概能做的对,“明天你要出门,自己想清楚今天你还能承受多少。”
一点也承受不了了!
“明天我要出门?什么行程?”
“禁止高潮两个月,等于接下来一个半月你都在没法出门的状态,得在半个月内把一个半月的进度都补齐,”亚尔林解释道,“是不是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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