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你的阳寿将至。”
一个空灵的声音在飞羽耳旁响起，女子微微抬眼，那眸中那一抹无神，却没有掩饰。
手指微颤，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气息似有似无。
本应该华丽的衣服上，此时却满是泥点。
她微微抬眼看向四周，却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突然低声冷笑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什么，说不出的阴森。
她手里好像还紧攥着一个玉瓶，手指由于太过用力导致泛白。
“狐尊大人。”
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飞羽明白，他来了。
她抬眼看他，许久不言，被风寒折磨的没有人样的小脸，那已经没有任何光芒的眼睛里，倒影依旧是他，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
九千岁看着这样的她，眉头紧皱。
但是心底深处，却传来阵阵的窒息感。
“小九。”
她突然低声叫到，九千岁闻言，眉头更是狠狠的皱起。
“……我就是小羽，将你从虎口救下的小羽。”
飞羽突然勾唇一笑，眼神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九千岁听到她这句话，瞳孔猛然收缩！
小羽！
那个他曾经唯一承诺过的少女？！
“小羽那么好，怎么会是你这样恶毒女子？”
他还不信，是啊，他还是不信。
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小九也是那么好，怎么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飞羽指尖微缩，眼眸顿冷。
看向铁门外的九千岁，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猛然向他腰间别的剑扑去。
“王妃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