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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诏棋远春药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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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诏昏乎乎地被棋霁领进房间,今晚他心情雀跃,虽然面上不显,但酒喝了不少,若换了平时他定能察觉不对,这间房不是他往日住的,但今晚一把推开房门,顿时傻眼了。

棋远躺在榻上,脱得只剩中衣,大片健硕的胸膛随着衣领滑落显露出来。

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抑或是什么,棋诏当即口干舌燥,身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棋远听到声响抬头,也注意到他,但他脸红得不正常,呼吸略显急促。

棋诏脑子不清醒,问:“你怎么在这?”

“棋霁安排我住着的。”

“哦……”棋诏慢半拍:“那我出去。”

“别……”棋远隐忍道,起身朝他走来。

棋诏不自觉地被胯下顶起的帐篷吸引,尘封的记忆纷至沓来,过往的缠绵颠倒砸得他头脑发昏,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怎么了?”

“诏诏——”一不留神,棋诏硬起的命根子被人隔着布料握在手里,轻轻揉搓。

“别弄……”棋诏推他,像欲拒还迎。

棋远哑声道:“为什么?”然后他像剥洋葱一样剥掉棋诏的衣服。

怎么滚到床上棋诏不记得了,两人身下都一柱擎天,欲火焚烧了理智,始终不得疏解。

棋远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他,啃咬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身体。

他含着他的嘴唇问:“做不做?”舌尖细细舔过他的牙齿,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

“做——”

棋远一手搂着他,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滑,探到股间的臀缝,伸出指头按压紧闭的穴口。

棋诏喘一口气道:“床下的暗格,有东西。”

棋远动作一顿,俯身拉开抽屉,有一罐脂膏。

“准备这么齐全?”

“嗯……”棋诏难耐地用大腿磨蹭他的腰,他此时被情欲掌控,完全没意识到棋远话里暗藏的危险。

棋远挖了一大块脂膏抹在手上和穴口,很快两根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穴内软肉软软地吸裹住入侵的手指,深处的记忆在作祟,棋远寻着以前了如指掌的敏感点重重一压,棋诏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起来。

还是没变。

棋远笑了下,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硬的发疼,抽出扩张许久的手指,在自己的阳物上仔仔细细地涂满脂膏,扶着物事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头部,穴口猛缩,阻止他进去,还是像记忆里那么紧,不,更紧了。

棋诏疼得眉头一皱,棋远掰开他的大腿,抚摸他翘起的阴茎,呷昵地摸他的脸,问:“不想让我进去?”

棋诏咬牙道:“想。”

“那放松,太紧了,我进不去。”

“唔,好。”棋诏大口喘气试图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

棋远一感到箍住自己的穴口松了点,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地撞向自己。

整根没入。

棋诏被阔别已久的充实感激得身体一抖,脑中炸开千万朵烟花。棋远也被这细密湿软的穴道闹得受不了,这些年他从未找过别人,顶多自己疏解,冷不丁进入想念已久的秘穴,当下失了控,把棋诏的小腿抬到肩上,每一次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雄赳赳气昂昂的阳物在软嫩的穴道里开疆拓土,碾压每一寸肠肉,推开不服管教的软肉,势如破竹地进到肠道最深处,再又快又狠地拖拽出来,带出湿软的肠肉,抽到只留顶端抵在穴口,慢慢地磨蹭,穴口翕张,贪吃地含住头部勾他进来,阳物被吞进一截后却毫不留情地拖出来,逗弄够了再重重地撞回去,满足空虚的穴道。

棋诏爽得两眼失焦,哼道:“嗯......慢点......啊啊啊......太深了......”

棋远狂风暴雨的攻势忽然急转直下,埋在他体内审问道:“你屋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棋诏懵:“什么东西?”

棋远手里把玩着脂膏的小罐子,棋诏看见了,支支吾吾道:“没什么。”

穴道内又一阵酥酥麻麻,迫切地希望那粗硬的东西能磨碾穴肉缓解痒意,棋诏细白的腿盘上他结实的后背,催促似的蹭他。

棋远刚消下去的欲火被怒火挑起来,打定主意他不说就不动。棋诏迟迟不得满足也气道:“你要干嘛,做不做了?”

征战边关的大将军此时小孩子似的赌气道:“你说这东西哪来的?”

棋诏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不理解他突然发什么疯:“我买的。”

“你买这干什么?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棋诏看他发红的眼眶一愣,体内的东西还坚硬如铁,涨得很满,也不知道他怎么忍住的。

舍下面皮道:“我想着,万一有一天你来了,或许能用得上……”说完,脸转向一边,不看棋远的神色。

“给我准备的?”

“嗯。”

“我还以为你……”

“以为什么?以为我有新欢了?”棋诏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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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调侃,却发现棋远脸色暗淡,道:“真让我说对了?……你能不能用点脑子,指挥若定,攻无不克的将军哪去了……嗯?”

棋诏暧昧地扭扭腰,感到侵占他的东西又大了几分,涨得他说不出话,脏器都快被他顶碎了,说道:“你呢?有没有…..唔……别人……哈啊……”

“没有,别人我都看不上。”棋远埋头用力顶,得到了答案心满意足。

棋诏缠住他的腰,把阳物往自己体内推了推,魅惑道:“这里…….一直为你留着呢……”

棋远两眼猩红,疯狂地顶撞小穴,释放这些年压抑的情欲。

棋诏被撞得头皮发麻,阴茎被人握在手里安抚撸动,再加上后穴的刺激,一股精液喷薄而出。

“你射了,宝贝,等我。”

凶狠地蹂躏小穴,又过了上百下,棋远终于射了出来,大股烫人的精液灌满小穴,棋诏被烫得一哆嗦。

一场性事下来,他体力不支,昏昏欲睡,这时,埋在体内的东西又硬了,再一次卷土重来。

棋诏被撞得两腿酸软几乎挂不住肩膀,棋远就握着他的小腿提起来,自上而下贯穿。

棋诏虽然喜欢跟他做爱,但太久了承受不住,看来在边关这几年着实把他憋坏了,告饶道:“受不了了……你快射吧……我要睡觉……嗯……”

“不行,跟你,怎么都做不够。”棋远搂住他一翻身,两人调转一下体位,棋远躺在榻上,棋诏坐在他身上,体内含着他的阳物,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以前从没试过。

棋诏不得不支腿撑起自身重量,避免粗长的阴茎完全吃进去,那几乎能捅穿他,手撑在棋远腹部,摸那坚实的肌肉和上头的疤痕。

两人分开时棋远正值弱冠之年,六年边关生涯将他打磨成高大冷峻、成熟睿智的将军,自己也成了深谋远虑、单枪匹马的太子,现在他们终于深深结合了,从身到心。

“想什么呢?”棋远向上一顶。

棋诏低头亲他的伤痕:“疼不疼?”

“不疼。”

“我在边关,也是在守你的江山。”

棋远拉开他勉强支撑的两腿,棋诏瞬间失去着力点,一下坐在那狰狞的巨物上,阴茎立刻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棋诏感到似乎顶进胃里,泛起一阵恶心。棋远却被深处的软肉撮得精关大开,又一次内射,棋诏被他操了将近两个时辰,心想总该睡觉了吧。

歇了没多久,他在睡梦边缘感到棋远又压着他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得做,昏过去前想的是,下次不能让他憋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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