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老头子,是她的父亲,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左爷。
“不做。”
左鸢双眉一拧,嫣红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口冰冷的气,像是一条毒蛇:“死基佬,少给脸不要!”
“我说过了,上次是最后一次,是看父辈的人情。以后你们的事,我都不参与。”
左氏是近年来刚崛起的一家房产商,道上的左家赫赫有名,但很少有人把这两家往一处想——说白了,这左氏公司也是一间洗【钱的公司,老大不想做了,要金盆洗手,就派女儿出来做事,开间公司慢慢抽身出来。因为宁晚的父亲和那位有些交情,就答应着帮衬些,宁父私下授意宁晚多合作,不要得罪那群人。宁晚也算是该做的都做了,只是他明白和这些人搅在一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便不想再同左家有什么牵扯。
至于和左鸢,宁晚是两年前一场晚宴认识的,那时候左爷有意撮合他和左鸢,把左鸢介绍给宁晚,宁晚也只好硬着头皮与左鸢喝了几杯酒。左鸢拿着高脚酒杯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男人,发现他确实长相和才华都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挂,便有意无意开始接近宁晚。
她从小在男人堆里混大,做事没有那么多女子的扭捏,求爱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宁晚躲了几次,眼见躲不过去,就和左鸢摊牌了。
左鸢坐在车盖上,手里夹着一根细烟,眯着眼冷冷问道:“为什么我不行?我不够好?”
“左小姐,你很好,是我不行。”宁晚退了一步,面上神色淡淡的,“我是gay,对女人不感兴趣,也就是说无论对方是alpha、beta还是oga,我只有对男人才硬的起来,你明白了吗?”
左鸢脸都快绿了,她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宁晚,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出她那把蝴蝶刀,将宁晚胯下二两肉给割掉:“你说什么?!”
“我真的不行!更何况,我也已经有伴侣了。”说起这位伴侣,宁晚的神色不觉温柔了不少,“我们只是暂时分居,若是我和别人纠缠不清,我先生会生我的气。”
左小姐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对宁晚这个死基佬倒尽了胃口,自那以后,所有旖旎暧昧的念想就都烟消云散了。
“不参与?死基佬,你说不参与就不参与?”左鸢咯咯地笑了几声,态度倒是放缓了些,“好了好了,再最后一次吧。这个地皮实在重要,老头子叫我一定拿回来,我怕自己去拍不下来。”
“左鸢,你差不多够了。”
宁晚刚说完这句话,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巨响!他见着沈舒云的背影,魂都快吓没了,左鸢还笑着看热闹,起哄道:“哟,这又是哪个小情人?”
宁晚回头瞪了一眼她,气极道:“什么小情人,那是我家先生!你这次真是要害死我了!”
一路急追,还是晚了一步——沈舒云先按电梯下楼去了。宁晚对着牢牢合上的电梯门,吃了一鼻子灰,只好去按另一部电梯。好不容易下到一楼,哪还见得到沈舒云的身影?
宁晚急出一头汗,连忙往公司外跑,跑出两百米终于见着沈舒云,忙上前拽住人的手腕,喘着粗气解释道:“云哥,你听我说,我和左鸢真不是那样的……”
话还没说完,沈舒云回头挣扎,错乱间一个巴掌打在了宁晚的脸上,打得宁晚也懵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