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的回答,就兀自回了房间。
二十分锺後,青年整理好书本,整整齐齐的堆放在桌上。然後慢慢站起身,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去,露出了结实发育完好的健康体魄,介於青涩和成熟之间的身体上有著密密麻麻的青红印记。
青年披著薄薄的睡袍,里面一丝不挂的来到了少年的房间。
“动作那麽慢!”少年抱怨著,一把拉过青年的手,将他按压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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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孽缘的开始
严粟八岁的时候,那时候父亲退伍後找不到工作,整天酗酒,还染上了赌瘾,每天都对严粟母子又打又骂,只要有人上门讨债,他第一时间溜走,留下母子两个面对凶神恶煞的讨债鬼们。
严粟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只能默默忍受这可怕的一切,挨打也不吭声,等他爸爸打够了,再慢慢的爬起来,去做他的作业。久而久之,父亲当他不存在,母亲觉得他一点也不亲,没有父母的关爱,没有朋友,年仅八岁的严粟沈默的不像个人。
终於有一天,严粟的母亲出门再也没有回来,在外面喝的酒气熏天的父亲回来找不到出气的对象,就一个劲的打严粟,打完之後又骂骂咧咧的冲去门去找那个‘落跑的扫把星’。
严粟早就在刚才父亲的暴打中晕厥过去了,从撕心裂肺的痛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从那天起,他的父亲也没有再回来。他拖著满是伤痕的身体,自己给自己上了药,随便喝了点水,就爬上了床,再度昏了过去。
之後严粟每天照样去上学,照样回家,照样被追债上门的那些人打骂,照样默默的承受。等到晚上一切归於平静之後,他又会随便吃点东西,继续过他的日子。
家里最後的两百元,他全部都买了米,每天用水煮上一小把,勉强的填饱肚子。因为没有钱,他每天必须走路去上学,回家之後只能喝点水。
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在没有钱付水费、电费和煤气费之後,在这个停水停电的家里再也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可是他没有离开,只是找了个角落静静的缩成一团,等待死亡的到来,反正他本来就没有什麽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在他弹尽粮绝的第三天,突然听到了激烈的敲门声,他闭著眼睛,不想去理睬,反正也就只是讨债的人或者是那无良父母中的一个回来了而已。
但是那个敲门的人居然如此锲而不舍,整整敲了十分锺,甚至最後还开始踹门了,严粟只能撑起无力的身体,用最後一点力气去开门,他可不希望死在一个连门都没有的破屋子里。
“小粟?小粟吗?你爸爸呢?”门外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穿著非常高级的布料制作的制服,但严粟认不出来这是哪一种。
严粟被那个粗鲁的男人按著肩膀一阵摇晃,干涸的嘴唇掀了掀,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之後严粟才知道,原来父亲是这个人的旧部下,他刚从战区回来,就想看看父亲,谁知道听说父亲最近过的很不好,他才急急忙忙的上门来,没想到只找到了严粟。後来,严粟被这个叫做秦大川的人带到饭馆里吃了个饱,然後再带到了他的家,做了他的养子。
严粟第一次看到那麽大那麽干净的房子,克制不住小孩子的心性,绕著房子转起圈来,秦大川笑眯眯的由著他去玩。
“喂,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