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不敢说谎:好了点。
郁聆山瞬间笑了起来,她伸手捏了一下许识的脸,从她手里把花拿了过去,并翻译了一下许识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所以抱我会心情好?
许识知道现在否认的话,郁聆山一定会拔刀杀了她。
而且这句话也是事实。
许识索性承认:嗯。
郁聆山抿了一下唇,最后好似憋不住地笑了起来,又捏了一下许识的脸。
我要的花?郁聆山把花束拿起来,问许识。
许识点头:对。
郁聆山拿花敲许识的脑袋:我缺这一朵花?
许识摇头:不缺。
郁聆山: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你送花?
许识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郁聆山说:因为我缺许小只送我的花。
许识心里笑了一下:哦。
郁聆山:能听懂吗?
许识点头:可以。
郁聆山又笑了一下,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大概是一大早就醒来赶飞机了,郁聆山没有化妆,一个大框眼镜遮住了半张脸,头发也没扎。
许识也喜欢郁聆山的这种状态,素素的好像能更亲近一点。
不过郁聆山怎么样许识都很喜欢。
许识走到郁聆山身后,把她的行李箱接过来,也把手放在肚子上让郁聆山挽着。
许识:累吗?
郁聆山听后一下子转头,看着许识。
许识:怎么了?
郁聆山:天,许小只竟然会关心我。
许识弱弱申诉:我一直关心你的。
啊?是嘛,她笑了笑:飞机上睡了一觉。
许识:嗯。
郁聆山:但还是困。
许识:哦。
郁聆山:所以呢,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许识笑了一下。
郁聆山疑惑了:笑什么?
许识摇头:没事。
就是好像,郁聆山这样在身边,听见离开她的难受仿佛突然就没有了。
好神奇。
一个朋友吧,许识模糊解释: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和我联系了。
这句话其实有许多处深挖的可能,但可能是郁聆山尊重她的隐私,她听后只嗯了一声,就不再多问了。
郁聆山叫的车就停在门口,两人刚上车,郁聆山一下子就靠了过来,也闭上了眼睛。
这个状态许识熟,于是她马上调了个郁聆山平常喜欢的姿势。
昨天没睡好吗?许识问。
郁聆山声音很懒:昨晚玩太迟了。
许识:玩什么了?
郁聆山:酒吧。
许识啊了声。
她的脑子里,也一下子就浮现了当初在酒吧里郁聆山和一些人相谈甚欢的画面。
好,好玩吗?许识问。
郁聆山:就那样吧,消遣。
许识:哦。
郁聆山又说:但是你不能去。
许识:为什么?
郁聆山动了一下,调了一下脑袋,小声道:也不是不能去,想去的话让我陪你。
许识还是问:为什么?
郁聆山:你会被吃的。
郁聆山话说得越来越轻,听着马上就会睡着,许识索性就不和她聊天了。
果然没多久,郁聆山就睡了过去。
许识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郁聆山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重心不稳往下掉。
不过在这只手掉在座位上之前,许识就把它接了起来。
她接得很轻,怕吵醒郁聆山,跟着手往下坠了一小段距离,才慢慢停住。
然后她看了眼郁聆山,她仍旧在睡。
许识本来想把郁聆山的手放在座椅上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握住了郁聆山的手,还用自己的手心贴着郁聆山的手心。
车里开了空调,郁聆山的手已经被吹冷了,但手心仍旧温热着。
郁聆山的手很小,但很长,每根指甲都很干净。
许识好像很想玩郁聆山的手指,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
所以这个温热感她还没体验几秒,就把郁聆山的手放开了。
而在这个空调23度的环境中,她竟然热得脖子冒细汗。
半小时后,车在郁聆山的小区地下室停下,困困的郁聆山继续挽着许识,靠着她一起上楼。
一起吃饭吧。电梯里,郁聆山说。
许识:好。
郁聆山笑了一下:怎么回事,今天许小只这么乖。
许识对郁聆山笑,不知道回答什么。
电梯出来,许识继续把郁聆山的行李箱拉到门口,然后让了条路给郁聆山。
郁聆山却不开门,而是给许识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开。
许识:啊?
郁聆山脑袋一歪:不会吧,忘记密码了?
许识嘿了一声,用行动证明她记得密码。
滴滴滴,开门,许识转头看郁聆山。
郁聆山笑起来,用手指勾勾许识的下巴:这么骄傲啊。
许识仍旧笑,不说话。
进屋后,郁聆山找了个瓶子把许识送给她的花插上,然后她突发奇想,看着站在客厅中间的许识说:中午我做饭吧。
许识有些惊讶:你会做饭?
郁聆山:不会。
许识:
郁聆山:凡事都有第一次,给你了。
许识:啊?哦。
郁聆山:你坐一坐,我化个妆我们去楼下买菜。
许识疑惑了:楼下买菜,要,化妆?
郁聆山笑:你懂什么,万一遇到前女友呢。
许识愣住:前,前女友?
郁聆山啊了一声,像是在哄人地说了句:前男友,可以了吧?
郁聆山化妆很快,一个淡妆十分钟就出来了,衣服也换好了。
两人再一起下去。
不知道是郁聆山说了那么一嘴,还是其他什么的,人来人往,但凡有个女人多看郁聆山一眼,许识都怀疑是郁聆山的前女友。
你厨艺怎么样?到了买菜的区域,郁聆山问。
许识:还可以。
郁聆山:平常做饭吗?
许识:一般我妈妈做,但她有时候犯懒,就我做了。
那就不错,一会儿还能拯救一下我,她说完又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许小只亲手给我做的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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