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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默躺在床上好不容易起了睡意,手机却一直在嗡嗡震动。
她把头蒙进被子,怀里夹着充斥男人熟悉清冽气息的枕头。
本想着电话过一会儿就不响了。
但震动一直持续不断,吵得她头晕脑胀。
昨晚她一个人睡得并不好,午睡前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难得有了倦意。
这下被彻底打断!
夏以默微微睁开眼眸,摸到床头柜上,拔了充电线,按下手机接听键。
“怎么不回我信息?”
“要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以为你有什么事还没到家,我好担心你。”
奕向纾噼里啪啦的一大堆问题丢了过来,让她应接不暇。
但是听出语气的殷殷关切,这种熟悉感,几乎让她鼻子一酸,胸口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突然好想他。
明明分开才多久啊。
这一刻,俩人隔着遥远的距离,她像是流落在外的异客。
一颗漂泊不定的心在他身上扎了根,顿生出想要同他倾诉委屈、不安、矛盾的冲动。
夏以默低了低脑袋,一阵昏胀袭上来,倒是将她刚才涌上来的情绪冲淡了几分。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回想了一下,倒是自己迷糊了。
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一直搁在床头充电,也就没查看讯息。
难怪他着急了。
夏以默抓紧手机机身,喉咙有些沙哑,她捏了捏嗓子。
“向纾,我手机昨天没电,我已经回到家了,让你担心我很不好意思,对……”不起。
奕向纾缓了缓紧绷的身子,语气轻松柔和了许多,截断她的话:“傻瓜,回到就好了。不过以后不许那么晚回信息了。”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夏以默抱着他的软枕,越说越没底气。
起初撒了一个谎,终究是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她骗了奕向纾。
昨天开始公司放一星期的春节假期。
本来奕向纾打算直接送她回家,但拗不过她,最后只要送她去高铁车站搭车就好。
车站里,她目送他离开的背影,跟着独自折回了和风江畔小区。
此时,奕向纾正待在他爸妈家给她打电话。
小女人语气淡然,奕向纾偏偏听出一点不对劲的异样,凝着眉问:“你嗓子怎么那么哑,又没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
夏以默一怔,自己倒没意识到,先咽津液润了润嗓子才开口:“我喝喝水就好了。”
她边坐了起来,边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水杯。
冷不丁的,坐姿让下体私处塞着的硬物捅得更深,几乎是顶进了宫口。
她发出一声不自然的嘤咛:“嗯~~”
“默默你是发烧了么?”关心则乱的男人的语气焦急得不行。
夏以默懊恼的把手机丢到一边,背靠着床头,岔开双腿。
裸露在外的肉缝中间塞着一根按摩棒,浅浅探出一个黑色的底部。
刚才她用着按摩棒自慰,折腾到自己发困也忘了取出来!
这下好了。
夏以默想抓紧时间取出来。
偏偏那根粗硬的按摩棒插得太深,被肉穴紧紧箍住,她用力几分力气才拔了出来。
正要松一口气,按摩棒底部的开关碰到床头柜,嗡嗡作响,正在强劲剧烈地跳动着。
低呼一声,她把湿漉漉的按摩棒握在手心,棒身滑溜溜的,一个抓不稳就跌落在了床上。
堪堪停在了手机旁边。
“你肯定是生病了瞒着我!我要看看你……”
那边奕向纾正要把语音通话切换视频模式。
夏以默捏着眉心,颇有些无奈,实话实说:“……我刚才在自慰。”
奕向纾:“……”
电话那边,正在客厅阳台打电话的奕某人低头看了一眼胯下自动搭起来的小帐篷。
还真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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