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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个透明箱子被运回新人生公寓做复查的时候,安子幸已经忍不住一脸淫荡的伸长舌头去舔弄那个假阳具了。
等到箱子被搬下来,安子幸有些惊恐的看着齐末,齐末把他放出来,身体上的东西都拿下来。
现在的安子幸已经和他来时完全不一样,双乳已经变成了少女的大小,被情趣内衣吸住一周整个都涨得通红,乳头也变成了小粒的葡萄大小,颜色变得殷红,挂在胸上分外色情。
而下体更是变得淫靡红肿,那条原本羞涩的肉缝变成了一朵张开的肉花,还淅淅沥沥的淌着淫水,而他原本明艳的五官带上眼尾的一丝红,同样的高傲里透露出一股勾人的魅惑。
整个臀部比之前挺翘圆润了一些,上面还有被拍打出来的红痕,大腿内侧也有一些鞭痕。
齐末又用镊子和手套检查了一下他的器官,然后把箱子上那个假阳具拿下来放在他眼前,问:“有什么感觉?”
刚被人拨弄完敏感器官的安子幸有些羞耻的低声说:“……想舔。”
齐末把阳具放下,摘下手套对安父安母说:“这是正常的治疗过程,毕竟需要先培养他对于性的渴望才能激发他的欲望。”
“我们下一个治疗步骤是给令公子破处,不过鉴于令公子羞耻心这方面一直做的不是很好,所以我们破处的过程也会稍微调整一下。”
齐末拿出他早就写好的方子递给安母,然后拿出一个针剂,打在安子幸屁股上。
“这是处女膜增厚的药剂,这样可以保证令公子处女膜的强度能经得起治疗。”
然后他说:“辅助治疗仪可以先停一下,药继续吃,令公子这个情况……”
“算了,这样吧,我跟你们回去一段时间,也好监督令公子破处的情况。”
安父安母千恩万谢的把齐末请上车,安子幸已经很久没穿过正常的衣服了,还有些不适应,路上问安母:“妈,方子上写的什么啊……我……我要……”
“你不用管。”安母白了他一眼,说:“安子幸,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表现很不好?能不能别总惹我和你爸生气?”
“是……是,我就是难受,我也想早点治好啊……”安子幸贴着安母撒娇。“等我治好了,继承权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妈你看我哪个姑姑不顺眼……哼。”
安子幸一直被放着东西的下体突然没了填充物感觉很空虚,他下意识的扭了扭腰。
这些情形都落在齐末眼里,齐末笑了笑。
等到回家,还是照例要全裸,不过好在安子幸经过几天的玩弄和各种羞辱不再像以前哭的那么厉害,虽然还是脸和耳朵尖通红,在齐末的命令下在一群穿着正式的人里面光着身子走进大厅。
刚走进大厅,就看见工人在墙壁上安装屏幕,还没想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就被齐末命令跪趴在客厅中间。
齐末拿过来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条类似贞操带的内裤,安父让保镖给安子幸穿上,贞操带在前穴的位置有一个卡扣,安父命人把盒子里那个形状奇怪的假阳具从卡扣里塞进去,留两个假的阴囊在外面。
这个假阳具很短,就算全部插进去也只能刚好顶到安子幸的处女膜,但是很粗,撑得安子幸直叫,安母走过去用手用力往里压了压,处女膜被顶的疼痛疼的安子幸又哭出声来,被安父又呵斥了一顿。
然后他示意保镖走过去,用脚往里踩那个假阳具,保镖狠狠一踩,安子幸瞬间脸色苍白的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然而被打过药剂改造的处女膜很结实,并没有破。
工人安装好屏幕,齐末命人调试了一下,屏幕亮起来,里面正是那个假阳具龟头的视角,大屏幕上能很清楚的看到那层白色的膜正被顶弄着,安子幸看着几个同样的屏幕被安在家里各个墙面上,甚至还有一楼的外墙和篱笆的内墙里,全是他处女膜被顶弄的直播。
几个保镖把他拽住,齐末过去用脚踩了踩那个假阳具,但那个特质的阳具是柔软的橡胶材料,又很短,就算很用力也只是把那层膜顶出一个弧度,但安子幸却疼的不住翻滚,因为皮鞋向下压迫的不只是他的处女膜,还有他的阴唇和阴蒂,被药物改造过的性器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安子幸哭着想躲开这种残酷的虐待,但只能被保镖死死的按在地上。
被直播着虐待处女膜的景象已经够羞耻了,还要用脚去踩他细嫩柔软的女性器官,安子幸哽咽着摇头,却听见齐末更加冷酷的宣布:
“你现在正在破处当中,必须在一周之内破掉处女膜,为了继续消减你的羞耻心,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人都不准主动帮你,必须你去恳求他们帮你破处,请求他们用脚踩你胯下的道具,懂了吗?”
安子幸简直欲哭无泪,他要趴在地上主动露出自己的处女穴给人玩弄,被佣人们踩穴破处,还要自己请求,同时这么多屏幕一天二十四小时直播他处女膜的状况,这种极致的羞辱简直安子幸感到世界一片黑暗。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齐末说由于处女膜增厚药剂的原因,单纯的物理破除可能会很
', ' ')('困难,所以还要辅以其他方法。
一大早起来的安子幸就被保镖请到大厅中央,那个特质假阳具的尾部有一个开口,保镖拿着一个细管插进去,一股热水就被注入到安子幸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子幸尖叫着,屏幕里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被热水烫的急剧收缩,处女膜也不停颤抖着。
很快有些冷了的热水被放出去,换上新的温度足够的,安子幸被反复烫了一个小时的穴,浑身通红细汗淋漓,呆滞的被拖到圆毯上吃饭。
接着又是羞耻的表演时间,安子幸还是被摁在地上打!屁股,不过不同的是此时佣人还能看见每打一下屁股安子幸颤抖的处女膜,而今天轮番品评的则是安子幸的处女膜。
下午安子幸又被通过那个假阳具插进来一根管子,管子一头抵住他的处女膜,然后保镖按下一个按钮,电流打在脆弱的处女膜上,安子幸瞬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惨叫着弹起来,瑟瑟发抖捂着下体。
“别!!别电了……啊啊……电坏了……救命……”安子幸摇头大哭着,这时安母在旁边恨铁不成钢的说:
“让你去求别人你不肯去,你就被折腾着吧!”
安子幸抽噎躺在地上,他也知道结束痛苦的方法就是快点破掉自己的处女膜,但他每每想到要撅着屁股让那群下等人用脚凌虐自己最私密神圣的器官,他就羞耻的全身颤抖。
然而不知是电流的惩罚太可怕还是恐惧着之后不断花样百出的羞辱虐待,安子幸还是在客厅中间躺下张开腿,他先是用手自己按了按那个假阳具,发现他的力气和发力的姿势不论从哪个角度都按不动那个塞在他前穴里的刑具,于是他只能大张着腿流泪哽咽着说:
“来帮我……嗯……帮我破处吧……”
安父在一旁训斥: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这就是你的教养吗?!丢人!”
“请……请……”安子幸实在羞耻的快疯了,但眼看着保镖又拿着管子走过来,他恐惧的大声说:“请过来帮我破处……求……求你们了……”
他偏过头去流着泪不去看屏幕,安父冷哼一声:“话都不会说了吗?!说清楚!”
“请……请踩……踩我的小穴帮我……帮我破掉……我的处女膜……哈……”安子幸终于绝望的断断续续的说。
然后终于有保镖过来,狠狠一脚踩在安子幸的前穴上。
“啊啊啊啊啊!!!”安子幸疼的惨叫着,自己细嫩的皮肉完全经不起这样的重击,但屏幕里的处女膜只是又被顶了一下,恢复到原位。
“请给我……请给我破处吧……”安子幸大脑一片空白的重复着。“求……求你们踩我的小穴……嗯……”哭着不断说着,羞耻和疼痛混在一起让安子幸几乎失去理智。
很快有不少佣人走过来,用脚踩着那个道具,但是不知是药剂效果太好,还是那个假阳具实在太软,直到折腾到晚上安子幸的处女膜还没有一点要被破掉的迹象。
于是齐末直接把他双腿大张的绑到椅子上,在他的胸前挂上一个牌子写着:“破处中”。
然后让安子幸一直重复着羞耻的请求,不准结巴或者断掉,否则就要电击处女膜以示惩罚,安子幸畏惧齐末,只能哭着反复不断的说着:“请……请给我破处吧……求你们……踩……”
齐末没介意他这种生涩的样子,毕竟油腻的吃多了也想吃点清爽的,把这种青涩一点一点剥开才有意思。
于是安子幸就被全身赤裸着绑在椅子上,带着羞耻的告示牌,不断的被搬到院子里的各个地方,屈辱的重复着请求别人踩踏的前穴来给他破处的话语。
齐末第二天清晨看到安子幸依然在被热水烫穴,不断哭喊惨叫着,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屏幕,发现处女膜竟然毫无要破损的意思,于是他一脚踩在安子幸的私处,安子幸下意识抖了一下,看见是齐末,畏惧着不敢说话。
“安少爷,你这样不行啊……”说着齐末用力踩了踩安子幸的前穴。“你对这个药剂的吸收出乎意料,这样下去就算每天二十四小时被踩你的骚穴,也没法破掉啊……”
听说要被二十四小时踩穴,安子幸吓的唇色苍白。
齐末突然改换发力的姿势,开始用脚左右踩踏,不断各个方向揉弄,让阳具的龟头不断画着圈的研磨安子幸的处女膜。
“要这样磨,知道吗?”
安子幸忍着痛说:“啊……知道了……”
“但是光有我一个人是不行的,你要教大家都这么做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
安子幸屈辱的偏过头,祈求佣人用脚踩踏他的小穴给他破处已经很羞耻了,还要教导别人怎么玩弄折磨自己脆弱的处女膜……
“安少爷,你在流水啊……”齐末恶劣的一用力,然后说:“你快点破处,就能快点吃到那个大鸡巴哦……”
安子幸偏头时正好能看到几天前被固定的满屋都是的假阳具,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两个穴都被半个月的空置折磨的痒的不行
', ' ')(',一想到那个假阳具壮硕的尺寸……
安子幸只想快点结束对自己处女膜的酷刑,于是他羞耻的对每一个来踩踏他前穴的人说:“别……别一直踩……啊啊啊……左右用力……磨……磨我的处女膜……快……磨破……嗯……”
一边被佣人踩穴一边羞耻的偏头看着地上和墙上固定的假阳具,安子幸的身体莫名的从极致的羞辱中获得了一丝快感。
接下来几天安子幸就重复着被佣人踩穴、热水烫穴和时不时被惩罚电击处女膜的折磨和屈辱的生活中,被刻意延长的破处过程带来的羞辱是毁灭性的,最宝贵的贞洁的象征被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和折磨,安子幸最后被虐待的流不出眼泪,只能沙哑的重复着请求他人来给自己破处。
然而他的处女膜被改造的太成功,就算二十四小时佣人轮番过来踩弄他的下体,也还是没有被破除,最后齐末只得一边把连着高频电流的管子插进去,一边不断大力的踩弄着他的下体,上下左右的研磨着安子幸的处女膜,才终于在最后一天的清晨破掉了那层坚挺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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