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士烈的脸此刻如同罩上了千年寒冰,就连口气也冷冽得足以吓跑台风。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也不明白你有什么企图,但是我警告你,别跟我玩这种把戏!
女人可以是有智能,可以是可爱的,但是若暗藏心机,就十分令人讨厌!
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女孩又迸出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你不该讨厌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感应到了一种好奇妙的感觉?
她低头瞪着他们交握的手,然后再紧头看着他,一双水眸里带着莫名的灼热,使得安士烈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
怪到极点了!安士烈心中纳闷着。当他匆匆缩回手,与她的掌心分开时,他的手掌竟有股隐隐约约的刺痛,而刚才那种满足和安全的感觉也很清楚地从他的身上慢慢消失了。
我没料到会在今天就遇见你。她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安士烈的直觉要他快点离开,别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但他就是无法掉头走开,莫非……他是中邪了吗?
太不可思议了,不应该这么快的,毕竟,我对你一无所知。女孩像是得了燥郁症似的不停地碎碎念,甚至还不断将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审视了一遍又一遍。
你……在看什么?实在是怪到了极点,她的眼光竟然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可是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的事啊!
天哪!你会不会是个逃犯或是通缉犯?说不定你还杀过人--
我没有,也不是!他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他是个优良公民,可她却把他说成这样,令他实在很怀疑她是不是真有超感应力。
她仿佛又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原本弯成下弦月的唇瓣瞬间又变成了漂亮的上弦月。
我很高兴你不是。她笑咪咪的看着他,真的太棒了!我发现你喜欢小动物跟小孩子,也喜欢白色,还喜欢吃面食,她顿了一下又说:你还有一个很让你受不了的妹妹。
安士烈完全掩饰不住他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问。
她得意的扬起一边的眉毛,因为我有超感应力。
这种事他会信--才怪!
你究竟是谁?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跟他那个宝贝妹妹串通好来捉弄他的。
她笑了笑,然后以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我就是你未来的老婆!
如果有厚脸皮比赛,安士烈绝对会投她一票。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大面神到这种程度,居然说她是他未来的老婆?!
可是,跟他震惊的表情相比较,她就显得镇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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