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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早自习还有十五分钟,祝凡清跨进门,班里吃早饭的、抄作业的、疯闹的、睡觉的、聊八卦的都有。“凡清,早!”正处于八卦中心点的宁佳,也就是祝凡清的同桌,看到她来了,朝她招招手,转头轰走坐她座位上聊天的男生。“今天高一高二的也开学了,听说咱今晚正式开始上晚自习。”刚转来半个月不到,班上的同学祝凡清暂未认全,但正在说话的这位杜同学,祝凡清实在印象深刻。他就像个百事通,上知校外新鲜事,下知校内八卦。没有他打探不到的情报。宁佳还抱有一丝侥幸:“你听谁说的?真的假的。”杜炜珩:“隔壁班班头,绝对保真。”消息传播得很快,教室内霎时哀嚎一片,无一不是抱怨和吐槽,个个死气沉沉地趴在桌上,咒骂这苦逼的高三生活。宁佳:“学校真不当人啊,又要提前开学又要上晚自习。”祝凡清把家庭作业从书包里整理出来:“上到几点?”“不出所料和上届一样,八点半。”杜炜珩,“今天估计还要举办开学典礼,咱不一直延着呢吗。”这事周洋洋也听说了,点点头:“估计也跟上届一样,单独在小礼堂办。”杜炜珩扔着矿泉水回到座位:“老潘又要开始讲他的辉煌史和大锅鸡汤咯”果然,早自习铃声一响,邓老师就宣布了这两件事。班里再次哀声一片。祝凡清内心平静,甚至有些雀跃。晚自习或许能最大化减少她和某人在家共处和碰面的机会。可紧接着,担忧也随之而来。他不会因此,变成每天在学校里骚扰她吧?和黎柏佑的约定没有忘。下课铃每响一次,意味着离约定时间更近一分,一颗心始终不上不下地吊着。眼保健cao结束后,各班在外面整队去cao场跑cao,祝凡清拜托了宁佳帮她请假,一直磨到教学楼空了才出去。高三的教学楼和综合楼相连,形成一个u字形,每一层楼都有层连接两栋教学楼的弧形天梯。cao场上主任的言传进教学楼,祝凡清才出现在天梯。走过转角,停在黎柏佑十米之外。天梯空旷而漫长,从她的视角看过去,黎柏佑微躬着身,胳膊随意地搭在栏杆上,半掀着眼眺对面的枫树,眼尾挑起的弧度与下颌的清冷相得益彰。站在那,就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寡冷感。见惯了他这幅冷败类相,还真快记不清他如此傲岸一人,当初为了接近她,是如何处心积虑的了。祝凡清收了神思,慢步挪近,正犹豫要不要喊他,那人便心灵感应般看过来。祝凡清立马望向别处。听见他似乎是笑了一声:“真能磨叽。”黎柏佑牵起她微凉的小手,裹在掌心中,一起往综合楼走。一路上,祝凡清暗地使劲往回抽了好几次,都没成功,黎柏佑全部无视,特霸道地攥着。把她拉到三楼音乐中心,里面有上百间大大小小的教室,合唱室、乐器室、舞蹈室、演奏室刚转来没多久,祝凡清还没来过这,有些陌生,跟着他七绕八绕,到达一间琴房。琴房门口挂着“教师专用”的牌子,但早在一年前就给了黎柏佑。空间比一般琴房大一点,墙面贴满乳白色吸音棉,内置一架钢琴靠墙摆放,旁边嵌入一面黑框落地镜,对面搁着一个皮质沙。
他很熟练得开灯,开空调,拉窗帘。期间,祝凡清现这间琴房正好能看到她们班,连走廊上谁进谁出都一目了然,只是距离稍远。祝凡清警惕地后退一步:“来这里干嘛?”“陶冶情cao?”黎柏佑拉了她一下,漫不经心地应,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关门,落锁。陶冶什么情cao需要锁门啊危机感从四面八方席卷来,祝凡清局促地贴门而立。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要弹钢琴吗?”黎柏佑后退两步,瞧着她紧张的神情,扯了扯唇,在沙上坐下。“过来。”双腿犹如灌铅,祝凡清怔在原地,面露难色:“你到底要干嘛啊?”“”空气凝滞一瞬。“祝凡清。”他再度启唇,嗓音骤冷,如一座冰山,沉重地压在祝凡清心头,“过来。”又来了。又变回这副令她望而生畏的模样,好像她对他必须绝对服从。事实上,祝凡清对这样的黎柏佑很陌生。现在的他,和记忆里牵着她的手,笑着对她说“想和bb合奏”的他判若两人。祝凡清抿着唇,慢吞吞移到黎柏佑面前来,黎柏佑顺势搂上她的腰,敲了敲膝盖:“坐上来。”祝凡清摇头:“不要。”“真以为我过来弹琴给你听?”黎柏佑敛眉,狭长的眼尾压出冷戾,那晚视频里的强势和跋扈尽显,“坐上来。”花了好大力气吹起的气球,泄气只需短短几秒,来时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此刻全部同那满天狂飞的泄气气球一般,瘪瘪地掉在地上。祝凡清虚坐上他膝盖,脚尖努力支着地。“”真行。他都替她吃力。黎柏佑颠了下腿:“跨坐,懂不懂?”“腿分开。”本来就坐得虚,祝凡清差点被这混蛋颠下去,条件反射地扶住他胳膊,却捏住一团硬邦邦的肌肉,又条件反射地缩回。“就这样挺好的。”黎柏佑双手轻车熟路地滑进裙底,揉了揉她白腻的大腿:“你这样坐,我怎么舔你奶子?”——黎柏佑:躲什么?还怕我伺候不好你?55珠珠扑得我真有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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