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严长的很帅,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帅的不讲道理。但江晚看着这张脸脑子里只有将他碎尸万段的想法。
他为了能顺畅做爱用异能强迫她发情,插入后撞击得越来越猛不见间断。江晚越抗拒,身体反而不听使唤地越觉得酸胀酥麻爽的厉害,源源不断地流水滋润他的阳具接纳他。
她咬牙保持毫无所觉的状态,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还是制止不出急促的呼吸出卖她。
穆严闭着眼,并不在乎她如何,他干的痛快干的舒服,时不时连番深捣重击花心,自顾自低声喘气,将用强泄欲的形象饰演得淋漓尽致。
江晚不再看,闭上眼睛专心致志抵抗淫乱的快感在体内叫嚣想要冲出身体的冲动。然而晦气的是,闭上眼睛这些快感更强烈了,还能感觉到阳具的轮廓在甬道里按揉的感觉,她差点哼出声。
江晚只能又睁眼,死死盯着天花板想象让人生气的事转移注意力。
抽插她的肉棒从体内抽了出去,穆严将她双腿并拢都压向右边,整个下身侧着,屁股撅着,就着这个姿势又捅了进来。
江晚流的水打湿了自己的屁股,甚至连穆严腿上也都是。换姿势进来的无比顺利,撞击的水声也更明显了。
因为江晚的不配合,穆严好像把她当没有反应的工具人,连一句嘲讽的话都不多余说。
室内除了音乐,就是响亮的啪啪声,激烈的撞击极度色情,却听不见一声女人的叫声。
江晚以为穆严这种人是在床上品性低劣不尊重女人的垃圾男人,会骂她几句难听的脏话,嘲讽她不愿意还被操出这么多水之类的,好在他不可一世惜字如金,她耳根能清净点,正好少生点气。
歪着身体的插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刺激到了另一个地方,江晚下身又热又麻,还涨得难受。
身体越觉得爽,她就越恶心,恶心得想吐。
如果她没被捆住手脚,就算杀不死人,她一定拼了命也要从穆严身上咬掉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