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晚还有心思骂穆严,现在临门一脚毫无安全感可言的时候她只有无力的感觉。
她的私密处距离穆严的凶器只有一层布料相隔,这是她的遮羞布,但在他面前脆弱得一捅就破。
内裤被拉到膝盖的时候,江晚绝望地落了一滴泪,泪水从眼角溢出,滑过鼻梁流到另一只眼睛,挂在睫毛上落不下去。
虽然她已经被他强了一次,只要不换人,再来一次,甚至很多次也没有区别。但她没办法做到不介意。
说出去可能会让人觉得矫情,尤其她现在处境艰难,又没实质受到什么伤害,但江晚没法说服自己坦然接受,她的身体和思维还保留在六年前,只能被所爱之人占有。
违背个人意愿的性交通通都是强奸,是践踏女人尊严的恶劣行径。
江晚默默想,这一次之后,她对他盲目的信任崩塌了,以后不管他说什么鬼话,她都不会再相信。
找机会逃跑,或找机会杀了他。低级异能在他面前没用这件事和她无关,肉体依然会死于利器穿刺。
穆严灼热又硬挺的肉棒插进她挤在一起的腿根,他用手压住她的腿让两条腿交迭紧紧挤压在一起,随后挺身抽插。
饱满的龟头不断从穴口蹭向阴阜,从江晚身体前探出来又抽回去,来来回回勾缠,棒身的肉筋刮得她饱满的肉唇酥酥麻麻,水声逐渐变大。
直到穆严蹭了几十个来回,江晚因为激愤不平静的心疑惑得跳速渐渐减缓。他不插进来?
但也可能只是插入之前取水的前戏,江晚不敢高兴太早,被他握着手腕已经有点疼的手抓紧床单,面无表情地等待最终情况。
身后的穆严喘息声逐渐粗重,因为下面足够滑腻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每一次撞击,他的耻骨都会狠狠拍到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江晚不想有感觉,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如他所愿地冒了不知道多少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