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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根金条最后被塞入了肠道里,殷辰皓手指长,将金条抵得极深,直到穴/口看不出金条戳出才停手。
其间顾真再怎么样求饶,他也充耳不闻,给人下/体塞异物的动作残忍独断。
顾真因为身体被过度开拓填塞的触感不住哆嗦,双腿发颤无力合上,被填塞异物的穴/口不住收缩,看得殷指挥官眼角发红,呼吸粗壮,在控制不住的前瞬匆忙看了一眼手表,压抑着火闷哼一声,起身开窗方便满室情/欲气息散去。
窗外一轮满月逐渐融入了泛白的天空,看这个时间,冥想聚会多半已经结束了。
殷指挥官不耐烦道:“真是事多,非得去这个破聚会。”他一面抱怨,还是替顾真擦身穿衣,想了想,将对方衣服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还给扣上了兜帽和口罩,大概是为了防止有人见过郁鸿卓的通缉令,见财起意。
顾真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他没有戴手表,只能靠着天色判断时间,现在凌晨4-5点,正是大部分人沉浸在梦乡里的时间。摄理号前身是梦乡嘉年华号,配备可供双人入住的2090间舱房,最高可载客4180名,船员1500人,但是因为末世的土地生产力和承载能力都大幅下降,产出极低,滨城港所在的避难所并没有足够丰富的物产供给不事生产的6000多人长期消耗,因此最高核载人数削减到了2000人。
目前这2000多人应当几乎还都在酣眠,窗外除了海浪声,称得上万籁俱寂。
他用了眨了眨眼睛,好聚焦视线。望着那轮发白的满月,他心里模糊地捕捉到一个意象,不知为何又琢磨不清。
——满月,为什么总是满月。
在鄯善矿坑旁的梦境里,何黎引导他看了一场剪影戏,内容是他自己在指挥所二楼窗边被谋害斩首的凶杀现场。
当天现实中是弦月,但梦境中是满月。
而船上举办冥想聚会的也定期在满月开始,欢迎所有的心灵系异能者参加……
“我不去……”顾真勉强提了一口气说了几个字,他本意是对冥想会举办在满月产生了怀疑,想更确凿地了解满月跟何黎的关系。
“刚才不是你吵着要去聚会吗?现在我们都要准备出门了。”不知为何殷指挥官一口否决了,心情颇好地抱起了顾真,伸手在人臀肉上揉掐了一把,“正好让他们都看看你这个臭婊/子,屁股里夹着精/液和金条的骚样。”许是想到顾真在众人面前丢脸的模样,他勾起唇角,补充道,“贱/货得从屁股里掏出报酬给聚会上的人们了。”
顾真几乎气晕过去,形势比人强,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头,好声好气地商量道:“……不去了好不好,我不行……”
殷指挥官是个刻薄的,顾真越是求饶他越是来劲,抱着顾真打通了内线电话,准备问客房服务要一张轮椅,推着人去冥想聚会。
大概船员们也懈怠了,殷指挥官打了几回都没打通,皱眉道:“那我只能抱着你去聚会了,别误会啊,我抱你过去主要是为了羞辱你。”
顾真被气得不说话了,心里越发恼火,凝视着角落试图聚起一丝气力发动能力。
不管是念动力也好,还是透视能力,总好过现在任人鱼肉的状况。
大概是顾真的姿态引来了殷指挥官的警觉,在推开舱门时冷冷道:“没用的,这个药我在自己身上试过,是专程用来控制进化者的,十分有效。”
顾真不无迷惘地想,他这样多疑的人竟然会用自己试药,这个世界里没有顾涵的影响,看来殷辰皓变了不少。
他还在思绪游离,殷辰皓大概是看人走神心下不爽,特意横抱的时候颠了颠,惹得棱角坚硬的金条越发在肠壁深处捣弄,逼出了一声轻慢呻吟。
声响在清晨寂静的船舱过道里分外清晰,顾真怕被人听见丢脸,立刻紧闭嘴唇。殷辰皓像是得了乐趣,去到舱顶的一路上作恶了几回,有时候看顾真刻意忍耐,还会伸手隔着裤子抵着穴/口捣弄,总要将人迫到哭叫出声才肯住手。
顾真眼睛通红,眼泪将落不落,总担心有人循声开门,好在大概太早了,末世的人们又都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并没有人推门出来。
来到甲板18层时,天边已经浮现红霞,马上就要日出了。
冥想聚会大家再能聊,这个时间也该结束了。
果然,顶层只看到三两个人,有个少女在拉开厚重的遮光帘,收拾原本冥想所需的隔离,正是当时负责报名的前台;还有一个人在俯身从地上撬取白色蜡烛,旁边是一圈的空折叠桌椅,看起来这场聚会应该接近circling的形式,以某个话题或者轮流以不同的参与者为核心。
室内都是熏香的味道,遮光和熏香通常都是方便参与者更快进入恍惚和冥想状态的手段。
只是现在大概聚会已经结束,人都散了。
果然,收拾蜡烛的少年头也不抬道:“冥想聚会结束了,你们来晚了。”
殷指挥官是个不肯吃亏的,大概觉得不想白跑一趟就此回去
', ' ')(',问道:“你们这个聚会是做什么,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少年将熏香蜡烛顺次收回匣子里,回答道:“很有用啊,灵修会通过多次冥想聚会探知了为什么心灵系异能者更容易得精神病的真实原因,”他想了想,抬头看着两人道,“你们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来的吗?”
殷指挥官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压低音量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很容易得精神病?”他很快补充了一句,像是过于生硬安慰,“你现在看起来还不太像得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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