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推我，我会走。”
“喂，你再推，我要跌下去了。”
女孩儿小声嚷嚷着，在下楼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迅速回头看了关子墨一眼，正看到他正将她刚插上的花从花瓶里拿出来，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当即脸色不禁微变，转过身后，脸上一片受伤的表情。
下楼后，再看着那堆仍然在讨论的老总们，也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笑容，沉默又沮丧的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
*
“这小姑娘玩儿变脸呢。”一个建筑外观设计师说道。
“这是顾小姐的屋子。”项目经理提示说道。
“顾小姐现在不参与项目了吧？”空间设计师没领会其中的意思，就着项目的方向问道。
“不知道。”
“也许以后还是会参与。”
“这个项目，顾小姐的意见很重要。”
项目经理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正从楼下走下来的关子墨，将头偏向空间设计师这边，小声说道。
“她懂产品嘛，但她对唯尔的产品，肯定没有肖总、还有我们产品研发的同事熟悉。她这个优势太容易被取代了。她最多是对这里的空间多一点感觉。”空间设计师见项目经理过分重视，便觉不以为然。
“顾则笙现在gr做乙方，你们有合作的机会。”关子墨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来。
“关总是想让gr参与整个项目，还是后期推广？”项目经理问道。
“整个项目。”关子墨说道：“设计过程他们参与核心元素提炼，这对后期的定位推广都有帮助。”
“我们办好改建手续后，他们就要介入了吧？”项目经理问道。
“合同在谈了，在等andrew和amber这两个项目经理的提案。”关子墨答道。
“andrew做国际性的大案子多，amber对唯尔的产品和品牌都熟悉，确实是各有优势。”项目经理点头。
“嗯，拿到提案后，大家再讨论。”
“外观的讨论有结果了吗？”
关子墨边看各人的记录，边问道。
“我的想法是，依然还是修旧如旧，房子外观只做翻新式修复，所有的砖、瓦、漆，全保持原样。我说的原样，是建筑最早的模样，而不是现在部分改造过后的。”外观设计师看着关子墨说道：“那样一改出来，就已经与周围不一样了，新的材料、旧的款式，看起来更复古和华丽。”
“嗯，我同意。”关子墨点头。
“然后再加一些最现代化的电子屏、灯光、产品造型，古店配上新广告牌，那种时空感一下子就出来了。”空间设计师越说越兴奋，随手就在纸上画了一张外观图出来。
“这只是你想的，真正的原始外观图，恐怕要找市建筑设计院去调。”项目经理冷静的说道。
“我将这里二十几栋房子仔细研究分析了好几遍，我这图基本能复原这片别墅群当时初建的样子。”空间设计师得意的说道。
“那就用你研究的结果，做一份原始外观图出来，我这两天就拿到市政办公厅去备案申请。”项目经理说完后，又对关子墨说道：“我明天就安排资料员去建筑设计院调资料。”
“好。”关子墨点头，伸手拿了外观设计师的手绘草稿，细细地看过后，用手机拍了下来，不知道发给了谁，然后才说道：“这个方向就定下来。”
化妆馆项目正式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