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忍不住了?豹想。
“转过去。”看门人说。
不是要在这里吧?豹有点吃惊。
看门人将他的手从背後铐上,拉至背心,把两只手的手指用焊在一起的指环套固定好,然後才打开他的指纹锁。
够小心!豹刚站起身,看门人就把枪指在他的头上。“乖一点,我不难为你。”他说,“走吧!”惨了!恐怕没有机会。豹暗叹。老老实实地走出去。
他能感受到杨易的目光一直烙在他的背上,直到铁门“!”地一声关上。杨易看著豹出去,什麽也没说。
眼睛似乎不是观察外界用的的,倒像是往自己头脑里看的。杨易有点错乱。
他跪在地上,用力把头撞向地面。
眼睁睁看他走,却无能为力!
原来看著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毫无办法是这世界上最残酷的事。如果我可以替他……如果我可以……
我可以!
我为什麽没替他?
杨易用力握拳。
他们在干什麽?此刻?
窃听器已经随衬衫报废了。
为什麽没有留著?
一切都错了,一切都是!
杨易忽然觉得自己比烂泥还不如。
这一瞬间,他开始痛恨一切!
豹回来时脚步有点踉跄。他好像是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看门人照旧将他锁好,低声说:“今天晚上。”他看向豹的目光已经可以用下流来形容了。一个禁欲了太久的人一旦得到解放,那是什麽也阻止不了的。一旦品尝到性的美妙,再想抽身就难了,尤其是同性之间。豹一言不发地躺倒在地上。
杨易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