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你去问问她现在需要什么,才能把孩子保下来,然后你去带人把她要的东西全弄回来。”
苏酥木着张脸,平铺直叙的说完后,就撑着腰走了,留下金刚人站在原地,明晃晃的烈日下,如坠冰窟。
她还是选择乐将实情告诉金刚,不是因为自己不顾整个方村的安危,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圣母,更没有不顾即将出生的小爱安危,更不觉得单凭己之力,可以搞定这整个方村的安全。
而是苏酥看到金刚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忍不住说了,或许思来想去的,只能归咎于点,苏酥不想欠下浊世佳和金刚这么大的人情,欠人人情很恐怖,她还不完,会轮到小爱去还的。
诊所里,天蓝色的塑料沙上,君酒给拿了床薄薄的被子,垫在浊世佳的背后及屁股下面,浊世佳苍白着张脸,等君酒折腾完了,才是对她埋怨道:
“这件事儿,其实你根本就不应该跟苏酥说,大家相处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就是生产的前天,都会想着要到处折腾下的人,若是她闲不住,自己跑出去给我找药和保温箱了怎么办?”
“不,不会吧,她都要生了,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的,她也不像是会这么不知轻重的个人。”
被浊世佳这样说,君酒也有点儿后悔,实在是她看浊世佳也纠结的很,既然已经告诉了金刚这个事情,自己也直在犹豫着要不要保胎,结果个人心里过得好辛苦,每天那血都在流,君酒就忍不住了,苏酥问,她也就说了。
“那是你不了解她,她其实...内心是个很柔软的人,她自己出去找不了药和保温箱,但是可以指使别人去呀。”
浊世佳脸的无力感,歪了歪头,眉头皱得紧紧的,方才她看苏酥若有所思的走出去,那模样绝对不像是放任此事不管的样子,可现在方村总共也没剩下多少个武力了,再为她的事儿出去找药找保温箱,这村老小就危险了。
正想着,浊世佳愣,便是看见金刚那五大三粗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她直起了脖子来,看着金刚张口,想问问他都听到了些什么,然后瞧着金刚脸上那副痛苦压抑震惊愤怒交织的表情,便是忽然明白了,金刚什么都知道了。
“苏酥说的是真的?”金刚步步走进来,身穿迷彩服的魁梧身子,点点从金色的阳光中,走入了这栋颇为阴凉的诊所,他问浊世佳,“你真的是需要保胎?!”
然后不等浊世佳开口说话,金刚已经走到了浊世佳的面前,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浊世佳的肚子,忽而便是双膝跪,瘫软在了浊世佳的前面。
“你...”浊世佳有些无奈,看着金刚这副宛若大受打击的模样,想了下,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还不如咬紧了,不告诉你这件事呢。”
她有点儿后悔,听了苏酥的话,又恰逢在产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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