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游!你这个小人!你要对桓儿做什么?”两个人的空间闯进了第三个人。
谭鸣宇才到门口,入目的就是谭鸣游揽着庄桓儿的纤细腰肢,挑着庄桓儿的小巧下巴,举止轻浮满脸淫笑,而庄桓儿满目悲愤却无力反抗。
谭鸣宇冲进来便向谭鸣游攻去,他也是自小训练天赋出众,原本与谭鸣游不相上下也许偶尔幸运爆棚的时候还能小胜一筹。但现在,无论是末世中生死相搏练就的意识和技巧,还是修真得来的实力,谭鸣游都早已不是普通人可比的了。
咚一声,谭鸣宇甚至还什么都没有看清,就觉得膝上一痛,已经狠狠的跪到了地上。
谭鸣游原本捏着庄桓儿下巴的右手下移,握上了白皙细腻犹如天鹅的纤细脖子。
庄桓儿拼命的想掰开卡在脖子上的手,却是没有半点效果,呼吸渐渐的困难。
白皙的脸颊染上红霞,一双美目蕴满晶莹的泪水,粉嫩的双唇微微开启。
啧,谭鸣游感叹,真不愧带着光环,即使这种情况下,都是漂亮的。
只要轻轻一用力,这个让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人就不存在了,谭鸣游心中冷笑,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提着那纤细的脖子,轻轻一甩手,庄桓儿就如同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他从来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下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谭鸣宇又气又急,看得眼睛都红,当下不顾一切,只想奔到那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儿身边。
谭鸣游不给他机会,抬脚踩在他肩上,一用力,谭鸣宇又回到了原处,甚至被压的更低。
叮铃铃,一阵铃铛清脆的响声。
谭鸣游刚洗过澡,只披了一件宽袖长袍。修长有力的腿就踩在谭鸣宇肩上,无论恰到好处的纤长肌肉,还是关节踝骨,甚至连圆润的指甲都完美无缺。脚踝上的红绳铃铛,随着一番动作发出铃铃脆响。
听到响声,躺在不远处半死不活的庄桓儿仍然奋力的睁开眼,向声源处望去,当下眸中一暗。
手镯是你的!铃铛也是你的!凭什么都是你的!
谭鸣游可没关注那厢,只是就着已有的动作倾身向前。
“你是不是我哥哥?”谭鸣游低声问
“谁是你哥哥,与你的血缘关系是我最恶心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我哥哥?”谭鸣游微微眯起双眼,但那双狭长的眼眸中,却寒光更盛。
谭鸣宇心下一凛,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脸庞。这张脸只在轮廓上和自己像了三分。那双狭长的凤眼、斜飞入鬓的剑眉和微薄的菱唇既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不知像了谁;挺直的鼻子倒是和谭家人像了八分,只是长在那张脸上,更加英俊。记忆深处,那个婴儿也曾让他喜爱,只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就水火不容了。曾经的矮小瘦弱的小孩子如今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了,自己这个弟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长大了。
嘤嘤嘤嘤……庄桓儿难受的扭动着,痛苦的声音唤回了谭鸣宇的意识。
“呸!我不是你哥哥,没有你这个卑鄙的弟弟!”
“好!很好!”
谭鸣游不怒反笑,抬起踩在谭鸣宇肩上的脚,用力的踹在谭鸣宇胸口,将他与庄桓儿送到了一处。
“桓儿,还好吗?”
谭鸣宇不比庄桓儿,是受过摔摔打打的,谭鸣游一脚虽然踹的不轻,但只是用的外力,谭鸣宇虽然疼的难受,但仍然起得来。
“宇”
庄桓儿抬头望向谭鸣宇,不经意的扫倒了门口。他怎么在?
门口站着的是魏宣三,他们在这动作不算轻,自然惊动了整个谭家实力仅次于谭鸣游的魏宣三。魏宣三早就到了,只是他家少爷在办事,他自然不会打扰。
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不,不是狼狈!瞬间,刚刚还狼狈的有如死狗的庄桓儿变的楚楚可怜。
庄桓儿对魏宣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却不只是爱情。魏宣三的相貌身材十分合了庄桓儿的胃口,更重要的是魏宣三的眼和心。不同于谭鸣宇,谭鸣宇虽然爱他宠他,为了他甚至仇恨厌恶自己的亲弟弟,但谭鸣宇仍然会在意别的东西,会想要别人的承认,会想要谭家;而魏宣三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甚至连自己都没有,不会给其他的人或物哪怕一个眼神。如果他心中的那个人是自己,如果是自己……呵呵,庄桓儿心中轻笑,是他的,这个人最后会是他的。
“宇”庄桓儿柔柔开口,两行清泪顺着脸颊静静滑落,“别怪鸣游,他只是讨厌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妄想爸爸妈妈,不该贪恋你的感情。”
“不,桓儿,你没错,你本来就是谭家的儿子,你这么善良,你是我们的宝贝,你是谭家的宝贝。爸妈是爱着你的,他们只是被蒙蔽了。”
“宇,不要这么说”庄桓儿偎在谭鸣宇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不要怪鸣游,他只是,只是……”
魏宣三直直地走向谭鸣游,一个眼神都没给那厢声泪俱下的两人。
“少爷,地上凉”
魏宣三半跪在地,捧起谭鸣游**的脚,套上柔软舒适的鞋子。
谭鸣游功力深厚,不畏寒暑,况且现在以及入了夏,微凉的地板并不很难受。但魏宣三这么在意,谭鸣游也就都随他去了。
等魏宣三完成自己要做的事,站起身来,谭鸣游才看向那两个人,只给了一个字,“滚”
谭鸣宇知道讨不了好,庄桓儿还不知道伤到没,也就没再又喊又叫,弯腰横抱起庄桓儿出了门。
最后环视这个房间,谭鸣游将所有的额东西收进空间。
锁上门,钥匙拿在手中,一握,再张开,已为尘埃。
如此的,还有谭家爷爷的房间。实际上谭鸣游很想临走前,将这整个宅里收进空间了,但如此实在是太打眼了,谭鸣游可惜的摇摇头。
服侍谭鸣游上了床,为他拉上薄薄的被子。
“晚安,少爷。”魏宣三低声道
“晚安,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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