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见白铭不说话,贝拉琪顿时有了一种舌战胜利之后畅快淋漓的感觉,一时之间连愤怒都暂时忘却了,脸上带着得意,很是骄傲的说了起来。
看着贝拉琪这副模样,白铭觉得说贝拉琪的脑回路奇特是一点儿都没有冤枉她……
如果是寻常的无关痛痒的争论,白铭觉得让一让贝拉琪、满足一下她求胜的虚荣心也不无不可。可是眼下这事儿偏偏就让不得,白铭可以说是被贝拉琪逼到了悬崖边上,退让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白铭也只能打碎贝拉琪此刻舌战胜利的喜悦,让这一场“凶手与伪神”的辩论继续下去。
“不怎么样!”白铭开口说道:“如果我有同伙,他们都知道逃得远远的,我为什么要傻傻的留在库斯德亚?嫌自己命长了吗?”
贝拉琪又一次愣住了,这回愣住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了很多,才道:“那是你心存侥幸,认为罪行不会暴露,所以才留在库斯德亚了。”
虽然贝拉琪强行回答了,但是底气显然没有之前那么足了。
“你怎么不说我就是故意留下来的,假装光明磊落为的就是混淆视听,借此来洗刷掉身上的嫌疑呢……”
白铭没好气的说起来,很怀疑贝拉琪是不是某死神小学生看多了,所以才天真的认为每一个凶手在犯案之后都会气定神闲的留在案发现场附近而不是逃之夭夭。
贝拉琪可听不出好赖话,立刻点头道:“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就是故意留下来的,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哼,活该!”
“到底是你缺心眼儿还是我缺心眼儿啊?不用怀疑,绝对是你!”白铭说道:“知道教廷最开始对我进行审查的目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比加特尼给我说过了:你在我爷爷和大神官爷爷遇害的这段时间里正好行踪不明……”
说到这里,贝拉琪仿佛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一样,兴奋道:“哼,这不正好说明了你就是凶手,不然为什么恰巧在那段时间里不知去向?”
“省省吧……你要是法官的话,哈格兰得出多少冤假错案啊……”白铭毫不客气的先损了一番贝拉琪,然后接着道:“用你脖子上的装饰品好好的想一想吧:如果换做是你,有那么大的嫌疑明摆在那里,会不会傻乎乎的以为不会暴露而留在库斯德亚装什么光明磊落?”
说到这里,白铭怕贝拉琪脑子还是转不过婉儿来,又补充说道:“我可不知道你和比加特尼会出现,让我有机会说出这些话来。如果我真的是凶手的,这种情况下为什么再回到库斯德亚做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来给自己增加风险?”
“我……”
贝拉琪一时语塞,接不上话了。
“这下明白了吧!所以说人笨就多听指挥少做决定,不然出了给别人凭添麻烦之外,剩下的也就是丢人现眼了。”
乔珊这时开口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