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求饶似乎已经太晚了。
回答颜倾的是隋叶狠狠覆上来的火热躯体,对方那双有力的手也扯上了她的衣服。
颜倾下身早已赤裸,身上这件还是隋叶之前给的,才只穿了几天的新睡衣在对方手上就如同破布一般,只‘嘶啦嘶啦’几声就从她身上完全脱离,让她彻底裸露了身体。
她下意识遮住胸前和下体,心中的紧张害怕,让她不断将颤抖中的身体往后褪去,却被这人无情地拖了过去,身上压着一具同样赤裸的身躯。
死死合拢的双腿被用力掰开,随即,那流血的穴口被抵上一个灼人的硕大硬物,那异物在她的反抗中强行捅插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身上这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她怎么反抗亦或是求饶都没用,那狭小娇弱的地府不得不承受着这人一次次的蹂躏和贯穿。
下体的撕裂,被粗暴对待的痛楚,实在是太折磨人,哪怕身体会因为本能而不断地高潮和兴奋,哪怕享受到了此前未经历过的强烈快感,也无法抵消颜倾的痛苦。
不管她如何报复性地咬破身上这个禽兽的肩膀,或是用指甲划用力破这人背上的肌肤,对这人而言好像都没什么作用。
此时的隋叶就如同机器一般,仿佛不会痛也没有感情,只知道疯狂占有她、惩罚她,在她身上肆虐。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总算,当颜倾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折腾得麻木了,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人总算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动作不再那么暴戾。
终于好受些的颜倾只能抓紧隋叶的腰身,承受着这人在自己体内的律动,以及身体的撞击,Alpha那越发饱胀的性器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奋进着,不再如之前那样,单纯只是报复她。
没了暴力因素加诸,只有肉体的摩擦与碰撞。
那火热粗大的肉柱不断厮磨着女人穴内的敏感软肉,逐渐给她带来快感与火热,将她那被点燃情欲的、渴望被占有的娇软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
痛苦被逐渐爬升的快感覆盖,让颜倾那之前被痛苦压制的欲望重新抬头。
强烈的快感让她又忍不住挺身迎合对方的律动和顶弄,原本报复性地抠抓隋叶背部肌肉的双手也开始毫无章法地抚摸抓扯起来,扬起脖子娇喘吟哦。
“啊啊...好快,啊...好热...要嗯,要到了...啊哈,用力...深啊,再深点...要顶嗯,顶到子宫了...好粗,啊,好大...啊啊...插到了...那里,用力,嗯啊...继续,用力...啊啊...”
“要插,插满了...好大...嗯啊,要死了...到嗯,到了...”
“呃啊...射得好,好用力...要射,射穿了...好多,水...嗯热...”
“啊...怎么还,还有...噢啊...射好多...”
“好多精,精水...射进来...装,装不下了...啊...又射了...不要...”
此时,被爽得几乎语无伦次的颜倾才觉得,Alpha根本不像男人,那人哪能射这么多,甚至就跟吐了口口水似的,很多时候基本没什么感觉,更没有这么持久、粗长啊!
哪像身上这个女Alpha,如果不是故意报复她,绝对是个能让人满意的性伴侣。
就是这种阴晴不定和古怪的性格,让她哪怕以后永远都不要高潮也不想选择这样的人做自己的性伴侣。
那胀到极致的粗大肉棍一次次地将火热的浓液激射进她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将她不断填满,也不断刺激着她,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长时间的兴奋与刺激过后,被干到脱力的颜倾更是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嗯...”
直到体内已经疲软的东西被人抽走,那突如其来的摩擦感牵扯着仍处于敏感期的小穴,让失神的女人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吟声。
高潮的余韵渐退,颜倾才想起,这个刚刚从她身上离开的人并不是她的伴侣,而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并伤害她的人。
虽然最初是自己不对,她不该招惹对方,可隋叶也不能这么对她吧?
恼羞过后,颜倾又不由得想到,欲望如此强盛的人,一次根本不可能满足吧?毕竟有一就有二呢。
想到方才那长时间的痛苦,以及身体被粗暴地对待,颜倾刚放松的身体顿时便又僵住。
不仅身体绷紧,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直竖起耳朵,时刻听着这人的动静,心里一遍遍默念祈求,希望这人不要再来,不要再折磨她了。
颜倾便就这么僵着身体,维持着开始的姿势躺着,不敢发出任何动响,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模样,彷如惊弓之鸟。
隋叶在喘着粗气,之后那气息逐渐平稳,然后,她又动了。
她动了!
颜倾瞬间便紧张起来,直到感觉这人远离了自己,并且耳边也传来脚掌踩踏地板发出的轻响,她才松了半口气,稍
', ' ')('微放松些。
在那之后,她又听到肉体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之后又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人家都穿衣服了,那就表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了吧?
思及此,隋叶用力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身体。
只是,放松过后,身心的疲惫以及下体传来的疼痛也逐渐占据她的心神,重新引起她的焦虑、屈辱和酸楚。
早知道,她真应该安安分分地下楼去和那群人待一起等待援救的。
也怪她高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已不再是末世前那个掌握着庞大的商业帝国,手中握着许多人饭碗的企业家,而是连一个怪物都对付不了,只能靠别人搭救的弱女子。
她不再拥有能让自己从容和他人交流博弈的权力。
经过今天的事,她总算体会到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多少算计都是无用的。
就在颜倾内心不断为自己的没落而悲哀时,突地,漆黑的房内亮起一道烛光。
那光亮让她慌乱地扯过边上略显单薄的床单盖在身上,试图挡住自己那赤裸的身体。
经过之前那次黑暗的经历,她已经不敢在这人面前裸露身体。
不过,这似乎是她自作多情了,隋叶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拿着蜡烛走向了浴室。
接着,她又听到了水声,对方应该是在清理身体,那应该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了吧?
正当颜倾彻底放心时,人又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又扯紧刚松开些的床单,紧张得不敢看对方。
“去浴室清洗下,等休息够了我们就离开,”话音落下,那修长的手递来一支蜡烛。
颜倾不敢正面看她,左手紧紧抓住胸前的床单,伸出那仍有些轻颤着的手接过蜡烛。
蜡烛映射出的烛影在空中轻微晃动着,颜倾抽着气慢慢坐起上身,咬牙挪动着酸麻又无力的双腿。
如此过去许久,女人那双好看的裸足才放到地板上。
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疼痛,更是酸软无力,不撑着什么东西根本走不了。
犹豫了会儿,她又想,都这样了,隋叶也不可能再对她怎么样。
她干脆松开左手抓着的床单,把蜡烛换到左手,右手撑着床沿,慢慢撑起身体,沿着床沿挪步往前。
女人身上完全去除遮挡,让隋叶的余光正好能看到她的背部。
在女人撑直身体的瞬间,就有浑浊的体液从她腿间流出,在重力作用下,体液顺着白嫩又带着红痕的大腿内侧径直往下流去。
才走几步,那浊液已经流到小腿处。
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黏在女人白皙滑腻的肌肤上,红的刺目,白的灼人,好像在向她控诉着她的罪行。
在隋叶还沉浸在眼前这副画面给她带来的刺激钟时。
“啊...”女人的惊叫让她回过了神。
紧接着,“咚”的一声,人体和地板之间重重的撞击声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