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开,咬牙切齿,“你说谁不行?”
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谢婉身子被有力的臂膀抓住,整个人战栗了下,安慰,“您不用感到难堪的。”
身子一晃,谢婉小脸被炙热的手掌捧起,唇上,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袭来。
逛烈的气息如龙卷风袭过,容不得一丝反抗。许是憋屈的太久,一旦开了口气,就如那侵袭而出的洪水。
娇小的女人在男人怀中,只来得及将柔弱手攀附在男人肩膀,堪堪稳住自己,便迷失在其中。
不知何时,等谢婉从禁锢中被松开,得以喘气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塌上转移,被压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满眼猩红,隐忍而克制的减轻力道,辗转在谢婉的红唇,性感的质问,“谁不行?嗯?”
“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呢?”
卫宴气极而笑,放在谢婉腰上的拳头青筋暴露,却是松不开来,缮绻的吻了一遍又一遍,“婉婉,喜欢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谢婉早已意乱情迷,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冲击感太强烈,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些。
隔着衣裙,身下炙热感袭来,让人极不舒服。谢婉有点懵了。
“有,有什么东西?”
卫宴,“......”
失控的热血终于冷了大半,随手抽了条被子,将身下的人儿盖住。
谢婉眼神迷离,脸蛋红艳而勾人,“怎么了?”
卫宴吸气吐气,想直接离开,防止某人再误会,还是解释道,“不是不碰你,是你还太小了,时候未到!”
说话,这才极不离开。
谢婉从闷热的被子爬起,不服气了,扫视了眼自己身上,连害羞都忘了,“我哪小了!我都十七了!”
不过,想到刚才的场景,谢婉娇俏的红了脸。怎么亲亲,能这么执烈呢!
那最后搁的人生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初夏的天气微微热,暖风吹过,带点燥意。
香园的仆人正在收割花坛里的大西瓜,大西瓜是真的大,圆圆的一棵,要两个人手牵手环抱才能抱得住。
切下去“咔擦”脆脆的声音,饱满的汁水流下,翠绿皮囊下的内里,西瓜囊又红又饱满。
看得仆人们都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