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颤了一下,嘶哑着声音开口:“他们的账记在我头上,待会一起结。”
兰子书又扫了店员一眼,拉着林疏寒走了出去。
走出店门,林疏寒挣开他的手,也不问是怎么回事,只是对他笑了笑:“子书,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找小曼,就不奉陪了。”
既然注定和修真无缘,这些事还是不要去关注的好,还有兰子书……
小曼?哼!看着林疏寒远去的背影,兰子书慢慢低下头,眼中阴沉的可怕。
店中的那名黑衣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吃过饭后,自己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在小巷深处,他毫无预兆的倒了下来,口中溢出一丝鲜血,躺在地上不动了。
兰子书从暗处走出,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竟敢对寒有想法,哼!而后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只是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去后不久,一团黑雾漂浮而来,在那名男子尸体旁徘徊一会,然后慢慢进入了那具尸体。
尸体的眼睛慢慢睁开,僵硬的眼珠转了转,随后活动了一下脖子,露出一个僵硬却也诡异的笑容来,慢慢走出了小巷。
时光不紧不慢的流转着,转眼已是黄昏。
在某家装修的极为雅致的咖啡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坐着两个人,一个艳红色衣裙带着波浪卷发的靓丽女子,一个白衣长发的俊美男子。
如此吸引人注意的场景,咖啡店其他的人像是没有看见一般,一眼都没有向这边扫过。
原因很简单,兰子书设了障眼法。
陆诗曼浅啜了一口咖啡,冷漠的开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不是她故作冷漠,而是……今天上午才在这个人面前出了丑,还是这么极品的人,她很尴尬的好不好?
兰子书修长的手指轻扣桌面,没去理会桌上的咖啡,眼睛也闭着,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听到陆诗曼的话,手指停下了动作,双眼也慢慢睁开,他的眼睛很清,就像一条汩汩流动的小溪,一眼可以望的到底,却也很冷,比冬天的寒冰更加冷彻心扉。
对上这双眼睛,陆诗曼打了个寒颤,端着咖啡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差点把咖啡撒出来,她将杯子放在桌上,勇敢的对上兰子书的视线:“到底有什么事?”
她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兰子书却是听到了,心中嗤笑:“我要你离开林疏寒。”
陆诗曼一惊:“离开寒,为什么?”
眼前之人不是寒的朋友吗?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突然,陆诗曼只觉得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将她锁定,随后朝她汹涌的袭来,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双手支着桌子,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此刻,她没去想兰子书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势,不是她不好奇,而是她如今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想,似乎连呼吸都不能。
兰子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冲陆诗曼微微一笑,这个笑容,很冷,他说:“陆诗曼,寒他是我的!若你识趣,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