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抬起头看着镇长。
「要说,是,主人。
」镇长用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微笑着说。
「是,主人……」我听话的说道。
「继续吸,同时摸自己,等我一会儿插你的时候,我希望里面是湿透的。
」「是,主人……」说完,我便再次将镇长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并用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用三只手指开始旋转着玩弄着自己的阴部。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镇长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将我面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
我的屁股高高的撅着,整个上半身被按在了桌子上。
我的两只手被扭到了身后,镇长将他的领带一下子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将我的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接下来,我的双腿被强制的分开,那已经湿漉漉的小穴自然的暴露在镇长的面前。
下一个瞬间,一个又大又硬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来。
镇长用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我被绑在一起的两个手腕,一下一下的用腰部撞着我的下体,发泄般的整根整根的操弄着我的下体,『咚,咚,咚』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桌子上的钢笔滑落到了地面上,相框也应声扣在了桌上,文件淩乱的被震到了地上,就连桌子本身都开始慢慢的移动了位置。
「啊……啊……啊……」被剃了毛的下体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敏感,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剧烈冲击,我开始忍不住随着抽插淫叫起来。
「啊……好棒……主人……好棒……啊……操我……我是你的性奴……啊……使劲操你的性奴……「我开始转过头,看着镇长,嘴里像以前一样的说出那些淫语。
「哦……哦……那个micheal说的果然没错,真是个淫娃……」镇长一边喘着气,一边开始拍打着我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和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啊……主人……你操的贱奴好舒服……哦……再快一点……哦……下面……下面要被你操坏了……哦……啊……啊……」规律而又强劲有力的抽插很快将我送上了高潮。
我全身颤抖着,两条腿的肌肉狠命的绷紧,两只脚也随着高高的踮起,下体剧烈的收缩着,一下一下的夹着那根粗大的阴茎。
我感到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小穴中涌了出来,伴随着抽插被带出了穴外,没有了耻毛的阻碍,直接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啊…哦…哦…哦…哦…」在我的身体还在高潮之中时,下体剧烈的收缩似乎刺激到了镇长。
我感觉到他弯下腰,上半身趴在我的上面,腰部移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
「啊……啊……啊……不行……啊……太深了……啊……要被插坏了……主人……小洞洞……受不了……啊……」我大声的叫着,刚刚的高潮让下体变得异常的敏感,每一次整根的出入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震动着我的全身,仿佛一次次的冲击着下一次高潮。
「啊……啊……啊……」镇长低吼着,我感觉他的头就在我的耳边喘着粗气。
他的腰部像是马达一般快速的前后移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也飞快的进出着我的下体。
身下的办公室已经开始慢慢的移动着位置,和地面的摩擦声,两个人的吼叫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就在那一瞬间,我再次被推向了高潮,镇长也在我体内射精了,滚烫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那温热的精液像一股暖流般的涌进我的小腹,然后扩散到全身。
汗水将两个人的身体弄的异常的湿热,我感觉到镇长此时正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享受着射精带来的快感。
我的双手依然被拧在身后,手腕已经被勒的有些生疼。
两条腿在连续的绷直之后感到有些无力。
汗水从脸颊流下,滴在办公桌的台面上。
没过一会儿,镇长的呼吸变得平缓了许多,他慢慢的撑着桌面站直了身体,然后又将绑在我手腕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我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桌面上已经出现一个汗水留下的身体印。
我转过身去看着镇长,看到他此时此刻脸上正露出满意的表情,接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看到他那附满体液的阴茎还露在外面,已经直直的勃起着,便乖巧的再次跪下,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吞吐着将上面的液体舔的乾乾净净。
镇长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告诉我,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你简直是上天赐来的礼物。
」我继续专心的舔着肉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镇长将我拉了起来,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离开了房间。
镇长显然没有想让我穿上衣服的意思,我就这样全裸着身子,被他带到了房子里的一座地下室。
经过十多节向下的台阶之后,镇长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我没有见过的东西,有奇怪形状的椅子,也有一些好似古代刑具似的器具,一面墙边还放着几个衣柜。
石制墙壁上挂着像是皮鞭,绳子一类的东西。
地下室虽然没有阳光,但是充足的灯光使得整个房间看上去十分明亮。
但即便如此,整个房间还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立刻便反应过来,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做sm的地方。
「看上去你应该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镇长看上去已经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没错,这就是我的sexdungeon(性爱地牢),这里将会是你以后经常要来的地方。
」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自觉的向后躲着。
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个道具究竟是什么,这个男人将在这里对我做什么。
一切对於未知的恐惧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每一个细胞都在提醒我自己危险,就连我的双脚也忍不住想要自己逃跑似的。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大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