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传承高手围攻一个男子,这些高手大多都是高阶进化者,有的甚至擅长合计之法,但瞬间便倒下了一半。
一个个高阶进化者倒下了,但后面的人继续补上,还是倒下了。
别人的死亡并不能警告其他人,还以为人家实力差还导致死亡的,但自己的战斗力并不比地上躺着的人强多少,甚至还没人家厉害。
就连出刀都是看不到的,这里这么多的高手只有风能看到这个人出刀,但只是看到而已。
刀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风的反应速度了,所谓的天下第一刀客,就连人家出刀的速度都无法反应得过来,这简直就是讽刺。
交手的时间顶多半秒,但对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起码看到了刀身刻着的是什么字。
这个字全国都知道是代表着什么,全国最恐怖的一个汉字。
“这个人是谁?我们还有不少高手,联手之下肯定是可以杀死他的。”简会长依然让人去抵挡这个人道。
黑暗当中根本就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一切都被这些围攻的人挡住的,这些人当中的确是有人看到了这个人是谁,但看到后不到两秒也躺下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要死你自己去,别连累我,所有人马上撤!”风将简会长推开了,大喊着让人去通知他手下的人马上撤离。
“你不能这样啊!是你同意的,你现在走了,那我怎么办?”简会长终于是紧张了,拉住了风的手着急的喊着。
要是风现在带人走了,那简会长就麻烦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来刺杀他的,而且战力逆天,除了风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抵挡这个人。
但风一身的伤势,看他的样子很害怕甚至惧怕,也就是说风很怕这个人。
现在必须要让风带着高手去耗死这个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但风现在真的是怕了,已经从死亡线当中走过一圈了,已经有阴影了,以后都不敢再看见这个人了。
“那并不是什么凌羽,那是古城!有本事你自己上,别害死我们!”风说完便推开简会长自己带着人逃了。
这个人的确是古城,古城也知道了这个人要走,但他并没去阻止这些的离开,并不是抽不出身,只是不想而已。
古城要突围瞬间便能办到,要杀死风也不需要出全力。
之前的一刀古城根本就没出全力,风或许很厉害,但在古城的眼中他仅仅比这些喽啰稍微好一点而已,刚才的一刀也当他是喽啰看待。
杀喽啰使用多少力气,砍风的时候也是使用一样的力气,不然风已经死了。
以后要杀风很简单,只要看见了,要杀他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今晚的目标是简会长。
简会长听见是古城马上便跑了,而且和风是反方向逃。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只要是猎杀者的敌人,身为高层的都担心同一样事情,那就是古城亲自动手搞暗杀。
赌的只是古城并不会真的动佣兵工会的会长,并不是以为古城没这个胆量和实力,这胆量和实力已经多过头了,赌的是古城会顾全大局,并不会亲自动手杀掉简会长。
光是古城出现在这里便已经知道自己赌输了,古城真的来了。
简会长拼了命的逃,还让手下去挡住道路,但古城瞬间突围出来,在前面拦住了他。
让多少人去拦路都没用的,古城一条直线杀过去比你跑的速度还要快,而且快很多,很多。
“我给了你逃命的机会,而你却要赶尽杀绝,你想怎么样?你说吧。”古城盯着浑身没力的简会长道。
院子内还有百来人是活着的,而且都没受伤,遇到拿着刀的古城是不会存在受伤的敌人,一刀,就是一具尸体。
“误会!只是误会!”简会长着急的解释着。
今晚古城的行为很明显,就是来杀人的,就算你说什么都吓不住古城的,什么民族大义也和他没关系,除了求饶之外,并没其他的办法可以活下去。
“想逐步瓦解猎杀者是吧?我只有一个人,只要我不死,你们没人能过安稳日子的,当今天下没有我动不了的人!”古城的话嚣张得很,但他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
“要不是荷姐,你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今天我不杀你,但你要是还搞什么小动作的话,你就交代好遗言就可以了,没人能保得住你的。”古城的话让简会长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松便浑身都冒汗,古城的刀闪过,而他却没什么感觉,而古城也在此时将刀收进了空间法器当中。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空手而回,带一只手臂回去交差吧。”古城说完慢慢捡起了地上的手臂。
简会长的左手没了,从肩膀砍下去的,就连血都没看见流出来。
古城离开了,简会长坐在地上想了很久,就连别人给他包扎伤口都不知道。
两千人守在这里,超过一千人都是国外的高手,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打了多久,但肯定没有半个小时,甚至二十分钟都没有。
这么短的时间死了这么多人,就连风这个顶级高手都产生了阴影。
在简会长的心中,速度最快的就是风了,这也是他合作的最大依仗,和他合作的目的就是让他去抵挡古城。
结果风都差点死了,也没人能看到两人是怎么交手的,就知道风脸色发青,一脸的害怕之色。
这一晚,简会长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为什么最强者们都不愿意招惹古城,哪怕是被古城铲掉了他的势力,也不敢吭声,有的人还真是惹不起的。
古城今天犯下的可是死罪,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公然刺杀佣兵工会的会长,而且残杀了四位数的护卫,也砍掉了简会长的手,制裁古城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
但他敢下通缉令吗?
这口气谁都难以咽下,但咽不下也得咽,古城绝对不会再放他走的了,几十年当中都没听过古城多次放过同一个人,除非是有人给这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