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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末世来临,粗暴开苞,高潮管控,初夜禁止高潮
岛上的人并不算多,一百多号白礼垚的心腹手下在这一周陆陆续续的到来,这些心腹大多是白礼垚从福利院赞助开始培养起来的,没有什么亲戚,就算有部分成家立业的带着自己的妻儿,一共也就将近两百人。
其中最出色的四人以戊己庚辛命名,白戊身为特助,现在充当的角色正是类似于管家,大大小小的物资管理、人力调动等都由他来负责。此时,他带着二百号人有条不紊的登上了岛上唯一的山,在山顶开阔出来的一片空地上各自站好。
白礼垚牵着白荼的手,同样站在山顶。他没去管那些一头雾水的手下,总之现在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等到大地震来袭、末世真正降临,他们自然会明白。
“荼荼,怕吗?”
清晨的太阳从海面缓缓升起,暖橙色的日光将海面镀上了一层金色,末世前的日出显得格外的美,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白荼的目光从海面上挪开,眼底映衬着一片暖洋洋的金色,他认真地看着男人的脸道:“有爸爸在,不怕。”
男人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笑了:“好孩子。”
大地震没有让他们等得太久,不到两个小时,就在白荼印象中的大致时间范围里如约而至。山顶被清空,此时除了边缘为了安全而留下的几颗成树以外一片空旷,白礼垚将白荼严严实实的护在身下,忍受着剧烈的颠簸。
众人在短时间的慌乱后很快步入正轨,趴伏在地面上不敢动弹。之前平静的海面掀起惊天巨浪,目力范围内的一切都如同改天换地般的震荡。一片格外高昂的巨浪迎面而来,直直冲上了几十米高的半山腰。白礼垚瞳孔一缩,知道他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在海岛,地震不是伤亡最惨重的灾难,随之而来的海啸才是。虽然这段时间,岛上的海水防倒灌系统和排水系统被一再的检修、加固,白礼垚也还是不敢肯定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加上海啸的面前,能够维持多久。毕竟,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的力量还是太过渺小。
不过,好在当时建造酒店和别墅的时候,用的都是最好的建筑材料,挺过这场灾难应该不成问题。地面上的各类物资也早就已经运进了地下室,被钢板牢牢密封起来,等到海水退去,有所损耗的及时修复就是。
地震震了半个多小时,随后而来的海啸更是过了足足三天才平息下去。好在当时白礼垚要每个人都带足了能够维持一周的水和食物,再加上应急急救的药品,几个不小心在翻滚中轻伤的很快就得到了救治,众人平安无事的等到了海啸平息的那一刻。
等到大家下了山,这才发现之前修建的码头和渡口全部被摧毁,立起来的栅栏和温室大棚更是无一幸免,之前没能完全拆完的水上游乐园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沙滩上只留下了一些海洋动物的尸体和零零碎碎的建筑残骸。
好在酒店和别墅虽然被巨浪冲刷得不复昔日的美丽,但除了没有用上防弹玻璃的部分碎掉,导致室内进水以外,其他的基本没有大事。船只白礼垚也早就命人用大型起重机运进了地下室,码头没了可以重建,船只没了可就有些麻烦了。只是从大地震来临的那一刻起,电网已经全部断掉,海岛上的众人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白礼垚很快向众人说明了目前的情况,除了预知到末世的原因说成了因为祖上托梦预警这样有些扯淡的借口以外,其他的事情基本和盘托出。
能被白礼垚带到岛上的自然没有什么傻子,得知这样的情况以后各自表了忠心,纷纷表示要彻底跟随白礼垚。白礼垚环视一周,满意的发现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因素,于是点点头,
海岛的复建工作正式开始。
白礼垚一忙就是忙了整整三天。末世刚刚到来,各种事务都要他亲自把关。各类建筑和温室等的建造开发,白礼垚照例交给了白己,白己已经有过了一次经验,再带人建设就比之前的设计要妥当很多,不再关注美观,而是一门心思往牢固了建,建的越结实越好。
一百多号劳动力被分成了五队,分别建设不同的地方。有些人带来的家属也参与进去,没办法出劳力的妇女儿童,则将精力都放在了清洗海啸中被泡发的各类衣物被褥、还有食堂做饭上。白礼垚还格外分出了一队,都是在末世前就跟着他做一些走私买卖的身手好的人,开着一艘船出发,将停在公海的大型游艇都开了回来。游艇备了三艘,一艘不幸翻船,还有两艘虽然进水很严重,但到底还是幸存了下来。
两艘游艇、三艘重型运输船、还有两艘中型渔船和一艘潜水艇,船队的雏形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这段时间白礼垚几乎住在了办公室,白荼自然陪着他一起。男人把关分工、制定各种规章制度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没什么时间进行调教,但也时时刻刻把白荼待在身边,很多事情都是他和白荼商量后的结果。末世之后的男女关系,没有那么多人在意了,两人身为养父子又是恋人的关系很快就被大家默认。在自己的地盘里,男人也没想着把小白兔拴在窝里,日常很多事情上更是给
', ' ')('了白荼足够的决策权,一时间白荼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小太子,没有人胆敢再像末世之前那样明里尊重,暗地里则不放在眼里。
等到事情大致都步入了正规,白礼垚终于有时间关照小美人了。他将工作通通都交由白戊处理,牵着小家伙回到后面的别墅区,决定给自己好好放上两天假。别墅他早就吩咐人过去,让管家带着他们从里到外好好整修了一遍,此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和末世前也没什么两样。
男人给自己放了假,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打扰他。而在没人打扰的时间里,调教小美人娇嫩的身体变成了白礼垚最喜欢的娱乐项目。
忙归忙,白荼的奶子这段时间也没忘了擦药,现在比起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大了不少,如同初发育少女的鸽乳,小巧可爱,白礼垚时常握在手心里摩挲把玩。初发育总是痛的,就连走路幅度大一些都会感觉到痛感的小奶子被男人双手握住大力揉捏,小美人总是被玩弄的哼唧不已。但这还不算完,恶劣的男人闲来无事还会取来乳夹,将它们在两颗粉嫩青涩的小乳头上重重拧紧,看两颗小豆子被冰冷的乳夹夹瘪,又因为疼痛中泛起的情欲而颤巍巍肿大起来的骚模样。白礼垚最喜欢在这时候用手指大力弹弄,被夹紧的小豆子上下翻飞,能够换来小美人带着哭腔的撒娇求饶,却又要因为男人的不买账而被迫挺起胸膛请他重重玩弄。
白礼垚还喜欢亵玩小家伙的后穴,经过前一段时间的扩张,白荼的后穴已经被充分的开发,能够接受和男人鸡巴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在身体里被男人随手抽插肆虐。白礼垚饶有兴趣的看他因为臀间硕大的硬物而局促不安的小模样,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白礼垚将一项非常重要的仪式放进了自己当天的日程表。他要在今晚给白荼开苞,把这诱人的小东西拆吃入腹,让他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
白礼垚亲手将小美人里里外外洗干净,又逼着他喝了一大杯牛奶,看着小肚子圆滚滚的饱胀起来才作罢。
小美人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的躺在大床上,面含春意的等待着他的主人将礼物亲自拆开。
“荼荼,准备好了吗?”白礼垚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激动得有些瑟瑟发抖的小美人。
白荼吞咽了一下口水:“主人,荼荼准备好了。”
“求我操你。”男人命令道。
“呜、求主人操荼荼。”
小美人的胸前还带着乳夹,乳夹上附带着小铃铛,随着白荼的每一次震颤而发出好听的声响,乳夹被狠厉的男人下手调成了最紧,把两颗淫荡的乳头压得又瘪又红,十分好看。
男人站在床边,身上还穿着整洁的丝绸睡衣,他掐着小东西的后颈,将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命令小东西自己将双手背后,掐住自己的手腕。胸前死死咬着的乳夹被砸进被子里,挤压给小美人带来了更大的疼痛,小美人微微扭动着,试图将身体抬起来一点,好躲避乳头被摩擦带来的钻心痛楚,却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狠狠揍了屁股,只好乖乖跪伏了回去。
“荼荼,今晚不许高潮。感觉自己要高潮之前要主动告诉主人,要是不经允许高潮,主人就把你的小鸡巴玩废掉,明白吗?”男人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享受,却不打算让白荼舒服,“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奴隶的初夜不配高潮,好好感受。”
“呜......”小美人像是条可怜的小母狗,跪趴着摇了摇屁股,示意男人自己知道了。
白礼垚满意的拍打着白荼的小屁股,两瓣臀肉很快就红彤彤的肿起来。
“荼荼乖,叫得好听一点。”
白礼垚最后嘱咐了一句,随后男人硕大的龟头一寸寸劈开小美人尚且无人光顾过的前穴,无视小美人娇媚的痛呼,牢牢按住白荼背在身后的双手,坚定的捅破了那一层薄薄的肉膜。几滴鲜血很快从小家伙的下身滴落下来,紧致的肉穴讨好的咬紧男人的肉棒,小美人疼得直哭。
男人不再留情,直接一挺到底。
“啊——!”白荼像是条缺氧的鱼,头高高昂起来,痛的想要爬走,却被男人死死的把控住,一步也走不了,只能趴在男人身下挨操,“主人!好疼呜呜呜呜求你,主人轻点......”
小美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却只换来了更加大力的操干,男人惩罚性的每一次都深入到底,嫩红的穴肉在进出间被带出又被狠狠塞进去:“给我受着!主人要操你,谁准你求饶的?”
“呜......”刚被开苞就被如此粗暴的操干,男人的肉棒一次次直插到底劈开甬道,操得小美人脚趾都难受的蜷缩在了一起。白礼垚几乎不对白荼加以任何抚慰,操弄间也不刻意寻找他的敏感点,任由他被自己的鸡巴干得死去活来。干燥的小穴被无情的操干,带来的只有疼痛,和小美人对男人鸡巴发自内心的敬畏。
直到男人操干了几百下,习惯被操的小穴终于开始尝到一丝甜头,被鸡巴侵略肆虐的小穴乖乖吐出淫水以示臣服,白礼垚抽插的速度这才慢了下来。
“主人.......呼......”小美人呻吟的声
', ' ')('音带了情欲的色彩,被电击般的酥麻快感从下身不断传来,“啊,好、好舒服.......”
“荼荼还记得主人说的话吗?”
淫水的润滑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起来,男人大力操弄着,囊袋啪啪啪的直接打在小美人红彤彤的臀肉上,让那一片皮肉变得愈发红肿起来。
“啊......记得.......主人、主人说,嗯、主人说荼荼不能高潮,啊!”
小美人的屁股又被男人狠狠的掌掴起来:“记得就好。荼荼是被用来泄欲的性奴,要牢记自己的身份,嗯?”
“呜......”小美人抽噎着,身体被撞击得七扭八歪,胸前的乳头愈发的火辣疼痛,“主人,呜,要、要到了!”
男人猛地将肉棒拔出来,换了小家伙后面的菊穴接着操干起来。
“啊......”
可怜了小美人,眼看着就要高潮,却又被男人狠心的在即将攀上高峰的前一刻停止了抽插,欲望被高高吊起又突然中止的感觉难受极了,小美人哭着想要蜷缩起双腿,又被男人用膝盖抵开,强迫着他用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迎接无情的操弄。
白荼记不住前后换了多少次穴、中止了多少次即将到来的高潮,才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第一波精液。男人射精的时候刻意对着白荼的小脸,微凉的精液糊满了精致的脸蛋,小美人却是松了一口气。
男人失笑:“荼荼不会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吧?”
看着小美人惊恐起来的神色,男人抱着他将自己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喂到小美人的嘴里,手指在他的小嘴里肆意搅弄,发出淫荡的水声,直让小美人红了脸。
精液喂食算是中场休息,接下来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催情药膏,细细涂抹在白荼的两个小穴里。小美人更加难捱了起来,两个小穴都像是有万蚁钻咬,酥麻难忍,可偏偏男人一次只会操干其中的一个小穴,另一个小穴就愈发难受起来。
白荼哭得梨花带雨,又乖又娇的苦苦哀求男人操操另一只难受得不断流水的小穴,可男人偏要等正在操弄的小穴即将高潮前的一刻拔出来,享受小美人因为得不到满足的情欲而哀哀哭泣的模样。
攀不上的高潮持续了一整夜,白荼的两个小穴虽然被操干得红肿不已,却还是有一种没被满足的空虚感。催情药膏的持续时间大概是八个小时,男人将自己的精液泄了个痛快,就随意插进白荼前边的小穴,穴肉抽搐着流水,带给鸡巴滑嫩无比的享受。
白荼空虚的要命,两个小穴汩汩的流出晶莹的汁液,他用小脸拼命蹭着抱着他的男人的下颚:“主人......呜呜呜荼荼太难受了......”
白礼垚笑着给了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深吻,将小家伙口中的津液通通吃进嘴里,吻得白荼头晕脑胀,张开小嘴任男人肆意侵略。
小家伙越亲越乖,男人心中好笑,他最后在白荼唇上轻轻吻了吻:“荼荼乖,好好享受。”
这一夜,小美人只好夹着男人的大鸡巴,感受着身体里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轻轻摩擦着男人的鸡巴试图获得一点轻微的快感,在欲火焚身中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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