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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脸色阴沉的将少年抱在怀中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电脑抢了过来,晨曦一把就扑了上去抱住了阿尔法的大腿,“我错了,别砸它!”
少年的头抵在男人的大腿上,阿尔法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砸下去,只是将其放到了一边,一旁的萨麦尔微微眯了眯眼,“有些大意了呢,差点被小家伙跑掉。”
“我没有……。”阿尔法将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似的少年抱了起来,抗在肩上径直走去了卧室,晨曦被男人身上暴躁的气息吓到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挣扎,等到被男人粗暴的扔到了床上看到正在撕扯自己上衣的阿尔法少年才缓过神来,就地一个翻滚跳到了地上,警惕的看着兽性大发的男人,“别过来!”
屋外的诺顿听到少年尖锐的叫喊声连忙闯了进来,试探性的向晨曦伸出了手。
少年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着嘴唇抄起一旁的枕头朝诺顿丢了过去,柔软的羽绒枕打在男人身上构不成任何伤害,男人听到少年带着哭腔的委屈声音:“你们不相信我!”
阿尔法显然被少年的泪水吓了一跳,哪怕是在床上少年也只是疼到了的时候才会哭上一次,如今晨曦的模样像极了在南城尸海那天,声嘶力竭的模样似乎随时会不顾一切的发起反击。
南城尸海那天,少年选择了屈服,是对无力反抗的妥协,也是一抹不忍,他不知道自己的自爆是否会伤及无辜,更不知道是否会杀死他的阿诺,所以少年被俘,被四人囚禁在了尸巢之中,没日没夜的承受着男人们的求欢,被小心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也被残忍的挖掘出来,不得不雌伏于他人身下,即便如此少年也很快的适应了下来,甚至在被温柔对待的时候会给几人点好脸色看,只不过如今……。
“跑?我他妈要是想跑早就跑了!就那扇破门拦得住我?你他妈瞧不起谁呢!”晨曦一反常态的朝着诺顿吼道,而后又凶巴巴的看向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尔法:“还有你,你那个简单粗暴的封门方式简直LOW爆了,是个脑回路正常点的人都不会傻逼到用金属连着房门一起覆盖,怎么我他妈还能拿冲锋枪突突房门不成?”
阿尔法被晨曦吼懵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啥,关键时刻托尔从房间阳台的窗户悄悄跳了进来,放缓脚步走向缩在角落里的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的少年,专心致志吼人的少年丝毫没有留意到悄悄靠近的男人,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捞进了怀里。
正在气头上的少年被制住的一瞬间本能的想要反击,对身后人的肚子就是一个肘击,但面对经验丰富的男人显然这样的挣扎显得十分无力,男人单手捉住少年的手腕,有力的手臂环过少年的腰肢,将少年圈禁在怀中动弹不得。
“说不过我就动手!你们就这点能耐!”托尔丝毫没有理会少年的挑衅,只是从身后压制着少年,果然没多一会儿体力耗尽的少年安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抱着只不过眼神中依旧是怒火中烧。感受到怀中挣扎的力道减弱,男人放松了些禁锢着少年的力,少年把头别了过去,不想理会任何人,任由托尔掀开自己的衣袖,但眼中的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托尔抚摸着少年手臂上被伤痕,看样子应当是被电火花打到的,诺顿将人抱了过来,晨曦被面对面的抱坐在诺顿身上,双手环抱着诺顿的脖子,赌气似的咬在了诺顿的肩膀上,诺顿一手抚着少年的后脑,一手揽住纤细的腰肢,“宝贝儿消消气,别伤到自己。”
“别他妈叫我宝贝,谁是你的宝贝,给爷爬……。”
晨曦含糊的嘟囔着,直到最后也没忍心下狠口,只是在诺顿的肩膀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看着自己咬下的印记,少年将头埋在了男人的肩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时间尽数爆发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从一开始就被你耍的团团转,我们的初见也是你设计好的吧,还有威廉,他是什么时候变成丧尸的?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也转化成丧尸?”
诺顿安静地听着少年的话,萨麦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轻柔的处理着少年手臂上的伤口,少年还在继续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明明是碾压式的实力却迟迟不对幸存者基地出手,猫抓老鼠好玩?玩腻了就赶紧给个痛快的。”
诺顿叹了口气,揉了揉少年的短发,“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想多了?”少年不屑的笑了笑,抬起了头直视着诺顿的双眼,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你们和南希认识吧,之前我就发现了他不喜欢你,现在看来他应当也是知道些什么的,还有哥伦比亚的尸潮,太怪异了,远高于正常丧尸的等级,还有超出预料范围之内的高阶丧尸们,这按照正常逻辑根本说不通。”
屋内一片沉寂,萨麦尔上好了药后少年就将手臂抽了回去,正在收拾药箱的手听到少年接下来的话明显停顿了一下。
“我们曾经认识对么。”
四人被少年倔强中带着一丝哀伤的语气震惊到了,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个少年只是凭借着自己心中的种种猜想就将一系列事情的因果猜了个大概,
', ' ')('甚至他们相信如果不是少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估计此时此刻已经在问几人是不是重生的了。
“宝贝儿,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不会伤害你就可以了。”
“这很重要,既然我们曾经认识为什么我记不得了,我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病更没出过车祸,不可能遗忘掉什么记忆,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们。”萨麦尔的手摸向一旁的药箱,缩在诺顿怀中的少年看都没看一眼嘀咕道:“我不要打镇定剂。”
萨麦尔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针管,少年继续说道:“也别妄想催眠我,我现在完全不想休息,这些事情交代清楚之前,除非折断我的手脚,不然谁他妈也别想碰我。”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只好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怎么舍得。”
诺顿搂着怀中的少年,感受到少年渐渐平复下来的心情开口解释道:“对不起宝贝,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害怕你突然消失。”
“诶?但他刚才难道不是想要逃……。”某憨批玩意被托尔一巴掌捂住了嘴。
诺顿捧起少年的脸,看着在少年清澈的眸子中映着得自己,“宝贝儿,有些东西我们说不清楚,或许你也无法理解但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信任我们,因为你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晨曦看着无比严肃的诺顿,以及一旁同样一脸认真地托尔,他似乎听懂了但又没听懂,良久后轻声问道:“所以我们以前是见过的,只是我不记得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我们曾经是朋友么?”
听着少年的四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萨麦尔回想起被人拎着棍子追杀了九条街拼劲浑身解数才侥幸逃脱的不快经历;托尔满脑子都是嚣张无比的小太阳穿越尸潮送锦旗的欠揍模样;阿尔法则回想起曾经那个同自己交手数次却不落下风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想到把最合心意的对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只觉得自己又硬了。
诺顿亲吻着少年的脸颊,“嗯,我们曾经无话不说。”
诺顿没有说谎,在末世的第十年的一个黄昏,与阿尔法交手后重伤的晨曦被同为丧尸王的萨麦尔救治。因伤口感染而发起了高烧的少年倒在了无人的僻静角落,阿尔法寻着血迹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烧的迷迷糊糊的对手,也亏得阿尔法对于乘人之危没什么兴趣,本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意思的对手,这么死了自己可就没乐子的理念,男人将浑身滚烫的晨曦抱回了尸巢,已经烧的迷糊了的少年半梦半醒之际抓着身旁人的衣角轻声呢喃着哥哥,烧迷糊的少年将身旁陪伴的诺顿当成了自己的兄长,印象中小时候在自己发高烧的时候兄长就是这般陪着自己的,只可惜,末日十年,自己已有十年没有见到兄长了,在最初的数年还偶尔能够收到兄长的消息,而最近两年仿佛彻底失去了联系一般,埋藏在心底的思念让高烧中的少年十分依赖那双握着自己的手,朦胧间说了许多埋藏在心底的话,故作坚强的表面下是带着些许软弱的牵挂与思念。
最终退了烧的人类最强者被悄悄放到了幸存者基地附近的一处仓库中,直到看到伊甸园的人找到昏睡在库房中的晨曦才放心离去。哪怕是前世的晨曦也没有这段记忆,高热的少年只会以为自己在睡梦中梦到了自己的兄长,而丧尸王自然也不会将这段说与身为对手的少年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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