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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清楚尸巢丧尸发育的有多迅速,除却尸巢中笼罩着的Z元素外,丧尸王的威压也是低阶丧尸进化的不错养料,在少年发现尸巢诞生了一只六阶丧尸,无论是外表还是智力都与人类没有什么差异,甚至更胜一筹的时候,晨曦只觉得脊背发凉。
电脑模型中构建着尸巢的种种数据,多数是四人透露给他的,显然丧尸王并不担心小太阳拿着数据跑路,转投人类阵营反过来对付他们,毕竟比起威胁,这种确切的数据更能让小太阳信服,清楚了双方实力的天差地别,自然而然就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了,毕竟小东西一向很理智,不会做出以卵击石毫无意义的事情。
那日之后阿尔法就没在晨曦面前出现过,据托尔说是帮阿诺处理边缘地带的事情去了,少年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托尔似乎也在忙事情一直在外出,有时候很晚才回来,次日天没亮就走,敏锐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萨麦尔完全没有打算告知的意思,晨曦试探着问了几次后便识趣的闭口不谈了。
相对而言萨麦尔简直闲的离谱,成天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偶尔喊晨曦下去帮他试药,大部分都是情趣药剂,萨麦尔很喜欢看少年被注入奇奇怪怪药剂时惊慌失措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身体慢慢脱离大脑得掌控却无能为力,每次试完药晨曦都会瘫倒在实验台上半晌才缓过神儿,那种整个人都被欲望掌控的可怕快感让少年久久不能忘怀,有的时候医生甚至恶劣的收走少年手边所有能充当情趣用品的东西,看着少年被情欲折磨的奄奄一息,苦苦哀求男人肏一肏自己的有趣模样,那个时候无论递给小家伙什么道具,小家伙都会玩的很开心。
照例做完每天的试药工作,少年蜷缩着身子侧躺在手术台上,萨麦尔优雅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衬衫,而后揉了揉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少年,温柔的夸奖道:“今天很棒哦。”
工作台上的实验记录字体十分工整,瘦劲的字体很是好看,上面记录着每一次试药的全部过程,显然今天的结果让萨麦尔十分满意,男人一边帮少年平缓气息,一边说道:“宝贝,待会我要出去一趟,自己在家不要乱跑哦。”
晨曦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微微闭上了眼,显然是累极了,尸巢上下绝大多数楼层少年都可以自由出入,这些日子少年也大致将尸巢里里外外认识的差不多了,心中大致知晓那些楼层有丧尸,萨麦尔也不担心小家伙自己在家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放眼整个尸巢,能打得过小家伙的丧尸屈指可数,更何况少年身上满是丧尸王的味道,低阶丧尸根本不敢靠近,至于尸巢里的那几只高阶丧尸……,都不在小家伙被允许去的楼层。
萨麦尔走之前给小家伙盖了毛毯,还贴心的调节了实验躺椅的角度,让小家伙睡得更舒服些,少年的确是有些累了,侧卧在躺椅上,搂着柔软的毛毯睡了过去。
四大丧尸王尽数离巢,隐匿在尸巢阴影中的一道身影微微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是时候了呢。
……
诺顿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边缘地带的复杂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料,不同于前世几乎所有的幸存者在大后期都聚集在了伊甸园之中,现在正处于末世初期,许多幸存者都分散在各个角落,有数不清的势力组织,而且其中不乏有实力不错的异能者。
在诺顿为各种事务头疼之时,一旁的阿尔法如同一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大型犬一般耷拉着脑袋蹲坐在一旁,哀怨的很,显而易见铁憨憨并不能帮助诺顿分担手头的事物。
诺顿十分头疼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赖在自己这里这些天不会帮忙净会添乱的兄弟,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轻叹了口气放下手头的事物走到阿尔法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聊聊?”
垂头丧气的大狗子跟着诺顿上了楼,两人并肩坐在露台的边缘,俯视着脚下的城市,这里是北城的制高点,偌大的北面也只有这栋楼顶能看见远在西城的尸巢轮廓,离开尸巢的这些日子,诺顿经常在夜晚远眺尸巢模糊的轮廓,思念着里面的人儿。
然而在上面相顾无言吹了半晌凉风,诺顿也没有等到铁憨憨主动开口,只得问道:“怎么了?突然跑到我这儿,难不成你把萨麦尔的实验室炸了,被追杀过来的?”
“我……。”阿尔法难得的有些扭捏,一时间没说出话来,半晌后才苦笑道:“阿诺啊,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小家伙一直以来都不是很粘我,以后恐怕会更讨厌我了吧。”
诺顿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先前预想到这铁憨憨八成是在尸巢惹了祸躲出来消灾的,但还真没想到他是在躲小太阳,阿尔法指了指自己早已停滞多年的心脏位置继续说道:“变了……这里变了。”
诺顿安静地听这个神经大条的大男孩倾诉者心声,一直以来诺顿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聆听着,毕竟在他还没有成为丧尸之前,曾经是一位优秀的生化研究学者,身上的书香气质让每一个前来倾诉的人都十分安心,为此萨麦尔还曾调侃自己抢了他的生意。
“我现在看到小家伙哭就会难过,看到小家伙笑就会开心
', ' ')(',看到萨麦尔和托尔跟小家伙做爱就会抓心挠肝的生气,我想无时无刻的看着他,想拥有他,占有他,想要他的眼里只有我,我好像……恋爱了?”
“……。”诺顿沉默了片刻说道:“他有这样的魅力,不是么。”
“你喜欢他么?如果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能任由我们分享他,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把他藏起来……。”
诺顿有些无奈的瞥了一眼满脑子都是恋爱细菌的兄弟,“因为我不能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他啊,如果我把他藏了起来,哪天小家伙突然跑了出来,你看到了会怎么办?”
阿尔法认真的思考了片刻而后说道:“看看是哪个小妖精勾引的我兄弟不再忠诚,顺带尝一尝他的味道,结束之后还会叫上萨麦尔和托尔一起玩,最后在你回来的时候把被玩成破布娃娃的小家伙扔到你面前,然后当着你的面把他玩坏。”
诺顿听完为之侧目,玛德,还好当初没把人藏起来,这的确是阿尔法能干出来的事。
“至少对他而言,你们是没有危险的。”诺顿轻叹了口气,摸出一条烟正要点燃,一旁的阿尔法伸手拦住了他。
“你活着的时候我就想问你,每次心情不好就抽这玩意,有那么好抽么。”一边拿掉诺顿手中的烟,一边给自己点上一边说道:“正经丧尸谁抽烟啊。”
“……。”诺顿又拿出一根点燃,“小家伙不喜欢烟味。”
阿尔法挑了挑眉,连忙将刚送到嘴边的烟拿开,“那你还抽?”
“偶尔。”
两人就这样在楼顶吹着晚风,偶尔听阿尔法发发牢骚,这个晚上阿尔法从诺顿口中了解到了他们错过了的这半年时光,那个初出茅庐无所惧怕的小太阳,光芒四射的模样,然而就这样的少年却被几人硬生生折断了翅膀囚禁在身边,这对他真的公平么,诺顿的心里也没有个准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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