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商量过了,每隔个把月就偷摸回基地做回土地菩萨,陆离那人看着还不错,把粮种送到他手上,应该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离群索居的日子两人都适应得很好。
温如昫小时候不招其他小朋友待见,独惯了,没外人还感觉自在些。
卫延也觉得舒坦,基地气氛太过沉重压抑,山里安安静静,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人变得很平静、很放松。
感到无聊时就研究研究新菜式,或者躺在洞口的大石头上看看云卷云舒,一天也就过去了。
温如昫爱惨了门口的大石头,深山老林没外人,老婆比较放得开,只要儿子不在,就愿意幕天席地让他弄。
傍晚打水回来的时候,温度下降,天上繁星点点,抱着走热了的老婆往大石头上一躺,吸裹着那软嫩的小舌,干点坏事儿,一个字‘爽’。
小憨通常都是不在的,它进山里没几天就玩野了,屁颠颠的迈着短腿到处乱跑,不到饭点休想见到它狗影。
这就导致卫延肾有点跟不上。
一天温如昫又想把老婆抱到石头上,卫延推着他:“嗯……不要……”
“要嘛”,温如昫拱着老婆撒娇。
那么大的力气,卫延差点被他拱出内伤:“昨天才弄过。”
“昨天还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
卫延:“……”他男人学会杠了?
“就一次,我轻轻的。”
卫延:“……你哪回不是这样说,哪回只弄了一次?”
“这回。”
温如昫再次食言,卫延舒服又难受的攀着男人肩背哭哭啼啼。
待月上中天,小憨回家吃饭饭,它鼻尖上顶着个七星瓢虫,献宝似的用爪爪拍卫延示意他看。
卫延起不来,挣扎着翻了个身,一看狗崽子就乐了,小憨这蠢蛋,两眼紧盯着瓢虫,都快盯成斗鸡眼。
他捉下瓢虫扔地上,小憨弓下身子,用肉垫给地上的瓢虫翻了个面,等瓢虫翻回来,它再次使坏翻过去。
温如昫端着饭菜和切好的果盘过来:“吃饭了。”
小憨随爪扒拉了几块儿碎石子将瓢虫盖住,以免虫子逃跑,再殷勤的围到爸爸脚边。
温如昫给它做的苹果白菜红薯拌饭,外加一块儿用滚水煮出了盐的腊鹅。
小憨珍惜的把肉肉留到最后吃,吃两口饭,看一眼肉,活脱脱一幅望肉止馋图。
卫延不落忍,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它了,两个大人和它一样,都只有一块儿肉,家里的肉食储备快要告罄,必须节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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