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醉尸意作者:季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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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繁琐的衣衫。因眼不得见,此身又不为熟悉,一切只能靠着一双手的摸索。层层绢纱下,“季雪禾”的双手似乎终于摸到一物力挺,其感颇为怪,让“季雪禾”身子一愣,一叠宛若烟霞的绯红染于脸颊。
“他”虽生活于青楼数载,然则却从未真正地接触过那类东西,一时之间,空白占据了“季雪禾”的大脑思绪。身体的本能控制着“他”的一手想尽办法撇开遮盖住的衣衫,另一手紧握那物。然因力道不得控制,挥舞衣衫的手指尖甲划过细嫩的皮肉时,传给“季雪禾”的是忍不住龇牙咧嘴的痛意。
不知道捣鼓了究竟多久,“他”方才扯开了所有的衣衫,虽未真的见过男子的命根,然“他”心中总觉万一不慎尿到身上可要如何是好?想着,“季雪禾”向前挺了挺胯,极力地拉开那东西与自己的距离后,憋隐许久的尿意终如同一江春水东流无返地倾泻出。直至此刻,“季雪禾”一直绷紧耸起的肩膀才缓缓得以平放下,本皱起的眉头也如释重负地舒展开。
尿后,“季雪禾”虽得终究松了一口气,然却又开始迟疑要如何置放双腿间的那玩意。“他”抿了抿嘴,顾不得其他,双手匆匆拉下层层衣衫,随意地裹了裹,想着只要不被别人看见应当就无事了。略显粗暴地扒拉了几下外衣,“季雪禾”才压低声音开口喊道:“季雪禾,我好了。”此话过喉时,当真是让“季雪禾”羞愧万分。
听见“季雪禾”如同做贼一般心虚的低唤,“卓画溪”这才不急不慢地走进林子,看着面前的“季雪禾”下半身衣裳尽显凌乱,嘴角便因心难忍住笑意而不由得抽了几下。“卓画溪”走近“季雪禾”,蹲下身子,一双手替“他”整理散落的衣带衫绢。
感受着“卓画溪”的动作,“季雪禾”站于原地不动弹,“是不是……没有弄好?”“他”的声音带着比任何女子都为娇羞得羞涩。
整理好最后一层衣衫后,“卓画溪”起身道:“好了。”说罢,“她”伸出手,扶于“季雪禾”手臂处,“姐姐,小心点。”
“嗯,”“季雪禾”答应的声音细弱如蚊。平日里一直扶着季雪禾的卓画溪从未觉得有何处不同,然而在自己被扶之时,她才感受到每一脚落下时心中都带着莫大的忧虑与不安。落脚之地可妥当?可有何枯枝硬石?亦或者可是泥洼沼陷?如此的不安均化为其脚在空中停顿悬浮,迟迟难以落下。
莫非季雪禾每日所感受的也是如此?心中不由得想着,然而回想自己曾经扶着他的那些日子,却不曾见他有过何明显的顾虑迟钝之意。
“怎了?”“季雪禾”脚步迟缓得明显,让“卓画溪”不由开口道:“姐姐可是不信我?”
“不,我——”想辩解,可如何去辩解?若真信,怎会如此犹豫不决?“季雪禾,你平日里便也是这般的感受么?”
“姐姐感受到什么?不安?亦或者恐惧?”
“均有。”
“不安日久便散,恐惧习惯便好,”“卓画溪”的声音幽幽,听似洒脱然更含一种豁然,“而如今,我有姐姐,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略无小节操《摸了以后》
锅里炖着养颜汤,炕上躺着玄无欢嘴里哼着小曲子正惬意的时候,门外走进来杨左使。杨左使双手呈上一封信函,“宫主。”
“什么呀?”玄无欢慵懒地翻了一个身,问着接过信函,打开只见上面的字迹比豪放更带绢正,比清秀更显不羁,“这个字这么娘娘腔,一看就是个假女人写的,哼~”
听着玄无欢百般妖孽的声音说出“娘娘腔”三个字时,杨左使不由得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珠。
“果然是个娘娘腔,”看清落款乃“季雪禾”三字时,玄无欢轻哼一声,“写的什么鬼东西……”说来,那封信上内容甚短,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溪儿摸过我的jj~~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