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素主动提起这件事就是为了让季靖北不怀疑,可在对上男人精锐的眸子时,她还是心虚了。
但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我有提醒过太太,让她别穿那件礼服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还会带着那个礼服去了。”
她是提醒过,可用的反话,米亦根本没当真。
季靖北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冰冷的射向简素。
“这次礼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若再发现,你就留不得了。”
季靖北没有明说,但他不傻,米亦昨天虽然没有告状,他也想得到。
沉静的眸子狠狠的缩了一下,“靖北,你对她是认真的吗?”
在公司里,简素很少叫季靖北的名字,尤其是工作以来,她都是叫季总,用最恭敬的方式。
但这一刻,她叫了名字,因为她想抛开上下级的关系。
“我跟着你十年了,自认为就算不能完全了解你,也比一般人了解的更多一些,你娶米亦不过是因为那件事,可你现在越来越认真,我……”
对上季靖北一双凌厉的如魔鬼般的眼眸,简素的话被生生的打断了。
“你刚刚说什么?”声音低沉的可怕,像是从地狱发出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简素一顿,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你和石蒙说的话我听见了,但我不是故意的。”
“简素,你跟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禁忌。”
偷听就是第一大禁忌。
“我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上次端茶进来时,听到了一点。”简素急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