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摸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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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钟衡声音变得陌生。林寒被他牢牢箍在怀里,背后就是钟衡的胸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他的后腰,力度不容忽视。

“说……说什么?”林寒思维混乱了好几秒,一心只想从他手下躲开,却挣脱不了,“钟衡!你放手!”

因为怕引起别人注意,他难得脸上发红,吼人都吼得小心翼翼,眼底不自觉有了点水光。

钟衡将他手中的酸奶放在桌上,不紧不慢道:“行啊,那你先说说,你腿中间是什么?”

他放开手,把林寒身体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着,林寒不得不仰头看他,嘴唇的血色都淡了几分。

“吓着了?”钟衡看到他脸色,语气顿时放软了点,微微弯腰,看着林寒的眼睛,“别怕,我不怎么样,但是你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

他只是态度表面上软化,可仍旧盯着林寒,这点软化也十分虚伪。

林寒把混乱的思绪勉强理了理,钟衡离得太近,让他有种私人领域被侵犯的不安。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这事不能简单了了,江以河还在浴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硬要选一个,林寒还是愿意选钟衡。

他闭了一下眼睛,没什么表情地低声说:“你……上来再说。”

床帘被拉得很紧,那股甜香越发重了。林寒随手把散下来的黑发别到耳后,咬着下唇,十分简单粗暴地把钟衡的右手拽过来,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钟衡忍着反握住他手的冲动,面色平静地挑眉。

林寒跪在床上,双腿分开,带着钟衡的手伸进腿间,让他向上很随意地一碰。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瓣紧紧闭合的软肉碰到了钟衡的手指,几乎让他陷进去。但下一刻,林寒就甩开他的手,双腿防备地合拢了:“对,我就是……长了个这个,你要怎么样?”

钟衡的脸半隐在阴影中,没有开口。

林寒心里嗤笑一声,转身要下床:“知道了,我还是退宿吧……唔!”

他被人从后面拦腰抱回去,差不多是坐在钟衡怀里。接着男人的下巴压在他肩上,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轻声说:“别乱动。”

隐秘的女穴被隔着睡裤揉了一把,林寒脊背一僵,双腿猛地想并紧,但被钟衡用力撑开,只能急促地喘息了两下。

他腿间那个地方太敏感,平时自己都避免不碰,现在被钟衡按在手下揉弄,没一会就全身发软。

“钟、钟衡……!嗯……别摸了,放手……”

钟衡偏头,他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林寒的耳廓:“不是你自己带着我摸的吗?”

林寒恼羞成怒,耳根和脸侧都红透了,眼底都是水光,求饶的话都说不通顺。

钟衡移开手,用气音说:“裤子脱了,我看看。”

林寒别开头不理,钟衡就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掀起他的上衣下摆,掌心贴住林寒腰腹处的细嫩皮肤,慢慢将短裤拽了下去。

那股甜香几乎把他包围住,钟衡感到身下抑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还得维持着一派镇定的脸色。

腰也太细了。他一边想一边比划,感觉能轻松圈在怀里。

林寒已经不敢去看他,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却没听到钟衡的讥嘲或是厌恶的声音,而是他近乎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一下。”

听起来像是在骗人的大尾巴狼。

但是这个时候也没别的办法,林寒整个人都麻木了,默不作声把腿分开,抬手捂住了脸。

钟衡抱着他,手指滑过林寒肉感正好的大腿,把过长的衣摆攥在手中。

林寒前端的性器颜色也很浅淡,大小也算标准,只是此刻软软地垂着。钟衡有意用手指圈住茎身摸了摸,林寒顿时被刺激得弓起背,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哼。

“别……别乱摸……”

钟衡的手沿着柱身滑下去,握住肉棒的根部,看到了隐藏在男人性器后,白腻腿间一道紧闭的粉色细缝。肉缝两边是饱满的粉白色嫩肉,虽然不长,但肉鼓鼓的,怪不得刚刚能从布料下透出轮廓。

大概是因为刚刚被钟衡揉了两下,现在那处肉缝间隐隐有点潮湿,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收缩着。

林寒被看得后背僵硬。钟衡又压下来,把他抱到腿上,手掌拖着他屁股上白嫩的两团肉,接着揉了两把他腿间的肉穴。

这次是平时都极为隐蔽的嫩肉被手掌亲密地玩弄,陌生又激烈的感触顺着脊背一直升起。林寒差点叫出来,双腿蜷起,想并拢但又被钟衡的手隔开,眼底泛起模糊的泪意。

浴室里还传出一点不清楚的水声,林寒把下唇咬得很紧,原本淡红的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白。

钟衡捏住他的下巴,抚弄他带着水光的唇瓣:“嘘,别咬,小心咬破了。”

林寒瞪了他一眼,眼尾到耳根绯红一片,毫无说服力。

钟衡被他看得心下发热,手指陷进湿软的花穴里,带着笑问:“这是什么?”

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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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吭声,两瓣唇肉被手指分开,露出中央粉色的湿润嫩肉,钟衡在嫩肉上慢慢画圈,引得他全身发抖。

“别、别碰……那里……唔……”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寒依然不回答,别开脸不去看他。

钟衡极有耐心,他慢慢剥开紧窄的女穴,像剥开一只鲜美多汁的果实。

指腹磨蹭着娇嫩的穴肉,故意不去触碰中间那颗小小的阴蒂,却又把软肉向下按,没一会就把淡粉的边缘磨得发红。

“唔嗯……”林寒被他摸得腿根发软,只能把脸埋在钟衡肩膀上,散下来的黑发落到钟衡领口,有点痒痒的,让他呼出一口气。

“你听听,都湿了。”

暧昧粘稠的水声随着钟衡的动作传出来,一开始还很小,后来他加重了力气,水声就难以抑制地大了起来,在床帘里格外明显。

“呃啊……!”

手指擦到阴蒂,林寒忍不住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把声音咽下去,想起浴室里还有人,整个人颤抖地快要哭出来。他越是想阻止身体反应,身下那口落在男人手里的淫穴就越湿润,不知羞耻地向外面流水。

“爽吗?”钟衡似乎是深呼吸了一下,“来,说,这是什么,我就让你爽。”

“你不想让江以河也知道吧?”

钟衡准确地抓到了林寒的脆弱点,他感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会,身体终于软下来,靠着他,像是刚进入发情期的小动物,又骚又软。

“……是我的逼。”林寒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在钟衡耳边说,“你不是正在摸吗?”

钟衡没说话。

下一刻,他将林寒用力箍住,手掌轻松包住肉乎乎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揉弄几下,接着手指伸进两瓣唇肉间,夹住花核后就恶狠狠一拧。

林寒身体一弹,再被抓回去,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脸侧,眼角眉梢的泪水和春意混在一起。他偶然瞥了钟衡一眼,钟衡正默默注视他,眼神很明显,是想再做些什么。

黏滑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留下来,在大腿上划出一道淋漓的水痕。

林寒又羞又恼,不敢再看身下的状况,手臂环着钟衡,花穴却更加红艳饱满,前端的肉棒也跟着硬起,铃口处流出的腺液把上衣下摆都顶湿了一块。

“他是不是快洗好了?”钟衡生怕不够刺激一般,故意说,“你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得被他看到才行?”

林寒立刻抬起头:“我没有!我……”

他眼神有点茫然,一张脸带着漂亮羞涩的媚气,定定看了钟衡两秒,凑上去在他脸侧轻轻亲了亲:“你、你快点让我出来吧……舍长。”

钟衡喉结动了动,随即叹了口气。

妈的。他罕见在心里无声地说出脏话,扣住林寒纤细的腰,手上猛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重重捻玩着粉嫩的媚肉,掐住敏感的花核拧动,搞得水声越发连绵不断。

床被弄得发出几声“吱呀”,林寒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可是沉浸在情欲的身体已经摆脱不了钟衡的手,身前的阴茎抵着钟衡的小腹,一边蹭一边让他爽到发抖。

“嗯、嗯啊……唔……好、好热……呃,别碰……慢点!”

林寒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腰不自觉地跟着钟衡的速度挺动,翘起的肉棒前端红通通的,向下淌着湿液。

钟衡手指圈住了他的茎身,手指在湿漉漉的铃口一刮,同时陷入湿热穴肉的手指猛地一按那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阴蒂。

“……唔啊!”

双重的快感顿时电流一般窜上神经,林寒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含着泪咬住衣服,把剩下的呜咽和哭叫吞下去,眼前发白,颤抖着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同时紧咬着男人手指的花穴,也咕嘟一下,吐出一大口甜腥的淫水,从钟衡的手心缓缓流下。

钟衡放开他,林寒喘息着,全身酸软地靠在墙上,双腿甚至没力气合拢,露出湿漉漉的淫乱下身,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搞湿了。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喘了一会,空茫的双眼里有了点神智,伸出手从床边挂着的篮子里摸出一包湿巾,扔在了床单上。

“你擦擦手吧。”林寒恹恹地和钟衡说,声音还有点沙哑,“不会……不会跟别人说的,对吧?”

钟衡抽出一张湿巾,在清新的香气中草草擦了手,又拿出一张新的来擦林寒的腿间。

冰凉的湿巾碰上湿热的嫩肉,林寒后背一紧,听到钟衡含着笑意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

林寒反应了两秒,心里一哂,心想都是男人,估计是室友的逼不操白不操,哪有送上门的便宜还不要的道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多生事端,疲惫地点了点头。

钟衡细致地把他身下擦干净,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再去多买几瓶酸奶,你喝草莓口味的吗?”

这算是嫖资吗?

林寒有点稀奇地想,随意地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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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随便吧。”

浴室的门开了,江以河满身水汽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宿舍一愣,下意识咕哝:“怎么都不在?”

然后他看着林寒的床帘一动,钟衡从上面下来了。

“哎?也就你能上他的床。”江以河拉开冰箱,开了一罐可乐,“怎么说?”

他对林寒拉得严严实实的床帘使了个眼色,钟衡倒是有点心神不属的样子,错开他的视线,点头道:“嗯,都说好了,以后和睦相处吧。”

林寒倚着枕头,发了会呆,拿出手机在微信里翻到钟衡,给他的备注后面加了两个字,“变态”。

秦晓果然在发现林寒翘课后发微信问他,林寒正在图书馆昏昏欲睡地啃论文,就用还有作业没做完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不过很快论文也没什么心思看下去。他背着书包慢慢挪回去宿舍,恰好宿舍没人,林寒关上门后难得放松地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收拾一下桌面,然后准备去洗澡。

桌上放着一瓶酸奶,芒果味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钟衡给的。林寒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对这些隐秘的示好没兴趣,只是钟衡那天把他弄了一次后,之后这两天都异常沉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越是这样,林寒就越不放心,像是警惕的猫,时时刻刻都竖着尾巴等待着,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林寒走到衣柜前去,抬起头琢磨今天挑哪条内裤。鉴于上次被钟衡发现的惨痛经历,他决定选一条宽松点的。

……宽松点的只有一条海绵宝宝。

林寒捏着内裤,有点嫌弃。

这个应该是秦晓之前买东西凑单时候顺手加的添头,给他后他也没怎么穿过,因为太花哨太幼稚了。

他正在考虑等下多买两条新内裤,身后的门锁就被咔哒拧动一下。

林寒猛然一惊,他记得这时钟衡江以河都有晚课,温远晚上基本是不回宿舍住的,还能是谁?

不等他想明白,温远就挂着耳机,迈了进来。

因为身体的特殊,林寒在宿舍里也都是避开其他人洗漱,平时换衣服都在床上,基本没怎么在其他人面前露过。这次突然地撞上温远,他还有点懵。

不过很快林寒就没什么表情地一点头,权当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把内裤攥在手中,转身拿了东西进浴室。

温远半路折回来拿东西,也没想到林寒在。

他们交流寥寥,林寒在宿舍就只和钟衡说的话多一点,甚至好像还有些不喜欢他,看到温远会自动避开。温远知道,也自然不会去贴近他,只是……

思路被他自己斩断,温远又回想了一下那条内裤,他看得清楚,是一条明黄色的海绵宝宝,还挺有童心。

但比内裤更显眼的还是林寒裸着的上半身。温远推门时先看到的是林寒堆在后颈处的半长黑发,而后是线条优美的清瘦脊背,后腰那里凹进去一些,一对蝴蝶骨精巧突出。

等林寒被他惊动转过身时,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前胸就都露出来。乳尖圆圆的,颜色是淡粉,看着十分柔软。

温远心思转了一圈,就把这些想法按下去,自顾自拿了东西走。

林寒站在水汽浮动的浴室里,这次浴室门被他牢固地反锁,因此他可以放心地站在镜子前,全身赤裸,拿着毛巾慢慢擦头发。

头发有点长,他打算等周末去剪。学校附近的理发店大都又贵又旧。这方面还是秦晓和她的小姐妹们先摸清,找到了一家价格适中手艺也不错的,就是有点远。

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屏幕蒙上水雾,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林寒把毛巾放下,有点不想接。他难得放松,但看到是钟衡的,还是拿了起来。

“喂?小林?”钟衡那边声音带着点笑,“在宿舍吗?”

林寒抬手擦了擦镜子,回答:“在。”

“在干什么?”

“洗澡。”

“嗯。”他乖乖地回话似乎让钟衡心情很好,“下面有没有好好洗啊?”

林寒没想到他突然开黄腔,虽然宿舍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心虚地调小了音量:“乱说什么……你不是在上课吗?”

“翘课了。”钟衡这个三好学生面不改色地说,“被人叫出来有点事,现在呆在这好无聊,想跟你打电话。”

“……哦。”林寒和他没什么可说的,感觉这样更无聊,不过钟衡那边很安静,应该旁边是没什么人。

接着钟衡笑着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把你的跳蛋拿出来吧,我想听你玩下面的骚逼。”

林寒瞬间屏住呼吸,过了一会才找回来声音:“你?你怎么……”

“私人物品要收好啊。”钟衡意味深长地说,“上次宿管来检查违规电器,你那个东西就直接摆在抽屉里,我就顺手给你收起来了。”

“白色的,软软的,很可爱对不对?”

“当时还想你还用这种东西……现在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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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耳朵发烧,同时心下发凉,不知道钟衡不知不觉间都知道了什么。

他这边沉默,那边钟衡以为是自己话说得过了,立刻打住,开始哄林寒:“刚洗完澡还在浴室吧,就在浴室里玩好不好?”

林寒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翻出蓝牙耳机戴上,接着把他收在柜子深处的跳蛋拿了出来。

跳蛋电还有不少,他回到浴室,靠着有点冰冷的墙,把跳蛋沾了水当作润滑剂。

“小林现在在干什么?”

林寒闭上眼:“在……在准备用跳蛋自慰。”

“多说点,什么姿势?”

“唔,靠着墙站着,墙……有点凉。”

“把热水打开,就不冷了。别急,先让身体放松,好吗?”

熟悉的大尾巴狼腔调。林寒在心里叹气,把水温调好,身体靠着墙,眼神也慢慢放空。

“我想亲你。”钟衡在那边温柔地说,“从耳朵开始亲,一直亲到胸口,然后再吃你的奶子,那里也会流水吗?”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和文雅,可是说的话都这么羞耻,让林寒靠着墙仰起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用手去摸你的奶子,摸到乳头都硬起来,又红又肿,是不是很想被男人舔?”

林寒拧眉,手指听话地捏住一侧乳头,原本软软的粉红一点在揉弄下逐渐挺立起来,饱满地立在单薄细腻的乳肉上。乳头因为充血而渐渐变成淡红,被温水冲得水润娇嫩。

“现在怎么样了?”

林寒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耳机里传出来:“有点涨,不想玩。”

“啊,”钟衡恍然大悟一般,“用手玩不够,还想被我舔是不是?”

林寒没理他,但是因为羞恼而轻轻哼了一声,手放开红肿的乳尖,顺着小腹一路直下。

“不喜欢就不弄。”钟衡饱含深意地说,“我们慢慢来……现在告诉我,你的下面湿了吗?”

那边林寒似乎喘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湿了,我在洗澡,刚洗过那里。”

“真乖,说说怎么洗的?”

林寒握住身前的性器,一边抚慰着前端一边说:“还能怎么……就正常洗啊!”

好像有点炸毛。

钟衡换了个坐姿,继续问:“手指有没有伸进去?要像我上次那样把外面的肉分开才能洗到里面啊,小林的逼那么紧,外面的肉也好多……”

林寒:“你再说我挂电话了!”

钟衡改口:“跳蛋放进去了没?”

林寒诡异地沉默片刻,才低声说:“……放不进去的。”

“什么?”

“跳蛋太大了,放不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用。”

好可爱。

钟衡喉结滚了两下,想问他说这句话时候有没有脸红,但怕真把人气得挂电话,只好放低了声音:“跳蛋都吃不下去,别的怎么吃啊?小林水不是很多吗,多流点水,就能吃进去了。”

“谁水多……嗯!”

林寒本来想反驳,手指不小心擦过已经流出透明腺液的铃口,顿时闷哼一声,靠着墙在哗啦啦的水流中喘气,眼睫更是湿透,越发显得皮肤粉白,眉眼漆黑。

钟衡本来是想和他玩玩,现在被喘得自己坐不住。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他爸的朋友小孩结婚,虽然打过招呼后躲在酒店的空房间里,可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他把手机的通话口遮住,暗暗骂了一句,起身走进洗手间,压着声音问:“叫什么?碰到哪里了?”

然而林寒已经喘不过气来回应他,手中震动的跳蛋被他贴住茎身,剧烈的急速震颤令湿漉漉的肉棒也跟着发抖。快感一波一波打在神经上,连带着他腿间的肉穴都跟着收缩,淫液顺着水流被冲到腿上,缓缓地流下来。

“说话,小林。”钟衡低低喘了一声,“让我听听。”

“嗯……我、我用跳蛋……啊,在碰前面……唔,快、快射了……”

“好淫荡啊,小林,那等下要射在跳蛋上,然后用跳蛋去操自己。”

“什么……啊……”林寒把发热的脸贴在墙上,湿发凌乱地黏在后颈,他被快感折磨得嘴唇红润,思维也模糊起来,“我想射了,手震得好麻……”

钟衡试图哄他:“再等等好不好?跟我一起射?”

林寒已经有点受不住,他喘息着,声音里隐约有点哭腔:“不好,谁管你,我要射了。”

最敏感的铃口闪烁着水光,林寒将跳蛋靠上性器头部,瞬间被弄得脊背僵直,接着他被强烈电流一样的快感打得后腰发软,撑不住身体,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钟衡听他呼吸不对,接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尖叫,很快尖叫变成破碎的喘息,和水声交缠在一处,逗得他心头发痒。

他在听林寒的声音自慰,胯下的阳具硬得发红,龟头湿润,离射精还得有好一会,没想到林寒自己先射了。

钟衡半闭着眼睛想起他前几天看到的那个粉白紧窄的女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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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纤细的腰以及一双漂亮的腿,最后是他高潮时迷蒙一片的湿红眼尾,只想把人拽过来操。

但是现在林寒不在眼前,他只能沙哑着嗓子去逗林寒多说点话:“小林好狠的心,不管我就先射了,下面流了多少水?”

林寒回过神后已经靠着墙坐下。他蜷起一双被热水蒸得透红的腿,沾了点白精的跳蛋挤开腿间那朵已经被水和淫液搞得湿滑的肉花。

刚射过精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两瓣唇肉都还在快感里微微抽动,被暂停了震动的跳蛋压住,十分不知羞耻地咬紧了异物。

“不知道,好像很多水……都被冲走了。”

林寒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含着点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钟衡想象着自己正在操他的嘴:“是吗?那把跳蛋开最大挡,磨一磨你的阴蒂好不好?”

林寒没接话,但是钟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边响起的隐约的嗡嗡声,弯起唇角笑了笑。

“小林好乖,等我回去再亲你。”

这句话说时钟衡声音很低,林寒则是愣愣地把跳蛋按上阴蒂,被刺激得手都没拿稳,震动的跳蛋啪地砸在地上,砸出一片水花。

他深呼吸了两下缓过来,没听清钟衡的话,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钟衡也有点意外,自动收回了刚刚那句有点亲近的话,转而道,“继续,喷了就让你结束。”

林寒这次不听他的,自顾自把跳蛋调低了点,按着在阴阜上滚了几圈,把逼肉搞得湿软后才向肉缝里塞,去抚慰里面石榴籽一样的阴蒂。

“是什么感觉?说出来。”

“唔……好、好热,下面好热……啊,水都,嗯水好多,手上都是……”

“比我摸你的时候还多吗?”

“不知道呜……”

“好骚啊小林,下面这么多水,我在这边都能听到声音了。”

“胡扯,那是……呃啊,那是水……”

“对啊。”钟衡故意逗他,“是水。”

林寒又不说话了,赌气似的把跳蛋调高,结果把自己弄得全身发软,两条线条漂亮的长腿在水中绞紧,整个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

“不行、不行了!呃啊……好、好热……要,要……呜……”

“要到了?”

比刚刚射精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从阴户处迸发,被情欲催熟成玫红的女穴抽搐起来,猛地吐出一股淫水,同时全身的神经几乎都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林寒失神地喘着气,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跳蛋握不住的掉回水里,连带着耳朵里的耳机也被他蹭掉,钟衡的声音彻底离他而去。

他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伸出还在发抖的手指去把跳蛋和耳机捡起来,关了跳蛋,把身上冲干净才裹着浴巾去拿手机。

钟衡竟然一直没挂,听到林寒的动静才问:“刚刚怎么了?”

“耳机掉了。”林寒现在全身酸软,说话都提不起来力气,“不知道坏没坏……算了,正好换一个。”

钟衡听着他有点哑又尾音拉长的语调,把一声喘息压下去:“小林,叫我一声。”

“嗯?”林寒有点疑惑,还是拿着手机乖乖叫了,“钟衡。”

他高潮后满足又倦怠的尾音钩住钟衡的神经,手中的肉棒跳动一下,终于射出几股浊液。

“林寒……”钟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了,晚上早点睡,我明天回来。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耳机,我明天给你买。”

“不用。”林寒道,“跟你没什么关系。”

钟衡还想说什么,他就十分干脆地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钟衡也不气。他洗了手,打开手机开始看耳机,恰好看到某个品牌旗舰店新推出一对情侣耳机,正在首页搞活动。

一黑一白,很好看。

钟衡下意识加了购物车,回过神后又觉得好笑,但是拿起手机反反复复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下了单。

只要不明说,林寒应该看不出来吧?

再说,都要上床,一对耳机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林寒疲惫地从浴室出来。

他将跳蛋塞回去,身上换了睡衣,还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胳膊腿都白生生的,关节处透着没消下去的情欲的粉红。

手机也被他扔回床上,吹风机插上电,嗡嗡吹着头发,林寒又开始发呆。

他目光看着钟衡的床,心想:变态中央空调,惯会装模作样。

单方面在心里把钟衡辱骂一顿后,林寒勉强消了气,把吹风机收起来。

他正晃着去阳台晾衣服,宿舍门的门锁转了两圈,江以河一边和人说话一边走进门。

林寒懒得多看他一眼,晾好毛巾后就准备回床上当蘑菇。

江以河经过他身边,被香气搞得皱了皱眉。

他一直不知道林寒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或是沐浴露,反正永远都是洗完澡后一股暖呼呼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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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腻,经常勾引人犯馋。

跟女孩一样,天天搞得那么香。

钢铁直男·江以河下了定论。

然而等他进了还水气氤氲的浴室,江以河的神情就有点微妙。

林寒应该是忘记关窗户了,浴室里除了他身上惯常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看着正正经经,其实是趁没人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

大约是刚刚林寒洗完澡后在他面前晃着两条腿,江以河现在脑子里有点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脸那么白,腿那么细,还……

操,他想什么呢?

江以河一把将上衣脱下来,沉着脸拧开了水。

其实林寒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孤僻,刚开学时他只是安静,漂亮地坐在那里,像一只矜持谨慎的小动物。

江以河承认自己外貌协会,看他漂亮,就主动上去搭话。林寒对于他的搭话有点错愕,但基本上有问必答,说话也很讲究,和江以河平时打交道的男人不太一样。

他难免有点保护欲,再加上林寒比他矮一截,有时候走着路就顺手揽上,还挺舒服的。

倒是有人会挤眉弄眼,问江以河:“哎,那个林寒不会是gay吧?你天天跟他那么近,小心他对你图谋不轨。”

江以河倒没这么觉得,因为林寒不会故意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两人平时的交流也都很正常。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某天开始林寒就避开他了。

江以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林寒的躲避让他莫名其妙,但又放不下身段去问,最后两人就变成现在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局面。

也不知道那天腿上的伤好了没,他确实不是故意想把林寒推倒的。

江以河心烦意乱,洗完澡后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桌子边拿起手机,钟衡在群里发了消息,说是今晚不回来。

之后又私聊了江以河一句:【你帮忙看一下小林腿上的伤。】

罪魁祸首江以河:……

他心说又不是多大的伤,也就钟衡跟个老妈子一样上心——同时他也隐隐觉得不对劲,钟衡这个人外热内冷,面子上的端水他不会落下,内里真正的关心稀罕得很,怎么对林寒这么在意?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江以河还是走到林寒床前,喊了一声:“林寒,睡了没?”

林寒动了动,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眼睛有点戒备地看着江以河:“怎么?”

通过床帘的缝能看到一点电脑屏幕花里胡哨的光,应该是在看电影。

江以河把手机举起:“舍长有令,我来看看你腿好没好。”

林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就要把床帘拉回去:“没有,好得很。”

但是他的手被江以河挡住,一时间竟然动不了:“嘶——江以河,你又搞什么?”

“舍长说让我看,我就要看了才行。”江以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得负责嘛,友爱宿舍,和睦相处是不是?”

他看到林寒嘴唇动了动,似乎是骂了一句傻逼。

最后林寒拗不过他,沉着脸坐在床边,双腿晃晃悠悠的,故意带着挑衅的神色把腿递出去:“你看呢。”

江以河瞥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

他一把攥住林寒的脚踝,手心里的皮肤微凉柔软,好像连骨头都很纤巧,被他轻松就握住,让人不敢用力。

江以河怔了怔,随后不顾林寒的抗拒,把手指捏紧,转过他的小腿。

细白皮肤上那处狭长的伤口已经大好,估计再过两天就完全没事,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林寒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手撑在床边,想将腿抽回去:“你放手,江以河!”

江以河本来是想撩拨他一下就放手,现在听出林寒嫌弃又不爽的语气,手上立刻一用力:“哎,林寒,我是关心你,又不是欠你钱——之前给你发红包你也不要,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没?”

林寒面无表情:“……没有。”

江以河:“操,你现在解除黑名单,我就松开。”

林寒不可思议:“你是小学生吗这么弱智?”

“歧视小学生是不对的,林寒同学。”江以河瞥到手中的脚踝已经被捏出红印,心跳有点加快,迅速移开视线,“要不你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这话由江以河来说堪称稀奇。他是说一不二的大少爷脾气,基本没对别人低过头服过软,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都有点羞耻,还得端着架子等林寒顺着台阶下。

只是林寒并不给他面子,腿上用力就要缩回去:“没惹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拉黑你行不行?你放手!”

江以河突兀地冷笑一声,非但不放手,反而被闹得有点起火,当即把林寒的腿向下一拽,在他失去平衡向前倾的瞬间,双手箍住林寒的腰,把人从床边一把抱了下来。

“……我操。”

林寒身体骤然失重,整个人都僵住,有种掉进江以河怀里的错觉:“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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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吧!”

他还没落地就开始挣扎,江以河干脆不把人放下,牢牢按在怀里,顺手就在林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

啪的一下,两个人都陷入了安静。

林寒还处于被打了屁股的震惊中,江以河则是有点短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打了上去。

但是林寒看着瘦,屁股上的肉不少,两瓣肉很有弹性,饱满丰盈。

江以河竟然还有点想再打一下,不过林寒已经彻底炸了:“你真的有病吧?快点把我放下来!”

反正打都打了,江以河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举高点,反手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打就打了,你能怎么样?”

林寒快要被他气死,身体用力一挣,恨不得直接给江以河一耳光:“操你……”

他挣扎的力气一时间爆发出来,江以河差点没按住,也跟着用力,把林寒的身体按了回去。

同时他的手从弧度圆润的臀尖上滑下,滑进了林寒的腿间。

林寒顿时全身紧绷,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夹住了江以河的手指。

江以河隔着裤子触碰到他大腿上的软肉,而指尖……指尖却陷进了两片更加柔软的肉里,中央细细一条缝似乎是本能地收缩,像是把指尖轻轻吮吸了一下。

林寒面色煞白,思维僵硬,看着江以河一点一点抬起眼睛,盯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林寒,这是什么啊?”

“嗯?怎么不说话?”

林寒瑟缩了一下。他装死不吭声,江以河却不愿意放过他,手在他腿根处游移着:“说不说?不说我就亲自看了啊。”

“别……!”

林寒脸色一变,就要去推开他的手,被江以河放在桌子上,逼迫他张开腿,自己站在林寒腿间:“别?现在你就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说实话,要么我自己看。”

“倒数,三,”江以河居高临下盯着林寒还微微潮湿的双眼,他们靠得很近,呼吸都微微交缠,“二……”

下一秒,江以河扣住林寒的手腕,也不再数一,而是直接拽下他的短裤,强行掰开了他的腿。

“你他妈死变态!傻逼!放手!”

林寒把桌上的笔筒都掀翻了。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里,江以河随手将他的内裤和短裤都甩在一边,手指陷进大腿粉白的肉中,视线落在了他腿间。

林寒试图踹他,可是江以河按着他的力气太大,让他怀疑大腿都要被掐青,只好愤怒不已地骂人。

被骂了好几句的江以河像是听不见,他眼睛只盯着林寒被打开的腿根,看到隐藏在中间的那朵雌花。

外面包裹的花唇湿乎乎的,嫩肉泛着红,肉缝也没有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媚肉。

江以河握住他前端垂下的肉茎,一眼就看出了他刚刚弄过,铃口还有点湿,前端带着痕迹。

因为身前性器被握在别人手里,林寒一时间也不敢怎么动。

他不得不就这样张着双腿,瞪着江以河玩弄着手中浅色的茎身,腿间花穴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和空气里,情不自禁地张合着,中间的小缝隐约吐出晶莹的液体。

江以河手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林寒的阴茎,看着他脸上难堪的神情,身上却不可抑制地发热。

怪不得长那么漂亮。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么个想法,把林寒弄到半硬起来,就去碰了碰他肉鼓鼓的花唇。

林寒身子刚刚高潮过,还正敏感着,被手指一碰就有点发抖:“你别乱摸!”

他尾音也有点颤,脸上不知不觉蔓延出羞恼又委屈的神态,毫无威慑力。

江以河身体前倾,故意贴着他耳朵说:“我摸哪了?”

说完后,他略有点粗糙的指腹重重按住唇肉,然后手掌包住窄小的阴阜,用力揉了一圈。

激烈的快感瞬间升起,林寒猛地喘了一口气,全身发软,紧紧抓住江以河的衣袖。

江以河哼笑一声,手掌按着那口嫩逼,不停地揉按拨弄,很快动作间就传出清晰淫乱的水声,咕叽咕叽地沾湿了他的手心。

“出水真快,小骚货。”他说着,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唇肉,把林寒搞得呜咽一声。

“刚刚是不是在浴室里玩自己呢?”江以河逼问他,指尖画着阴户的轮廓,“又射精又流水的,浪不死你,想被室友干?”

林寒咬着牙不理他,可身下的肉屄很快被男人揉开,不知廉耻地张合着水淋淋的花唇,里面的媚肉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搞得湿透了,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漂亮鲜嫩。

他想推开江以河,反被拉过去问:“把自己玩爽了吗?”

林寒被他箍住后腰,腰后细腻敏感的皮肉让江以河用力捏着。他颤抖着坐不稳,带着哭腔去踹他:“爽,爽死了行不行?你放手……呜!”

江以河声音微哑:“我还能让你更爽。”

他手上用力给林寒调整了一下姿势,蹲下身收紧手臂,阻止他的躲避,而后将脸凑上去。

林寒身体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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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不,你……呃啊!江、江……呜……”

江以河鼻梁抵着他腿根处的软肉,一口咬住一边的花唇,坚硬的齿尖在湿滑的媚肉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腥甜的淫水流到他脸上,情欲的气息立刻弥散开来。

私密敏感的花穴忽然被人含入口中咬上一口,林寒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背后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臂撑在桌子上,一双腿无处着力,只能缠住江以河的身子。

“缠得好紧。”江以河懒洋洋低笑一声,“那么喜欢?”

他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林寒被搞得呜咽出声:“你……你别咬……”

江以河就不咬了。

他灵活有力的舌身抵开唇肉,舌面舔过细嫩的媚肉,舌尖压下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舔了一圈后,林寒就在他上方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

“轻点……”

“又不让咬,又要轻,要求真多啊,林妹妹。”

“嗯……啊,你叫谁妹……妹……滚……”

江以河舔开逼肉,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去探那个窄窄的入口,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让林寒又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你这里水流得这么多,还不是妹妹?”

林寒说不出话,张嘴就只有哭声和呻吟。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嘴,眼前雾蒙蒙的,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去,看着有点可怜。

只有江以河知道他腿间这口肉穴水越流越多,甚至腰都在不自觉地挺起,迎合他的动作。

小骚货。

他又在心里怀着莫名的兴奋重复了一遍,舌头裹住那颗已经熟红的阴蒂。手指揉弄着外面的软肉,而后舌尖慢慢地向下滑,向那个小洞处伸进了一点。

林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水红的唇动了动,只溢出一点破碎的哭腔。

舌尖挺进了逼口,在敏感的内壁上舔了一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全身泛红,脊背弓起,终于求饶:“别进去……江以河……”

“就舔一下,不怕。”

舌身伸了进去,紧窄的小洞蓦然一缩。林寒咬住手心,感到体内作乱的舌尖向上一勾,扯着他的快感集合到那一点,前端的肉棒不需抚慰,就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

他腰眼发酸,眼前一片水汽,都看不清江以河的样子。血液和心跳一起加速,搞得林寒都有点缺氧。

江以河把舌伸进去后,就着这浅浅的深度,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舔弄起来。

林寒偏偏在这种轻微的晕眩中越发收紧,使体内被进出的感觉越发鲜明,积攒的快感仿佛奔涌的潮水,拍打着他的神经。

江以河发现他身体的变化,恶劣地将舌头向上一顶,同时手指掐住接近灼热的阴蒂,转着圈狠狠一拧。

“啊、啊嗯——”

林寒身体无力地弹了一下,江以河还按着他不停舔吸,酥麻的快感让他接近窒息,嫩逼的媚肉急剧抽搐,终于泄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呜,流、流出来……”

他前端性器也涨了很久,江以河手抹了一把刚潮吹的女穴的淫水,惹得那处又是一阵战栗。

接着他用黏湿的手心撸动那根肉棒,手指逮住铃口轻轻扣挖几下,林寒就继续哭着射了出来。

“你看看,妹妹。”江以河故意把一片狼藉的手摊开到林寒面前,“都是你的,到处都是,怎么出了那么多水?”

林寒眼神空茫,靠在桌子上喘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想别开头,被江以河在脸上抹了一道精液和淫水,越发显得淫荡。

“别躲,我还没完呢。”

林寒全身酸软,只能被江以河一把翻过去,小腿也被男人握着并到一处,腰身因为脱力塌下,带着饱满的两瓣屁股也高高翘着。

“啊……江以河、江以河!你想……呜你不能……”

“不能什么?”江以河顺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看着丰满的软肉上显出一个巴掌印,“不能操你?”

林寒:“江以河!”

他尾音沙哑,看起来确实生气。

江以河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匆忙,要操他也得订个好点的酒店,还得提前带人出去约个会才像话。不过他下面已经硬得难受,因此俯下身去亲了亲林寒的耳后:“就用腿,不进去,乖。”

林寒看不见,只能听到衣料摩擦的簌簌声,而后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住他的臀肉,沿着臀缝向下滑,硕大的龟头戳弄着还水淋淋的阴阜,几下就蹭了许多淫水。

“好多水,好浪啊,林妹妹。”

江以河故意逗他,同时压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轻轻顶了几下红肿的逼肉。

林寒被顶得全身发麻,唔了一声叫道:“你、你说好不进去!”

江以河也忍得难受:“别说话,再说真的操你了!”

他粗长一根鸡巴贴着林寒湿透的花穴,插进他腿缝间,被细嫩的腿根夹得深吸了一口气。

林寒刚吹好的黑发发梢又被汗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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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黏在后颈,秀气的蝴蝶骨突出,纤细的腰线因为角度而一览无余。

江以河看得眼热,忍了忍才没低头亲他,手上扣得更紧,贴着柔腻红润的雌花摩擦顶弄起来。

腰身挺动间,粗长阳物赭红一根,在腿间进进出出,把湿滑肉花顶出一阵连绵的水声。

林寒的女穴刚被弄得高潮了两次,现在又被鸡巴磨蹭肉缝顶着,没一会就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流出更多的蜜液。

“又流水了?”江以河声音里也带出了喘息,“妹妹怎么那么多水……嗯,下面的小嘴好会吸。”

林寒被他一口一个妹妹叫得头疼,偏偏腿间酥麻一阵一阵的,让他只能伏在桌子上,尽力把大半的呻吟咽下去。

江以河弄了他好一会,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林寒腿间嫩肉被磨得发红难受时,他忽然重重喘了一下,灼热龟头捣开肉缝,戳上了已经肿大一圈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别射进去!操……你……呜傻逼……”

“晚了。”江以河一把将他从桌上捞起来,龟头重重碾过阴蒂尖,仿佛是剧烈的电流击打过林寒的脊椎,他甚至被操得双眼都微微翻白。

林寒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在一阵倒气中,江以河手指插进他唇间,带着淫水的手指搅弄他的舌头,使唾液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随即,他整个人都蜷缩着,江以河的鸡巴对着他的肉屄戳弄几下,便在那被亵玩得不能看的女穴上射出好几股精液,射得林寒又是受不住想逃,再被他按回去。

江以河射了好一会才停,林寒已经下身快麻痹到没有知觉,被放在桌子上也只是抽噎了一下。

他遍布指痕的双腿无力敞开着,玫红的肉穴上糊满了白精,滴滴答答混着淫水向下流,连屁股上也流得都是。

“乖妹妹。”江以河沙哑着嗓子,抱住他,趁机埋在林寒颈窝里吸了一口,“真可爱。”

林寒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咕哝道:“傻逼,滚。”

林寒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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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撑着手臂俯视林寒。情欲释放后,林寒的表情不再那么迷乱,警惕地注视着他,钟衡的脸背着光,使所有的表情都隐藏起来。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装什么亲近呢?单纯的肉体关系,毫无必要。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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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哦?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第二天计科院都是一样的早课,等林寒起床时,宿舍内只有他一个人。窗帘还拉得结实,似乎是怕他睡不安稳。

他慢吞吞地动了动,被腿间的肿痛弄得倒吸一口气,心里骂了一句,还是摸过昨晚江以河给他买的药,自己涂上了。

涂完药后就好受了点,林寒换了衣服下床,看到桌上放着打包好的早饭。

他心情有点难以言喻的复杂,在心里算了算钱,打开手机去问江以河:【你买的早饭?】

江以河虽然在上课,回得倒是很快:【怎么,不吃啊?】

林寒没说话,转了钱过去,结果江以河愤怒不已,给他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

【你干嘛?我不要,不吃你就扔了,别给我转钱,烦】

【吃我一顿饭能少你一块肉吗?】

【不行,不准扔!你吃!也不准给我转钱!】

【再转钱我直接在宿舍操你】

林寒看到最后一句话,熟练地将他放回了黑名单里。

接着他心想不吃白不吃,也带着怒气把早饭吃了干净。

江以河坐在教室里,上早八的烦躁在他被林寒拉黑后升到顶峰,黑笔在纸张上滑出一道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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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

钟衡和他之间隔了一个空位,此刻目光一斜,拿出手机问:【怎么了?】

江以河当然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又被林寒拉黑,只好烦躁地回复:【没怎么,林寒不高兴,跟我吵架了。】

钟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心说多吵点。

吵到林寒能主动和他亲近更好。

钟衡和江以河做了约定,内容也很简单。

既然他们都不愿意放手,那么选择权就在林寒手里,除非林寒有了确定的对象,否则他们两人都不会停止追求。

而温远不在宿舍住,真是天大的幸运。

钟衡心思细致,当时大一刚开学时,学校对于在校外租房管得还比较严,温远也就和他们一起住宿舍。

那时林寒还和江以河关系不错,但他对温远……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是他某天提前翘课回宿舍拿材料,恰好只有温远和林寒在宿舍。

开门时两人离得很近在说话,看到他进来,林寒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温远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偏头又和林寒说了两句,背着画板出门了。

钟衡声色不动,拿过材料转身时,看到林寒红晕未消的耳根。

他直觉不对劲,之后心里在意,才发觉林寒虽然和温远接触不多,但只要说话,必然对他要比对其他人温和一点——甚至更羞涩一点。

可是这种特别的温和也没有持续很久,在温远搬出去后,他们两人就渐渐地陌路了。

钟衡怀疑温远本人也未必知道,当初林寒对他有意思。

不过毕竟过去了,那就过去吧。

在林寒的沉默下,宿舍诡异地回到了类似以前的局面。

江以河和他依旧不怎么说话,温远只会在中午和下课后在宿舍露面,其他时候不见人影。钟衡刻意避开一些话题,平时还能和林寒说上几句。

只是沉默下埋藏着什么东西,总有一天会爆发。

江以河把之前说周末要怎样的话咽了回去,沉着脸去开体育部的例会,钟衡自然每个周末都一堆事,也早早出了门。

大二后就火速退出所有学生组织的林寒则周末十分愉快,在图书馆趴了一天写完作业,却在闭馆时接到了秦晓的电话。

“喂,晓晓?”他皱眉听到电话那边的喧嚷声,“你在哪?”

“我操,他们开完例会说出来吃饭,吃完饭又来喝酒,喝上头了。”学生组织的例会大多都撞一个时间,秦晓是法学院学生会的,自然也忙得很,“我真受不住了,林寒,速来救驾,我请你喝奶茶!”

林寒说:“你在那喝吧……算了,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秦晓不是没数的人,难得找他求助,那一定是有事。林寒没敢耽搁,来不及回宿舍就跑到校门口叫了车。

他们校区在城区,附近繁华得很,酒吧夜店一应俱全,秦晓发的地址却不在学校附近,而是在市中心那里。

好在晚上不堵车,林寒下车后问:“师傅,能不能在这等一会?我去接个人就出来,等的时间钱你照算。”?

师傅还挺好说话,点头道:“没事,接女朋友呐?去吧,我抽根烟。”

林寒来不及解释,转头进了电梯,被这边的灯光晃得眼花。

他又打了秦晓的电话,在剧烈的音乐声中提高声音问:“你在哪?”

秦晓的声音里已经带了醉意:“我?我在……天,我在哪?”

林寒只能进了酒吧,在满满当当的座位间找人。

他背后还背着包,在这个地方干净漂亮得显眼,没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若有若无地摸了一把,回头却又找不到罪魁祸首。

林寒拍了拍额头,对秦晓说:“你站起来,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秦晓慢半拍地说:“哎,行。”

人站起来后就好找,林寒瞄到她在斜对的角落里站起来,茫然地扭头看,心里松了口气。

看上去没有什么事。

“别动,我看到你了。”他偏头对手机说,“我现在就过去……操!你他妈傻逼吗?”

这次是一人猥亵地把手盖上他的屁股,甚至还伸手想抓一把,被林寒眼疾手快地扣住手腕,回头看见一个醉醺醺的成年男人。

“哎哟,还挺辣。”男人笑着,也不把手抽回,就往林寒身上靠,“来喝一杯吗?我请客。”

“请你爹去。”林寒厌烦地甩开他,转身要走,“滚!”

那男人却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那么凶?哎,喝一杯都不行?你屁股可真翘……”

林寒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看了一眼,接着忽然一笑:“喝一杯?”

他眉眼舒展开,眼底映着疯狂变幻的灯光,又漂亮又讥嘲。

“对啊。”男人笑嘻嘻地把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尝尝哥哥的……”

他话还没说完,林寒就接过他的酒杯,反手全部泼在了男人的脸上:“喝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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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完后林寒就迅速放下酒杯,加快脚步走进人群里。他已经瞄准了秦晓旁边还有一个门,正好能拽过人就从那个门跑掉。

他知道自己的武力值,等身后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不走快点他就得吃亏。

果然林寒没走多远,身后那男人就骂了一句:“臭婊子,给你脸了?!”

他匆匆向后一瞥,看那男人酒气上头,明显是要追过来的样子,心下一惊。

秦晓还在电话里晕晕乎乎地问:“怎么了我的小寒寒,那边那么吵?”

林寒已经开始跑了:“没什么,遇到一个疯狗,你准备走……我靠谁的……”

有人坐在卡座里,一双长腿可能是无处安放,从卡座里伸出来,一直伸到过道上。

这个过道没什么人,只是林寒为了避开醉汉,故意从曲折拐弯的地方跑,结果阴沟里翻船,被这个人的腿狠狠绊了一下。

他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半途中被人一把接住,手臂有力地揽住腰腹,咯得林寒生疼。

“啊,谢……”

林寒抬起头,一句谢谢卡在了喉咙里。

绊倒他又扶住他的人是……温远?

怎么会是温远?

不止温远,这个卡座里还有三四个装饰鲜艳奇诡的年轻男女,此刻目光都聚集在林寒身上。

他有点尴尬地站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因为温远也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袖口挽起,小臂和胸前都有看不太清楚的深色纹身。

简而言之,看着很陌生,和学校里那个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完全不同。

最后还是温远先开了口:“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人回去。”林寒回答完,偏头看到那个男人穷追不舍地跟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伸手就要拽他。

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温远瞥他一眼,表情还是很冷淡,但是起身把林寒挡住,仗着身高优势俯视这个醉汉:“你干什么?”

林寒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隐约听到温远似乎冷声说了几句什么,接着那个男人就蔫着转身走了。

他越发尴尬:“那个,谢谢你……他……”

温远坐回去,懒散地翘起腿,挑眉道:“他怎么?”

林寒:……

“他摸我,我就泼了他一点酒……”林寒含糊地带过去,“总之谢谢你了。你是在和朋友玩吗?那我不打扰了,我得去找人。”

温远支着头看他:“谁啊?女朋友?”

林寒:“不是!就是朋友!”

“哦,朋友。”温远改了说辞,只是听起来依旧不那么正经,“要我帮忙吗?”

“不用。”林寒摇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反正就……呃,刚刚谢谢你了。”

“多大点事,去吧。”

林寒转身走得远了点,才听到他自己加速的心跳,几乎快和音响里的鼓点混在一处。他没敢回头,手指轻轻按了按胸口,又立刻收回去。

当初掩埋的那点心思,竟然又不合时宜地开始鼓动。

温远怎么会在这里?那些人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还有这么一面……

乱七八糟的念头让林寒甩了甩头,他走到秦晓旁边,伸手按住她面前的半杯酒,微笑着扫了一圈:“抱歉,我来接一下她回去。”

周围坐的基本都是法学院的人,林寒虽然不都认识,但大概脸熟。只是有一个生面孔,是个笑吟吟的男生,正坐在秦晓旁边。

林寒看得很清楚,这个男的刚刚还试图劝秦晓把酒都喝下去。

“哎,护花使者来啦?”旁边有个学姐大大咧咧笑道,“我们晓晓酒量不行啊,喝了两杯就得找人来救场。”

“她一直不太能喝酒,我送她回去,真是不好意思。”

“喂,等下。”

林寒视线转过去,坐在秦晓旁边的男生语气里带着敌意,盯着他问:“你就是林寒?我说,让一个男的来送喝醉的女孩子回去,不合适吧?”

酒气和人声混杂在一处,林寒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模样,转头和秦晓说:“走了。”

“你……”

男生还要说话,秦晓竖起手让他闭嘴:“你别说了……我要,嗝,我要走了!”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虽然反应缓慢,但脑子大概还清醒,念叨道:“谢谢小寒……”

“那喝一杯再走吧。”男生不依不饶,举起一杯清透的酒液,“秦晓的护花使者?第一次见面啊,给个面子。”

这里坐的只有学生会的部分人,大多看着秦晓和她旁边那个男生都不说话,只是笑。现在看到林寒来,眼神目光里也基本没什么好意。

林寒不清楚他们学生会内部在搞什么矛盾,但是他懒得给这些人面子。正考虑把酒也喂给这个男生的脸喝,他就补充说:“我是校学生会的,秦学妹很优秀,那个学生干部的评选要经过我们审核……”

“你也不帮帮她?”男生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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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冷漠地看了他一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还回去时也低声说:“那我也劝你一句,别把自己当根葱,傻逼。”

他推了秦晓一把:“姑奶奶,摆驾回宫。”

司机师傅挺守信用,还在下面等着。看到林寒两人出来,笑道:“哎!女朋友挺好看啊!”

林寒摇摇头,他现在胃里发烧,顺手从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矿泉水,一瓶自己喝,一瓶让秦晓灌下去。

那酒应该没什么不正常的,秦晓到了校门时只是晕,没吐。打了电话让她的室友来门口接走,林寒才慢慢走回去。

他终于有空看了一眼其他人的消息,钟衡在宿舍群里他,问他怎么还不回来。

时间是一个小时以前。

林寒没看到,也就没回。其余两人更是事不关己的样子,都没出声,只剩下钟衡那条消息孤零零挂着。

林寒打出了几个字,迟疑一下,又慢慢删掉,权当没看到。

只在宿舍群问一下是正常的,毕竟他们宿舍不是关系亲密的那种,有时候谁一直不回也没人问,反正第二天基本就见着了。

他刚刚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在期盼或许会有谁来关心他,可能是被酒熏得脑子不清楚。

江以河被他拉黑,自然不用多说,况且这家伙也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傻逼直男,有个洞就能日。

林寒走在没什么人的校园里,冷酷地剖心自省——他其实是在期盼钟衡能多关心他一下,最起码私聊一句。

可是钟衡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个精于算计的中央空调,没用的好话随便说,费劲的事是能不干就不干,群里问一句已经很给面子了。

他不能被钟衡在床上的两句花言巧语给骗了,不然不是傻子吗?

男人在床上什么说不出来,信了才是笨蛋。

林寒就是有这么个习惯。

每次他觉得自己情绪失控时,就要尽力用冷硬的态度来分析一番。等分辨出别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他好或是对他坏,他就可以松一口气,把事情处理了。

秦晓劝过他在大学里多社交点,但林寒在刚开学时小心翼翼探出的两根触角全部都碰了壁,还都在他室友身上。

那之后他就彻底当回安全的自闭人,因为只有蜷缩在壳中才是安全的。

现在他熟练地把不该有的,对钟衡长出的小触角揪出来砍掉,自觉已经无懈可击,才走回宿舍。

宿舍楼里大都熄了灯,只有走廊的灯还亮着。

林寒走到宿舍门前摸钥匙。他还没把钥匙掏出来,门就被一把拽开,露出钟衡失去了笑意的,有些阴沉的脸。

“你还没睡?”他有点诧异地问。

钟衡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攥住林寒的手,将他扯进宿舍里,重重甩上门,问他:“你晚上去哪里了?”

林寒被他莫名的怒气吓了一跳,他后退一步,背抵着门,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大看向钟衡,身上还带着点酒气。

如果是江以河跟他发脾气,林寒是不怕的。但钟衡一向和颜悦色,偶尔发一次火,林寒就不由得有点紧张:“有人来查宿舍吗?”

可是他们宿舍管得也不严,而且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在。

林寒后知后觉感到了危险,手下意识去转门锁,却被钟衡一把扣住。

“没看到我的消息吗?”钟衡问,“这么晚……你是去喝酒了?你知道……”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抿唇顿了顿,强行转移话题:“先去洗澡吧。”

林寒谨慎地观察了他片刻,确定钟衡冷静下来后,把包放下,才发现钟衡身上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

“你刚回来?”他问完又觉得奇怪,钟衡应该挺早就回来了,总不至于一直在等他吧。

钟衡坐在椅子里,目光还是沉沉地落在林寒身上:“我在等你。”

林寒怔了怔,茫然问:“等我做什么?”

“没什么。”钟衡说,“快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林寒很轻地皱了下鼻子,关上浴室的门。

钟衡靠着椅背,他拉开抽屉,里面是两个装着耳机的纸盒。

他舌尖抵着牙缝,把抽屉合上。在林寒不在的时候,脸上终于露出阴沉的表情。

酒精在热水里仿佛会发酵,蒸得林寒脸上发热。他头上顶着毛巾,昏昏沉沉地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在脸上拍了拍。

那杯酒后劲还挺大。

林寒还在发呆,钟衡在外面敲了敲门。

他有点迟缓地开了门,甚至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干嘛?”

钟衡没穿上衣,手撑着门框,神情有点晦涩难辨:“小林,你说清楚。”

他走进来,顺手关上门,逼得林寒后退了一步。

“你今晚是和温远出去的?”

钟衡轻声问,手却抓住林寒的肩,把他按在墙上,“跟他喝酒?”

“……不是!”林寒反应了几秒才反驳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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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说什么啊?”

“那是怎么回事?”钟衡声音又变得温柔,捧起他的脸,亲了亲林寒的眼角眉梢,“他拍了你在酒吧的照片。”

林寒被他亲得脸上发痒,忍不住想躲,钟衡却不让他躲。

等他将今晚的事说完后,钟衡俯身抱住他:“那就提前和我说一声不行吗?我今晚要担心死了。”

林寒反问:“你关心我做什么?”

钟衡顿了顿,忽然手上用力,几乎把林寒按进怀里:“你从来没这么晚回来,我担心你……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林寒侧过头不说话,钟衡一反常态,有些咄咄逼人地问他:“怎么?我不该担心你?还是我不能担心你?温远他……”

钟衡猛地停住,接着他笑了笑,说:“小林是不是喝醉了?身上好红。”

林寒被他抱得越发头晕,伸手推他:“唔……没醉,你别抱我,缺氧。”

他的手白皙纤长,指尖透出粉色,手背被热水蒸得发红。手推在钟衡胸口,不像是拒绝,像是醉猫在挠人。

钟衡抓过他的手,送到唇边含住,咬着林寒的指尖:“抱都不给抱吗?”

林寒就用湿润的双眼没什么威胁性地瞪着他,钟衡只得道:“别看了小林,再看就要硬了。”

然而醉了的人不讲道理,林寒歪头看了他一眼:“你硬了?”

钟衡安静了两秒,接着他缓缓露出一个笑,说:“嗯,我硬了,小林要怎么做呢?”

林寒思索了一下,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黏黏糊糊地舔了舔钟衡的唇。舌尖抵开唇缝,勾到钟衡的舌头后却缩回来,转而去亲钟衡的喉结。

男人敏感的喉结被濡湿的口腔含吮,不由得上下滚动。钟衡的手插入林寒的发间,揉了揉说:“头发不如留长点,很好看。”

林寒将湿润的吻印上钟衡的锁骨,慢半拍地摇头:“麻烦,不想留。”

钟衡就笑起来:“好吧,回来我带你去剪?”

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身上的肌肉却不少,脱下衣服后便展现出来,漂亮的腹肌块块分明。

林寒亲到钟衡胸口时腿就有点发软,仿佛是泄愤一般在他胸口的肌肉上咬了一口,不讲理地说:“你刚刚还把我按在门上,吓死我了。”

钟衡态度很好地立刻回答:“我有点着急,对不起,我道歉。”

林寒仰头盯了他一会,跪坐下去,手指扯了几下钟衡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呀?”

钟衡叹了口气,他问:“你到底喝了多少?”

林寒松开手,隔着裤子抓住他胯下半勃的硬物:“就一杯……你好凶,你又骂我。”

钟衡被他抓得吸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一杯就成这样?小醉鬼,来,给我舔一下。”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通红一根,龟头几乎戳到林寒脸上。

林寒垂着眼睛,睫毛浓密乌黑,末梢卷翘,在绯红的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伸出粉红的舌尖,把面前性器的头部轻柔地舔了一圈,彻底将龟头搞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柔嫩舌尖舔上去的快感让钟衡差点就按住林寒的后脑逼他吞下去整根肉棒,但他手指垂在身侧,还是勉强克制住,只是向林寒唇间挺了挺:“含进去,小林。”

红润的唇张开,蹭着粗硬的柱身,接着林寒把龟头有点吃力地含住,舌尖抵在口中的阳具上舔弄,却无论如何不愿意再吃下去更多了。

“好大,太长了……”他眼角湿润,吐出来嘴里的性器,和钟衡抱怨,“不要再吃了。”

钟衡也没想到他喝完酒后会变得这么幼稚,同时还带着点坦荡的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一掐林寒的脸侧:“现在把我舔出来,等会你能少吃点苦。”

林寒拒绝他:“不要。”

“那就不要。”钟衡答应他,“等下别跟我哭。”

他说这话时,面上还带着笑,眉眼俊雅,根本看不出下面的鸡巴硬得吓人,只想赶紧肏进林寒腿心的嫩逼里。

林寒被他捞进怀中,屁股上白软的肉被手指狠狠掐住,软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印上了殷红的指痕。他的双腿并紧,腿间的肉穴差不多被藏到只有一条淡红的肉缝,胸前淡粉的乳头一直在钟衡身上蹭着。

“唔……”

“小林屁股上肉好多,”钟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拍打得那团粉白的肉颤颤的,“好骚啊。”

林寒埋在他怀里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咽,被钟衡抱出了闷热的浴室,放在寝室的小沙发里。

沙发松软,林寒缩起双腿,身体深深地陷进去,脚尖踩着地板,足背透出黛青的血管。

钟衡撕开一包安全套,他戴上套后在林寒腮边抹了一下,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在林寒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乖小林,分开腿,掰开给我看。”

林寒仰起头,他舔了舔自己花瓣一样的唇,双腿乖巧地在钟衡的视线里分开,白腻的腿根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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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硬着,下面细窄的淡红肉缝还闭得很紧。

“好孩子,听话。”

钟衡手上抹了润滑液,低声说:“小逼怎么那么紧?分开。”

林寒咬住嘴唇,纤长的手指按住两侧肉鼓鼓的粉白唇肉,指尖差不多陷进湿润的肉缝,从中间掰开那道娇嫩的缝隙。

但是仅仅掰开一点,林寒就娇气地不干,想把手收回去:“我不要这样。”

钟衡压下来,一条腿插进他双腿间,迫使他将腿分开。同时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粗暴地顶开肉缝,上下滑动着,把两侧唇肉涂抹得湿润柔滑。

“怎么能不要呢?”他和林寒靠得很近,说话间呼吸交缠,“会让小林很爽的,好不好?”

手指进入肉缝,无规律地碾动内里淡红的软肉,时不时掐住阴蒂拧上一圈半圈,敲打着遍布的神经末梢,让林寒想并紧双腿,再被强硬分开。

他的小腿勾起,随着手指玩弄的节奏轻轻蹬了几下。

钟衡先是咬住林寒的肩头,接着唇舌向下吻出一串吻痕,吮咬着他身上细腻的皮肉。直到胸前,他张口咬住一侧柔软的淡色乳尖,牙齿都咬进单薄的乳肉中,把林寒咬得腰身一弹,腿心不断张合的肉穴瞬间含紧了肆虐的手指。

“咬得好紧,放松点。”

钟衡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仍旧在吸吮舔咬口中那枚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埋在林寒腿间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剥开娇嫩的花瓣,揪住最敏感的花蕊玩弄,把那颗阴蒂掐得肿胀,还带出层层快感。

“啊……”林寒忍不住呻吟出声,醉意和情欲混合在一处,搅得他头昏脑胀,前端男根高高翘起,明明无人抚慰,还是在铃口处渗出透明的腺液。

嫩红的女穴已经开始出水,在钟衡手中咕滋咕滋的,流出的淫荡蜜液和手上被穴肉含到融化的润滑液搅合到一处,再被手掌接住,捅进紧窄的穴口中。

那处窄道骤然被手指插进,尽管已经湿透了,林寒还是不适应地绷紧肩背,被钟衡亲了亲胸口:“别怕,别怕,扩张好就不痛了。”

那根手指修长有力,陷入内里湿热的软肉中,被紧紧含吮着,很快就连指根都湿透。

指腹慢慢揉开里面隐藏的褶皱,内壁上细小的肉粒在刺激下紧缩,反倒是把手指咬得更深。

林寒慢慢在这种抚弄下得了乐趣,腰身也跟着轻轻晃动,神智混沌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去要求更多的欢愉。

钟衡哄着他,手指没入了两根,开始将穴口撑开,把嫩肉玩得湿热绵软,乖巧地把手指一直吞到指根。

但当钟衡插进第三根时,林寒却不乐意,穴口不规律地向内吮吸着手指,同时无力地去推他的手臂:“好涨……不要了……”

钟衡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这次没有听林寒的拒绝,动作强硬地继续,把第三根手指从穴口插进去,而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抽动。

“嗯……!啊、啊啊……出去……”

林寒声音里顿时带上了哭腔,线条漂亮的腰背弓起,身下传出鼓胀的酸麻感,穴口一抽一抽地箍住指根。他的手徒劳地抓着沙发,睫毛湿漉漉的,滚下一滴泪来。

“疼?”钟衡嘴上关切地问他,手腕却一沉,破开里面的媚肉,抽出大半又重重插回去,仿照着性器交合的动作,“这个都受不了可不行。”

林寒被他手指插得后仰,本来雪白的脖颈现在都是绯红色,上面贴着湿漉漉的黑发:“呜……慢、慢一点……”

“帮你把身体打开,听话。”

林寒抬起一条腿去勾他的腰,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别弄,别弄了……啊……”

钟衡低头去蹭他的鼻尖:“那我直接进来了?”

林寒睁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还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一心想从这个玩着他腿心的手上逃走,立刻亲上钟衡的下巴:“嗯,进来。”

手指带着淫水从逼口抽出,那肉穴在被手指开拓后张着小口,水淋淋又嫣红得漂亮。两边花瓣似的唇肉微微外翻,袒露出这个隐秘的入口。

钟衡让他将腿盘上来,低头咬住林寒的唇,趁他模糊的时候腰向下一沉,龟头顶开紧致的肉穴,猛地没入小半根。

被他锁在怀里的林寒全身一僵,立刻挣扎起来,然而都被按回去,只能全身颤抖地感受被那根可怖的巨物一点点肏进身体里。

他的呜咽和呻吟也全部被钟衡堵住,唇稍稍一张开就被舔舐,声音闷在喉咙里,显得十分可怜。

“乖小林,”钟衡贴着他的唇说,“放松,别怕。”

嘴上这么说,狰狞的阳具却毫不停顿,又向内顶进了一截。

女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却大半都被堵住,流不出多少。嫣红的嫩肉像是乖顺的小嘴裹住插入的鸡巴,内壁轻轻吮吸着,深处的软肉则明显在抗拒更深的进入,积压着灼热的龟头。

“不要我进去?”钟衡问,手指揉弄起林寒的乳珠,甚至还去扣挖上面小小的乳孔,“让你放松,也不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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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冲击着两个人的理智,钟衡的温雅外表也难以维持,露出隐藏的攻击性和恶劣喜好。

“不听话,要被罚的。”他轻柔吻住林寒腮边的泪水,不再堵他的嘴,而是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变成他坐在沙发里,林寒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姿势原因使林寒不可遏制地向下坐,他努力想用双腿撑在钟衡身侧,却被拉住膝弯向两侧一拽,登时腿软地跌坐下去。

粗长的性器在这一下里近乎肏穿了窄热的肉道,里面的媚肉在酸麻下吸住茎身,稍微一动就带出粘腻淫靡的水声,吮得钟衡差点射出来。

他抓着林寒的腰稳了稳,抬头看到林寒低着头,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圈都彻底红了。

钟衡怕他受不住,赶紧捧起他的脸看,没料到林寒被这下捅得醉意去了大半,缓过来一口气就开始骂人:“钟衡你他妈……呃呜……我操你爹……”

看他没事,钟衡就笑了笑:“别急着骂,留点力气被我干。”

林寒又要骂他又忍不住哭,腿间麻痹得快要失去知觉,大腿根一抽一抽的,根本动不了。

他不动,钟衡就掌住他的腰,慢慢在黏湿的嫩肉中研磨起来。

敏感至极的肉穴被他磨得不断收缩,咬着插入的阳具,淫汁泛滥,肉腔内热得仿佛要融化,随便轻轻一捣就让林寒抽噎出声。

“小林别哭了,”钟衡无奈道,“哭了就会骗我心疼。”

林寒气得要命,说:“那你出去!”

钟衡不理他,捉过他的手递到嘴唇边细细亲吻,身下硬物还是一点点在他的肉洞里顶弄抽插,鼓鼓的花唇被插得向两侧翻开,透着淫乱的红色。

“小林这里都被干红了。”钟衡故意伸出手去狎玩那两瓣丰美多汁的软肉,轻轻一扯就能感到林寒体内收紧,“嘶……别夹那么紧。”

他嘴里说着话引开林寒的注意力,估摸着他的嫩逼大概是适应了插入的巨物,就抓握住林寒屁股上的肉,开始试探地一下一下向上顶撞。

动作幅度一大,林寒就被操得腰身酸软,差点坐不住,只能伸手撑在钟衡身上,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钟衡拍了拍他的屁股,没用力,但拍打出的声音也足够使林寒羞耻。

他咬住下唇,固执地不肯出声,眼泪却还向下掉。

钟衡怕把他惹急了,很识时务地投了降。

他当然想把林寒按在那里干,最好干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张开腿承受一轮又一轮的灌精。但林寒毕竟还是第一次,他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好了祖宗,别哭。”钟衡将他抱住,手指富有技巧地缓缓揉捏阴蒂,沾满淫水的肉棍抽出一些,在林寒比较能接受的深度操弄,“现在呢?爽不爽?”

酥酥麻麻的快感终于从腿间升起,阴蒂和窄穴两处的双重快感逐渐累积,淫液从穴缝溢出,把腿根和臀瓣上都沾染得一片水渍。

钟衡把沾着淫水的手指给林寒看:“都是小林的水。”

林寒推又推不开他,张嘴咬住钟衡的手指,结果尝了一嘴自己腥甜的淫水,差点又被气哭:“你滚!”

钟衡快被他可爱死,按着他像按住一只被肆意玩弄的奶猫,捏住林寒的下巴深深吻住,夸他:“小林好甜。”

“呜呜……啊、啊……”

本来紧紧裹住肉棒的内壁在接连不断的顶弄下逐渐变得湿软,不再那么紧绷,而是柔顺地含住茎身。抽出时媚肉微微收紧,再顶进去时却又放松下来,如同天生的淫器。

“小林里面好热,好多水,咬得也好紧。”

钟衡知道他脸皮薄,就故意和林寒说这些话,踩着线逗他:“今天晚上能用完几个套啊?”

林寒如果有尾巴,现在可能已经炸了:“一个都不能用!”

“行啊。”钟衡说,“那就都射在里面。”

林寒低头去咬他,结果钟衡手一松,这次他彻彻底底坐下去,把肉棍吃进屄里。龟头重重捣上了花心,林寒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刷过,脊背颤抖,红润的唇张开,失神地攥紧了钟衡的手臂。

肉道尽头青涩娇嫩的子宫也跟着翻涌起浪潮,淫水猛地流出来,却被鸡巴堵住,涨得林寒忍不住挺腰,哀求道:“拔、啊……拔出来……”

钟衡没说话,而是按住他的后腰,深深插了几下后,就突然开始了激烈的顶弄,有几下都碰到了宫口,差点插进子宫里面。

林寒有种被他操烂插透的错觉,小腹鼓胀,白软平坦的腹部此刻被里面肆虐的凶器捣出一处暧昧的凸起,把他干得几乎瘫软下去,全身就靠挂在腿心这根粗长的阳物上。

这波高潮还没消失,钟衡的操干就把他带上了另一波高潮。淫水淋漓地从女穴间流出,前端的男根颤抖了几下,半硬着吐出腺液和精水,狼藉地把沙发打湿了大块。

“啊……呜嗯……呃——啊啊——”

林寒恍惚间低头想让钟衡慢点,可是他不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看到了钟衡罕见的神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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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发狠,对上他的视线后就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亲吻着。

直到林寒高潮了两三次后,钟衡才死死抱紧他,射在了安全套内。

他射了有一会,但因为隔着套,所以让林寒还好受点。抽出肉棒时,那口嫩逼已经被干成了熟红,张着合不拢的小口,向外淌着湿淋淋的淫水,穴口处的淫液甚至在刚刚的操干中被弄成了白沫。

钟衡把手盖上那朵肉花,林寒身体一抖,听到他用含笑的声音说:“有点肿,小林身体好嫩啊,我才干了一次。”

林寒生怕他再来一次,身体向后躲,但他就坐在钟衡怀里,躲也躲不到哪去,反被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别乱动,小林,找操呢?”

林寒不敢再动,缩在他怀里,还时不时抽泣一声,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钟衡抽了两张纸巾过来给他擦脸,慢慢地哄了一会,才把他哄好。

“跟我在一起吧,小林。”钟衡射精后没一会就再度硬起的茎身磨蹭着林寒的大腿,“床都上了,不能不认账。”

“……不。”

钟衡脸上笑意不变,把林寒拧过来问:“为什么?”

林寒摇头:“不想谈恋爱。”

钟衡看着他,没说话。

“你要是想操我,就当炮友吧。”林寒用还带着泪意的眼睛看着他,声音有点哑,软软的,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还不够吗?”

钟衡静了一会,他慢慢点头说:“够,太够了……”

林寒被他看得背后发冷,下意识后退,却被用力攥住手腕,让他低低叫了一声:“疼。”

“疼不好吗?”钟衡说,他此刻的语气堪称诡异,“现在还能叫疼,你可以多叫几声。”

林寒当即想逃,但一点都动不了,对上钟衡冷淡的双眼:“既然是炮友,那床上总得给我操爽吧?”

“……不,不行!”

林寒立刻想挣扎,反抗却都被镇压下去,双手被钟衡一只手按在头顶,摆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

“钟衡!你……唔!”

湿乎乎的肉花被男人用手握住一拧,紧接着两根手指插进去,撑开微肿的穴口,搅出淫靡的水声。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林寒被手指插得又出了淋漓的淫水,顺着钟衡的手流出来。

钟衡转而掐住他的阴蒂揉捏,说:“小骚货。”

他伸出手在一旁摸了什么过来,林寒看不清,但感觉到某个微凉的异物缓缓撑开穴口塞进来,脊背忍不住发抖。

“什么东西?”

“让你舒服的东西。”钟衡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腹,“看看小林能喷几次。”

“你疯了吗钟衡?拿出去……啊……拿……唔不要!”

被塞进穴口的东西忽然开始了震动。虽然频率不算激烈,但也足够刺激,瞬间就让娇嫩的内壁绞紧,连林寒的大腿都开始发抖。

钟衡把跳蛋向里面推了推,看着林寒并紧双腿,张开嘴却叫不出声,手在胡乱中向腿心伸去,似乎是想把跳蛋弄出来。

他笑吟吟放开林寒的手,看着他粉红的指尖分开唇肉,插进红肿的屄穴后,握住林寒的手腕向里面一顶,反倒把跳蛋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林寒气都要喘不过来,带着哭腔骂道,“你混蛋!拿出来……”

“不爽吗?”钟衡问,攥住林寒的手腕,让他用手自己插自己的肉缝,“摸摸看小林有多少水,里面是不是很热很紧?吸着手指就不想放了,特别浪。”

不断震动的跳蛋借着淫水的润滑和手指的推动,在体内越来越深,一寸寸碾过媚肉,快要把林寒逼疯。

他被这个深度弄得害怕,想推开钟衡又推不开,被欺负得只能哭:“拿出去……钟衡,哥,拿出去……”

钟衡听到他叫哥后,本来有点冷淡的眉眼动了动,沉默一会还是把林寒湿漉漉的手拿出来,放到嘴边舔了舔。

“那要什么进去?”

林寒在腿间逐步攀爬的酥麻中迅速找到了正确答案,抽噎着打开腿:“要、要你的……你的东西进来……”

“我的什么东西啊?”钟衡耐心地问。

林寒抬脚没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下:“你的……唔啊……你的鸡巴行不行?”

钟衡满意地将他抱起来:“嗯,乖。”

但是他没有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拿出来,而是分开林寒的腿,越发粗硬的阳物顺畅地肏开穴口,一下就插入了半根。

龟头抵上震颤不止的跳蛋,将那玩意狠狠顶进了更深处。

林寒猛地失声,很快他就抽了一口气,双腿软的只能挂在钟衡身上,手无力地垂下去,指尖随着操干的频率蜷缩发抖:“你……呜呃!啊……出去……”

“小林刚刚说要我进来。”钟衡掐着他的腰,龟头被内里紧致的嫩肉包裹着,同时跳蛋的震动不仅导致内壁紧缩,余波也在挑逗他的性器,“现在不能反悔啊。”

“那个……呜……没有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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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嘘,错了,我还没答应要拿出去。”钟衡手掌盖住他柔软的小腹,捏起一点软肉揉着,“不舒服吗?”

林寒哭得眼泪都掉到他手上:“傻逼……你骗我……滚!啊、啊嗯……太深了……”

钟衡任他骂,埋在体内的肉棒一点点顶开穴肉,直到他的小腹上都出现了一点凸起,才拧住林寒的一侧乳尖:“这才刚开始,我不想你太难受,别哭得太厉害,嗯?”

林寒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不要了!你出去!”

钟衡说:“不可能。”

他说完后,忽然全根抽出,而后重重顶进大半根,撞得艳红的肉花颤颤收缩,前面的男根再次吐出一股精液,落在林寒的小腹上。

“被干射了啊,小林。”

林寒只会急促地喘气,双眼空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跳蛋被钟衡刚刚那一下肏进了深处,嗡嗡地搅动着柔嫩的内壁,无处可逃的酥麻快感把林寒包围,令他几乎软在钟衡怀里。

“这是第一档。”钟衡不放过他,一边在肉穴里慢慢顶弄,一边还要和林寒讲他体内作乱的跳蛋,“先适应一下,今天暂时不给你最高的,但是第二档也要尝尝,好吗?”

钟衡最会这样,嘴上笑吟吟地问,该干的时候毫不留情,双手紧抓住林寒的后腰,就把他往下按。

“啊啊……呜——”

跳蛋终于不可避免地被弄到深处,差不多抵住脆弱的宫颈,强烈的酸麻感从体内炸开。林寒身体承受不住地后仰,嘴唇张开,几乎连粉红的舌尖都吐出来。

钟衡含笑抱紧了他,把跳蛋在这瞬间调高了一档。

林寒瞬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一声接一声哭喘着,双腿软得并都并不拢,含住肉棒的花穴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淫水把钟衡的小腹都溅湿了。

脆弱敏感的宫颈叫跳蛋抵住震动,酸软地半张着肉环般的娇嫩宫口,不停溢出腥甜的淫汁。

当钟衡把跳蛋再调高后,突然加剧的震动更是让林寒即刻达到高潮。

他穴里淫水不住地流,嫩红抽搐的穴肉在高潮中紧紧咬着插入的鸡巴,仿佛是自动的飞机杯,紧热出水,含吮舔吸,还在将肉棒往更深处吃。

“好多水,小逼好骚好会咬。”钟衡也被他咬得难受,干脆按住林寒就这么开始激烈的操弄,“哥哥射在里面好不好?”

林寒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他张开嘴汲取着氧气,舌尖吐出,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留下,脸上被弄得湿透,狼狈至极,偏偏还满是春情。

钟衡撞得他无力的身体都跟着被抛起再落下,跳蛋一次次顶上宫口,震得他小腹都要失去知觉,连腰都直不起来。

两条大腿上都是被抓出来的指痕,腿根糊着精液和淫水,淫荡得不能多看一眼。

钟衡闭了闭眼,他眼底也有点泛红,但好歹留着点理智,又将跳蛋调回了第一档。

“呜……呜啊……”

林寒艰难地缓过一口气,之前还是折磨的跳蛋此刻在对比下仿佛恩赐。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全身各处敏感得要命,钟衡哪怕只是将手按在他后腰,他就会颤抖着咬紧体内的性器,迎来一波小高潮。

“被男人碰一下都不行?”钟衡故意去抚摸他的腰侧和大腿,握住他漂亮的小腿,在小腿肚的软肉上留下几道指痕,“这样也会爽吗?”

林寒伸出舌头,乖巧地舔过他的手指,已然是说不出什么话了。

阳具把肉穴插得满满当当,因为怕将跳蛋挤得太深,钟衡还留着一点没插进去。他转过林寒的脸,一点点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到底还是心软了。

“把东西拿出来,小林让我射进去,行不行?”

林寒只听到了前半句,根本不在乎什么射不射,只一心要摆脱这个搅得他全身酸软的跳蛋,抱住钟衡的手臂点头。

肉棒拔出屄口,带着淫水大股涌出。钟衡手上托起他的屁股,亲着林寒让他别看,两根手指伸进还没合拢的穴口:“放松,跳蛋我关了,把它排出来。”

已经被调教柔顺的淫媚软肉吃下伸进的手指,娇气地含着,水液咕啾咕啾地流出,明天沙发应该是不能看了。

“呜……不会……排……啊啊……”

“没事的小林,来亲一下,慢慢来。”

林寒眼睛泛红,埋在他肩膀上,身体里停止震动的跳蛋依旧存在感鲜明,在钟衡的引导下一点点被内壁挤出去。

钟衡捏住跳蛋的底部,忽然再次打开开关。突如其来的震颤令林寒哭叫出声,腰身无力地弹动一下,下意识要逃,却被他再次按了回去。

他就这么捏着一直在震动的跳蛋,从抽搐的软穴里缓缓移出。

林寒哭着咬住他的肩,钟衡面色不变,把拿出的跳蛋扔到一边,掰开他的腿,这次是彻底地插了进去。

“嗯唔——啊啊!”

龟头直直撞上半开的宫口,那处已经被跳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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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嫣红的肉环几乎被肏得变形,却又反过来柔软地裹吸起想要入侵的龟头,溢出甘美的淫液。

林寒整个人都像一颗成熟多汁的果子,轻轻一捏就能尝到甜美的果肉。

“别进去……”他呜咽着,娇嫩的子宫不自觉痉挛着,“哥……”

钟衡停了一下,说:“不进去。”

还没等林寒松一口气,那根肉棒就猛然开始抽送,顶端肉冠每一下都重重顶上宫口,内里被完全劈开一样,青筋怒张,黏膜上的剧烈摩擦感让他直接失声。

红肿的花唇被肏到外翻,阴蒂叫钟衡捏在指间把玩,整口花穴如同一只湿软滑腻的肉套,完全套在鸡巴上,被任意操干成肉棒的形状。

林寒的臀肉都被他抓在手中用力地揉,硬是被弄得红了一大片,沾上了他自己的淫水。

钟衡越干越狠,最后直接把林寒抱起来,他两条粉白湿漉漉的腿连盘上钟衡的腰都做不到,只能软软地垂下晃着。小腹被干到凸起一块,全身几乎都靠钟衡抱着他的双手和腿间插的鸡巴稳住,以至于吞下很深,逼肉红肿烂熟,似乎要被操穿了。

他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抽噎着,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如同被钟衡抓在手里的人形性爱玩具。

“小林……”钟衡喘息着吻他,把宫口干得几乎合不拢,但到底没肏进去,“来,叫哥哥。”

酸软的宫口肉嘟嘟地含着半进不进的龟头,林寒动了动嘴唇,沙哑着嗓子低声叫了句:“哥……”

“真乖。”

操干的频率不可思议地再度加快,林寒感觉他要死在钟衡怀里,整个人又哭又喘,阴阜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或者是被弄坏——

“啊、啊啊——”

钟衡偏头咬住林寒的唇,手抓住他的腰向下压,大股大股的精液没了安全套的阻隔,全部射进了林寒身体深处。

嫩红的内壁到红肿的宫口,都被射上粘稠的精液,早就被撞开的宫口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大股的精水都灌进了子宫内,把那处撑得鼓起。

钟衡手掌按着他的小腹,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微微鼓起,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开始就着这个还插在林寒体内的姿势细细吻他,像是在给小猫舔脸。

被舔的小猫根本不领情,可是身体还处在高潮后被电流击打一般的快感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钟衡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小林喷了好几次,还能记住吗?”

“呜……”

“好乖,好可爱,当我一个人的炮友行吗?”

“滚……”

“来亲一下。”

林寒的抗议被他堵住,嘴唇都被亲肿了。

“你咬我。”

他现在脑子里又晕又晃,神智时不时就有点不清醒,只有被操肿操麻的嫩肉还在时不时抽搐:“你还捅我……”

钟衡其实还想再干,但摸了摸林寒腿间那处,手下的肉既热且肿。林寒身子太嫩,恐怕明天要肿得厉害,再肏的话不太行。

他小心将半硬的性器抽出,把林寒抱进浴室,哄着他洗了澡,再拿了江以河买的药抹上,已经折腾到了凌晨。

林寒腿心肿着,连内裤都不想穿,只套着一件宽大的上衣,裹着被子,很快就睡过去。钟衡拿着毛巾包住冰块,站在床边给他敷眼睛,顺带拍了几张照。

好在第二天没课,林寒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眼睛发涩,头还有点重。

他裹着被子呆了半晌,昨晚胡来的记忆快把他整个人埋掉,越想越气,逮着枕头捶了一下。

从腰到腿都酸疼得厉害,腿心更是肿痛得合不上腿,让他想把钟衡拽过来打一顿。

窗帘还拉得很严实,林寒缩了一会,隐约听到宿舍门有动静,模模糊糊扒开床帘向外看了一眼。

江以河背着包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奶茶,很精准地抬头捕捉到林寒床帘的缝:“哟,还没醒呢?”

他嘴比脑子快,说完后意识到他们还没和好,顿时绷着脸,闭了嘴。

但林寒已经不记得他这茬,茫然地点点头,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哑了,一时间竟然没发出声。

而这时江以河也走近了,脸色立刻变了变,伸手去拉他的床帘:“你怎么回事?眼睛肿了?”

林寒被他抓住胳膊,从床帘拽出来,两条腿不小心并住,哑着嗓子说:“轻点,疼。”

他没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双眼红肿,唇角还破了一个小口子,眼神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不好——反正江以河是神色阴沉,抓过林寒的手看了看。

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深红的指痕。

“怎么?昨晚没回来是出去鬼混了?”江以河把奶茶放到桌上,语气很重,“身上是哪个野男人留的?”

林寒满头雾水,半是气声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不知……”江以河忽然收了声。

他视线落到垃圾桶里,那里面一个打着结的安全套,大大方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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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

“我操。”

他声音近乎阴狠,转身就一脚踹上椅子,像个找不着发泄途径的困兽,在宿舍里转了两圈,抬头问林寒:“钟衡?”

林寒揉着额头,试图坐起来,结果压着屁股,疼得他只能在床上跪着。上衣下两条腿不敢并紧,上面青红的指痕清晰可见。

他反应了一会江以河这个问题的含义,疲倦地点点头。

江以河又问:“在宿舍?他操你了?”

林寒皱了一下眉,用沙哑的嗓子回他:“你别那么……算了,他在哪?”

“刚起床就找你姘头?”江以河却莫名其妙地更加生气,死死瞪了林寒一会,“没看到!他怎么上完床也不管你?”

林寒不想和他再说,伸出腿勾来床尾的裤子正打算穿,宿舍门就被再次推开。

“我听到有声音,小林醒了?”钟衡声音含笑,“啊……”

他的笑慢慢收了起来:“江以河,回来了。”

江以河回头看了看他,意味不明地说:“舍长,不仗义吧?我就一晚上没回来,他连床都下不了了。”

钟衡偏头看着林寒,语气里满是担忧:“小林身上还不舒服吗?”

江以河怒道:“你看看他身上的印子!”

“那又怎么?”

钟衡在他身前站定,脸上的笑渐渐有了胜利者炫耀的意味:“小林昨晚也是自愿的,对不对小林?”

“你说要当我炮友,跟我上床的呀。”

林寒坐在床上看他们吵,突然被引火烧身,回想了一下他确实说过这种混账话,只好硬着头皮承认:“是……”

江以河一拳打在了床柱上。

他打得是温远的床柱,林寒因为和温远邻床,不得已受到波及,也跟着震了震。

“江以河你又干什么?”

“我干什么?”江以河盯着他,“我那天就该直接操你这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林寒愣了愣。

钟衡收了脸上的笑,他说:“江以河,你在胡说什么?”

“哦,”江以河的怒火找到了目标,“你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

“不是什么好人。”钟衡轻声说,“毕竟小林昨晚喝醉了,一开始是我强迫他的。”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钟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江以河咬着牙道:“我操你妈的!”

他一拳砸上了钟衡的侧脸。

江以河毕竟是篮球队的,一拳下去钟衡都晃了晃。随后他面无表情地一抹脸,也抬手回了一拳。

“要打我也是小林打我,轮得到你吗?”

林寒在床上旁观了全程,终于在两人真正打起来之前开口:“我身上好疼。”

江以河把手收了回去。

钟衡也不介意脸上的伤,轻声问:“哪里疼?我这有药,给你擦擦。”

江以河嗤笑出声,转身重重摔上门。

“吓到了?”钟衡问林寒,同时开始把他带进来的东西分拣出来,“给你买了饭,还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买。”

林寒双腿从床沿垂下,慢慢摇头。

钟衡走过来捧起他一条痕迹斑斑的小腿,嘴唇贴上去亲了亲:“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狠了——你要打我吗?”

林寒歪头看了看他脸上被打出来的伤痕,换位思索一下,他要是挨了江以河一拳,现在可能还站不起来。钟衡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可见也是皮糙肉厚,打不动。

打不动的话,林寒也就懒得打,不然还是他手疼。

看着林寒摇头拒绝,钟衡还是笑笑,抬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来给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林寒被这突然的凌空给弄得一惊,下意识抬手紧紧抱住钟衡的脖子,被他稳稳放到了椅子上。

从林寒的角度能看到昨晚被迫承受他们胡来的沙发已经被扒光了外皮,光溜溜地戳在那里。

“我都收拾过了。”钟衡注意到他的视线,“沙发套洗得很干净,晚上就能晾干,今天太阳好。”

林寒尴尬地:“哦。”

他腿间肉花还红肿着,钟衡带上手套,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我新买的另一种药,听说效果更好。”

林寒没心思听,点点头算作回应。

“生我气吗?”钟衡蹲在他身前看他,“生气就说出来,打我骂我都行,别把自己气着。”

林寒看着他,伸出光裸的腿,一脚踩上钟衡的肩膀。

脚下肌肉结实,被林寒蹬了一下,钟衡身子晃都不晃。

算了,打不动。

林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腿,沉默一会,说:“那我们要有个约定。”

钟衡开始给他按腿:“你说。”

“第一个,以后做的时候要带套。”

钟衡说:“好。”

“还有不准那么狠,你太凶了。”

——是你身子嫩,不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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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衡也点头:“好。”

林寒微微皱起鼻子,想了一会,又声明:“不能跟别人说,等毕业……毕业我们的关系就终止。”

钟衡静静看了他片刻:“还有吗?”

林寒摇头。

“那我也有要说的。”钟衡看着他,“为了尽到我作为炮友的义务……”

他似笑非笑:“平时多照顾你是应该的,和我多亲近一点当朋友,好不好?”

林寒本能想拒绝,又被钟衡捧起手咬着指尖:“床都上了,对我别那么冷漠——对了,耳机。”

他起身,动作自然地拿出一个耳机盒,里面是崭新的白色耳机:“试试这个?新耳机喜欢吗?”

林寒把手收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

钟衡看了他一会,大约是琢磨明白了他的脑回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是赔你一个耳机。”

这么说反而越描越黑,钟衡无奈道:“床上是我们都爽的嘛,床下给你什么你就收着,再说这个是我应该赔的。”

他把耳机给林寒戴上,又把他手机递过来:“试试吧小林,这个我买回来很久了,一直没用,现在也没办法退。”

钟衡好不容易让林寒收了耳机,看着他把饭吃了,甚至还打算给林寒穿衣服,被林寒警惕地拒绝。

不过这时候天还热,衣物轻薄,还是有很多痕迹遮不住。林寒在镜子前对着抹药,愤愤道:“下次不要留这么明显。”

钟衡也是昨晚失态,现在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声好气:“对不起小林,下次注意。”

他从后面抱住林寒,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但没表现出抗拒,就低头道:“小林,亲一下好不好?”

林寒被他烦得要命,甩又甩不开,不可思议道:“你是被鬼上身了?”

钟衡说:“嗯,我鬼上身了,亲一下吧?”

林寒只得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得很响,嘴唇软软的,连带着他身上的甜香把钟衡包围。

钟衡本来想逗他玩,结果反把自己搞得心神不宁,低头想讨个货真价实的吻时,宿舍门锁被人拧开。

他以为是江以河,下意识将林寒搂在怀里,然而来人露出面目,却是背着画板的温远。

林寒下意识就往钟衡身后躲,听到温远“唔”了一声,似乎是安静了两秒,才有点疑惑地问:“这是……?”

钟衡足够把他完全挡住,还能神情自若地笑了笑:“啊,小林有点不舒服,我帮他看看。你怎么回来了?”

温远淡淡道:“回来交个作业。”

他将东西放下,却在即将出门时冷不丁转过头问林寒:“林寒,昨晚回来没事吧?”

林寒说:“没,挺好的。”

温远就没再说什么,似乎是在原地停留几秒,但林寒被钟衡挡着看不到他,只能听到温远关上门离开宿舍的声音。

倒是钟衡转身摸了摸林寒的头发,笑吟吟地问他:“对了,昨晚为什么温远会遇到你?”

林寒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回答他:“就是恰巧碰上了而已,他也和朋友在那个酒吧。”

“哦,”钟衡就轻飘飘地把这事揭过,“昨天看他发的照片里有你,我还以为你们俩一起出去玩的呢。”

林寒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和他出去玩啊。”

钟衡就看着他笑:“嗯,也是,小林以后和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林寒推他,“我还有个小组作业的ppt没做,你别缠着我。”

钟衡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才让林寒坐:“我的错,不该打扰陛下处理政事,祸乱朝政,有愧江山……”

林寒:“滚开啊。”

他脸上不自觉有了点笑意,钟衡就凑过去迅速亲了他一下,说:“好,我出去一会,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林寒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偏过头没说话。

钟衡的药还是有点用的,到了下午时林寒身上就轻松了不少。

他把ppt发到群里,才看到秦晓发来的一串消息。

【爹,你是我亲爹,我草】

【昨晚真的丢大人了啊啊谢谢你我给你磕头了】

【我再也不跟那帮龟孙子出去喝酒了】

……

【对了我有个学姐想要你微信,给不给?】

林寒翻完后,只回了两句。

【你知道就好。】

【不给。】

秦晓又给他发了一个语音条:“不是,这个学姐人很好的,都保研了,聊一聊也好嘛。”

林寒:【不用。】

他不乐意,秦晓也就不再坚持,转而说:“晚饭我给你点外卖,想吃啥,随便点。”

林寒其实没多大胃口,不过他不要点什么,估计秦晓就心里不安,因此让她看着点。

于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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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给他点了一份麦当劳顺带一捧显眼的花。

林寒根本没有抱着花一路走回寝室的脸,没好气地问:“你点的什么?”

秦晓在电话里直呼冤枉:“我那是感谢你,给你送的花,多好看!你不喜欢吗?”

林寒有点无语:“我要这个做什么?”

但是他也不能扔,捧着那束花低头匆匆回了宿舍,把花随手放在了窗台上。

钟衡应该是被什么事绊在外面,直到天黑了也没回来。

林寒在浴室里努力忽视身上的痕迹,他闭眼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把快消肿的女穴分开清洗,随后额头抵住冰冷的墙面。

腿间很干净,是他不舒服。

被掰开双腿承受奸淫操弄的感觉还停留在脑海深处,陌生的快感带来失控的恐慌,好像淫荡的内里被一点点挖出来,甜美多汁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满身水汽,疲惫地拨弄了一下窗台上的花。

不得不承认,确实还挺好看。

林寒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身后的宿舍门被人砰一声,好像是包含怒气地推开。

他手里还轻轻拨弄着一朵颜色鲜艳的向日葵,映衬着白皙的手指,有点诧异地回头。

江以河手撑着门,盯了他一会,又看了一圈整个宿舍。

“就你一个人?钟衡不在?”

“不在,你找他?”

江以河冷笑:“不找他,我找你。”

他也看到了那束花,语气泛酸:“他给你买的?真土气,难看。”

林寒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这是秦晓买的。”

“哦,秦晓?”江以河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道,“其实也还行……”

林寒打断了他:“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江以河下巴微微一缩,他本来就偏向深邃英俊的面部轮廓在此刻越发冷硬,说出的话也带着寒气:“钟衡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向林寒走过来,体型的差距让他很容易把林寒困在墙边:“你能愿意给他操,就不能给我操?”

林寒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抬手去推他:“胡说八道——你滚开!”

江以河一动不动,语气烦躁:“你还在生气吗?我道歉行不行?嗯?他能操得你多爽?还是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林寒抬头看着他,黑发带着点潮湿散落,眼角一抹薄红,漂亮的五官因为羞恼而变得更有生气,眼睛很亮,眼里只有江以河一个人。

江以河呼吸一顿,靠他更近了点:“我真搞不懂你。”

林寒想,我也搞不懂你。

最后他垂下眼睛,率先结束了这场对峙:“行啊。”

“……什么?”

“你不是要……”林寒暂停了一下,把那个词含糊过去,“可以啊,时间你定。”

他说完就想走,却被江以河拉回去,头埋在他肩膀上,压得林寒晃了一下:“又怎么了!”

“那钟衡呢?”江以河不依不饶,“他呢?”

林寒侧头扫了他一眼,眼尾那么漂亮,眼神却带了点冷淡:“随便,你们俩自己排班吧。”

江以河怔住。

等林寒用力推开他,他才愤怒地跟上去:“什么意思?你……你要我跟别的男人分享你?不可能!林寒,我……”

他在林寒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操不操”四个字。

“好啊。”江以河勉强压下怒气,古怪地笑了笑,“到时候被操肿了也别跟我哭,嗯?”

他当着林寒的面订了酒店,露出手机屏幕:“给你三天,身上能干净吧?”

林寒歪了歪头,他身上那种甜香浮动着,包裹住江以河周身,而后他说:“好。”

等他走回自己的桌子前坐下,江以河才有点僵硬地进了浴室。

光是闻着林寒身上的味道……他就硬了。

林寒这边刚下课,那边江以河就卡着点给他发了消息:【我在法学院门口等你。】

那天后江以河软磨硬泡要求林寒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大概理由是为了以后经常联系,林寒不能再这样随便拉黑他。

林寒没理,这时钟衡起身去拿东西,手机很顺手地搁在林寒桌子上,屏幕没锁,恰好是微信的消息列表。

他把林寒给置顶了,备注是小林,不知道是在给谁看。

林寒视若无睹,倒是江以河面色不善。

不过林寒也没想到江以河来这么早,他还想着去食堂排队吃新开的窗口,现在看来也赶不上了。

他背着书包从教学楼出来,江以河就站在教学楼的台阶下等他,带了一副很拉风的墨镜,十分显眼。

林寒:……

他有点不想过去,但江以河目光敏锐,一下从人群中抓到他,取下墨镜就看过来。

林寒只得几步跳下台阶,站在他身前仰头问:“这么早?”

“当然,”江以河坚持着他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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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先去吃个晚饭。”

他问:“想吃什么?”

林寒没有想法,说:“什么都行。”

江以河就得意洋洋地给他展示手机屏幕:“订了市中心那家比较火的店,带你去吃鱼……你吃鱼吗?”

林寒:“吃。”

他比江以河矮一截,今天的打扮还很有学生气,走的时候落后江以河半步,看起来挺乖。

江以河带他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的停车场,学生变少了点,他就抬手扶住一辆漂亮干净的车,对林寒扬起下巴:“上来,今天我做你司机。”

林寒不是很认识车的牌子,但看也能看出来此车价格不菲,顿时紧张起来,生怕把车哪里蹭了,那他得卖身给江以河还债。

他怀着对金钱的恭敬握住后车门把手,江以河却在驾驶座上咳了一声:“坐我旁边,我会吃人吗?”

林寒只好坐到了副驾驶,低头摆弄安全带,发现豪车的安全带都很难搞,他生生折腾了一会才扣好。

江以河本来想的是自己过去给他扣安全带,结果看到林寒低头认认真真倒腾安全带的样子像个被毛线球缠住的小猫,顿时收回手,津津有味地看他弄完,想:真可爱。

晚上温柔点算了,把他从钟衡那边哄过来最好。

林寒完全不知道他旁边的“司机”脑子里已经全是黄色废料,靠着车窗打了个哈欠,再亦步亦趋地跟着江以河进了餐厅。

从装修到服务,都是铜臭味。林寒瞄了一眼菜单的价格,甚至陷入一个怀疑:他觉得他就是真给江以河嫖,也卖不到这么多钱。

不过贵有贵的好处,反正林寒是对食堂的新窗口完全失去兴趣,同时对江以河越发地想敬而远之。

大少爷体察民情,跟他们一起住宿舍真是辛苦了。

但他不是很想跟这种人搅合在一处,总觉得会很麻烦。

这么想着,他翻开手机看了看,看到秦晓和钟衡都给他发了几条语音。

餐厅里人声很低,古典乐缓缓流淌。

林寒掏出耳机带上,点开语音条听。

秦晓问他选修课作业的事,林寒把文件发过去,又去点钟衡的。

“小林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今晚我手机不静音。”

“他要是欺负你,你也来找我。”

林寒不清楚钟衡和江以河两个人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共识——总之他们俩好像真的听了林寒的“轮班”建议,开始分享林寒的时间。

并且……

不知道是不是林寒的错觉,他总觉得钟衡有时候会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阴阳江以河两句,但细说又说不出来。

或者是故意博取他注意力似的,体贴卖乖。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反正就是炮友,没必要想那么多。

林寒把耳机放到桌上,简单回了句没事。

恰好晚饭也到了尾声,他起身去洗手间,江以河坐在原处,玩手机等他。

钟衡两分钟前发了个朋友圈,江以河一点开就看到。

他本来想划掉,可手指顿了顿,把图放大了看。

钟衡配的文案很无聊,什么今天天气如何温度多少湿度怎样,江以河没耐心看。

拍的照片应该是他的桌子,上面两个一模一样的纸盒,一个纸盒上放着一对黑色耳机,另一个纸盒上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那对黑色的耳机看着眼熟。

江以河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林寒留在桌上的白色耳机。

一模一样的款式。

他打开购物软件,直接拍照识图,出来的第一个结果就是情侣耳机。

江以河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

林寒从洗手间出来,自然地拿起耳机,就听江以河问:“这耳机看着还行,你买的?”

“啊,不是,”林寒说,“钟衡给我的……你喜欢吗?可以去问问他在哪买的。”

“喜欢个屁!”江以河阴沉着脸,“晦气,走了。”

林寒莫名其妙:“晦气什么?”

江以河冷笑,走了几步又说:“耳机罢了,我给你买个更好的,走,现在去看。”

林寒被他拽着走了几步,没好气道:“江以河,你又发什么疯?”

江以河转头看他:“什么叫我发疯?我就是不想看你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不行吗?”

林寒:“你管我啊。”

他被拽得有点疼,语气也重了点。

江以河却好像被这句话点着了,忽然转了方向。

“对,我不该管你。”他说,“我就该直接操死你。”

接下来的路没有一个人说话。

林寒低头跟着江以河进了电梯。直到电梯门打开,无人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他才开始慢半拍地感到了一点紧张。

“那个,你套买了没?”

江以河扫了他一眼:“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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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之后又是一段沉默,江以河坐在床边玩手机,床上四散了好几个安全套:“去洗澡吧,出来让你选用哪个套。”

林寒没吭声,进了浴室。

浴室灯光明亮,空间宽阔,装饰华丽。他瞥了一眼镜子边各种不知道作用的按钮,开始脱衣服。

江以河向后一靠,眼睛看着那边的墙。

这个浴室的设计是一旦浴室里亮灯,墙壁就会变成单向透明的——就是说,林寒现在一无所知的,在他的目光下洗澡。

江以河一边心里有点唾弃这种偷窥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将眼睛向那边移。

林寒动作很利落,背对着江以河,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露出线条优美流畅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

两条腿笔直修长,又因为不怎么锻炼,所以没什么肌肉线条,弧度圆润柔软。

他把有点长的头发抓在手中,顺手用一旁的黑色皮筋扎好,在脑后是个很可爱的小揪揪。

还在镜子前照了照,似乎很满意。

江以河看硬了,不自觉收紧手指,想抓着他的头发操他。

热水的水雾蒸腾而起,林寒洗了一会又解开头发,整个人被热水泡得白里透粉,眉眼漆黑,嘴唇像是娇嫩的花瓣。

他把身上认真洗了一遍后,打开浴室的柜子,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玩具,还有好几瓶崭新的润滑液。

上次他已经在钟衡的手下吃够了苦头,这次还自己去查了查步骤,知道到位的润滑是必须的。

江以河那样子,能记得带套应该就不错了,其他的林寒根本不敢指望。

他关掉水,脊背靠着墙面,显出漂亮的蝴蝶骨。粉色的润滑液被他抓在手中,挤出一滩黏稠甜香的液体,在手心微微晃荡。

林寒迟疑着分开双腿,手指沾着微凉的液体按住还紧紧闭着的细缝,试探着滑了两下,把两瓣粉白的软肉涂上一层水光。

他眉心蹙起,把肉唇分开,中间潮湿柔嫩的粉色内里被抹上润滑液。女穴紧窄,很快就被涂满了,流下一条闪亮的银丝,从大腿根滑下。

接着就是把手指伸进去……

林寒不由自主咬住略微丰盈一点的下唇,眼睛里水蒙蒙的,指尖有点急躁地在那个小孔处打转,却怎么都进不去。

还干涩的身子,哪怕试图吞下一个指尖,都会穴口酸涨,里面温热的软肉挤压收紧,排斥着手指的进入。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打湿的黑发黏在腮边,眼神有点茫然。

“林寒。”门被敲了敲,“让我进去。”

林寒一惊,双腿下意识并了并,右手上都是粘稠的润滑液:“……等等!”

江以河却已经推开门,上半身赤裸着,看到他,眼神往林寒的腿间瞟了瞟:“怎么?忍不住了?用手很舒服吗?”

“不是……我……你先出去!”

猝不及防全身暴露在江以河眼下,林寒急急地用水去冲洗右手,甚至没在意他把整个圆润的屁股展现出来:“我还没好……江以河!”

纤细柔软的腰被男人双手卡住,林寒被他一把抱起来,脚上的拖鞋都掉到地上,露出淡粉色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林寒的肚子被他的肩膀一顶,忍不住喘了一声,贴在江以河上半身,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起伏。

“放我下来!”

江以河不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彻彻底底打在饱满的臀肉上,两瓣玉雪一样的肉颤着,顶端被打出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林寒被打懵了,手抓着江以河的肩,愤怒道:“你打我……”

话还没说完,他被江以河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铺柔软还有弹性,但江以河太高,林寒整个人摔在厚实的被子里,身体跟着弹了弹,摔得头晕。

他茫然地曲起双腿,身体不设防地仰面躺在床上,散落的安全套有的被他压在身下,有一个在他脸侧,还有一个恰好弹起,落在那片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安全套的包装是黑色的,落在小腹上,对比鲜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以河身体压下来,满含戏弄地按住那只安全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林寒眼睛眨了眨,反应还有点迟钝。

“像是在酒店一个一个房间塞卡片,求人操的妓女,操一晚上也很便宜,随便都能把安全套塞进你的逼里……”

林寒两秒后回了神,气恼地伸出手要去把那包安全套扔开,手被江以河攥住,咬了咬指尖。

“就用这个操你吧。”他说。

随后他把林寒翻过去按住,迫使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双腿大开,露出中间那道淫粉的肉缝,上面的润滑液还有不少,湿哒哒的。

“刚刚自己在弄?”江以河明知故问,“手指都插不进去,现在的妓女业务不熟练就能出来接客?”

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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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江以河抽过一张湿巾,按住他的后腰,就开始擦拭阴阜处的润滑液。

温热的皮肉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湿巾,惊得林寒一挣。他双腿无力蹬了几下,剩下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江以河用湿巾分开他的肉缝,用力来回擦拭着,把那上面的润滑液擦了干净,把整个阴户都擦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瓣粉白的肉被这么一折腾,已经变成了淡红,越发鼓胀了点,含着湿巾一角。

“湿巾都咬?是不是骚货?”

江以河顺手又在那只屁股上扇了一下,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说:“趴好,让你多出点水。”

林寒回头看他,黑发红唇,皮肤细腻,眼睛里还带着怀疑。

江以河冷笑一声,掰开他白腻的两瓣臀肉,低头埋上了那个刚被他擦干净的嫩逼。

他一只手扣在林寒后腰的腰窝上,另一只手挡在他的大腿间,把那条大腿握出指痕,粉色的肉缝被鼻尖顶开,热乎乎的嫩肉贴上江以河的脸。

林寒瞬间腰就发软,不敢再往后看,死死咬住嘴唇。

他一低头,恰好看到身下散落的几个安全套,又羞又急,两瓣唇肉也跟着收紧,被江以河一巴掌扇在腿根。

“又不是处女,”他说出来时咬着牙,“装什么装?放松点!”

林寒急促地喘了两下,粉红的肉穴慢慢张开,展现在江以河的视线内。

只是他两瓣花唇确实丰满,张开也不能太开,被两边的肉挤着,看上去手感绝佳。

江以河偏头咬住一侧唇肉,光洁细腻的软肉叫他含在齿间,轻轻一咬就留下齿痕,一半裸露在外侧,一半没入软红的里面。

林寒被咬得腰眼发酸,差点就这么爬开逃走。但他还留着点理智,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他哪都逃不走,不如把江以河伺候好了再说。

“别咬……”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颤抖,“乱咬什么……呜……”

江以河喉结动了动,手上用力扯开林寒的腿,脸埋进去,舌面扫过一片半湿的嫩肉,染上濡湿的唾液。

水声啧啧响起,江以河的舌头一次次重复舔舐着花唇内外,把淡色的唇肉外侧舔得发红。里面更是湿淋淋的,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小巧的阴蒂也渐渐变硬。

“我还没舔到,小婊子就忍不住了?”江以河闷闷地笑,“想出水就找你男人,不懂吗?”

林寒不理他,显然不认他是自己男人。

江以河眼前又浮现出那对耳机,刚刚温柔一点的动作瞬间变了味。

他手指扒开肉嘟嘟的花唇,尽力将脆弱的内里剥开,像剥开一个甜美的烂熟果子,然后一口咬住那颗小小的阴蒂,下半张脸差不多都陷进这口女屄里。

林寒腰猛然一僵,大腿打着颤,支撑不住地差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到说不出话,甚至隐隐带了哭腔。

“啊……哈江、江……呜……”

女蒂是一层软肉中包裹着一点硬籽,江以河用牙齿磨了一磨,就听到林寒一声崩溃的哭叫。

两条雪白的腿难耐地绞紧,但腰完全沉下去。江以河攥住他的膝弯,不让他把腿并住,含着那颗蕊珠吸吮了两下。

“啊……!”

“出水了吗?”他将脸离开一点,逼问林寒。

林寒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不愿意理他。

“好,”江以河一点头,“那就再舔。”

林寒惊慌地将手撑在床上,随即他已经酸麻难耐的女穴再度被男人含在嘴里。

这次是花唇被不讲道理地咬来咬去,留下齿印后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阴蒂,舌面刮过阴蒂头,搅得那颗东西左右晃动,里面密布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抖,传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还窄小的逼口顿时收紧,刚刚干涩的内壁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刺激下缓缓渗出一点透明的淫液。

女穴硬生生被舔到软腻,如同刚开的花瓣,沾着水,揉捏几下就变成软烂的花泥。

林寒有种被人一点点舔开身子的恐怖错觉,恰好这时江以河舌尖抵住他的阴蒂向里一顶,积攒很久的快感翻江倒海,在那一点下迸溅开来!

“啊啊——”

他失神地瞪大眼,一直没被舔弄的逼口自动流出一股淫水,大腿发抖,已然是到了一波小高潮。

江以河在他高潮后还不放过他,脸压得更用力,还去舔咬那颗阴蒂。

林寒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在恍惚中遵从本能地要逃,手指揪着床单向前爬。

他突然这么一挣,江以河也没想到,手上一时间松了力气,还真让林寒爬出去了一截。

爬出去后林寒也没多少力气,撅着屁股软在那里,腿根水淋淋的,女穴湿红地张开,脊背因为喘息而一起一伏。

但这个动作在床上彻底惹恼了江以河。

“你想跑?”

他脸部线条绷紧,眼神里怒火和情欲翻腾,直接把林寒拖回身下,憋了一路的火瞬间发出来:“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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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钟衡床上也这样吗?老子伺候你还不乐意是不是?耳机让你换你也不换,他送的就是好?”

啪!

“呃……”

林寒吃痛地抓紧床单,雪白屁股上殷红的巴掌印重叠,反而勾起人再打下去的欲望。

“骚死了,婊子。”江以河咬牙骂道,顿时又是几个巴掌抽下去,把臀肉都打得泛出一片薄红,热乎乎地肿起一点。

林寒唇瓣湿润,脸贴着床单,低声道:“疼……”

“疼?”江以河的手揉弄他通红的臀缝,“那你怎么流水了啊,小妹妹?”

舌尖顶开穴口,故意勾起挑逗一点,抵住入口处的内壁打转,带出一线淫水。

林寒被舔玩得哭出来,屁股上热辣辣的巴掌印很疼,偏偏女穴中的快感又甜美入骨,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纠缠在一起,使他全身都矛盾地蜷缩。

粉色的指尖无力地搁在床单上,被江以河扣住,指缝间的嫩肉细细摩挲,安抚着他的不安。

然而这种在床上的安抚行为都不过是伪装。林寒听到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江以河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第一次,记住了啊。”

“唔……!”

灼热的硬物骤然破开穴口,里面还绞缠的柔嫩黏膜瞬间裹住凿入的性器。被强行打开的痛楚和神经被碾过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林寒的大脑,让他急促地喘着气,眼底瞬间就漫上泪来。

江以河进去了一半,掐着林寒的腰低头看去,只能看到脂红的穴眼紧紧咬着茎身,连腿根似乎都在因为入侵而颤抖。

他的手从细腻的腰侧滑下,把林寒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再揽住他的腰腹,让他把屁股抬起来,故意说:“就要这种姿势,才能把东西都吃下去吧。”

林寒片刻间真觉得自己是一只淫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被抓在手中使用,再流着水承受射进来的精液,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他一把揪住床单,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只有腿间女穴精神得很,内壁自动嘬吸着插进来的肉棒,溢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臀缝都是一线淡粉色。

江以河收紧手指,粗暴地将他向下一按,硬挺的性器捅入大半,龟头似乎碰到了体内隐藏的另一块软肉,隐隐像一张紧热的小嘴。

林寒的穴窄,宫口也浅。江以河这试探着顶了一下,立刻让他回忆起上次被钟衡用跳蛋玩弄宫口的恐怖快感,整个人向前挣了挣,几乎是哀求道:“别碰那里……”

“哪里?”江以河低低喘着问他,“里面还有一个洞啊,好骚,不让我进去?”

“那里太难受……呃……”

江以河扭过他的脸,手指插进林寒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问:“难受?哦,被插过,是不是?”

“唔!不是……他没进去,我受不了……”

江以河怔了怔,接着他俯下身亲了亲林寒洇出薄汗的后背,哄道:“我慢慢来,会舒服的。乖,你能吃下去。”

龟头轻轻抵住闭合的宫口,仅仅这样,难耐的酸涩就已经令林寒瞪大了双眼。

娇嫩的子宫似乎意识到即将被侵犯,不安地流出一点淫液。湿热的肉腔绞紧,乖顺得不像话,如同要融化一样,任由茎身把内壁操干成各种形状。

江以河用手去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摸了一圈,包裹着他的肉穴就跟着一吸,只要轻轻一捣就都是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小林咬得我快射了。”

林寒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只觉得小腹里面快要融化了,整个人就像被挑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感受着宫口被不断地顶弄打开。

嫣红柔腻的孔窍被顶得凹进去一点,宫口如同一个圆圆的紧致肉套,箍住龟头,恼人地吮吸着,却不肯完全张开。

“把子宫打开,我带套了,不会射进去。”

林寒哭喘着摇头,忽然被掐住阴蒂,从底部向最上面尖尖的阴蒂头揉弄着。承受不住的快感自腿间升起,饱满的唇肉都被操到微微翻开,穴肉里的皱褶都在越来越大力的捣弄下被迫抻平,颤颤地软化下去。

江以河忽然整根抽出,把林寒翻过来,攥住他一边脚踝抬起,偏头在小腿肚上吻下一串吻痕。

“嗯,痒……”

身体被肏开后,林寒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抱怨。他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被江以河在膝盖上咬了一口。

他两条脱力的腿挂在江以河手臂上,仰面完全接受着江以河的进入,身体似乎是被从中劈开,一点点进到了深处。

江以河停了一下,哑着嗓子说:“看我。”

林寒动了动湿透的睫毛,眼神落在江以河脸上,带着点不自知的,黏乎乎的恳求。

紧接着他就感到小腹处一阵酸麻,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快感侵占每根神经,宫口被彻底顶开,堪称严丝合缝地咬住了肏弄进来的性器。

“啊……!”

林寒差点连叫也叫不出声,身体仿佛被这一下给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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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块,攥在江以河手中的小腿都忍不住开始痉挛。

太深了……不行,顶得好过头……

林寒几乎有点要干呕的错觉,胸口和小腹处的汗湿皮肤都沁出暧昧的粉色,双腿彻底失去知觉,软绵绵地挂在江以河手臂上。

江以河却喉结滚动,身下用力一撞,整个龟头抵上柔嫩的宫腔,把林寒小腹肏出一个可怖的轮廓。

“呃……不行……啊……”

“里面好紧。”江以河忽然握住他前端半软的性器,手法近乎残忍地在冠状沟刺激一圈,又用指甲去扣挖流着腺液的铃口,“这里都流那么多水,光干小逼就能这么爽吗?”

“啊!啊啊——别……”林寒本来已经酸软的身体又一次猛地抽搐几下,宫口肉环吃力地收紧,已经柔顺裹住肉棒的穴肉也艰难地收缩,反而把作乱的鸡巴含得更深。

茎身在江以河手中挺动了两下,精液断断续续流下来,在他小腹上沾了一大片白浊。

黏湿淫猥的水声异常响亮,林寒被他突然的动作插到一口一口不规律地倒气,脸上湿透了,舌尖抵着牙,唾液都顺着嘴角流下,十分狼狈。

江以河把他弄到射出来后就开始按着他的腿不留力气地肏弄,次次都要干进子宫,时不时还要操到宫底。林寒第一次被男人操到那么深,小腹凸起一块,这种喘不过气的节奏弄得他眼前发黑,想推开江以河让他慢点,手也是抬到半空就落下,在床单上揉出褶皱。

他在半昏半醒间感觉自己要被弄到失禁,女穴湿淋淋地涌出淫液,成了一个合格湿滑的肉套,被奸淫成插进来的鸡巴的形状,整个人都要被快感吞噬。

江以河摩挲着手中皮肉细腻的脚踝,低低叫了一声:“林寒?”

林寒半睁着眼,只是在本能下回应着他。

下一刻,江以河托起他的后腰,把人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

姿势的大幅度改变使深埋在肉穴里的阴茎也转了一圈,戳刺着宫口处快要麻痹的软肉,刺激得林寒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

他整个人都挂在那根阳具上,双手下意识环住江以河的脖颈,前端的性器磨蹭着他结实的小腹。脂红的女穴软烂如花泥,淫靡地将整根肉棍吞下,腹部仿佛也快要被顶出一个阴茎的轮廓,让林寒瑟瑟发抖。

本已经混乱的思绪被迫变得清醒,林寒在江以河后背无力地抓了几下,胡乱地求饶:“太深……啊啊出去……”

“要、要坏了……嗯!求你……”

“求谁?”江以河短暂地停下动作,偏过头去蹭着林寒的脸,“说,妹妹,求谁啊?”

林寒茫然地按照钟衡教他的叫:“哥……哥哥……”

“啧,什么哥?叫老公,听话。”

林寒顿时闭了嘴,江以河冷笑道:“不乐意叫?”

短暂的休息停止,林寒很快就被接下来的急速抽插弄得叫也叫不出来。他唇瓣张开,被江以河按在墙上,在操干的同时恶狠狠用手指玩弄揉捏穴口两侧的逼肉,双腿难受地绷直,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昏迷。

湿软的阴道壁在身体的昏迷中乖巧的不可思议,恰到好处地吸吮着阴茎,在身体的不自觉中一阵一阵紧缩,濡湿的肉逼早已被操成饱含情欲的玫红,叫淫水浸了个彻底。

即使在昏迷中,江以河也没停下,甚至更过分地抽插动作,再把林寒硬生生从昏迷中做醒。

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子宫在此刻也好像已经被开发成另一口淫窍,任由性器在宫口进出,反而还流着更多甜腥的淫汁,渴求被精液灌满。

“呜……老公、老公!啊啊……呜……”

林寒彻底不在乎了,稍微捡回来一点神智就开始声音软软地求饶,带着破碎的哭腔叫老公,呜咽着说要被插坏了,终于让江以河在他脸上亲了亲。

“妹妹真会哭。”

林寒纤瘦的后背在墙上压出几道红痕,大腿根痉挛了片刻,不知多少次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江以河抱着他,呼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在高潮余韵中温存了一会,才拔了出来。

安全套上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淌。江以河顺手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把林寒抱回床上,靠着他,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就搁在林寒的腿根。

他摸过手机拍了两张照,满足地含住林寒胸前一侧乳头咬了咬,懒洋洋道:“你早听话一点,不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吗?”

林寒还没完全回神,双眼通红地推开江以河靠过来的头,带着鼻音说:“别咬。”

江以河看了看他,嗤笑一声:“难伺候。”

林寒迷迷糊糊地蜷缩起来,但江以河的手分开他的大腿,去看他腿间红肿的肉穴。还没合拢的阴道口张合着,在他的视线下微微抽搐,明显是被操透了。

“嘶,这就肿了,你怎么那么不耐操?”

手指分开逼口,打了个结的安全套里装满白色的精液,被轻轻推进花穴。里面湿滑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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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着咬上来,水声暧昧缠绵,慢慢把安全套又吃了进去。

“都是你的水。”江以河用满是淫液的手指去揉捏他胸前,“现在连套都吃下去了……好骚啊。”

林寒有气无力地蹬了他一下,反被江以河捞起来,直接抱进浴室,放在宽而深的浴缸里。

浴室里灯光明亮,把他全身的痕迹照得清清楚楚。

林寒手按着浴缸边,一抬头看到对面墙上的落地镜正对着,分开的双腿间一朵淫湿的肉花,红艳艳的,甚至还合不拢。

他羞耻地想把腿并紧,但被江以河按住,硬是把双腿挂在浴缸边上,接着拧开了花洒。

“……唔!”

温热的水流瞬间把林寒笼罩住,清瘦的脚背弓起,差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

“江以河你干什么?”他用有点哑的声音怒气冲冲问,脸上水珠一串串向下掉。

江以河本来是想让他洗一洗脸上的泪,没想到手忙脚乱弄成这样,赶紧把水流调小点,嘴上说:“伺候你洗一下,你还不乐意?”

“不要你……你把那东西也拿出去。”

装着精液的安全套在刚被操弄过的肉穴里,算不上多么鼓涨,但是沉沉坠着,而且过于黏滑,引得内壁不自觉去吸吮缠咬。

好像是林寒自己在不知廉耻地用它自慰一样。

“行啊。”江以河挽起袖子,拿下旁边一个小型的花洒,蹲下道,“老公给你洗洗。”

细密的水流骤然打在阴阜上,剧烈的酥痒瞬间占据了整个肉穴。从翻开的花唇到内里的软肉,以及翘起的阴蒂,全部被密密的水柱浇着,令林寒急促地喘息起来。

他腿根紧绷,腰几乎被冲洗得软了,忍不住要往后缩。但江以河不给他逃脱的空间,把肿了一圈的阴蒂剥离出来,故意用水流去冲,把林寒半边身子都亵玩到酸软,细白的小腿垂挂在浴缸边。

“别洗了……”林寒拗不过他,才高潮不久的花穴食髓知味,已经开始流出更多淫水,被水流带着流走,“我受不了……轻点……啊!”

淫穴被清水冲洗得干净湿软,嫩肉嫣红,微微颤抖着,上面还都是水珠。阴蒂被用力拧了一把,。

江以河手指插进穴口,就被湿漉漉的软肉吸吮着,内壁讨好地咬住任何进入的东西,还在渗出小股小股的淫汁。

安全套被修长的指身向里面推进,林寒已经没有抗拒的力气,反倒是屄口把两根手指一直含到指根,轻轻一搅就是咕啾的水声。

江以河手上都是他的淫液,抽出来时甚至可以拉出两道银丝。他掰开两瓣沁出粉红色的饱满臀肉,湿润的手指按住臀缝间那处紧闭的小口,用力一按,就将肉穴按下一个小小的凹陷。

林寒后背一僵,慌乱地想去挡住他:“那里不……”

“前面都肿了,给你弄弄后面,也很爽的。”江以河在他鼓鼓的阴阜上拍了一下,随后就着温水把指尖伸进后穴紧窄的穴口,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楚看到淡粉的穴口慢慢含住手指,被迫张开脆弱湿热的内里。

“我不……呃,别按!轻点……啊……”

花穴里那个安全套被江以河用手推得很深,还隐隐在向更深处滑,让林寒不得不收紧穴肉咬住它。同时生涩的后穴条件反射地死死收紧,让手指的前进更加艰难。

江以河抽插几下就失去了耐心。他已经过了不应期,胯下发硬,顺手拿过旁边一管崭新的润滑液,在手心里挤了一滩,抹在手指上。

晶亮的润滑液先是被抹在穴口,把淡色的褶皱都浸润得湿软,再一点点插进湿滑的手指,把润滑液涂在了紧热的内壁上。

“呜……”

肠肉应激地收紧,几乎让手指的捅入都有点艰难。蠕动的内壁显然在抗拒异物的侵入,从腿根到脚尖都绷成一线。

江以河啧了一下,抽出手,干脆把装着润滑液管体的前端插进粉色的穴口。

冰冷的硬物令林寒瑟缩了一下,随后凉凉的润滑液被用力挤进后穴,咕嘟吐出一大团,融化在紧热的体内。

“江以河!江……呜呃……你……出去……”

江以河把润滑液扔到一边,两根手指用力捣进后穴,陷进一片粘稠的湿软,搅一下就带出响亮的水声。

“这不是湿了吗?”江以河哄着他,“乖,第一次难受点,等找到地方就会很爽了。”

“啊啊……”

林寒被灯光晃到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不断滚动的弧度柔和的喉结,皮肤下沁着深浅不一的粉红,整个人仿佛被情欲蒸透,随便插一下就能流出甘美的汁液。

狭窄的后穴被手指逐步扩张,直到江以河伸进去三根手指,林寒才艰难地弓起背,带着哭腔道:“慢点……太、太多了,江以河。”

“叫老公。”

“……老、老公……慢一点……”

林寒又羞又恼,后穴却不可避免变得柔软。穴口被撑开,内里深红的肠肉在手指大幅度动作间隐约能看到一点,融化的润滑液有些渗进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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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少从穴口流出,被上方不停冲刷的水流冲走。

江以河应了,手上动作确实慢了点,但更用力更磨人,差不多是在抚弄里面每处皱褶,指甲有意无意地扣挖软肉,逼得林寒不住地拧腰,最后只能无助地喘息。

“可以了。”他低声说,声音也被带出几分压抑的沙哑,“来,腿分开。”

林寒被他直接抱起抵在墙上,双腿大开,刚刚吃下男人三根手指的后穴根本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流出一点浅淡的润滑液。

前面湿红的女穴被两根手指轻亵地玩弄,刺激也很温柔,柔和的快感让林寒慢慢放松下去,随后江以河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勃发的阴茎猛地顶进穴口。

林寒瞪大了双眼,口中含糊的呜咽被江以河堵住吞下,大腿上被再次掐出指痕,后穴则近乎麻木,被粗长的性器一下劈开了大半。

那里怎么能吞下那么恐怖的东西……

好涨,不行……

借着润滑液,初次被侵犯的肠肉也比较轻松地吃下大半根鸡巴,紧紧箍住茎身,穴口都撑到隐隐发白。

林寒总觉得小腹要被捅穿,吃力地微弱挣扎起来,结果被在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身体也被抓着向下一按!

竟然还没完全进去?

他眼前仿佛炸开一朵火花,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自己在哭叫:“不!不要……你出去……太深了……”

“滚!江以河你滚……呜……别动!会、会坏的……”

“怎么会?”江以河额头上也有点汗,亲密地贴着林寒的脸侧,“妹妹咬得好紧,不会坏的。”

林寒被他从浴室里抱着一边操一边走出去,本已经深深插在穴里的龟头因为动作而更有力地戳弄着肠肉,轻松在小腹上顶出一点凸起。

溢出的润滑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淫荡得没眼看。

隐藏在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的软肉忽然被重重擦过,林寒在恍惚中被电流般的快感击中,全身都停不下地颤抖着。他身前的性器抵住江以河的小腹,来自前列腺的刺激使铃口断断续续吐出稀薄的精水和腺液。

他被江以河放回床上,整个人湿漉漉的,表情迷乱。后穴一边抽搐一边死死咬住肉棒,前面的女穴淫水不断,把两人的小腹和大腿都打湿一片。

“手机响了。”

“什么?”林寒眼睛半睁着,一缕黑发黏在他粉白的腮上,“谁……啊!你……”

震动着的手机被江以河拿过来,按在他胸前的乳头上,将那枚红肿的肉粒压下去碾动,把林寒玩得后穴猛然抽动,深处的软肉再被龟头撞开。

“是钟衡?”江以河眯着眼睛看过屏幕,操干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点,“他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我怎么知……唔!你别按了!手机挂……”

“挂什么?”江以河冷笑一下,划到接听键,“有什么不能给他听的吗?”

“你……”

手机被放到林寒耳侧,他失神地喘着,听到钟衡的声音微微失真,温和地问:“小林?”

“……嗯。”

那边停顿了片刻:“喘得好厉害啊,还在被操吗?”

江以河默不作声,伸手开了免提,同时身下用力一顶,再次磨过前列腺,让林寒露出一点泣音。

“都被干哭了是吗?小林哭起来真的很可怜,让人想把你弄坏……不过我会很温柔的,对不对?”

林寒现在说不出连续的句子,咬着牙不回他。但江以河听到后只是冷笑,按着他急速抽插,让林寒感觉腰都要被撞断了。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让小林来选更喜欢谁。”钟衡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仿佛是猜到江以河也在听,“毕竟小林身子一操就肿,要多习惯点才好。”

“我一个人你还不够?”江以河揉着他的花穴,又让林寒去舔他手上的淫水,“尝尝自己有多骚。”

“我……呃……”

内壁的褶皱好似都被操开,柔软地吸住肉棒,谄媚地包裹住茎身,已经变成和女穴差不多骚软的肉逼,可以被任意玩弄成插进来的性器的形状。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林寒被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女穴里打结的安全套早已被拿出来扔掉,只剩下穴肉在后面被操弄的快感里空虚地抽动,甚至会被后穴带到高潮,却什么也吃不到。

林寒快被搞疯了,忍不住伸手去抚慰女穴,结果手被抓住,江以河带着他的手指插进湿得不成样子的逼口,立刻就把他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啊、啊啊……”

他连羞耻心都顾不上了,胡乱地咬住江以河的肩膀,但整个人又脱力地咬不紧,最后反而自己开始哭,后穴不规律地抽搐起来,勾着江以河在里面射精。

“咬那么紧……”

江以河一把扣住林寒的后腰,那根灼热的阳物深深埋进他湿热的肉穴中,把小腹顶起一块后,死死对着深处的一块嫩肉开始射精。

这次他没带安全套,精液完全射在敏感的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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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上,给林寒一种要被灌满肉穴的满溢感,但他也没有力气去让江以河退出。

“你摸摸,射到鼓起来了,像不像怀孕?”

林寒汗湿的手被他牵着,盖到自己小腹上,才发现那里已经鼓起一点,都是……都是江以河射出来的精液。

“林寒?林寒?”

“啊。”林寒抬起头,差点被一瓶冰凉的果茶贴到脸上,“吓我一跳,怎么了?”

“你这两天怎么老走神?”秦晓将果茶放下,“三分甜,尝尝?下午体测,你别忘了啊。”

林寒:“……”确实是忘了。

从来对体测都只追求及格的林寒眼神放空了一秒,又听秦晓说:“这次体测还是分到两个校区,艺术学院和我们一个校区,可以看到不少美女了。”

怪不得今天温远回了宿舍一趟。

当时林寒被江以河堵在浴室里看他身上的痕迹,短裤都被脱到了膝盖,幸亏温远在外面问了一声,他才能推开江以河出去,否则少不得要被按在墙上用手玩到腿软。

毕竟艺术学院虽然教学楼是和法学院在一个校区,但平时活动和测试大多都会去另一个。

他趴在课桌上,一只手臂懒洋洋地伸出去,瘦削的手腕垂着,手指一晃一晃。

秦晓正要和林寒探讨一番体测的划水事宜,忽然听有人说:“林寒,有人叫你。”

她跟着转头,看到了江以河站在教室外,眼神冷淡地盯着这边。

“他怎么来找你?”秦晓警惕起来,“什么表情,你欠他钱一样。”

林寒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没,可能是有事,我去看看。”

秦晓:“他要是欺负你……”

林寒对她摆摆手,推开椅子走出去。

虽然计科院的楼和法学院相隔不是很远,但林寒怎么也想不明白江以河怎么会过来找他。

不过江以河看着神情不太好,于是他就顺手把桌上还没碰的果茶拎着,在江以河开口前塞进他手里:“喝吗?”

江以河动作一顿,捧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地捧着那杯果茶,竟是有点欲言又止地盯了林寒一会,才问:“这个……给我的啊?”

“唔,三分甜。”林寒说,“我感觉有点酸,不想喝。”

江以河:“敢情是我来给你处理了?过来,喝一口。”

他说着,手就搭上林寒的肩,整个人都不避讳地靠过来。

教室门口人来人往,林寒挣脱不开他,只能拖着他走到一边没什么人的走廊:“我不喜欢这么酸的……唔,你别喂!”

江以河把吸管插好,递到他嘴边,林寒只能勉强喝了一口,果然很酸,是秦晓的口味。

他喝完后,江以河也不嫌弃,拿回来对着吸管尝了尝,也皱眉:“怎么那么酸?”

“秦晓买多了吧。”林寒道,“不喜欢你就扔了,这个也不贵。”

江以河却神色一变:“她买多了的你给我?”

林寒:“……不是,是她给我,我再给你的,又没让你一定喝啊。”

江以河还是满脸不爽:“我专门来找你,你就给我这个?不行,亲我一下。”

林寒:“你真的是……无理取闹。”

他似乎是被气笑了,靠着墙抬头看江以河,红润的唇弯起,眼睛黑白分明:“过来。”

江以河低头,林寒极为迅速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免得他等下再闹:“可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果茶的酸甜味在唇舌间蔓延,江以河舔了一下,本来是想逗林寒,结果是他被亲得心神不属。但这里确实随时会有人来,他只能压下蠢蠢欲动的手,倚着墙说:“下午体测完,等我一下。”

林寒警觉道:“干什么?”

“又不干你,”江以河磨了磨牙,“钟衡生日你不知道?”

林寒果然一脸茫然:“啊?”

“明天他生日,今晚在外面订了别墅玩。他得早点过去,让我接你。”江以河晃了晃手机,“给你当免费司机还不好啊。”

林寒心说我又不稀罕,但还是打开外卖软件准备定个花:“他之前没提……我要给他买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江以河迅速接上,“给他买不如给我,我晚上还能陪睡……”

林寒:“嗯?”

江以河深吸一口气:“我送两份,也算上你,钟衡他又不计较这个,别在意。”

“总之你体测完就在那边等我,我带你过去。”江以河又喝了一口手里的果茶,好像意识不到那玩意有多酸,“还有……那什么,我的生日还有一个月……”

林寒微微歪头看他,哦了一声:“你也要我去捧场?”

他漂亮的眼睛闪了闪,不知为何多了点冷淡和讥嘲:“我不会忘的。”

江以河:“不是,你什么表情?给我过个生日难道还委屈你了吗?”

林寒手揣进口袋里,敷衍过去:“知道了,我会去的。”

江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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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通知你了,我也要礼物!”

林寒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彩蛋:

“呜、呜啊……太快了……”

林寒把床单抓出一团混乱的褶皱,细白的腰不住拧动着,甚至把被子都蹬下了床。但是没有钟衡的允许,他不能去抚慰前端的性器,也不能拔出女穴里嗡嗡震颤的按摩棒,只好仰着头,被那根仿照男人阳具做出来的东西玩出淋漓的淫水。

钟衡坐在床对面看着他,微笑着安抚:“小林刚刚不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吗?现在自己用手把东西塞进去,做得好就放过你。”

他说的是一旁乳白色的串珠,林寒如果今晚不能把那串串珠塞进自己的后穴,可能就要一晚上都含着女穴里的按摩棒。

钟衡面善心狠,不会过于剧烈地玩他,但各种磨人的手段都不少。林寒满脸是泪地喘息着,用湿润的手指去开拓自己的后穴,同时曲起的双腿让他腿间一览无余,钟衡能清楚看到臀缝间那处嫣红的穴口是怎么把手指一点点吞下去的。

后穴刚刚被钟衡用手玩过一遍,现在自然也很容易地吞下手指,缓缓流出透明的肠液。

只是现在隔着一层肉膜的女穴里还有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在不停震动,甚至后穴里手指的动作都会使它偏移位置,顶上之前还没被照顾到的部位。

“啊……”林寒再度被按摩棒插到一个小高潮,腿根的嫩肉抽动着,被堵住的逼口艰难溢出一点淫液,沾在床单上。

他咬住下唇,手指微微发抖地拿过串珠,把较小的前端圆珠抵住后穴翕张的穴口,用手指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乖小林,上次还有三颗没吃进去,我就放过你了。这次最多只能留一颗,嗯?”

林寒带着鼻音闷哼一声,湿软的穴肉紧紧含住被塞进去的三颗珠子,已经有了点挤压感。更不用说女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又换了不规律的频率,简直震得他两个穴都有些发麻。

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钟衡却能将肉穴吞吐着手指和串珠的景象尽收眼底,白软的屁股也颤抖着,就连膝盖都沁出情动的粉红色。

“小林,来,看看我。”

林寒刚刚又推进去一颗珠子,已经穴口都合不拢了,张开唇倒在床上喘息。他听到钟衡的话后侧过头,眼尾绯红,湿漉漉的睫毛掀起来,裹挟情欲的眼睛看向他,眼里只有钟衡一个人的身影。

下一刻,钟衡起身走过来,一把拽出后穴里塞入一半的串珠,将林寒抱起来,让他一点点吃下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

后穴现在已经能够轻松容纳下粗长的茎身,前面的按摩棒受到推压,顶端几次滑过宫口,震得林寒全身酸麻,后穴里都跟着绞紧,让钟衡嘶了一声。

“还那么敏感吗?”他仿佛是明知故问,揉捏着敏感的阴蒂,“吸得好紧……”

林寒被他弄得抽噎不断,小腹凸起一块,黑发黏在后颈,唇间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像是即将摄人精血的妖怪。

法学院的体测在第一组,男生要考俯卧撑,林寒擦着及格线做完就受不住,坐在军绿的垫子上喘息。

帮他计数的男生打趣道:“哎,兄弟,真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啊。”

林寒摇摇头,很坦然地承认:“没办法,体育不好。”

他曲起一条腿,因为出汗,锁骨处泛起浅淡的粉红,眼睛却还是冷淡疏离的,沉默时显得既漂亮又难以接近。

男生看着他,竟然有了点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你还挺白的,是不是平时都跟那些女生一样涂防晒啊?”

林寒:“那倒没有,我就是晒不黑。”

他们说着起身,体育馆内部闹哄哄的,第二组的人从大门走进来,正是计科院的。

江以河在一群男生里也挺显眼,进来就目光四下一转,抓到林寒后,隔着老远对他招了招手。他身边还站着钟衡,面上笑意微微,向林寒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

林寒却不是很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打招呼,不动声色地装没看见,顺着人流走出体育馆。他还差最后一项,要跑个一千米。

一千米这种东西林寒向来是压轴人选,体育老师看到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口婆心劝他多锻炼。

好在学校的体测卡得不是很严,林寒擦着及格线过了,就万事大吉。

第一组跑完后就是第二组,已经测试完的人三三两两向体育场外面走。林寒记着江以河的话,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水,勉强算作是之前那杯过酸果茶的补偿。

他在体育场边找了个树荫站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下来,把冰凉的瓶身在额头贴了贴,冻得自己嘶了一声。

好冷。

于是准备给江以河的冰水就被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独自受着太阳的暴晒。

相比林寒这种体育吊车尾,钟衡和江以河就是轻轻松松跑在最前面的那种人,甚至下了体育场脸色都不怎么变。

林寒咬了咬瓶口,跳下台阶,却发现钟衡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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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另一瓶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给谁比较合适。

“小林。”钟衡笑了笑,“等下让他带你过去,晚上我有个惊喜给你,一定要来啊。”

林寒“啊”了一声,随后被钟衡在头顶揉了一把:“那边得布置场地,不能等你,我先走了,小林。”

江以河在旁边啧了一下:“回去先洗个头。”

他说完,看了林寒一眼,又咕哝道:“整天小林小林的,刚刚那么多人,他都不跟你打招呼。还是我理你,你怎么不理我?”

林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那么多人,我……”

江以河:“你害羞了?”

林寒:“你……算了,你觉得是就是吧。对了,喝水吗?”

他把已经没那么冰的水塞进江以河手中,被江以河狐疑地打量了几眼:“这次不是什么奇怪的口味吧?”

嘴上说着,他手倒是半点不停地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两口:“热死了,走,回宿舍去。”

林寒道:“专门给你买的行不行?不相信下次就别喝。”

江以河哦了一声:“还有下次是吗?”

林寒:“……”

江以河笑了两下,看上去心情不错:“我随口说说,不过你知道一般这样拿着水等在体育场边的都是谁吗?”

林寒:“?”

江以河说:“都是女朋友。”

林寒:“!”

他攥紧了瓶身,决定离这个傻逼远一点。

江以河一时口嗨,被甩了一路的脸色,差点被林寒关宿舍门的时候砸在脸上。

“我错了行不行?哎之前叫你妹妹你也没那么生气……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快点洗澡,迟到了钟衡就得来催我。”

林寒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江以河看到他就蠢蠢欲动地想过来蹭蹭,被他轻轻踹了一脚:“你进去洗澡!”

江以河悻悻进了浴室,结果他刚带上浴室的门,宿舍的锁就被人拧开。

是温远。

林寒愣了一下,想起来秦晓和他说这次艺术学院也在这个校区体测,怪不得温远回来这么快,应该也就是在江以河他们之后的那组。

本来温远在宿舍一向是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和林寒也很久不怎么说话。但鉴于之前在酒吧的那次帮忙,林寒还是开口道:“你回来了?江以河在用浴室,要等等。”

温远闻言,看了林寒一眼:“嗯,好。”

他还是照旧那种冷淡的模样,眉眼清俊,和那天晚上判若两人。

还是平常的样子比较养眼,林寒想,那种不良少年……青年,总觉得是夜店打架专业户。

话说回来以前没见过温远手臂上有纹身,是纹身贴吗?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偏好区,温远的脸恰好直中林寒的红心,成功让他在刚开学时迷了眼。只是温远也就只有脸对他胃口,林寒和他都没熟悉起来,就被他主动疏远,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而且林寒见过他女朋友,外表明艳,于是那点好感迅速地熄灭了。

……但是温远还是很好看。

他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伸手去拿没喝完的半瓶水,温远冷不丁来了一句:“最近宿舍有虫子吗?”

“嗯?”林寒诧异回头,半湿的头发还贴在后颈,脸侧泛着健康的红晕,“没有吧,你看到虫子了?”

温远向后靠在椅子上,长腿伸着,对林寒说:“你去照照镜子,腿上有印子,可能是被咬的。”

林寒一听就知道是江以河昨天缠着他时候手上没轻没重捏出来的,好歹维持住表情,在镜子面前装模作样照了一下,看到膝盖上方的腿内侧有两道红痕:“……啊,可能是在体育场被咬的吧,明天就好了。”

“我这里有驱蚊水。”温远手在桌上翻了翻,扔过来一个小瓶子,“你可以喷一下。对了,回宿舍换衣服,是要出去吗?”

“嗯。”林寒接过驱蚊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随意地喷了喷,“钟衡他过生日,请我去庆祝一下。”

温远语气平淡:“是吗?他之前还问了我,不过我今天有事就不能去,正好你帮我把礼物带过去吧。”

林寒正在暗暗嫌弃驱蚊水的味道,随口应下:“哦,好……嗯?他也请你了?”

“一个宿舍的,顺带请了吧。”温远拉开抽屉,把一个纸盒推过来,里面是一个林寒不认识的游戏人物挂件,看起来颇为精美,“本来找江以河转交的,不过给你也一样。还有……”

林寒抬头看他,发现他脸上难得掠过一点笑意:“还有不能喝酒的话就别喝了,自己呆房间里,他生日请的人还挺多的。”

林寒怀疑他之前在酒吧被温远救场的事要变成黑历史了。

不过说起来,去年钟衡过生日的时候,倒没有和他提过,反而是江以河……算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心情复杂,迅速瞥了一眼温远的小臂,发现那处皮肤光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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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纹身的影子。

真的是纹身贴?

林寒想着,目光有点失礼地向他的领口看了看,却隐约看到一点深色的轮廓。

他满脸平静,心里却在努力分析温远是不是真的有纹身。

那么好看的脸为什么要有纹身,和脸完全不搭配啊!

然而不待林寒分析出结果,江以河就从浴室出来了:“我说你那个沐浴露的盖子都没拧紧……温远?你回来了?”

“嗯,回来拿个东西。给钟衡的礼物我让林寒帮忙带着了,你们是一起去的?”

这个“一起”大约是成功取悦到了江以河,他笑道:“顺路,我给他当个免费司机。”

温远挑眉:“你们这算是和解了?”

江以河:“那当……”

林寒:“你快点吹头发,要走了。”

江以河闭了嘴去找吹风机,温远淡淡点头,起身道:“那没什么事情,我也走了。”

钟衡家不在本地,因此过生日就干脆租了一晚上的轰趴馆别墅。

不过这些别墅大多在新城区,离学校有点远,江以河直接开车过去更方便。

林寒看着他骚包地抛着车钥匙,忍不住好奇问:“你这个车平时都停在哪?”

“我在这里有房子啊,你不知道?”江以河愣了一下,接着笑起来,“回来带你过去看看?”

林寒表示不感兴趣。

“啧,我平时是为了方便才住宿舍,你想搬出去的话,直接住我那里不是比在宿舍,咳,更能放得开吗?”

林寒:“你能不能别天天想着……”

“想什么啊?”江以河手扶着车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坐好,准备走了。”

林寒被他盯着坐上副驾驶,随口问:“你给钟衡送了什么?”

他实在没时间准备,只能在外卖软件上照着那个地址买了花和蛋糕,里面的贺卡还专门让店家写了一句生日快乐。

相比之下比较简陋,但钟衡……应该不会在意吧?

他人缘好得很,到时礼物都堆一起,估计谁也不会注意到林寒送了什么。

江以河踩下油门道:“没什么,小东西。对了,你生日要明年一月吧?想要什么?”

林寒正低头看外卖信息:“没有。”

江以河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侧头看他,林寒提醒道:“好好看路。”

“没有那就听我的。”江以河眉心紧了紧,“还有……”

林寒等了一会没等到下文,带着点运动过后的困倦揉了揉眼睛,问:“还有什么?”

江以河趁着等红灯转头看他,看到他眼睛都被揉得红了一圈,眼底水润润的,心下一软:“算了,到时候再说。”

他看着绿灯亮起,又说:“等下可能人有点多,你不认识人的话,等会就跟着我,我带你。”

林寒打了个哈欠:“你还要留那里过夜吗?我吃了饭就走。”

江以河立刻道:“我当然跟你一起,让钟衡跟他们玩去吧。”

租的别墅还挺高档,跟林寒之前去过的那种普通轰趴馆不一样,甚至还有个泳池。

他下了车后被扑面而来的金钱气息盖了个严实,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按照本市的房价在心里算了一个天文数字。

林寒在心里单方面把钟衡的备注从变态修改为“有钱的变态”。

平时倒看不出来。

江以河下车后抬手揽住他的肩:“看什么呢?”

林寒推了他一下没推开,只能被他揽着带进去:“随便看看……那么多人,你别揽着我。”

“老公都叫过了,抱都不能抱?”江以河顺手理了理他的头发,“我当你男朋友,哪里还差了吗?总比钟衡好吧。”

林寒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那不是床上的话?再说你和钟衡比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江以河脸色就沉了沉,忽然按住林寒的肩,就这么明晃晃地亲了下来。

林寒嘴唇都被他咬了一下,唇缝也被用力舔过,江以河才放开他,抬眼对着林寒身后笑了笑:“寿星,生日快乐啊。”

钟衡环着双手,目光扫过林寒的脸,慢慢颔首道:“谢谢,你们来得还挺快。小林,晚上要留下来住吗?我给你空了房间。”

林寒被江以河突然发疯闹腾得心烦,摇头说:“不了,我吃完饭就走。”

他避开江以河伸过来的手,把温远的盒子递过去:“这是温远托我带给你的。”

钟衡笑起来,接过纸盒,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林寒的头顶:“好,我收到了,进来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江以河,因为处在林寒视野外,所以他没看到钟衡究竟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江以河作出了什么回应。

但几秒后,江以河走过来,语气别扭地说:“行了,下次我注意,你别生气,进去找个地方坐下吧。”

稀奇。

林寒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到钟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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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地把手中的纸盒放在一边,接着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年轻女孩,仰头和他说话,神情亲密,看上去是颇为搭配的一对俊男美女。

“看到了?”江以河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冷笑道,“那是他家里有意的女孩,一直想撮合两人,那女人大学就在邻市呢。”

“哦,这样。”林寒想了想,说道,“还挺好看的。”

“好看?”江以河短促地笑了一声,“确实好看……不过你也看出来了吧,钟衡他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对谁都好罢了。我不一样,我可没有。”

“你没有什么?”

“我没有什么暧昧对象也没有什么未婚妻。”江以河抬起下巴,看上去洋洋得意,“你都不感动一下?”

林寒满脸冷漠:“你之前还追秦晓呢。”

“那是……”江以河卡了一下,“那个是……我……靠,我怎么跟你说啊。”

他难得表现出来一种手足无措,吞吞吐吐道:“我回来会跟你解释清楚的,现在时间不太合适……反正,你记住我不会去跟别人不清不楚,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林寒看了看他,其实不怎么信,也不是很在意。

左右上床他也能爽到,不如坦荡一点。

“行啊,”他随口说,“我等着你。”

江以河带着他在客厅一角坐下,几乎是贴着林寒,带着一点胜利者的得意:“要不你还是考虑跟我搬出去住,提供全天候的贴身服务,顺带跟钟衡断了吧?”

林寒:“你真是……你能完全解决钟衡那边的问题吗?没有就算了,我不想惹事。而且……”

“而且什么?”江以河语气重了点,“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你家里也没人管你,不如我陪……”

林寒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霍然起身,看着江以河,低声问:“你说什么?”

他脸色鲜少有那么难看的时候,连唇角都绷得很紧,指尖深深掐进手心才能抑制住手的微微颤抖。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以河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发现周围似乎有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忙说:“你别生气,我真不是……出来说,这边都是人。”

林寒冷声打断他:“放手。”

江以河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二话不说放了手,跟在林寒身后到了院子里,讪讪开口:“我就是打听了一下你的家庭背景,真没其他意思……不就是父母离婚了吗?其实我爸妈也不怎么管我……”

“江以河,”林寒耳边嗡嗡的,他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稳住声音,“我在学校的资料上填的是父母离异,我归我爸管。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家里没人?你为什么要去查我?”

“我关心你所以就查了一下,这种小事也算什么问题吗?我本来想的是直接去你家和你爸妈说我要跟你谈恋爱呢……”

林寒气过了头,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江以河终于有点心虚,咳了一下伸手去拉他:“放假你回家也没人啊,我带你出去玩?”

林寒打开了他的手。

他用了力,连自己的手心都发麻,估计江以河也挺疼,皱眉道:“我又不歧视什么离异家庭,你这是……”

“江以河,”林寒说,“你根本不懂我在为什么生气,给我滚。”

江以河脸色一变:“什么?”

“我也走了,”林寒说,“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江以河的少爷脾气顿时也上来,冷笑道:“关心你一下都不行?你除了床上听点话,平时不都是我哄着你?行啊,你走,以后被钟衡玩腻了……”

林寒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没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边走边低头打开软件叫车,但是这附近是富人住宅区,并且在山上车不好叫,公交车站也要走好长一段。

可能他真的是脑抽了才会答应过来,还是跟江以河这种傻逼一起。

林寒计算了一下路程,打车暂时是打不了,走到车站要大半个小时。再加上等车和路程,估计等他回学校都挺晚了。

可能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具有传染性吧,他面无表情地想。

林寒估算了手机电量,正要加快脚步的时候,他听到迎面来的一辆车滴了一声。

“林寒?”

他抬头,看到温远摇下了车窗:“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注意钟衡定的地方也在这里。”温远手掌着方向盘,“过来给朋友送个东西,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林寒不想多说,含糊道:“没什么……我有急事,先回学校了。”

温远沉默片刻,却说:“坐我的车吧。不过我不回学校那边,等下在地铁站把你放下来?”

林寒松了口气:“谢谢。”

他想了想,又说:“最近老是麻烦你,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温远似乎很短促地笑了一声,问:“不麻烦,不过你不是和江以河一起去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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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他也不送送你?”

林寒正要答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低头看到江以河的名字,不假思索地就选择挂断。

温远意味深长地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然而这边江以河被挂断后,钟衡的也打了过来。林寒厌倦地也挂掉,只回了消息。

【你又没车,怎么走?小林,接电话,江以河去找你。】

【叫到车了,】林寒回复,【我回学校去。】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胸口依旧空落落的,仿佛是被人猝不及防揭开了伤疤后,怒火消退,只剩下疲惫和空虚。

“你和他吵架了?”温远问,“说起来,我感觉最近宿舍里挺不对劲的……”

不过他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拐上另一条路,在地铁站外面将林寒放下去。

“回宿舍的话给我发个消息。”他摇下车窗说,“路上注意安全。”

林寒有种被当女孩子照顾的不自在感,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他皮肤白净,唇色红润,半边脸被路灯柔和的光笼罩着,显得异常安静柔软。

温远看了他两秒,说:“再见。”

林寒似乎是回应了他一句,但依然有点恍惚。

进了地铁站,耳边是隔一段就响起的报站声。等他真正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宿舍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子酒。

他把一袋分量可观的酒放在桌上,开始沉思。

大概是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后遗症吧。

林寒呼出一口气,随手开了一罐啤酒,坐进椅子里。他手翻了翻,翻出之前的退宿申请表,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过现在在宿舍,也没有其他人,因此可以放开点。但买的酒太杂,混着喝后,很快林寒就眼前发虚,写了一半的手停下来。

这个酒的后劲比他想象的大。

林寒扔了笔,趴在桌子上发呆,发烫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让他有点晕。

他好像整个人都迷迷蒙蒙,如在云端。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

江以河那种天生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脸又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天之骄子从来不缺少什么有趣的玩具,林寒又有什么能力去拒绝他?

江以河想要了,就可以直接把他的家庭背景查个清楚,还可以直接上门对他家里人说“你们孩子被我看中了”。若是江以河不想要了,甩掉他也不过是甩开一个用过的纸团,轻轻松松。

“唔……”林寒含糊地哼了一声,想得头疼,有点找不到方向地扶着墙站起来,慢半拍地思考了一会,开始向洗手间去挪。

被放在旁边的手机还在响,林寒厌烦地把它扒拉到一边,差点撞倒了椅子。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接着是门板被重重敲了敲。

林寒迟钝地转头,随后有人推开门,看到他的时候似乎松了口气:“回来了?”

江以河?他怎么回宿舍……

“你喝酒了?”江以河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点怒气,走过来按住林寒的手,“你喝酒做什么?还喝那么多,啧,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林寒双颊酡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想抽回手又抽不回来,没什么好气地说:“江以河……我又没傻,放手……我要去洗手间!”

江以河忽然笑了一下:“笨死了,还说没醉。”

他放开手说:“去吧。”

林寒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进了洗手间后,反手要关门,却被一只手猛地打断了动作。

“什……”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以河就挤进来关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角里。

“你……!”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环住他小腹,另外一只手捏住他前面半硬鼓胀的阴茎,低声问:“想尿了?”

“呃……”本来就有点涨的小腹在手掌的按压下越发酸涩,尿意更加重,让林寒忍不住发抖,“别、别按……”

江以河哼笑出声,从身后抱着他,手指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内裤,把前端的性器握在手中,说:“尿啊。”

林寒背后都出了汗,几乎是有点崩溃地说:“你别……我这样尿不出来……江以河!”

“气什么啊妹妹,我给你道歉,能尿出来。”江以河吹了声口哨,手很有耐心地抚摸着茎身,“乖,尿吧。”

林寒膝盖发软,整个人快要靠在江以河怀里。他急促地喘息着,醉酒使大脑麻痹,也让难堪消失了不少。

他被江以河哄着,小腹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茎身翘起,但在即将尿出的那一刻被恶狠狠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江……江以河!放手!我要……啊!”

林寒的腰和腿都被弄得颤抖,腿根抽搐着,小腹那里快要炸开,阴茎酸痛:“我不行了……”

他说话时已经带了哭腔,江以河则依旧堵着阴茎的尿孔,同时手掌包住腿心的女穴,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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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揉弄起来。

不可抗拒的本能快感与阴茎处的酸涩纠缠在一起,林寒拼命想甩开他又推不动,腿软地站不住,肉乎乎的花穴就坐在江以河手里,很快就被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女穴湿润起来后,江以河剥开肉唇,手指摸索着探到那个从没用过的女性尿口,轻柔地抚弄起来:“用这里尿好不好?”

“你他妈的去死啊……”

手指不断地揉着那个小口,敏感的嫩肉被无情地刺激着,小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让林寒后仰着头喘息,眼角已经溢出了泪。

江以河手上忽然用力,逼得林寒全身发抖后,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妹妹,尿吧。”

“唔……唔嗯!”

林寒眼前发白,他呜咽出声,锋利的快感和时不时窜起的酸痛占据了性器,尿水从被强行开发的女性尿口里顺着江以河的手指流出来。

他尿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恨不得就地去世,但身体舒爽的本能无法避免,半硬的阴茎甚至从铃口渗出一点精液。

好过分,但又好爽……

“这么爽吗,妹妹?”江以河在他尿完后移开手,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林寒面前,“好骚啊,尿一下就能射精?”

林寒被他手臂揽着,终于哭出来。

“混蛋……”他说,“滚!”

“真让我滚?”江以河攥着林寒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洗手一边道,“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尿了又不丢人……过来,今天让你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没给林寒留半分余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

林寒上半身还算整齐地穿着衣服,裤子却已经被江以河脱掉,赤着脚,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桌面,被江以河含住了唇瓣。

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大腿分开,性器不自觉地向江以河身上蹭。

“你看,你都硬了,我滚了后,谁来伺候你啊?”

江以河手掌盖住他的屁股,在两瓣软肉上拍了拍:“乖,坐好,听我的检讨会。”

林寒茫然地垂下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淡红,眼尾线条优美,漆黑的眼睫半掩住视线,看得江以河喉咙一紧。

“什么检讨?”他在江以河手下尿出来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江以河怎么摆弄都安安静静的。

“还能什么?惹你生气了。”江以河咕哝道,“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吓死我了。那地方连车都没有,我找你一路……腿分开点,妹妹。”

林寒听话地分开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女穴隐秘的肉缝紧紧闭着,中间一点隐约可见的粉红嫩肉。他还没看清江以河手中拿的是什么,就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突然陷入黑暗令林寒有点紧张,他上半张脸差不多都被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嘴唇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江以河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唇,也不向里面去深吻,而是很有耐心地咬住比上唇丰润一点的下唇瓣,舔着上面残留的酒精,很快就把林寒的下唇咬到肿起来。

林寒被亲得下意识想退缩,后腰被一把揽住,随后腿心被按上一个黏湿的物体,凉凉的,在花唇上滚动了一圈。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受到江以河极有耐心地把媚肉弄得湿乎乎的,接着把那个东西向肉缝间抵进去。

粘腻的水声跟着响起,两侧唇肉本能地咬住插进来的异物,又被刺激得一颤,溢出点透明的淫水。

穴眼外面一圈鼓鼓的嫩肉被异物圆形的前端撑开,软软地裹在上面,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满是一层晶莹的水光。

布料摩擦着眼皮,林寒不知道腿间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悔了要并紧腿,但江以河就站在他腿间,迫使他只能继续张开。

身后是书桌和墙面,冷硬结实,无处可逃。

穴口虽然出了点水,但到底还不够湿,被顶了几下就泛起酸涩感,一圈媚肉推挤着不肯吃下去。

“前面……”林寒勾起一条小腿缠在江以河腰上,之前出了点精水后又硬起来的阴茎渗出腺液,前端圆乎乎的,把液体都抹在江以河衣服上。

“啧,骚死了。”江以河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很受用,把茎身掂在手心里,说,“马上让你射。”

林寒仰起脸,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感到逡巡在穴口处的东西移开,带着润滑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贴上了他的肉棒。

下一秒,那个东西嗡地一下开始急剧震动,把林寒眼前震开一片白光。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双腿绞紧在江以河身上,眼前的黑布湿透了贴着脸,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抽噎和哭叫,胸口急促起伏到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玩意是个跳蛋。

江以河紧紧贴着他,林寒感受到那个要命的跳蛋沿着茎身敏感的表面滚了两圈,再按在最敏感的铃口,让他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要……唔!别弄……啊我不射了……拿开!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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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河看着手中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顶端湿漉漉的,小孔微张,在他手中时不时一抖,显而易见是快射了。

他这时听到林寒的话,眉梢一动,手指在铃口扣了一下,接着把跳蛋按在根部,在林寒挺腰的同时堵住精孔,看着他身体猛地僵硬,而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松开……”林寒脸上的黑布已经湿透了,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松开……呃!好难受……”

“你刚刚还说你不射了。”江以河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一下,舌尖舔掉流下来的泪,“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坏妹妹?嗯?”

林寒想骂他,身下难受得发涨,腿根一抽一抽的,连带粉色的足尖都蜷缩起来,让他开口就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你是傻逼……”

江以河痛快地认了:“嗯,是,我是傻逼,这不是来跟你认错了吗?”

他又嘀咕道:“主要我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我不得自己去打听打听?又不歧视你,正好放假你跟我一起住……”

林寒抽噎着:“放手!让、让我射……我亲你……”

江以河动作一顿,立刻放开手,看着他一股股射出精液,把脸凑过去:“来,亲得我不满意,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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