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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事情谁都知趣的没有提,只是后来听说二驸马在回去的路上就动了胎气,二皇姐把太医院都快搬到了公主府,十几位太医忙了一夜,才堪堪保住。说是什么心神大动,导致胎气不稳。还千叮万嘱要静心养胎。
我不知道施元与看着他那肚子一天天的长起来是个什么情形,更不知道他现在躺在床上捧着他那几乎失而复得的肚子又是什么心思。我只知道他床上为其他和我毫不相干的人痛苦挣扎流血的时候。我大醉一场,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和我那新婚的驸马在床上赤诚相对,身上一片暧昧。
我醒来时,他早已经醒了看我。好看的一双眼离身压不住的情愫。我这时好像才发现,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子,身材修长,容貌出挑,家世显赫。是个配得上我的人。
我对这件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排斥,那人都为旁人孕育产子了,我又还坚持个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容忍别人算计我。
所有让我不痛快的疼痛都会付出代价。夏寒风是,施元与是,眼前这人依旧如此。
所以,我近乎是冷漠的看他,看他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公主,你醒了?”
“驸马这是何意?我并不记得昨夜宣你侍寝。”我盯着他几乎没有缺点的脸,冷冷的道。
“回公主,臣这是尊女皇的旨意。实在是皇命难违呐!”
呵!好借口。我冷笑一声,不予回答。
“再者臣嫁入这公主府,公主可是日日叫臣独守空房,可实在是……”蒋俞言脸上竟还带了一丝委屈。
我简直气笑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
“公主,臣一向敢做敢认。可二驸马有孕,这可不是臣能算计的事情。”
我看着他的意有所指,
“用不着你提醒我!”
“我知道公主最是不能忍受身边人的背叛。要的是一份彻彻底底。臣心悦你,彻彻底底都是你的。公主——”
“蒋俞言!”我一把捏住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欺身压迫到:
“我确实是瞧不上了施元与,可是,蒋俞言。你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不要他就能轮到你?”说罢披了衣服转身就走。
把蒋俞言的那一句”因为臣对公主一心一意,倾心不已;因为臣的一切和公主比都微不足道”踩在脚底,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也很聪明。知道我要什么。帝王家的子嗣,最缺的就是那一份九死不悔。
可这并不代表夏寒觅会接受。人心最是多变。
她从前以为施元与是她的良人,可他顾虑太多,考虑到并不止她一个。现在,还多了个孩子。哦,或许之后还会不止一个孩子。
夏寒觅出身皇家,在吃人的地方长大、成人。最是讨厌说谁无辜。毕竟,谁有有罪呢?
皇室子弟注定是要有一场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场景的。就算想要置身事外,也太容易被牵连。只有把选择的权利卧在自己手里,才最为妥当。
这就是为帝称皇要知道的一件事啊!母皇好智慧!那一把金灿灿的龙椅,果然是要割尽无数血肉才能坐上的啊!
怪不得说:为王将者,冷血心硬。
当真是大智慧、大智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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