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诺很快落下最后几笔。
随着压制法阵的生效,燥热与酥痒果然如退潮一般消失无踪,淫物不甘不愿地沉睡下去,除了在下体多了个纹身以外,只余被掏空一般的虚弱与疲惫。
魔王瘫软躺倒在狼藉淫水之中,拘束环仍在发挥效用,强硬地封锁着破坏性极强的四肢,挟持他继续以邀请插入的姿势袒露密穴,黑色的纹路侵泡着湿润与糜红,好似打上了一个占有的标记,满是屈辱的意味。
长发如同浇熄的流火般悬挂,湿得几乎能拧下一把水来,少了些张狂气焰。浑身上下亦是湿的、烫的、黏腻的,混乱的,散发着滚滚潮热,浓浓腥甜,凝结于紧实如蜜的肌理,组合成一副香艳又肉欲的画面。
魔王闭了闭眼,急促的呼吸难以在短时间内平静。
从来没有人能将他逼到如此屈辱、如此尊严尽失的地步。
想到刚刚的一切,他是如何在这个低贱卑劣的人类手下淫态百出,他就恨不得将其撕碎。
斯诺把他当成什么了,可以任意摆弄的下贱玩物?
“我会杀了你。”
怒火与杀机,点燃他暴虐的魔瞳。
“人类,让我看看你的胆量。”
屋中的气氛在瞬间便降至了冰点。
斯诺直面着魔王的死亡威胁,仍在不紧不慢地擦拭指缝间的黏腻,沉静的灰眼睛与卡托苏特戾气翻涌的血眸对视。
魔王身陷如此狼狈的窘境,气势却丝毫不受挫折,仍笃定自己能轻松裁决他人生死。
完全不惧怕于斯诺真的有锁着他不放的可能性。
毕竟,一个魔王擅自踏足人族的土地,怎么看都相当危险,如果任由他恣意妄为,只怕是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不吝于用最严苛的手段困住他才是上策。
除开这些,他也完全没有属于求助者的自觉,对待斯诺的态度更是傲慢乖戾,与平等相差甚远。恐怕在高高在上的魔王眼中,斯诺就如同路边的蚂蚁,如今有幸为他所用,弱小的人类就该尽其所能地施展本事,为他披肝沥血才对。
狂妄性格一如往年,从未变过,连颐指气使威胁人的模样都与以前相差无几。
斯诺的唇角隐晦地勾了勾,放下手中沾染了黏腻的帕子。
“或许有另一种可能,从你没有拒绝我的魔力开始,”斯诺蓦然凑近一步,“如果我不解除魔法,你不仅杀不了我,还会……任我摆布。”
冷白的指尖轻轻落在卡托苏特充血汗湿的下腹,激起细微的战栗与防备的收缩。
那是子宫所在的位置——更准确来说,是寄生于子宫内壁偏左淫物所在的方位。
“我对于没见过的东西,总是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
这样说着,斯诺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丝毫能称为情感的变化。
这无疑是在进一步挑衅卡托苏特的底线。
“很好,”卡托苏特的眼神仿佛化作了一把淬了火的刀,势要砍断那根放肆的手指,“你大可以试试。”
斯诺不语,一双冷淡的,总是透着漠然的眼睛错觉般闪烁过狂热的光芒。
他收回手,食指一动,束缚环顷刻化成齑粉,在空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他的脊背重重抵上了墙壁。
卡托苏特掐着斯诺的喉咙将后者提离地面,红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毒火在燃烧,顷刻间便要将对方吞噬殆尽。
“我说过了,不要试图激怒我,”魔王手臂如铁,眼神阴鸷,爆裂的气焰如恶兽般围绕他的周身,“你忤逆我的样子真是让我久违地兴奋起来了。”
斯诺丧失了说话的权利,窒息更是令他涨紫了面孔,灰色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濒死的阴霾,喉间发出骨骼即将碎裂的可怕声响。
他却连丝毫挣扎的迹象都没有,手脚无力地垂落,任由魔王摆布。
卡托苏特却极其不满,他用力晃了晃手上一动不动的人类,像是要把斯诺的脑浆都晃匀,“你不怕死吗?只要再用点力气,你就会被我掐死。”
斯诺像一具冰冷苍白的尸体,吊在魔王手上。
燃起的对于虐杀的兴奋感逐渐冷却,魔王对折磨不会挣扎不会叫的东西可没什么兴趣,他五指收拢,干脆地掐断了手中的脖子,随手将死去的人类丢在了地上。
下一秒,突然间天旋地转,他只来得及扶了扶墙,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另一边——
克里斯蒂铤而走险,深入枯骨林腹地,却没能找到兄长的行踪,气急攻心兼之受到浊气影响,陷入了昏迷。
再一次醒来,又回到了兄长寝殿的大床上。
层层沙浪外围满了拥护克里斯蒂的大臣,他们见床上未来的新主转醒,纷纷凑过去献殷勤。
克里斯蒂睁着眼,平躺在床上,听着他们喋喋不休,一语不发。
直到有人自作聪明地开始贬低卡托苏特。
“我早就看魔王——不,
', ' ')('是落败的前王不顺眼了,没角没尾的残废凭什么统领魔界!他的血必定是肮脏的、恶臭的,哪里比得上我们尊贵伟大的阁下!”
“没错,嘻嘻……听说您的母亲也是非常厌恶您的兄长,对您却是无上的宠爱……”
克里斯蒂猛然坐直了身子。
“阁下?您……”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血腥的魔瞳盯得一众恶魔噤声。
空气中落针可闻,克里斯蒂抬起柔嫩的指尖,轻轻把玩胸前一缕红发,微哑嗓音柔媚,冷静发问:“——谁允许你们说我兄长坏话的?”
恶魔大臣们半弯着腰,惊疑不定地互相传递着眼神,谁都不敢擅自接话。
克里斯蒂又抬高手臂,在微明的光线中反复查看自己透粉的指甲。
“谁给你们的胆子直呼我兄长的名讳的。”
他在灯光下笑起来,像一朵娇艳的蔷薇,看似无害,却连根茎都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居然,说我心爱的哥哥是残废,还说他的血,肮脏,恶臭……?”
他垂头,用双手捂住脸,止不住地发笑,笑得浑身颤抖,发丝凌乱,歪倒在了床上。
方才自作聪明的几个大臣额上流下了大量的冷汗。
克里斯蒂好半响才停下笑,他侧躺在床上,手指间张开一个缝隙,露出半只歹毒的红瞳。
尾巴不紧不慢地拍打着床铺。他就这样盯着那几个多嘴的恶魔大臣,盯得他们越伏越低,最终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才移开视线,阴冷地呼唤:“卢卡斯。”
“请您吩咐。”
“割掉他们的舌头、尾巴和角,拿去喂狗。再下令出去,以后谁敢再说一句兄长的不是,就统统割了喂狗,听见了吗?”
“是,阁下。”
“还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派出所有的兵力,掘地三尺也要把哥哥找出来,不然,下一个喂狗的就是你。”
请求宽恕的哀嚎声逐渐远去,寝殿沉重的大门合拢,只剩克里斯蒂一个。
克里斯蒂猛然将哥哥的枕头抱在怀里,用脸恶狠狠地蹭。
“就算你差点把我杀了,我还是受不了他们说你哪怕一句不好,我是不是真的很贱,哥哥……为什么要逃……”
他红着眼,满心的不甘委屈。
他只是想把哥哥藏起来当他一个人的婊子,难道还不够大度吗?
他都没有想过把兄长丢进魔物的巢穴。
克里斯蒂本来想好了,等抓到哥哥后,要用亲手制作的衣衫装点兄长完美的躯体。
他豢养的魔蛛阿拉克涅,可以产出贫瘠焦土上最奢侈罕有的丝线,编织而成的布匹更是如同薄雾般飘渺华美,穿在身上时能有效隔绝炎热,最受那些贪图享乐的贵族喜爱。
他们为了讨好克里斯蒂,还称其为“魔神的织品”。
他的哥哥从不穿这种华而不实的衣服,甚至毫不客气地说这是婊子才会穿的东西,惹得一众贵族敢怒不敢言,克里斯蒂更是委屈地掉了眼泪,然后坚强地哄好了自己。
等他抓到兄长,就亲手替他穿上魔织,还要报复地逼问兄长:婊子的衣服穿起来如何?
他是那样憧憬浪漫又具有仪式感的第一次,他明明都准备好了一切……
他不像其他恶魔一样残暴又不解风情,总能把床事搞成血溅三尺的凶杀现场。
他会精心打扮自己,备满兄长最爱的美酒,挂上雪浪般的纱帘,点燃催情又好闻的熏香。
他会用最柔软的皮毛包裹镣铐,锁住哥哥的四肢与脖颈,将高傲的兄长囚作他床榻上情色的私有物。
兄长宽阔的胸怀是最奢侈昂贵的酒盅,他会从上面柔柔卷走琼液,再盛在舌尖,诱惑神志不清的哥哥如献祭般仰颈,急切地张嘴露出湿热软肉,只为乞求甘霖垂怜。
在迷离灯火中,他会轻轻拽高哥哥脖子上的锁链,趁机侵入后者松懈的口腔,温柔舔舐,暧昧吮吸,直至他们的气息在酒液中彻底交缠,再也分不清你我。
他会肆无忌惮地触碰,将一任君王的尊体当作私人的领土,以手指唇舌丈量蕴含着澎湃力量的肌理,逡巡掩盖在衣甲下视作屈辱的隐秘。
那个被哥哥藏起来的女性小穴,他偷窥到的与坚硬相违的娇小粉嫩,光洁无毛,让他血脉偾张,夜夜春梦。
明明,他已经设想了无数次,满心以为今夜便能得偿所愿。
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火热的唇舌,他灵巧的手指,皆是为取悦兄长而生,他甘愿膜拜臣服,却又渴望占有与征伐。
他从有意识开始,就活像是个受虐狂般,焦渴难安地想要靠近他恶劣傲慢的兄长。
那种发自灵魂的吸引与欲求,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操控他。
仿佛是兄长身上脱落的一块碎片,或是一滴遗落在陆地上即将干涸的水珠,想要回归大海的迫切只是难以遏制的本能。
他要兄长的所思所想所感,皆是由他来主
', ' ')('导恩赐。
他只是,想要哥哥的真心,一点点就好。
即便他还记恨诸多事。
但没关系,只要哥哥肯服软,并且愿意为以前的所作所为向他道歉,他可以尝试放下一切仇恨,并且不让哥哥做婊子。
他会成为新一任魔王,而兄长是他最心爱的新娘。
哥哥毫不犹豫痛下杀手的行为却彻底打醒了他。
兄长是这样的绝情,怎么可能向他服软、对他道歉?他真是又蠢又天真,总是对残忍的兄长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他那可恨可恶的哥哥只适合当婊子,不,是连衣服都不配穿的母狗,要被他拴着脖子牵出去示众调教,再关进匣子里当一个仅供泄欲的道具!
他的心中本来满含甜蜜、期待、渴望,这一切美好却都被心硬如石的哥哥毁了。
他愤怒,他憎恨,他不甘,他嫉妒,如扭曲的毒蛇,成日成夜在他耳边嘶嘶吐杏,滴答恶臭的涎液。
要是哥哥没有这么强大就好了。
是哥哥抢走了他的一切。
他本不会这样弱小,一切都是哥哥的错。
哥哥却还要这样欺负他。
好坏,好可恶。
竟然忍心对他下死手。
为什么总要欺负他,他们可是彼此唯一的亲兄弟。
在母亲去世后,世界上还有谁会比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紧密吗?
哥哥,真的有那么讨厌他吗,讨厌到可以眼都不眨地要至他于死地?
他凭什么……凭什么讨厌他!凭什么嫌弃他,凭什么杀他。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明明是哥哥才对!
克里斯蒂将脸埋进枕头,想到过去往往,眼睛又不争气地湿了。
他无论如何揣摩,都猜不透兄长阴晴不定的心。
上一秒还在与他把酒言欢,下一秒又要将他毫不留情地踢开,鄙弃的眼神不作遮掩,仿佛他只是一只没有任何价值的腐烂臭虫,不值得高傲的兄长浪费心思。
他在如万箭穿心的屈辱中被抬回了寝殿,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孱弱的身体涌现无休止的痛楚。
在濒死的恐惧中陷入昏沉的噩梦,控制不住的眼泪让枕头总是漫着恼火的潮意。
犯贱般期盼兄长能来看望他哪怕一眼,留给他的也只有冷冰冰的绝望,与习以为常的麻木、日渐累积的恨意。
但这也只是他所承受的冰山一隅。
从小到大,他不知受过多少来自兄长的虐待、欺辱。
克里斯蒂越是回想,心头越是刀割般的剧痛,眼神亦从委屈走向了怨恨的冰冷。
他不明白……为什么兄长从小对待他便时好时坏,分裂到让他想要发疯。
是兄长先欺负我的,我会背叛兄长,都是他咎由自取。
克里斯蒂忍不住啃噬起微尖的指甲。
所以,他想怎么欺负回去都不过分。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原谅。
他不会再心软了。
他会抓到他傲慢的兄长,让后者在淫物的操控下摆出如母犬般的姿势,还要撕烂后者的衣甲,用语言狠狠地羞辱他,再当着一众恶魔的面,在野外给一母同胎的哥哥开苞。
他本来……他本来没有打算让别的恶魔看的。
是惩罚,也是报复,哥哥自找的,这不能怪他。
他要衣冠楚楚地在众恶魔面前给兄长开苞,他要狠狠地羞辱哥哥。
还要……还要插进兄长的子宫里打种,对。让哥哥含着一肚子亲兄弟的精液,顺着回宫殿的路爬行示众!
让所有恶魔都看看,那个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魔王,号称从火湖里诞生的不败之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被他的精液撑得涨大了肚子在地上爬的母狗,还有什么能力来无视他、伤害他。
必须让哥哥也尝尝被欺负是什么滋味。
就算哥哥被欺负到像他一样忍不住掉眼泪,他也绝对不会停下来。
他要将所有受过的委屈都报复回去,要看见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露出痛苦后悔的神情,要哥哥为他的傲慢与暴虐付出代价,只能尊严尽失地跪在他脚边哀哭讨饶,卑贱地乞求他的原谅。
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兄长意识到——他从不放在眼里的废物弟弟,是令他落败的胜者。
——作为魔族最强战士的卡托苏特已经因为亲兄弟的背叛,不得不如丧家犬般逃窜,如果再在众目睽睽下被样样不如自己的“柔弱”弟弟奸虐,那他会被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品尝着失败的屈辱抬不起头。
一个被亲兄弟强奸的恶魔毋庸置疑是落败的一方,更别说还是在野外公开的情况下。
就算另一方使了不光彩的手段,也不会有任何恶魔对此做出道德上的谴责。
作为王位争夺战里的败者只能任凭胜者处置,这是魔族任何恶魔都不能违背的铁则,否则三魔神之一的暴怒会降下可怖的刑罚
', ' ')('。
对于弱肉强食的恶魔一族来说,在床上同样信奉强者为尊的准则,弱者再不甘愿,也只能屈居下位,强者理所应当掌控弱者的一切。
魔王的宝座亦是谁最强谁坐,不服便上前挑战。
在王位争夺的历史中,当任魔王被更强者打败之后,会选择采取奸淫败者的手段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种事在魔族内部已经不算新鲜。
只要是参与过王座争夺的败者,被奸淫后甚至无法遮掩自己的经历。
三魔神之一的淫欲会将其精炼为自己的信徒,并在败者的腹部打上洗脱不去的淫纹。
淫纹不仅会让恶魔变得以精液为食,甚至能透过布料被其他恶魔看得一清二楚,让遭受过的耻辱无所遁形。
这些曾经的强者如果被胜者抛弃,就只能沦为其他恶魔、甚至是最低等魔物的公用妓女。
如果卡托苏特真的被克里斯蒂在众目睽睽下开苞女逼,那么他便不再是魔族最强的战士,不仅无法再次争夺王位,还会成为克里斯蒂的战利品,从此做一个以亲兄弟精液为食的淫贱性奴。
如若被主人厌弃,他就算曾经贵为魔王,也逃脱不了被当做公用娼妓使用的下场。
更别说卡托苏特的腿间还长了个能孕育生命的生殖器官,如果真的被克里斯蒂玩腻了,他一定逃脱不了反复怀上魔种、挺着硕大的孕肚还要无偿卖淫给恶魔魔物的下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