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阴裘用力得他的五指都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中,方才被他含咬得嫩红的乳尖从他的指缝溢出来,像即将盛开的花苞,微微颤抖著向上翘挺。亚莱蒂嗤疼一声,阴裘很快地鬆开手,却丝毫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他不断掬水往亚莱蒂赤裸的身体浇淋,不安分的大掌在上头游走,将她凝脂玉似的胴体抹得光滑水亮。亚莱蒂的喘息逐渐急促,她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髮簪被咬掉,星河般的银髮散落下来,绺绺垂躺在湿滑的身躯上。
阴裘的大手往她的腿心滑过去,拇指轻柔地抹弄她已经清理乾淨的贝肉,来回几次,指尖往那两峰小丘的中心爬过去,食指和中指将少女甜美的蜜唇撑开。
「裡面有没有好好洗乾淨啊?」阴裘在那发红的耳边低语,他的嗓音仍旧是性感得带了点挑衅,「你这母猪被多少人骑过,裡面就积了多少根屌的污垢。」
「才没……那回事……」亚莱蒂在喘息中反驳,雪白的双颊被情欲染得嫣红美丽。
「只是头猪,还敢顶嘴。」阴裘说著,恶劣地咬住她的耳根。
亚莱蒂轻轻抽了口气,身子下意识地一缩,阴裘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身体向前顶,两团白嫩嫩的玉乳在镜前晃跳了两下,少年看得心痒,解开自己的裤头,早就硬得难耐的阳物插入少女的腿间,红裸的龟头从少女的贝肉中心冒头出来,遍布青筋的柱身被两瓣蜜唇温柔地吻著,裡头的蜜肉早已飢渴得泌出滋润的淫汁,滴淋在又烫又硬的阴茎上。
「我也帮你把葬穴洗洗吧?小猪。」阴裘轻轻含咬少女发红的耳朵,满意地看著她敏感地颤抖,柔声低语,「用我的精液。」
「唔……!」
亚莱蒂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吟,欲火已经开始焚烧她的理智。
最近,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容易接受性爱的欢愉。
这些不请自来的人一个接著一个犯过来,肉体久而久之竟然也顺了他们的意。
「想要吗?小猪。」阴裘柔柔低语,「想要的话就说出来,说母猪的葬穴要精液洗。」
「想要……」亚莱蒂眯起意乱情迷的海蓝眼眸,纤瘦的腰前后晃起来,主动用小穴摩擦双腿之间硕大火热的性器,甚至没注意到阴裘已经将手机的镜头对准镜子,「母……母猪的葬穴……要精液……洗乾淨……」
闻言,少年咧开一抹阴寒的笑。
她没有被催眠,她的行为却与被催眠的女人无异。
「你真下贱,这头骚母猪。」他将镜头对准镜中亚莱蒂那春情荡漾的脸庞,硕大的龟头从耻丘之间慢慢移向穴口,「呐,对著镜头说,你是头骚到不行、欠人肏的大母猪。」
亚莱蒂的眉头不著痕迹地蹙了下。
男人总喜欢性爱的语言,从女人口中听到这些淫声秽语会让他们得到征服的快感。父亲也是、阴裘也是、斯莱也是……亚莱蒂虽然早已习惯荡妇的口吻,但在她急欲索求的时刻,这些刻意的要求却免不了令她感到一丝心烦。
「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