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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被抬起的腿倒是被松开了,但不管双腿怎么蹬踹,夹在中间的腰杆都矗在那里,不断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勇者身上又有汗水氤氲出来。他已经不记得是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
', ' ')('…”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
', ' ')('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魔王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当然。”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枚钥匙,放在勇者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实验室后面那块院子,猎一头家畜、摘一些菜,晚上下个厨。”他戏谑道:“虽然此处土地是黑暗属性,但人间之物若不经过几十代的繁育,总会带有一些光明之力的。”
只要不是勇者或自己这种极端体质,两族食用属性相冲的食物,其实并无大碍。可蕴含光暗之力的食物比起填饱肚子,更能滋补受损的身体。那为了不让作为泄欲玩物的异族俘虏死得太快,人族或魔族总会备一些异族食物。当然,光明之子、人间勇者于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卑贱可悲的存在。
“我就好奇问问。”勇者婉言拒绝,既已知道答案,他自然不舍得魔王再难受。
现在想想也是,魔王救下自己时,自己在他“家”里,可除了书和炼金试验等相关,什么都没看见过。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还是自己后来经常住才采买的。只是当时被魔王一句他用炼金制品打猎,往往在外面用竹签串烤肉、用竹筒盛清水,给糊弄过去了。
哦对了,自己当时提了一包东西整理房间,为救命恩人做好饭菜时,对方表情也确实是微妙极了。往后种种,为了保鲜用光明之力,甚至炒菜用法术,致使与黑暗相冲的光明之力溢入菜肴,便更不必提了。想到自己兴高采烈做的每一顿饭,对魔王来说,都无异于穿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
', ' ')('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一点都不生动可爱,还不如在床上被他肏得哭的时候。魔王叹了口气,有点儿后悔刚刚没继续了。只是,看勇者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应付自己。
洗好澡之后,魔王追着勇者快自己一步的背影,回到了刚才那个用山石堆砌的小房间里。他在床边上把人推倒在大床上,从背后紧紧搂住,扯来被褥盖好。
勇者象征性蹬踹了几下,却听见了魔王懒洋洋的低笑声:“睡吧,再乱动,我就真要肏你了。”他犹豫了一下,感受到背后有点发烫的体温,终究没再动弹。
看他这般乖巧识趣,魔王微微勾起嘴角,愉快地决定,最近太冷就不真刀真枪欺负人了,顶多做做前戏,让勇者多爽一爽吧。等过些日子密林升了温,勇者按捺不住战斗欲而溜出去之后,自己再用分身来个偶遇,狠狠欺负他几回好了。
远在人间,被魔王特意放走的勇者小队,已翻遍了木托皇城外的那片危险丛林。可谁都没能找到据勇者所说,被他替换了记忆的学者,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
“怎么办?”半精灵少女在屋内踱步。
牧师蹙起眉头:“外面也没消息,但如果失去记忆离开这里…”
“那以学者的能耐,早该出名了。”剑者沉声说道,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失了剑的腰间,又想到困在魔界的勇者。本来是指望把真相告诉学者,劝说不记得的对方,让人愿意跟他们冒险再入魔界。结果,不仅人没找到,房子都没了。
出生木托王室的武斗家也凝眉不语,他回来就立即调回了自己麾下留守在丛林附近,免得有狂蜂浪蝶去骚扰勇者爱侣的几个护卫。可这几个人压根没发觉不对,连学者连人带房子一起失踪的事情,都丝毫不知。
他们几人的震惊、担忧、不解暂且不提,还在魔界的勇者不回魔王堡,天天在温泉山洞待着,有时甚至会参与下魔王的试验,也就更了解魔王这个秘密基地。
听着旁边石室的呼唤,在洞外投来的沉沉夜光和室内长亮魔晶灯的共同照耀下,勇者顺手把记载灵魂法术的古老典籍塞回箱子丢到墙角,方赤身跃出温泉,用浴巾擦身穿好衣服。
“你对灵魂法术还挺感兴趣的,都研究好几天了。”魔王坐在桌边笑着等勇者,桌子上摆着几道菜,有荤有素,有人界也有魔界的。不知何时,勇者渐渐接受了本不需要用膳的魔王,在给他做饭时,也随意炒些魔界食物,就
', ' ')('为了有陪着他一起吃饭的气氛。
勇者走到魔王对面坐下,端起碗筷开吃,随意回道:“挺有意思,也挺有难度。”他顿了顿,又道:“你的分身术,就是以灵魂法术为基础吧?”
“难度还好,以你我天资,也就是多练练手的事情。”魔王不置可否:“不过,你大概不如我,我可不在意有灵智、没灵智的问题。”
勇者淡淡说道:“我知道,鲛人和人鱼是魔界的智慧种族,你抢人幼崽炼化当分身的时候,可没什么顾忌。换了我,会对普通兽类或有法术又不到圣级没灵智的灵兽动手,却绝不会打精灵族小崽子的主意。对生命有所尊重,是底线。”
以前做实验时,见爱人看活着的实验材料时眼神毫无温度,就知道他某种意义上毫无三观。但到魔界勇者才切实感受到,魔王有多漠视生命。人间生灵于他,也就和魔兽甚至普通魔族一样,都是随便就会踩死的蚂蚁。
“好吧,你开心就行。”心里以前只有自己,现在多了勇者,却依旧很小很唯我,魔王强行略过了他和勇者的根本区别,把话题放轻松了一些:“今天你泡温泉泡太久了,早点休息。”
勇者的脸色有些许缓和,轻轻点了点头:“好。”他把美味的饭菜扒完,一如往常抢过洗刷摆放的工作,做好一切才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困倦着阖眸了。
“啵。”听着越发均匀的呼吸,魔王关了魔晶灯,轻吻了勇者一下,抬臂把人揽入怀中。那温热的体温让多日没做的勇者绞了绞腿根,往后蹭了蹭魔王胸膛。
错误章节的彩蛋正文,看过不用再往下看啦,这纯粹是因为不该算钱,但两次都在v章的彩蛋或作话,怕有人没买,才在免费章节补一下————
“呜…”勇者闷哼一声避开要害,被拳头上翻起的鳞片刮伤肩头,却毫不示弱一脚踹向鱼尾,再一掌拍向鱼腰。
人鱼王倒退好几步,五指带起几分异样的光,在水中闪亮。发觉勇者的动作中出现破绽,他立即重重一拳捣中,正中腰腹。
“啊!”勇者痛哼一声,被电击的酸麻和被砸中的闷痛一起袭来,紧接的攻势和守势也同样受到影响,不再连贯而完美。
一盏茶之后,他被鱼尾拍中胸口,身体猛地撞上溶洞壁面,撞塌了整整一座山。
“你输了。”人鱼王卡住勇者的脖子,妖异瞳孔闪动几分兴奋之色,拳头上的鳞片一刮,便割断了勇者凌乱褴褛的袍子。
呼吸困难的勇者脸上露出几分痛苦,艰难地唤道:“菲尼…克斯…”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人鱼王,或者说将敌人炼制成分身的魔王,靠近勇者被迫张开的嘴唇,轻轻问道。
勇者的声音喑哑无力:“一开始。”在魔王玩味而质疑的目光中,他竟是笑了:“分身术是次要,我只是相信,你绝不会败。”
魔王怔忪了一下,迟疑着松开手,似是任由勇者跌落下去,却还是在下一瞬,将人抱了起来,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嗤:“哼!”
“于公,我不会和魔界的人勾结。”勇者脸上被掐时呼吸困难造成的红晕,渐渐消了下去,唯剩全力出手后的疲倦与痛快:“于私,一个只会使阴谋诡计,连儿子的仇都不敢报,只能对仇敌俯首称臣以苟活的家伙,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他看向魔王,轻哼道:“此事,当你欠我人情才是。我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能干掉一个半神级的不忠属下。”
“少强词夺理,你要是不将计就计,发誓把我带过来,他好歹能活到这次神魔大战之后,为我魔界立下不少功劳。”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在嘴里细细吮吸,话语带着几分戏谑:“真非要论人情,我就只好以身抵债了,就现在。正好,人鱼和鲛人不一样,你可以细致比较一下滋味。”
勇者顿时一个激灵,在魔王怀里挣扎起来:“别…嗯呜…”
魔王眸色深邃暗沉,垂头堵住勇者的嘴唇,抱着人飞到一段幽静的溶洞水道。那里有活贝做的床铺,山壁上尽是明珠。别看他为魔王对人鱼王不管不问,其实对方狡兔三窟有几个窝点,他早已尽数掌握。
浓密树冠之下,阳光透过罅隙,造成斑驳暗影,风声微动,温度正好。
“嗯额…”勇者被魔王捂住眼睛、按着腰身,被迫跨坐在对方怀里,浑身热汗淋漓。滚烫的利刃镶入他的阴唇,龟头摩擦着肥嫩敏感的内面,还时不时往上撬动,一下下碾压充血突立的阴蒂,整个下半身宛若被架在火焰上炙烧,又烫又热又流油。
最终,勇者受不住地低哼一声:“哼啊…”他认输般夹紧腿根,身子彻底松软无力,乖乖倒入魔王怀里。
此时,魔王也已调整好心态,不再有适才那一瞬敢做不敢面对的逃避心理。他不再遮盖勇者的眼眸,反而直视着那双碧眸,眸中闪现几分似是得意的亮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勇者微张的嘴唇,将舌尖探入了进去。
“卢卡斯,你天天想着你的心上人…”粗俗的话语淹没在魔王与勇者相触的唇舌间:“可被我的鸡巴插进子宫和屁股里内射的时候,不一样
', ' ')('还是很爽吗?”
勇者以狠咬魔王的舌头作为回答,直到被滚烫粗长的利刃贯穿整个花穴:“额啊啊!”
魔王低笑了一声:“你真火辣。”他松开被咬出血的嘴唇、舌头,语气散漫地笑道:“里面全是水哦。”古树枝条忽然落下,将勇者紧紧束缚在魔王腰胯上。
腾出手的魔王掰开紧实的臀瓣,挺腰肏进勇者湿软滑腻的花道,也把正紧张颤动的后穴暴露在初春的清晨里:“忘记告诉你了,那条黑褐色的小蛇,其实也是我的分身,目的就是为了把其他魔兽都引走。现在,他已经回来了。”
“你!”勇者猛地一个激灵,身后传来极其冰凉细长之物探入的触感,是分叉的蛇信:“啊嗯…”他颤声尖叫着,被蛇信猛地捣进后穴。
分开的两根舌尖如两把叉子,呈平行线的样式从菊穴入口重重舔舐到深处,再猛地合拢在一起,完全违背生物规则地纠缠在一起,狠狠戳在某一处。这分身灵活地向下一个插弄,整根螺旋舌头从头到尾圈成一个环,撑开甬道飞速原地滑动,不停磨蹭起那一点。
便在这同一时刻,魔王又急又重地挺腰,毫不客气地推平花道里所有褶皱,用龟头捣开了紧闭的宫颈。他狠戾得抽插起恢复紧致的宫腔,在宫壁上用龟头描绘起一圈又一圈的壁画,快如风、急如雨。
“啊啊啊!”敏感子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勇者被磨得又酸又爽,他再顾不得是在野外,直接就哭叫着抖起腰肢。在他胯下,适才一起坐于枝头上,被魔王撸动许久都还没能发泄的玉茎,此次无需任何抚慰,便射出一道浓浊精水,染白了魔王紧贴着磨蹭的腹肌。
当然,哭爽成这样的勇者自是看不见,堵在菊穴口的小蛇舌头,在舌头无限度伸长的同时,也悄然变大了几分。圆滚滚的蛇身,大约有三指并拢的粗度。
“额…”小蛇突兀蹿入穴口,用冰凉柔软的身子开拓菊穴,每一次扭动都搓擦到爽处、痒处时,勇者脸上的绯色,又一次弥漫开来,渐渐波及到了全身。
原来,蛇身才进入,就把嘴张得更开,蛇信、蛇牙轮番上阵,灵活肆虐敏感点,转瞬便把最敏感的凸起处,给戳得氤出了水液。
“嗯…别…啊…”勇者满头大汗,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下意识追逐快感,双腿死死盘在魔王腰间用力,无意识把插进花穴的本体肉杵吃到根部,好让自己能在魔王腰胯上持续不停地颤动,并不断改换更刺激的方向,迎合后穴里细长小蛇的撕咬吮吸。
渐渐地,致命的欢愉从尾椎波荡到四肢百骸。勇者爽得双臂并拢搂紧魔王的脖子,指甲疯狂抓挠魔王的后背,嘴里倒是妄图维持最后的矜持,欲迎还拒道:“别…别咬了…放开我…”
对勇者的口是心非,魔王只莞尔一笑:“呵。”他眼睛里闪过趣味,随手掰断原本用来固定勇者身体的枝条,微笑着往后挪了一点儿距离,能更舒服地靠在树干上。
“呜嗯…”后穴爽炸的勇者一下子没了四周的“护栏”,顿时四面透风、身下晃动,不安感顿生:“混账…”被逼得脑子一片空白的他呜咽着,主动追着坐过去,把魔王又硬又烫的肉棒,坐进自己被干得越发痴缠的花穴里,双腿盘得更紧了。
魔王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真可爱!”他直起腰,重新搂紧发颤的勇者,放肆亲吻、品尝对方美味的上半身,舔舐遍了两边红透的耳垂、那双漂亮的碧眸、两颗挺立的茱萸,甚至是小小的肚脐眼,声音是醉人的温柔和潜藏的戏谑:“乖,屁股再多扭几下。放轻松,你夹得太紧了,至于这么爽吗?”
“滚蛋,根本没爽,你又不是阿布…”勇者听见这般调笑,反而清醒了一点儿,当即就气急想怒骂,还刻意拖出“心上人”来反驳。可他被气笑的魔王用嘴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声讨:“嗯…唔…”
这么一弄,勇者正被魔王用细蛇分身玩弄的后穴毫无好转,反如痉挛一般抽搐夹紧了。在他前方,湿软的花穴亦倏然收缩宫颈,死死扣住魔王粗长的阴茎。
魔王被这一夹弄得倒抽一口凉气:“嘶…呼…”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勇者的臀瓣上,继而一泄如注:“想勾我射?我成全你!”
“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并无疼痛,更多是带来羞耻和刺激,勇者不由自主尖叫了一声:“啊啊啊!”
他尾音轻颤又上扬,淫荡的身体自行夹紧,拼命地包裹住魔王本体和分身,用自己的宫腔、花壁和菊穴、甬道,使劲儿勾勒、描绘着侵犯自己的粗硕阴茎与细长魔蛇是什么样子。
“呼呼…”享受着绞缠自己的蚌肉不停收放所带来的的刺激,魔王撑了半晌,竟也坚持不了了。他急促喘息着,手指掐紧了勇者健美柔韧的腰肢,腰间猛然用力,龟头狠戾碾磨触及到的最深处,重重顶撞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勇者的碧眸已完全被水色充盈,他张了张嘴,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觉得视线摇晃得厉害,面前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中,勇者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波内射。
滚烫的精液向着子宫穹顶激击而出,
', ' ')('犹如花洒般四面八方喷开,浇透了每一寸宫壁,把勇者的肚皮涨大了起来。
“嗯…额…”他浑身酥软地瘫着,嘴唇无意识张开,舌头摊平在口中,意味不明的呢喃伴随浓重鼻音溢出,简直挠人心脾。
魔王紧紧搂着人,从树上跃下,中途被勾得忍不住低下头,恶狠狠亲着勇者的唇腔。当然,他依旧在操纵陷入勇者菊穴里的环形蛇身。
在魔王恶趣味的控制下,细蛇拢住毒液,却张嘴露出尖尖的毒牙,幅度更大地扭动、碾磨,甚至灵活地飞快转起圈来。那牙尖狠狠刮蹭着敏感点及附近的皮肉,带来一波波的尖锐刺激。
“唔…嗯…不…”勇者被魔王欺负得浑身发抖,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饮泣:“别…哈额…”
魔王含笑抱着勇者,清晰看见后穴被自己的魔兽分身玩弄,被迫张开一个根本合不拢的红色肉洞,大约有好几指粗的缝隙。穴口在风中慌乱翕张,自入口到深处的潮红穴壁表面都濡湿滑腻,显是人得趣极了,哭得看似惨却身子爽到潮吹了。
“乖。”魔王带着点儿得意怜惜,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吻了吻勇者通红的眼尾,却继续把人困在自己怀中。而后,他悄然撑起一个结界,毫无坠落感地下树入海。
只一眨眼工夫,周遭风景大变。魔王脚步飞快,直达黑咕隆咚的海下溶洞弯道。他抱着勇者坐下来,把人后背抵着自己胸膛扣在怀中,缓慢抽拔出粗大的阴茎。
“嗯…哼…”子宫和花穴里的抽离,让掴住肉棒的柔软蚌肉传来拉拽感,滚烫的精水从胞宫溢出,烫得花道一阵阵痉挛,更是延长了高潮,惹得勇者低哼了好几声,欲求不满夹住腿根,发着骚地磨蹭起柔嫩的皮肉来:“哼额…哈…”
听着这美妙的喘息呻吟,看着这美妙的动情场面,魔王含住勇者的耳垂,齿列慢条斯理厮磨,但还能戏谑地笑出声来:“不够爽的话,你就自己把腿掰开。”
“啊?”勇者唉哼呻吟着,还沉浸在高潮里,只伏在魔王怀里撅着屁股,菊穴不时喷出水液:“额…哈…”
听见此言,他双眼迷蒙地勾起腿弯,刚把才合拢的双腿掰开,就被欺负地哭叫了起来:“啊啊啊!”
“宝贝儿,你可真乖。”魔王从身后按住勇者的腰,啃噬吮吻那湿漉漉的后颈,发出欣然的笑。他毫不客气地挺胯长驱直入,那杆才撑满雌屄、灌满子宫的长枪,狠戾碾磨过菊穴每一寸肉壁,重重顶进了深处。
如此一来,长了尖牙的蛇环自然就被扣紧在硕大的龟头上。随着魔王肏进更深,蛇牙继续恣意地左右旋转,却又自下而上划拉甬道,在勇者搐动收缩的内壁上,不断勾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浅白划痕,既刺痛又刺激。
“啊啊…够了…够了…”勇者爽得不能自已,双腿颤动着蹬踹,张开的五指更捂着抽搐的小腹,哭喘着求饶:“不…你轻点…轻点儿…嗯啊…”
但这种背对着坐在怀里姿势,只会让魔王肏得极轻松。他始终都从背后按着勇者的腰肢,把人掼在自己性器上不停套弄。
“嗯…额…啊…”魔王冲击得相当勇猛,勇者被他干得双腿发颤,想逃又使不上劲,只能在一次次颠簸中被操透整个菊穴。所有触感集中在被侵犯的那一处,他失神间再无反抗之力,连自己被顶弄敏感点,爽意层出不穷,刺激得玉茎又硬了,都没察觉到。
魔王却还是坏心眼地撩逗勇者,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够爽吗?不够我再加把劲,嗯?”他说着,再次用手撸动起勇者的玉茎。
“别…别…嗯啊…”勇者哭着摇头,很快就被魔王娴熟的指尖技巧、狠辣的胯下力道送上巅峰:“啊…”他喘息着一泄如注,腹下浊白黏糊糊在原地,又有不少洒在了黑黝黝的土地上,可体内刚射了精水的硬物,竟半点都没消停下去。
想也算合理,堂堂神级,欲望哪里是轻易就能纾解的?
最后的最后,勇者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边走边加快了肏。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一截刀鞘,唯一的作用就是包裹魔王滚烫的钢刀,从身到心都成为欲望的承载实体、浊精的盛放器皿。
前方,有隐约光亮传来,还伴随叮咚的水声。但这一切都淹没在滚烫的潮流里,被眸中涌上的水色掩盖。
爽到内射时不记得是第几次被操干到射,甚至昏了过去,看着是很狼狈。可以勇者同样强大的神躯,这只是过于刺激。他很快就缓了过来,碧眸缓缓睁开。
但魔王的动作相当快,这么短的时间,不仅给勇者清洗过,还用精油按摩过一番了。
“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勇者脸色黑得要命。他怒喝一声,一掌推开抱着自己的魔王,从温热舒适的宽敞浴桶里起身。
魔王也不气,抱臂靠在对面桶壁上,玩味瞧着勇者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的脸,又凑上去撩拨:“怎么,这还不如你情人猛吗?普通人类再强也做不到吧。”哼,神级也就你我两个,除了我,绝对不会有人能把你做晕。
“哦对了,理论上,圣级是可以满足你的。”他笑得贱兮兮的,半点都没外人面
', ' ')('前的冷漠威严:“但他们都七老八十橘子皮了,你肯定看不上。”你的满足,只可能是心理上的,身体上想要被满足,对方最少也是圣级。
魔王噙着坏到极点的笑意,吻上勇者的嘴唇:“人间哪个圣级、半神级,能有我这样足以与你匹配的气势、容貌?更别说,还有我这么强的身体、腰力,以及…”他微微停顿,极尽轻柔地碾磨勇者的下唇,却并不急于撬开齿列、深入享用:“嗯,精灵女王肯定不算,从你的身体表现就知道,你不喜欢女子。”
“你确实喜欢征服别人,比如你的情人,却也绝对抗拒不了…”魔王吻了半晌,得不到勇者半点回应,接下来的话语便玩味极了,充满逼人面对现实的残忍:“能肏得你穴里发骚喷水,爽到明知是强奸,也下意识吸吮紧夹以索取更多的粗长鸡巴,不是吗?”
他说着一针见血的定论,用手抚摸勇者微颤的腹腔和肚皮,温柔至极又嫉恨交加地说道:“承认吧,勇者。被本王肏透了身子之后,别人不可能再让你爽了。”尤其是你那个在人间的小情人!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对于魔王诛心之言,勇者竟面不改色。他把魔王不老实的手掌摔到一边,唇畔的笑容意味深长:“阿布纳说过,他是人魔混血,还是炼金术师,对自己的身体做过非常棒的改造。”
嘿,这是你当时蒙骗我的原话,现在脸青什么?勇者忍着笑,继续扎爱人的心:“我很欣赏他的能力,不是谁都能充分挖掘魔兽血统,还把自己肉身改造成不亚于圣级的龙族。”
““哦,他可真是…”勇者还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舒爽和回忆之色,笑言道:“皮糙肉厚到让我都腰酸呢。不过,确实体贴入微就是。”
魔王的脸顿时就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靠在浴桶上生着闷气,再不吭声了。
勇者也不在意他那点小别扭,只偏开头注视前方的池子。
洞中本来无光无亮,只有一个乌黑水池,异样清香扑鼻。池子附近,镶嵌不少明珠,微光正来自于此。
“这是我养分身的幼崽营养池,外面是一片广阔海域,被我设置的结界常年笼罩,是为海角域。我会捕捉鱼苗,炼化后在池子里放养,体型大小随意控制,感官亦是相连。”魔王回过神来,手指微勾,从角落摄来一个瓶子,对勇者晃了晃:“不过,控制幼体可比成年体容易多了,能同时分心操纵许多个。”
瞧着勇者倒抽一口凉气,他勾起嘴角,表情险恶极了:“既然本体和蛇身都弄得你不爽,你还那么嫌弃我不如你的情人,那海角域的海兽千变万化、种群万千,总有一款你会满意的。你自己服了合水珠过去挑,如何?”
合水珠,服用后能在水下自由呼吸。勇者警惕地看着那瓶药丸,脚步有点慵懒造成的绵软,却不失强者的敏捷,迅速向后退了几步。可惜,水桶足够高,忘记跨栏的他不但没能当即跨出去,还把腰撞上了桶壁,让自己连人带桶朝后倒去。
“噗!”魔王不小心笑出了声,赶忙把药瓶丢回去,及时扶住了浴桶和勇者,他并不在意洗澡水湿透自己才换的衣服:“记得位置,下次你自己找。”
魔王体贴地拉起勇者的手,把人揽紧了往外一拉。即使很快就被自觉输了一局的勇者恼羞成怒甩脱手,也不介意。他就那么跟在后面,看勇者气呼呼找魔兽出气。
啧,才做过两次就这么精力充沛、上蹿下跳,自己好像确实没满足他?这么想的时候,魔王完全没想过,他用恢复性精油去按摩舒缓皮肉,究竟对勇者刚醒就提起精神疯狂怼他,起了多大的推动作用。
不过,勇者就算事后一副气呼呼不高兴的样子,也还是说话算话。当日,他把随手打来的猎物随手丢给魔王,一起去实验室忙活了。
他们一起,以不同实验材料为基准,打算做一系列雷电刺激皮肉的淬炼试验。不同的是,过去是勇者发现不对,及时催促阿布纳收拾东西休息。现在反而是勇者更沉溺于试验,魔王按时提醒喜欢的人注意身体。
“傍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魔王瞧了瞧窗外的天光,不容置疑地走上前,把勇者从试验台旁拉开。
勇者恋恋不舍,他刚摸到一点儿思路,不由小声嘀咕道:“我们是神级,神级!熬几天夜、错几顿饭,怎么了?”
“这不是你不在意身体的理由。”魔王斜睨了心爱之人一眼,干脆利落把记录给收了。
勇者撇撇嘴,来到浴室沐浴时,发觉架子上多了一瓶崭新的精油。但在闻到与往日截然不同,却依旧算得上很好闻的香气后,他坐在浴桶里,没有抗拒阻止。
魔王那双紫眸闪现几分欣喜,指尖搓揉发丝的动作更加轻盈、仿佛跳舞,比往日更加欢快,完全沉浸在了勇者默认自己给他滋养生发的喜悦里。其实,早上坐于树枝间,一听勇者那么说,他就立即另外分心,用分身快速榨了新精油。
可心意被默许的愉悦感,还是令人心醉,并持续了很久。连勇者刚被伺候沐浴完,就立即翻脸不认人不肯同睡,都没能搅扰魔王的好心情。
“好吧
', ' ')(',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黑发垂落在肩头,那双恢复纯粹紫色的眸子专注而深邃,凝视着一个人时,更显温情脉脉。
魔王放下让分身驮来的一壶茶和几块糕点,迈步走出去。过了许久,他又轻手轻脚地溜了回来,把美味佳肴悄悄放在了床头。
魔界初春时节,晚上温度还有点低。
勇者半睡半醒裹着被褥,盏中热茶和笼中糕点早已见底。他听见动静,眼皮子颤了颤,困倦地睁开一道缝,隐约能见魔王提着食盒,手脚麻利地关了门窗、拉下窗帘,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嘴角不自觉一勾。
室内空气不再过于流动,不似白天那么清新,倒也因温度稍微上升而让人舒适。勇者提起了几分精神,主动坐起了身。
“饿了吗?”魔王惊讶回眸,把饭盒提到了床头,顺手开了魔晶灯。
勇者主动端起碗筷,没让魔王喂。安静地吃过味道不错的晚膳,他瞧了瞧周围。
狭小的温泉山洞,如今有了门窗,卧室和温泉也已隔离,配有厨房,还不缺通风口。想也知道,魔王多半是抱着自己的时候,也没忘记压榨分身去另外做事。
但勇者不得不承认,这里不知不觉就像是一个家了。他无声想着,暂时没了睡意,便不动声色地偏头,随意拿过手边书柜上一本书,沉默地读了起来。
魔王坐在床沿另一头,弯腰拿起纸笔写写画画,和在人间做实验时一模一样。
静谧的同处一室,勇者不经意抬眸,透过遮光帘幕,看到了窗外的月。银辉被窗帘所挡,光线不如室内魔晶灯亮堂。
他看了许久,才在魔王无奈又温柔的催促下,重新躺倒下去。
魔王倒是没让勇者催促,关了灯就走了。只是半夜忽然风大,他又悄然走进来,给勇者掖了掖被角。此举并不刻意,却确实体贴入微,一如往昔十余年。
当然,原本戏谑玩笑之言,第二日也并未实现。他们用了好几日去完成实验,半步也未再踏足黑水灵池。
说来好笑,一个人睡的勇者早上不怎么舒服,往往是蹭着蹭着就醒了过来。他带着清晨未消解的火气,投入到实验里,进展倒是还算快。
可这场实验总归卡在实用性上,只因真正需要实验结果付诸实际的人是勇者。但所有实验体都是魔族和魔兽,属性截然不同,又弱了太多。
勇者真实体验实验威力时,很遗憾地发觉,理论上已达到上限的雷电之力,于自己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全无真正淬炼之能。
“耐心点,换换思路,让我再想想。”魔王轻声说道,伸手想抚平勇者拧起的眉峰。
勇者微微错了一步,避开那只手,见魔王不以为意地收回,笑起来依旧温和,只是笑着笑着就陷入沉思,严肃思索的样子竟显得禁欲好看,不由喉珠微动。沉默片刻关注好一会儿,他垂下碧眸,沉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借机更进一步…”
“淬炼只是加强肉身…”魔王回过神来,这下是又捉狭了起来:“亲爱的勇者,你还被我封印着呢,只强肉身的结果…”他倾过身子,在勇者下敛的眼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戏谑道:“也就是在我身下多坚持一会儿,嗯?额!”
勇者狠狠推了魔王一下,以把对方摔倒的力道。当然,他不仅没能推成,还把自己陷进了魔王的怀抱里,手腕被攥在背后,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呜呜嗯…”
纠缠了好一会儿,魔王终于松开勇者,却坏笑着用膝盖顶了顶勇者的下身,从正勃起的玉茎到微颤的凹陷之处,几乎要吹个口哨:“多敏感的身子。”
“不…”一周没和爱人亲近,被近距离这般撩拨,勇者浑身都发软,只剩下最后的理智与矜持:“别…别碰…嗯啊!”一只手探入袍底,隔着亵裤掐住要害,勇者一个激灵,整个腰都软了下去。
魔王眸色愈沉,克制不住地捞起勇者腿弯,把人扣在怀里,调笑道:“别什么?别碰你吗?”他低笑着摇头,滚烫的吐息洒在勇者颈间:“那可不行呢,宝贝儿。”
舔了舔勇者敏感的耳尖,魔王快速扒下勇者的亵裤,手中力道更加精准,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而撩人心弦,让人浮想联翩:“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趁着勇者被自己弄得身子发颤发软,他立即启动了实验室里的特殊装置。角落中,一方用来盛放清水的池子沸腾开来,许多鱼苗从池壁四面八方奔出。
跑得最快的几条鱼身细长、圆嘴锯齿,正是低等魔兽——魔鳃鳗。当然,这些都来自先前魔王带勇者看过的池子,早已被炼化成了魔王的分身。
魔王一边想着些心思,一边倒也没耽搁“干活”。只见那方清澈水池里,许多条魔鳃鳗欢快地涌到池边,围绕于勇者落入池中的腿根处。
他们对准两瓣阴唇、凸起花蒂、肿立玉茎,齐齐扑了上去,将一切触及之物尽数用嘴中锯齿咬紧、扯开。
“啊啊啊啊!”即使口里还被魔王侵犯着唇舌,勇者也当场哭叫出声了。
那细小锯齿因力道不足,带给他的是细
', ' ')('微火辣的刺痛,还有敏感点被不停拉扯吸吮的快感。没几下,勇者身下整个花穴发了大水,仅是从中泼洒的水液,便把几条幼小的魔鳃鳗冲击得方向一歪。
不过,魔王的分身自然不好对付。几条更大的魔鳃鳗登时把嘴巴张大,本来还吸着阴唇的锯齿跟着散开,转而把这些正亵玩的两瓣美味软肉,通通吸进嘴里。
“不…”勇者挣扎着伸手往下去够,却下一刻直接身子一酥,爽到手指发颤,险些要使不上劲:“嗯啊啊!”
原来,一条大一点儿的魔鳃鳗原先停在阴蒂处,现在也吞下了花蒂。一圈锯齿卡在了细小阴蒂的根部,上方更密集的锯齿随着圆嘴闭合,自然从四面八方都搓弄花蒂。
再加上两瓣阴唇也被同样含入、搓弄,花瓣表面所有褶皱都被锯齿刮蹭,汹涌澎湃、难以抗拒的欢愉传至花穴,让宫颈自行张开,令子宫搐动不已。
但这样的爽因温度不够、粗度不够、硬度也不够,还是不足以勇者满足。
“嗯额…”在魔王放手之后,勇者坠落在水池里,被魔鳃鳗群亵玩到愈发难耐:“啊哈…”他努力了好几次,总算艰难抱起腿弯,把腿根大大掰开。
勇者用充满恳求的迷蒙目光,隔着水层看向水池旁笑意玩味的魔王。他被欲望填满的碧眸中只有渴望,渴望被更粗更烫的硬涨阴茎插进来,狠狠操干。
可魔王瞧着这样的勇者,却按捺住了心头的冲动。他手指微微一颤,又几条更细小的魔鳃鳗冲过来。充分利用勇者现在主动掰开大腿求肏的姿势,这几条新来的更细,没费多少力气,便冲进了花穴里。
“额!”勇者的手指一软,掰开的腿坠落,合拢了起来,但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捂着此起彼伏鼓起的肚皮,手掌扣住池壁,尖叫着屡屡高潮:“啊啊!”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与他感官相连的那几条魔鳃鳗,正在分工合作。
有几条撑在花道和宫颈里,到处吸吮摩擦。又有几条冲入胞宫,正疯狂用盘着锯齿的圆嘴,一寸寸碾磨勇者的子宫壁,让肚皮下所有敏感腔壁都被尽情玩弄,继而毫无节奏地此起彼伏着。
流连在外的最初几条,开始还盘旋在腿根处,后来听勇者叫得那么高,便松开阴蒂和阴唇,转而用锯齿圆嘴吸住花穴下方的菊穴软肉,大大向外拉开。
几次之后,一条细长的魔鳃鳗摇头摆尾钻了进去,在甬道里到处翻腾、吮吻、磋磨,把湿红的内壁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通透。
与之同时,体型最大的那一条魔鳃鳗也找到了自己的归途——他抗拒别的诱惑,还坚守在勇者胯下,张开嘴上下左右地吮吸勇者的肉棒,动作大胆又克制,只会刺痛瘙痒,绝不会真正破皮疼痛。
“嗯…啊…”如此自下而上、席卷灵魂的快感冲刺中,勇者一会儿扣不住池壁,松手就要滑落坐倒在池底,一会儿又被魔鳃鳗群顶得浮了起来,爽得花穴连连喷水、玉茎一泄如注。
至于勇者被拉开的菊穴,里头灌入了不少冰凉池水,到处都濡湿滑腻,也就更方便了魔鳃鳗的游走。他内壁上的每一处神经,都为魔鳃鳗口盘的磋磨而抽动、夹紧,再随着对方离去而失落遗憾地松开。
可那条魔鳃鳗滑腻的触感、不高的温度,只偶尔才触及敏感处的啃噬吮吸,也同样不能真正满足勇者。
“嗯…呜…”他难受地紧了紧腿根,忍不住转过身,后背靠近池壁。这清水池池壁与惊鸿一瞥的养鱼幼苗的灵池一样,都是玉砖所铸。
砖与砖堆砌的交接处,恰有几分如砂纸的粗糙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许久,勇者已顾不上想别的。他艰难提起一点儿力气,双手抠挖砖缝,才顺着花穴里冲击的力道,让自己能挺起臀尖、掰开臀瓣,用凹凸不平的砖缝磨蹭菊穴口。
魔王的眸色顿时一暗,紫金色的魔瞳燃烧极其炙烈的欲念。
“啊!”勇者惊叫一声,被身后冲出的水草结结实实绑住,拖入到突然就裂开的清池底部。随着身影席卷而入,裂缝重新合拢,唯余一池清水,不复原本澄澈。
魔王挥手净化了池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耐人寻味。
他本体留在实验室并未离开,但对勇者的亵渎始终都在进行中。这从魔王胯下硬涨到快撑裂袍子的帐篷,还有接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实验,便能肯定。
若有人在魔王养鱼苗分身的溶洞池边,便能瞧见池底有个肌肤白皙、曲线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被苍绿色水草绑缚双手,两只臂膀成一字行拉开,水草也从他腿弯穿过,把双腿高高吊起,至脚踝又捆绑了好几道,牢牢捆缚在胸前。
那下半身更充满情色暗示,腰腹间沾黏青年自己被玩爽射出的白浊,腹下则被绿色水草勒入水红一片的臀缝,把饱受蹂躏的雌屄、菊穴还有鼓胀的肚子尽数凸显出来。
“嗯…呼…嗬…”勇者整个人剧烈喘息着,在水底酥软到全凭浮力飘着。他被喂下合水珠,又是这等姿势被绑缚在充满魔王奇形怪状分身的水下,敞开两枚湿红熟透的屄口都颤巍巍吐出花露,穴口软肉还短期内再难
', ' ')('合拢,接下来将会迎来什么,勇者自然心知肚明。
他暗暗唾弃了一下爱人兼敌人的恶趣味,可身体无比实诚地加快穴肉排挤,把一条条魔鳃鳗从上下两枚穴眼排出,只想迎来更大更烫的玩意,真正让自己得到满足。
当然,并不妨碍自己现在爽了之后,事后不搭理那个混账。看见一只宽吻海豚游过来的时候,勇者在心里恨恨想到。
他认识这只海豚分身,刚刚就是这家伙躲在池底,在自己被卷下来还懵逼之时,冲上来用宽吻灵巧戳开唇齿,把被变成药汁的合水珠灌下就跑的!
身长好几米的宽吻海豚围绕着勇者,摇头摆尾转了几圈,似乎在打量从何处能容易下嘴。索性,他很快就找准了目标——敞开的两瓣大阴唇之间,那水红色的小嘴。
勇者知道不好,被捆住的双手挣动几下,却无法摆脱身上活着的水草。他暗骂一声,知道这是魔王另一个分身,也就更不意外水草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双腿完全掰开,好让宽吻海豚把长吻戳了过来。
“嘶…”被触感滑腻温凉的唇吻戳在阴唇上时,勇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想合拢腿根,却无济于事继续敞开着,被长吻缓慢碾压阴唇,从左边玩弄到右边,再突然狠狠戳中了阴蒂,令颤抖的惊呼溢出喉管:“啊!”
然后,魔王分身更会玩了,那长吻微微后撤,等阴唇、阴蒂颤巍巍闭合,又再次戳插。这一次,直接把那两朵肥嫩花瓣、肿立花蒂,一下子都碾进了花道里。
“啊啊!”勇者腿根一抖,尖叫着被宽吻海豚用尖尖长吻侵犯到花穴里面。
可这只是开始,修长豚身开始旋转、游动,不停把力量施加在长吻上,令长吻旋翻穴肉、深入浅出,把里头才被魔鳃鳗蹂躏过的敏感媚肉,又从里到外犁了一遍。
“不要!”勇者哭叫着蹬踹双腿,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他想要逃走,水草分身却来了个雪上加霜,解开别的束缚,让勇者整个人分开双腿,坐在海豚的长吻上。
那豚身向上跃动,花穴被迫吃下大半长吻,甜蜜的软肉在内部仿若果肉,遭到叉子快速插捣、旋转。不多时,双腿便痉挛不已,整个腰臀都跟着酥软无力。
“嗯哈…”勇者脸色晕红,双目迷离失神,嘴里的呻吟早就溢了出来。他眼前视线模糊、摇曳不休,但忽觉色彩从深蓝变作蓝白金黄。
惊鸿一瞥间,原来周遭是一片沙滩,自己已然腾空。接踵而至的失重感让勇者下意识夹住唯一的着力点——海豚的头颅。
“嗯啊…”然后,他就被长吻进入更深,酸爽快感让勇者根本来不及仔细观察,又被海豚拖下了水。
接下来,便是海豚的游戏。
那长吻始终插在勇者穴内,随着海豚拍打尾巴跃上半空,又不时猛地蹿入海底,颠动一次快过一次。花穴软肉的灵活锁夹、本能抗拒,自然就被渐渐瓦解了。
“嗯呜…不要…”宫颈突然被戳中,勇者低喘着垂下眸,手指发颤地捂住肚子。他清晰可见,收缩战栗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像是一层透明的嫣红薄膜。本就湿润的穴口因内部潮吹不止,向外溢出更多水液,又在坠入海中时,融进到海水里。
魔王的声音终于在勇者耳畔响起,不似平日用分身操干他时那样,始终沉默。只听魔王轻轻笑道:“不要什么?不要再用长吻戳你下身这张夹得我快发疼的穴眼,还是换一种方式肏开宫颈,填满你里头那个不知餍足的小嘴?”
“嗯呜…”勇者的呼吸声一急,鼻音跟着浓重起来。可他只倔强地咬住下唇,再也不肯有丝毫示弱。
对此,全在魔王意料之中。宽吻海豚忽然抽出长吻,转而整个豚身扑过去,把勇者牢牢压制在了沙滩和海面的交界处。
“不理我?”魔王呢喃着轻笑,海豚的棍状性器粉粉嫩嫩、颜色鲜艳,整体上前细后粗、宽如手臂,如今却青筋突兀、形状狰狞,如触手般灵巧探出。
张牙舞爪的龟头来势汹汹,重重挺入勇者花穴,轰在宫颈上,扎了一下、两下、三下,并仍在继续。
在魔王这般强势的侵犯下,勇者微微颤抖,但他依旧极力压制自己急促的呼吸,不想有半点露怯。
可这在魔王眼里,更像一只被猛虎咬住脖子,正垂死挣扎不愿被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的白天鹅。虽美丽优雅、骄傲自信,却更撩拨起自己狠狠侵犯他的欲望。
“何必这么倔强呢?”魔王心念一动,笑言间,长满细小毛刺的龟头向内一捣,再无半点留情之意,势如破竹地肏开了勇者的宫颈。
那双漂亮的碧眸瞪得滚圆,硬朗的腰板在沙滩上挣动,白皙脖颈向后高扬,有破碎断续的哭喘声溢出红润的唇:“啊哈…”
“都肏了那么多次了,你还那么紧。”魔王低笑着,海豚的棍状性器,在勇者的雌屄里再次胀大,彻底撑满了每一寸空间。
他捉狭极了,用整根性器在穴内不停地翻搅、盘旋、伸缩,龟头更是经常穿透宫颈,用尖端顶弄上面最敏感的嫩肉,再突然冲进去。如此一来,
', ' ')('温热的柱身自然就会前后磋磨花道与宫颈,令遍布性器的毛刺疙瘩疯狂扫荡内里所有褶皱。
“嗯啊…够了…不要…”勇者泪流满面,被豚身压着的玉茎不知不觉翘起。
魔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侵犯过花穴的长吻顶开勇者的嘴唇,戏弄着躲躲闪闪的舌头。他恣意享用自己的猎物,发出一阵阵闷笑:“乖,宝贝儿,告诉我,爽不爽?”魔王坏笑道:“还不爽的话,就再换种玩法…”
水草分身忽然发力,把解开大半的束缚重新加固,配合海豚分身的翻身动作,能狠狠拍打尾巴,让腹部更有干劲地送出性器,大力操干勇者的花穴。
直到把勇者顶上半空,后继无力再坠入海中,宽吻海豚便会再用一把力,重新顶肏着心爱之人跃起。
“嗯呼…”这一回,勇者自然没心思回答了。他穴里像是插了一根灵活粗大、盘卷收缩都行的按摩棒,直把花穴从胞宫到穴口都插成了一汪春水。
灿烂的阳光洒下来,勇者漂亮璀璨的金发凌乱披散在肩背上。他嘴巴大张着,舌头摊平在口中,鼻音和哭喘此起彼伏。
“嗯…哈…呼嗯…”动听地呻吟间,些许口涎从勇者嘴角流出,和流淌的情泪、溅射的白浊一起,濡湿了魔王豚身的肚皮,再与海水混为一体。
第二次上沙滩时,勇者是跪趴着的。他雌屄合不拢地敞开,宽吻海豚已游走了,只留下一腔温热浊精,从穴口一滴滴洒出。
魔王的本体已从实验室至此,表情淡然微笑,无人知晓他刚刚变成黑凤凰飞过来时,是多么情热难耐。此时,魔王跪坐在勇者面前,勇者的下颚靠近他腹下。
贴近的姿势让他能伸出手指,用指腹逡巡着被海草捆绑,正颤抖的脊背,顺势捋动到了菊穴口。魔鳃鳗出来之后,此处没再被搅动,自然没多久就闭合了。
魔王往里稍微戳进一根指节,让紧闭的穴口像是一枚多汁的水果,被戳出一个坑洞。
“想要吗?”他唇瓣轻启,金色瞳孔里全是笑意。这穴眼里充盈了满腔淫水,内壁极其热情地吸附他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想要如花穴一样,被狠狠操透了。
勇者羞愤地想要暴打对方:“拔出来,滚!”
“那可不行。”魔王莞尔一笑:“我总得满足你,免得又被嫌弃被小觑了,嗯?”
勇者难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反驳,还出言撩拨爱人了。一时嘴快,徒惹是非,悔青肠子啊!
“你见过箭鱼吗?”魔王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还“娇羞”闭合,仿若是处子的菊穴,有了个更爽更损更刺激的好主意。
勇者警惕地看着他,魔王轻笑道:“打个赌,你要是能撑住不射,我今天就不用本体欺负你。”
“要是你又被分身肏射了…”他拔出手指,用沾染了淫液的温软指腹,暗示性搓揉勇者红润的唇瓣:“哦,那你今天大概也到极限了,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我草草解决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话语刚落,一条箭鱼跃出水面。
勇者其实早就习惯了给魔王口交,亦如早已习惯对方先让自己爽,再掰开自己的腿插进去。只是,这种境遇里被这样强求,他终究有一种尊严被撕碎、人格被践踏的屈辱感。
可是,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耐反抗呢?从来到魔界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啊。勇者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东西触及了菊穴。
“啊啊啊!”尖锐的、坚硬的、纤细的,仿佛手指一样的胶质物狠狠插了进来,搅动着恢复紧致的内壁,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把大半淫水挤出了穴口,逼得勇者腰腹一紧,在魔王身下挣扎起来。
魔王扣住勇者的腰身,把人横抱起来,却令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只能被继续侵犯。
“嗯…别…别插了…”被箭鱼飞快的冲击速度、强横的冲击力度,狠狠戳中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勇者哽咽着双腿打颤,身下却不由自主变硬,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呜嗯…啊…哈啊!”
魔王失笑,温柔地亲吻勇者的额发,手掌却不容抗拒地抬起臀丘、掰开臀瓣,把蠕动着吃进箭鱼尖嘴的软烂红穴,完全暴露在海面上。
“噗叽噗叽…”与勇者难解难分的那条箭鱼,占据着最有利的地位,粗长细硬的尖嘴如铁钎,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到最深,每次都狠狠顶进直肠里,换着点在里头插捣。
勇者哭成泪人,在魔王怀里疯狂摇头:“嗯啊…”他似是难受,又更像是太刺激,直接隔着衣服,咬住了魔王的锁骨,每次被狠捣,齿列就用力咬魔王。
浑身赤裸的身子被撞得发颤,还不时往下滑落,咬的位置便也从魔王的锁骨,变成了更加结实的胸口,偶尔会无意识隔着衣服,吮吸啃噬魔王的乳珠。
魔王只是笑了笑,并未阻止什么。但在勇者体内这条戳到第十次的时候,海面上又跃起了一条新的箭鱼。
第一条跃下海里不见,第二根又捣了进来,同样的尖嘴、同样的触感,却力道更强了几分,速度亦更让人无法承受。
“啊啊啊!”勇者的牙
', ' ')('齿在发抖,身体随着箭鱼戳进来后的下坠,也滑落在沙滩上。他膝盖用力顶压蹭动,想要往前逃离,却只能更深地陷入砂砾里,被这条箭鱼赋予比上一条更狠戾的冲撞,爽到身心几欲抓狂。
魔王衣衫完整站在旁边欣赏,只见那皮肉紧实的臀肉泛起白浪,屁股里仿佛榨汁喷洒,令臀肉被淫液濡湿的色泽更加莹润。这淫靡的一幕无疑让魔王胯下又硬又烫,他自知撸动无济于事,只好伸手勾起几缕摇晃的金发,在指尖缭绕盘桓,聊以心灵慰藉。
可魔力不受控地消耗着,不多时,就不止一条箭鱼从水中跃起,正是魔王色令智昏的最新作品。
“不…不要…”勇者知道不好,他急得不顾膝盖绵软,强行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想向前逃。当然,他失败了,不但失败,还被久久未动的水草分身施以惩罚,被彻底绑在沙滩边缘的浅海里,再也逃窜不得。
那水草缚住紧实的臀瓣,把勇者湿红紧致的穴口更加突出。被魔王控制的好几条分身箭鱼更加兴奋,一拥而上地同时戳嘴入穴,有进有退地抽插起来。
他们这个戳一下敏感点,被内壁发疯地绞紧,另一个退出大半,还有一个见缝插针,前一个刚退离,就顺势冲刺、再次碾压。顿时,等在旁边的也急了,同样往内冲去。
“够了…够了…不…不要…”穴内被几条箭鱼手指粗细的灵活嘴钎填满,在内部被扎得爽到爆炸,勇者双腿再也跪不住。他哭叫着,小腹上尖角此起彼伏竖立,腹肌战栗痉挛。
可那亢奋绯红的脸,肿立硬挺的玉茎,穴内淫液分泌涌动,始终滑腻湿软,让人不舍抽离的模样,都证明了勇者的舒爽。
“嗯额…别…呜嗯…”他边浪叫边颤抖,随着刺激如狂风暴雨袭来,身后更多淫液流入海水,胯下也淅淅沥沥地喷射出白浊,已然输了这场情欲的博弈。
魔王轻轻抚摸勇者失神红透的脸庞,再用手掌捋动紧绷的皮肉肌理,力道极近柔和:“这下够爽了吧?”
勇者迷离茫然的目光下意识凝聚,停留在魔王身上,却因为脑子一团乱麻,根本无法回答。但那些在开始时就有的受伤难过,又让他睁大充满水光的碧眸,愤怒控诉地看着对方。
“好了,结束了。”魔王拔出那五条把勇者送上巅峰的箭鱼,跪在勇者对面,轻轻捏住湿透的下颚,嘴唇贴上了那两瓣红润欲滴的唇瓣:“我刚刚是逗你呢,宝贝儿。”
他微微用了点力气,方能叩开勇者紧闭的齿列,温柔地掠夺里面的甜美,意味透着些安抚。可手指悄然解开自己衣袍上的扣子,让衣饰一件件坠地。
“嗯呜…”勇者阖上眼眸,泪水涌了出来,身体却不再紧绷了。
坚强而美丽,可爱又可怜,让人想摧折、想征服,又想好好呵护。人族让这样的勇者带队刺杀自己,真不是打着战败了就用美人计的想法吗?魔王有点好笑地胡思乱想,但眉目间分明是自己都不了解的柔软,更有火热与难耐。
他令水草分身退去,把勇者推翻在沙滩上,整个身子陷入细腻杂乱的沙砾之中,再掰开腿根令穴口向上敞开:“卢卡斯…”魔王用指腹抚摸穴口,轻唤一声后,腰胯往下一压,硬涨的粗长性器便狠狠插进了湿软又弹性十足的菊穴里。
“啊!”勇者哭喘一声,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渴求,用甬道紧紧裹住了魔王的阳具。
魔王笑了一下,吻上勇者的眉心,把人压在了沙滩上:“别动。”他粗粗喘息着,插在里头没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魔王才再度用力,把越发硬涨滚烫的阳物捣进更深处的直肠。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腰间一抖,本体憋了好久的一腔炙烈浊精,尽数灌入了勇者腹中。
“嗯额哈…”勇者的碧眸再次瞪圆,被烫得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呢喃饮泣,意识却因魔王并未恣意冲撞的温柔对待,渐渐从飘忽空白的巅峰,重新落回了人间。
魔王享受了片刻内壁的余韵按摩,赶在自己再次硬起来之前,把阳物拔了出来。只真正含吮了粗长性器一会儿的菊穴,以相当强大的恢复力,再次锁紧了入口,把满腹精液通通关在了里面。
勇者被魔王抱在怀里,并不意外魔王风卷残云般用魔力清扫现场,又拿出崭新衣服给他们俩都换上,只心情复杂地低头。
瞧见自己被浇灌地肚皮鼓鼓胀胀,仿佛怀胎了数月,他嘴角、眼角都抽搐起来,忍不住低声喝骂了魔王一句:“禽兽!”
“本来就是。”魔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黑凤凰,可是天生有灵智的神兽。当然啦,确实是高等禽兽。”他抱着勇者,一起隐身飞上天,咬着耳朵坏笑道:“随时可以变成人,用大鸡巴肏地你欲仙欲死。”
勇者扛不过魔王没脸没皮说黄腔的坏样,气闷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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