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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干了些什麽呀!
幽曼达从未如此气恼过自己,他真不敢相信和兄弟俩做了那麽多次,可最後他还是没有抓住一点力量。都怪兄弟俩实在太会干人了,每次都干得他爽的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要忘了,根本没办法记住要抓住力量,只能一次次失去重获力量的好机会。
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声,幽曼达转头看了眼左边紧闭双眸睡得正沈的哥哥,再回头看了看右边和兄长一样睡得很沈的弟弟。
两个臭小子睡得可真香,哪像自己被他们干得太狠,只睡了一会儿就疼醒了,然後再也睡不着。
幽曼达再次在心里长叹一声,他没想到做爱的时候那麽爽,但事後却会如此难受,好像全身都散架了一样,连骨头缝里都酸痛死了,让他想动一下都不行。
都怪两个小色魔做太多次了,他们居然真像自己说的是一夜七次狼,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整整做了七次,一次也不少。虽然都怪自己一直勾引他们,让他们激动的不行,变成了只知道做爱的野兽。
想到自己那麽卖力的引诱兄弟俩,让他们干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自己却没有达到目的,至今还是法力全无,幽曼达又懊恼起来。
其实他最该怪的不是兄弟俩,也不是自己,而是那该死的力量。这力量太刁钻了,虽一再在他体内出现,却又一再消失。兄弟俩精液里的神力,在体内一段时间後也会消失,并不能为他所用,看来他的身体无法自己留住力量。
他的身体究竟怎麽了?他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答案。还有他为何会在被顶破处女膜和被干得有快感时,感觉到力量的原因,他也怎麽都想不出来。
如果说是因为体内的神力和魔力互相牵制,让他失去力量,那麽应该在神力和魔力打破平衡时,他才会拥有力量。为何会在感到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时,力量才出现,而且很快就消失?
另外如果说痛苦能让力量出现,为何只有被破处的瞬间,他才感觉到力量,後面被干得那麽痛,力量也没有再出现,而是在有快感时出现,真是一大堆复杂难解的问题……
突然,胀鼓鼓的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幽曼达拧起黛眉,立即向下看去。只见装满兄弟俩七次浓精的肚子,高高地挺起,大得简直就像怀孕七、八个月就要临盆的妇人一样。
见状,即使是幽曼达也不禁有些脸红,娇羞地在心里嗔骂:都是两个小色鬼害的!
他们可下流了,说他们的精液异常珍贵,让他千万不能浪费,要把他们的精液好好珍藏在体内,一滴也不准流出去。弄得他一直小心不让精液流出来,就连睡觉时都紧记要憋住下体,搞得肚子一直胀疼得厉害。
等等,自己干嘛要听他们兄弟的话。他真是被他们操得太爽了,脑子秀逗了。
幽曼达摇摇头,立即想松开紧憋着的下体,排出体内的大量精液。可是他才一使力,因为之
前的狠干受伤严重,十分酸胀辣疼的花筒就传来了要命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啊──好疼!”
这一声很响、很大,吵醒了睡在幽曼达旁边的兄弟俩,兄弟俩同时睁开眼睛,一起关心地问幽曼达:“怎麽了?”
“你们还有脸问,都是你们害的。”幽曼达马上一脸哀怨地责怪道。
“我们怎麽害你了?”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的兄弟俩一头雾水,他们尚未想起之前对幽曼达做过的事。
“可恶,你们还敢装蒜。把我操得只剩半条命,肚子里全是你们的精液,痛苦难受得不行,都没办法睡着,你们却呼呼大睡。醒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还要装糊涂赖帐,你们太过份了!”幽曼达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他是真的生气了,想到自己被他们搞成这样,他们却忘得一干二净,他真想立刻杀了他们。两个死小子!
“你别气,我们怎麽会想装糊涂赖账。你放心,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兄弟的人了,我们兄弟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哥哥霎时想起一切,赶紧柔声哄道,说完极温柔地亲了口幽曼达被他们吻过头,非常红肿可怜的芳唇。
和弟弟不同,他不喜欢随便亲吻床伴,他觉得接吻是情人间才做的事,他可以和人随便上床做爱,却不随便乱吻人,他只吻喜欢的人。但第一眼见到这个妖娆狐媚的魔族双性人,他就想吻他,他对他一见锺情……
“嗯。你这麽棒,让我们爽得差点死在你身上,我们怎麽可能会装糊涂想赖账。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以後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弟弟也吻了下幽曼达,然後伸手抱住他,没想到……
“啊──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幽曼达再次痛叫,他全身都异常酸痛,根本碰不得。
弟弟吓得连忙收回手,哥哥也吓了一跳,兄弟俩异口同声地问:“怎麽会事?怎麽抱你都会弄疼你?”
“还不都是你们的错,谁让你们先前干那麽狠,弄得人家现在浑身上下每个部位都酸痛无比,就好像被几千头大象踩过一样。”幽曼达狠狠瞪了他们兄弟一眼,娇嗔地怒骂道。那样子透着说不出的风情,让兄弟俩心头一动,滋生出从未有过的情愫。
“对不起。”
“对不起。”
兄弟俩抢着和幽曼达道歉,心里却一起想:如果不是你一直发骚,拼命引诱我们,让我们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们怎麽可能会干那麽狠,你最该怪的人应该是你自己。
“道歉有屁用,你们还不赶紧施法消除我身上的酸痛,把我身上的伤全部治好,不然以後休想再碰我一根汗毛。”幽曼达哼骂道,十足的女王模样。
“是。”兄弟俩赶紧点头,一起施法消除他身体的酸痛,还细心地把他伤痕累累的花穴治好,并且把他肚子里的所有精液全部弄掉。
不过他们故意留下了留在他身上醒目情色的斑斑爱痕,证明他曾经被他们激烈地占有过一次又一次,他已经是他们的所有物。
幽曼达并未满意,指着下面因为射精太多次铃口红肿得厉害的玉茎,和肿得像个熟透的红杏,大大地张开嘴的花穴,责问道:“你们可真坏,为何不让我的肉棒和花穴恢复原状?”
他们不知道怎麽想的,把他的伤治好了,却让玉茎和花穴仍旧保留先前的样子,虽然一点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