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摇头，“不，我想画完再走。”
薇薇安只好先行离开。
晚点的时候，秦暮晚终于完成了这幅画，此刻画室里已经没有人在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浸透着的丝丝寒意从窗外隐隐传来。
秦暮晚打了个哈欠。
“好累。”
她站起身，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随后关灯，离开了画室。
宿舍里，晚上洗漱完关灯之后，薇薇安还没睡着，见秦暮晚那边手机屏幕也亮着，她开口道：“秦，你觉得是谁在你的颜料上搞破坏？”
秦暮晚翻了个身，微微思索了一下，“没有人选。”
“会不会是珍妮？”薇薇安猜测，“或者是sean？珍妮一直都和你不对付，sean最近也经常为难你。”
“sean最多也就是看我不顺眼，应该不会这么过分吧。”秦暮晚也想不通，“珍妮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吗？”
从进集训营到现在，秦暮晚和珍妮发生过无数次的摩擦。不过那些都是珍妮明着来，横冲直撞的，丝毫不掩饰的针对。
薇薇安翻身趴在床上，“那可不一定。珍妮的心眼坏到了一定的地步！”
比如，画室里大家都是轮流打扫卫生，轮到珍妮打扫的时候，她故意不打扫薇薇安的位置。
或者去卫生间，看到后面是薇薇安，直接把门关上。
类似这样的，小但却恶心人的事，珍妮做的也不少，只不过薇薇安没有和她计较而已。
闻言，秦暮晚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