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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同人
财富背后,总有犯罪。
——巴尔扎克
01
婚礼定在一九四五年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作为新娘的父亲,你——唐·柯里昂——以同样的热情招待每一个客人,无论对方是穷是富,是位高权重还是微不足道。
尽管已经育有四个子女,你却还不到四十。修长的身材和紧绷的面部肌肉,使你看上去也只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如果不是那种荣辱不惊的气度,绝非年轻人所能拥有,也许你给人的感觉还可以更年轻一些。
比起来,倒是你纵情酒色、体壮如牛的大儿子看起来面相更老成些。桑蒂诺是个有力量也有勇气的孩子,拥有和他充满男子气概的外貌相匹配的慷慨胸怀。但同时,他也有一副令人难以招架的暴烈脾气。
此时站在你身边陪你一同迎接宾客的,出来大儿子桑蒂诺,还有二儿子弗雷德里科。这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孩子,沉默而冷静,虽然稍显阴郁冷酷,但对待父亲却最为孝顺忠诚,任何时刻都不会忤逆你的想法。和性欲旺盛,喜爱拈花惹草的桑蒂诺不同,弗雷德禁欲和克制,这使他有点不太合群。
至于小儿子,他自己躲到角落里去和他的美国女友说悄悄话,你暂时不想提到他。
宾客到齐后,乐队便开始演奏了。几百名客人聚集在花园里,有些在鲜花点缀的木台上跳舞,有些坐在摆满喷香食物和大罐家酿红酒的长桌边。
尽管是纽约首屈一指的教父,你也并非是凡事都能顺心如意的。不管你干掉多少死对头,收买了多少个国会议员,在这个家庭当中,你也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也许比普通的父亲多一些威严,但终究无法让子女按照你期望的模子生长。
你既没发阻止你的小儿子参军去为了另一帮利益集团的大佬们送命打战,也没办法阻止你的女儿爱上一个不堪重用的蠢货。但是做父亲的,必须要学会放手让孩子成长,比起用强迫的手段制止他们,引爆家庭矛盾,不如尽可能地将他们的成长方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等待着适当的时机再加以引导。你既然可以花费数十年耐心地干掉对手,没有道理对自己的儿女却丧失了这种耐心。
乐队暂停休息的时候,一个英俊而轻浮的年轻人捡起,曼陀铃,抬脚踩在座椅上唱西西里情歌。歌词十分淫秽,这使在座的男女都禁不住欢呼尖叫起来。
你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比较守旧,只是出于不打搅他人的礼貌,在抽了一口雪茄后维持着你威严而平和的微笑,没有流露出一丝意见。在大家兴高采烈起哄的时候,你转身钻进了屋子。
整个宴会过程中,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一直注视着你。
他已经提交了申请,正规规矩矩地静坐等待着。他的脸绷紧,出汗的额头显露出了他的紧张。他看着面包师那佐里尼、安东尼-科波拉和其他几个他不太能叫得出名字的人都相继进入了房间,他的心情逐渐变得焦躁而绝望。
不,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即使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和你来往,但是西西里人不会在女儿的婚宴上拒绝他人的请求,而且,还有最后一种办法不是吗……
你坐在宽阔的写字台前,询问你的养子黑根:
“最后一位了吗?”
黑根点点头,在你的示意下请亚美利哥-邦纳塞拉进入这个拐角房间。你从来不会再会客的时候点燃雪茄,除非是请客人一起品尝的时候。但是在亚美利哥进门之前,你用火柴点燃了Noble雪茄,携在唇角,在亚美利哥进门之后也没有正眼看他,依然敞开来,端坐在宽椅上,仿佛沉浸在雪茄的香气中。
在美国浸淫数年,渴望融入美国社会的商人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先生显然已经改掉了西西里人热情直白的一贯风格,以一种拐弯抹角的商人式的精巧来措辞:
“请原谅我的女儿,您妻子的教女,她无法亲自登门奉上敬意,因为她还没有出院。”
他瞥了一眼屋子里的黑根,表示不想在他面前说下去。但你装作没看见:
“我们都知道你女儿遭遇的不幸,”你开口道,“要是我能帮上什么忙,你尽管开口就是了。我的妻子毕竟是她的教母,尽管她去世的时候并没有荣幸得到邦纳塞拉先生的吊唁。但我却不能辱没她的这份荣誉。”
这份斥责简直让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羞红了脸。
若是以前,这位老实谨慎,甚至有些古板的商人是绝不会再这样厚颜无耻地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感到眼泪和热血一起上涌,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只是闭上眼睛,隔了几秒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你静静地听着,尽管心中对此并无波动——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你的权威的漠视才会为他自己招来这份苦果——但出于对痛苦与不幸的尊重,你略微低下了你高傲的头颅。
可是你是教父,而不是圣父。
当你开口的时候,你的语言依然是冰冷而威严的:
“那么,你为什么报警?宁肯请求法官的帮忙,也不愿意来找我?”
', ' ')('“……你要我怎么做?”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几不可闻地喃喃回答,“就说你要什么吧,请您实现我的恳求,让那两个毁掉我女儿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的半边肩膀又靠回了椅子上,你重新吐出一口雪茄,这才说道:
“你知道,我妻子已经去世两年了。”
你不带任何情感的视线从亚美利哥-邦纳塞拉清瘦的面庞,慢慢下挪……
眼前的男人比你略小几岁,不过三十出头,不过古板而严谨的风格使他显得有些老气了。虽然带了些小商人的狭隘,但是那种努力保持体面的作风,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这无疑是一个洁身自好,以家庭为重的男人。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几乎可以算是和你是同类。
为了维持家庭的稳定,你并不打算再娶一个女人,但是你是一个健康的正值盛年的男人……而在西西里,一个人若想要重新赢得戴黑手套的朋友的信任和友谊,就该交出自己连妻子也不会给予的贞洁,来证明自己绝不会再次三心二意,愚弄他人的情感。
“……不——!”
当你的视线随着话语定格在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某一部位时,他几乎忍不住惊恐地大叫出声。
“黑根,送客。”
你抬起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亚美利哥-邦纳塞拉。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脊背上爬上一阵绝望的恐慌,使他本能地抓住木质办公桌的桌角——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是他以往十多年来对你视而不见装作互不相识的代价。他想起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其实这种事情在来这里的前一天晚上他就已经想了不下一百遍了。这件事情令他感到痛苦,但是当他想到女儿被殴打得变形的脸——一想到她被毁掉的下半生,这种更加深刻的痛苦使得眼前要面临的折磨变得无足轻重——他几乎眼带泪水地脱口喊道: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如果稍微牺牲一下男人的尊严就可以为女儿报仇,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哽咽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女儿也已经快长大成人了的父亲,此刻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你从办公桌前起身,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携着雪茄,你将燃出半寸的雪茄烟点落在中国白瓷的烟灰缸里,仍然不动声色,声音仿佛死神: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和我。但是直到今日,你也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或者寻求我的帮助。我妻子是独生女儿的教母,但是我不记得上一次你请我去你家喝咖啡是什么时候了。你甚至对我妻子的过世不闻不问,装出刚好错过的样子。你怕我给你带来麻烦,所以践踏了我的友情。”
“不……我只是害怕……”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喃喃道。
你抬起一只手:
“算了,我想要的是友情,而不是要人被迫从我这里受辱。你不需要我的友情,因为你有警察和法院保护你,就好像他们的正以会比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的友谊更牢靠似的。你并不需要唐-柯里昂,很好。我的感情受到了伤害,我不会把友谊硬塞给不需要它的人。而你呢,美国好公民,你不尊重我,将我视为毒蛇猛兽,却向一个魔鬼请求律法上的正义。”
“说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冷冰冰地模仿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屈辱的语调,“是的,我希望得到你的第一忠诚,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我从不会看轻它。但友谊是相互的,也请你不要看轻我对朋友的承诺。如果你一开始就来找我,侮辱你女儿的人渣今天只会更伤心地哭泣。你这样老实的人若是不走运招惹了敌人,那么他们也会是我的敌人……那么,请相信我,他们只会害怕你。”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低下头,用被扼住的声音轻声道:
“做我的朋友吧……我全部都接受。”
你抬起头看了一眼黑根,他低下头退了出去。幽暗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你和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两个人。
“洗过了吗?”
“……”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已、已经洗过了……”
你拍了拍办公桌:
“到这边来。”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手足无措,几乎不知道怎么站立。为了避免让他更紧张,你没有抚摸他,也没有作出其他性暗示的举动。而是坐了回去,放低给他的压迫感,将注意力转移到雪茄上不去看他,但是你继续命令他:
“把衣服全部脱光。”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脱得只了裤子,颤抖的手中便再也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你并不勉强他:
“趴到桌上。”
你的脸对他来说可能太威严了一些,背对的姿势对他来说应该会比较轻松。而且对他这种古板的男人来说,让他打开大腿迎接你,估计会羞耻得晕过去。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僵硬地趴到办公桌上,尽管努力克制着,依然忍不住微微颤抖。当你拉下他的内裤,他的口中发出了可怜的呜鸣,真像是落入猎人陷阱的可怜
', ' ')('小动物。
他身材偏瘦,但是早年劳作打下了良好的底子,加上良好的生活作息,身材一直没有走样。虽然不复年轻时候的强壮,却也是十分匀称。而近几年的优渥生活,更是将他的皮肤养的细腻而白皙。
你掰开他的臀瓣,检视他的后穴。被粗暴对待过的后穴虽然干净,却也显得有些红肿。
你用手指摸了一下那处,引起亚美利哥的一阵颤栗:
“洗得太过了。”
用力搓屁眼不洗里面的话也没什么用。
“……我……我年纪大了,怕不干净……”亚美利哥紧张的声音都变调了。
对于他这种没有准备的直男,做前戏只会让他更加不安。所以你一边继续吸着雪茄烟,直接开始用手给他做扩张:
“还好,看起来很干净。”
所谓干净,也便是健康。就算没有灌肠,问题也不大。
“唔……”
亚美利哥仓促地应了一声,带了点鼻音。你看到他偷偷擦了下眼角,估计是在偷偷地哭。但是你深知这个男人不知变通的守法公民的胆怯性格,想要让他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非得用这个方式不可。
你强大的意志力让你有的是耐心开发眼前那种不安而抗拒的肉菊。等到它露出它的洞眼后,你从拉链里掏出你硬邦邦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先是漫不经心戳弄,等他忍不住放松的时候匀速而坚定地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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