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想问问你,你的心去哪了?嗯?当年在病房外面,你拿着戒指,你答应我说好,你的心呢?”
江幼青的手被霍歧川掐成了红色,明明有痛意,仍是平静的模样,她拂开霍歧川的手,“霍总,瓜田李下,以后你还是别来这了。”
她话落拿起包出了车门,霍歧川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怔然,这一刻安静的车厢只听见他的呼吸,空气沉重得像要凝结。末了,霍歧川将身子缓缓后移,头仰在真皮靠椅上,无声笑了笑,满满的自嘲。
夏末的风从巷子里吹来,巷子一侧开到茶蘼的月季被风吹过,摇摇晃晃落在地上。夕阳西下,晚霞渐靡,一地破碎的光影。
此后很久一段时间,霍歧川没再出现,江幼青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在沉闷的大多数时间与少数希翼的周末里辗转而过。与她相比,江妙玲就忙碌的多,他她把那块地卖给了霍歧川后,果然瞄准了东城那块“准地王”,整日就跟老陈几个人想着如何将地竞标到手,一定要做出点成绩给江渊看看。
对于此事,江渊强烈反对,上次江妙玲偷着将自己有问题的地卖给了霍歧川,江渊知道后大发一通脾气,奈何合同已签无力回天。这次江妙玲又要逞强吞下地王,他当然不依,说:“玲玲,这块地本太高,以你就别再勉强了。”
“爸!”江妙玲反而劝他,“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咱那还有些钱,先去交个保证金,竞标成功后等霍歧川的尾款一到,我再找人挪一点,向银行贷点,也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