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自从上回演出被意外发现之后,她以为他会让自己做苛刻的事,可此后两个月的经历与她的猜测截然相反。
他带她出去多半就是应酬,在那种高档饭店或上流社会的晚宴,吃顶级的珍馐,享奢侈的美酒,她曾吃下一口鲍鱼,据说这种来自澳洲的极品鲍鱼,一只就要几百欧元,也就是人民币几千块,够她老家的父母种小半年的田,吓得她拿叉子的手都不稳了。
除此之外,他还给她购置了许多不菲的行头,每次看吊牌价她的肉都在痛,怎么还好意思再要他的薪水。
霍歧川似乎不想跟她说这个话题,径直否认:“不,你的作用很重要。”
——她发现了,宴会酒席等各种大小活动,冲霍歧川来的女人不计其数,不过霍歧川总是那个表情,看似客套的笑着,眼底却满满的深沉。
是的,如果非要拿什么形容霍歧川,只有两个词。
淡漠如水,深沉似海。
他常面无表情,看什么都波澜不惊,而眼底深如寒潭无法洞穿。不过时间久了,薛媛媛还是看出一丝半点——霍歧川是厌恶那些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的,每当那些莺莺燕燕离开,他会不动声色弹弹衣袖整整衣襟,似想将女人们杂乱的香水味清除干净。
不过也有相反的时候,霍歧川的深沉会变成另一番柔软——每天半夜的长廊上,他总爱端着一杯白兰地,在清冷月光中,将墙上女人的面容久久凝望。
每每这时薛媛媛就会纳闷,他对墙上的面孔,真的没有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