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溺在江幼青身上多时,任何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致,等到他回过神来,早已经回天乏术。
他不让自己太多时候回来别墅,不让自己与江幼青发生太多关系,但是身体是诚实的,他比想象中要对江幼青上瘾。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但是他已经无法控制。
江幼青又喝了一点粥,便上床睡觉去了。
霍歧川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去了书房。
他翻了一下接下来的聚会。
一个星期以后有个饭局,他想着可以带江幼青出去。
那个时候她病应该已经好了,天天闷在家里,也该带她去散心了。
江幼青的病,在霍歧川强力的灌药下终于好了。
早中晚各一碗,早上霍歧川亲自端来,中午由下人监控拍照上传给他,晚上再由霍歧川亲自送药。
她想投机取巧都不可以。
硬生生喝了三天的苦药。
江幼青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变态之人,心里咒骂了霍歧川几百次,然而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喝药。
烧退了的那一天,江幼青差点喜极而泣——妈的,终于解放了!
这日霍歧川开车回来,就见江幼青坐在沙发上穿着吊带睡裙盘腿看电视吃西瓜。
她大病初愈,脸色略微还有些苍白,然而精神看起来较往日好了许多,见他回来,笑盈盈的跟他打招呼:“霍先生,回来啦。”
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妖气横生的江幼青。
好像那几日病怏怏委屈兮兮的小女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霍歧川走过去,抬起手拇指在她唇边拭过,擦去她唇瓣上的西瓜汁,道:“去换衣服。”
江幼青眨了眨眼睛,坐回了沙发上:“不要。”他一叫她换衣服就是要带她出去。而一带她出去就没好事。她才不想陪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