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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混着臭味,还有被滑腻腻的触手抚摸身体的恶心触感,让陈奴生理性反胃。然而他今晚还未进食,只能不停干呕,直呕到眼眶通红。
人群的惨叫声愈来愈远,却始终未平息。早就应该到达的护卫队也没有踪影。更糟糕的是,头顶的灯管闪烁了两下后直接熄灭,整个楼层瞬间陷入黑暗。
是血怪破坏了电力系统。陈奴的心凉了一半。他身边就有一只血怪,说明这次是大规模的血怪入侵。而一只血怪便能屠杀一个小型基地,毫无准备的基地面对一群怪物,几乎无能为力。
但很快他就无法担心基地的事了。血红色的肉触几乎爬过他每一寸皮肉,缠上他的大腿,腰腹,脖颈,黏腻地蠕动着。血液混着它自己的分泌物,摩擦皮肤发出色情的水声。
“嗯啊……”
短裤被触手褪下,露出丰满的蜜臀。他常年锻炼,身材极好,无一丝赘余。腰线流畅紧实,显得屁股又翘又大。那些粗壮黏腻的触手拉开他的腿,圆润的头部吐着粘液,磨蹭着臀缝,将那一块蹭的水淋淋。其余的触手顺着他的腰爬到前胸,挤压着柔软又丰满的胸肌,嘬弄着红红的奶尖。
冰凉的触手很快就被男人的体温捂热,水声愈加黏腻。一根湿润的肉触凑到男人唇边,充满暗示意味的顶弄着。
陈奴咬紧牙,试图偏过头去躲避,那根触手便羞辱性地拍打他的脸。咸腥的,像男人肉棒般的圆润头部顶开唇肉,磨蹭齿列。
奶尖被触手顶弄吸吮,性器也被抚慰着,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抑制不住地闷哼。那些触手无孔不入地侵占着他,他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镇压。很快,吐着粘稠体液的触手开始顶弄蜜穴,一点点地开拓着,试图将自己硕大的头部送进去。
太大了……男人颤抖着身体,在触手又一次顶弄后,终于没忍住害怕。牙关一松,还没发出声,就被触手抵开缝隙,长驱直入。
“呃唔……”
腥膻味溢满口腔,粗壮的柱身撑开唇瓣,将口腔塞的满满。男人痛苦地皱眉,鼻端恶心的气味和心理反胃让他忍不住干呕,瞬间绞紧的口腔却极大地愉悦了肆虐者,顶着男人的喉口抽插起来。柱身上的粘液混着男人的口涎挂在唇肉上,滴滴答答地从唇角溢出。
它操得愈来愈深,硕大的头部顶着喉口研磨,直噎得男人眼眶通红,不得不用舌头去推拒,这才抽出被含得水淋淋的一小截,在红艳艳的唇边拉出黏白的细丝,再狠狠地操进去。
下面的触手还在耐心开拓着。原本紧闭的穴口已经被蹭的湿润,含住圆润的头部吞吐。随着越来越多的粘液被送进甬道,粗壮的柱身一点点挤进紧致的蜜穴,缓慢抽插着。
湿热的肠肉紧紧绞住异物,却被对方越操越深。在擦过某一点后,男人痛苦又欢愉地闷哼出声,被玩弄许久的性器颤抖着射了精。
他浑身哆嗦着,含着触手发出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呜呜咽咽。还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被大力贯穿,一直操到深处。
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又深又重地操着,每次抽插都拉起大片黏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它实在太大了,几乎将穴口撑到极致,越操越深,顶着敏感点研磨。男人被操的受不住,穴肉绞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含混地喘息着。被触手愈加大力地分开双腿,迎合着身后的操弄。
“唔……”口腔被撑得发酸,大量分泌的口涎混着触手的粘液溢出唇角,沾湿下巴。硕大圆润的头部碾过舌肉,直直抵到喉口。直到男人痛苦地喘气,才抽出一截。
嘴里腥膻味越浓,抽插也愈来愈快。男人害怕极了,“呜呜”地求饶,被一前一后操得身子发软,噎得满脸是泪。其他的触手磨蹭着他蜜色的皮肉,湿腻地吮吻每一处,将奶尖蹂躏地红肿不堪。
嘴里那根再次顶到喉口,却没有急着抽出,在男人抗拒的呜咽声中开始射精。它恶意顶着喉肉抽插,逼迫男人含着柱身吞咽。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抽动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咳咳……”男人被呛的干咳不止,狼狈极了。那根触手从他嘴里退了出去,湿漉漉的柱身磨蹭着红肿的唇肉,时不时顶进湿热的口腔搅动。
精液的粘稠感在嘴里挥之不去。男人恶心极了,还没喘几口气,身后的操弄也愈加激烈起来。粗大的触手次次顶到最深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的腿被拉到最大,臀肉紧紧夹着柱身吞吐。抽插间多余的体液被挤出穴口,流满大腿。
男人抖着身体,被操得失神,合不拢的嘴还往下淌着白精。他试图伸手去阻挡触手愈来愈凶狠的操干,但其他触手牢牢锢住他的手腕,浑圆的头部还模仿着性交动作,顶弄着手心。
好深……男人被操得干呕,另一根触手趁机撑开唇肉,塞满湿热的口腔,顶着喉口研磨。
肠道又热又紧,含着粗大的触手来回吞吐。它操得愈来愈快,被撑开的穴口水光一片,紧紧箍着柱身,艰难地吞吃着。随着重重的一记深顶,大量精液瞬间溢满痉挛的肠道。它射的又多又浓,直到男人平坦的
', ' ')('小腹鼓起弧度才停止射精,缓慢地抽插着,将自己的精液送进更深的地方。
男人颤抖着身体,被迫接受内射。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撑破了,满满的全是粘稠的精液。等到触手撤出,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操的一时合不拢的穴口蠕动着,排出一股股白精。
软体动物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陈奴软着身子,唇瓣被撑开,被迫含着粗大的触手,感受着身后贴近的物体。
就像是软趴趴的,生腥的肉类,和他皮肉相贴。又像是Q软的果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从脚踝一点点攀爬上来。与此同时,湿热的,像是人舌头般的触手,也从背部舔舐向上,充满色情意味的舔弄着他的脸颊。
陈奴第一时间想到了血怪恶心的头颅里面,那条长长的舌头。他反胃得不行,却无法阻止血怪的进一步猥亵。
他本来以为被触手压在身下肆意操弄已经是最后的花样,直到被一个又热又硬的硕大物体抵住穴口,沉甸甸的东西攀上他的背部,紧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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