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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把莫铖的事当个事看。
莫铖是他得力干将,虽说现在他俩之间没什么主仆关系了,他内心也还把这人当兄弟,兄弟一时不察被狗咬了,又不是他自己的错,他还能因为这把兄弟丢出去不成?
所以他说:“行啊,你自己注意着点别被别人发现了,待会我给你布个聚灵阵正好你也在我这儿养养伤恢复恢复修为。”
那男人就低眉顺眼地称是,可惜眉目太锋利,好看的灼目,再怎么敛眉也消不去那股锐气。
沈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莫铖,他一直走在前面,从不回头,只是知道这个人会跟着。
想到这里,沈棠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摸了摸莫铖棱角分明的脸,却发现男人的皮肤因为自己的动作泛起了一片浅浅的红,原本面对自己放松的肢体突然紧绷了起来,沈棠若有所思地低头,果然看到莫铖双腿夹紧,正在极力掩饰自己起反应的下体。
晌春阁的作风向来是只顾一晌春光的,调教起鼎炉来也是这个风格,把人当消耗品的研磨法子见效快副作用大,所以沈棠那日才认为哪怕被救出来那些鼎炉也没法正常生活,对抚慰甚至是虐待的渴望会伴随他们一身,最好的下场也就是找个好心的道侣......或者说是主人。
但他们是他们,莫铖是莫铖,沈棠对莫铖有着超乎寻常的信心。
沈棠态度坦然地向莫铖努力掩藏的部位伸出手,不动声色地镇压了男人有些僵硬的躲避,低声安抚道:“别动。”
让他测试一下莫铖的受灾程度。
沈棠把莫铖全身衣服重新扒了个干净,他扒衣服的速度是在魔域被追杀的时候练出来的,现在加入了执法队更没有落下——军事化管理简直是魔鬼的主意。
然后那双旧日拿剑的手就这样握住了莫铖半软不硬的性器,薄薄的茧子贴在逐渐膨大的顶部,属于对方的体温从那根要命的东西上传来,莫铖只觉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带着些许腥气的浊液就喷射而出,溅在了那人手背和腰腹上,让两人都是一愣。
沈棠:“......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能治。”
只是看来问题比他想象中的大一点。
就是不知道秒射和早泄是一个治法不。
莫铖显然是还没从这个身体反应里醒过神来,呆愣愣地看着他,眼眶因为难以压抑的情欲有些泛红,湿润的双眼有点像委屈起来的大狗狗,沈棠依稀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羡慕过一个小哥哥家的大狗,因为温驯又有柔软的长毛,会让他骑着在草地上到处乱跑。
他情不自禁拍了拍莫铖头上同样柔软的长发。
莫铖抬头看着他脸上那“你不要讳疾忌医”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在诚实地说出“自己只是对他发骚”和“就这样让主人当成病”之间犹豫了一下,第一次选择了隐瞒。
他现在的身子的确有些敏感过分,前端高潮的同时后穴也有些空虚的收缩起来,胸前挺立的乳尖硬的发疼,又痒得厉害,在疯狂渴望被人吮吸掐弄。
但实际上他经历过的调教和轮暴后续影响并没有没这么严重,他分得清他现在的失态是为什么。
他只是心跳的太快了,血流的太热了,呼吸却轻飘飘的不敢让人知晓,狼狈的不敢抬头再看,又忍不住想抬头好好看看。
沈棠挠了挠头,看着看起来垂着头很沮丧的狗狗,不知道该这么安慰对方,却见莫铖突然飞快的抬了一下头,伸出舌头把射在他手腕上那一道精斑舔了个干净。
草。
沈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呵斥他,或者刚刚就应该制止他,但他脑子轰的炸了一下,只知道不停的重复那个字,草,草,草......真是,他妈的,草。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理智回复回来,声音冷静的不可思议:“是前些天留下的习惯?”
他不知道面前的坏狗狗已经下定决心骗他到底,到谎言被拆穿的那一天,到他让自己离开的一天,他只看到男人一贯冷淡的脸上出现一抹落寞,用低哑的声音说抱歉。
沈棠一下子就拿这人没办法了,脑子乱糟糟的已经不想再继续做这个该死的“检查”,他感到一阵怒火几乎要点上他的灵台,来源于莫铖可能曾经无数次为别人这么做过。
他握紧了胸前的沁玉,默念清心咒让重回魔道的趋势停下来,就如同他从晌春阁把莫铖捡回来时所作的一样。
他要克制,不能放纵自己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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