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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漪跟随君薄夜前去魔界处理公事。
到了夜晚,两人决定去鬼市逛逛。
“走,去哪里。”君薄夜牵起她的手,走向路旁一家小店。
他似乎很是娴熟,嘴角不经意显露的笑意让清漪摸不透这人到底是何心思。
可走到那店前被门口那鹦鹉阴阳怪气地一叫,清漪霎时便明白个干净。
“欢迎光临,小店专卖情趣用品!”
“欢迎欢迎,小店专卖情趣用品!”
鹦鹉一连叫了两声,眨巴着看着躲在君薄夜身后的清漪,刚要再次提叫,便被清漪摇着头驳回:“闭嘴!”
君薄夜揉揉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说:“走,进去看看。”
…
店里琳琅满目,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带着情色气味儿的夫妻用品。
清漪望着一排形状各异的皮鞭颤抖着夹了夹腿,尽管动作微微还是被那恶魔看了去。
“宝贝儿,今晚我们就住下,反正也没事,在这儿快活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君薄夜抬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玉势,凑到自己面前边看边低眸去看那面庞通红的清漪。
“嗯。”她点点头,尽管才过了三日,她那具敏感的身体便开始情不自禁地饥渴开来。
“一间房。”男人付了房钱,携着清漪便上了楼。
…
“嗯…”
君薄夜跪在清漪的腿间,把那玉珠塞入了清漪体内。
“唔…”她娇媚地嗔怪一声,被那入体的刺激冰凉硬是激了一下,哪怕她早已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颗、两颗、三颗……活活塞进了八颗玉珠,到那穴口含不住为止。
“含好了,”君薄夜拾起放在一旁的小皮鞭,在空中轻挥了几下,不轻不重打在了那娇嫩的粉臀上。
“哈…”
那触感虽不痛,可到还是让她为之一振,那珠子在她体内经过强烈的咬噬,争先恐后地想要从穴口泄出,君薄夜眼疾手快地把那珠子往她穴内狠狠一推:“含好了,不许偷懒。”
清漪把屁股撅起来些,让珠子往自己体内下渗,穴口几番绞了又绞,终是将那珠子咬住。
君薄夜见此倒是玩味儿的心思愈发浓烈。
那鞭子不是一般的鞭子,前端带着细密的狐狸浓毛,是专门用来挑拨男女情趣的。
君薄夜握住那鞭子的末端,把那鞭子前端伸到了清漪的肚兜里。
“啊。”
瘙痒沿着小腹一路向上,君薄夜紧盯着那那肚兜下那小虫般的凸起随着自己的手臂动作左右摆动,最终到达了那婴果的凸起为止,鞭子抵着那乳果开始向下戳弄骚挠。
“哈…好痒…”瘙痒的触感迅速让她的身子产生了反应,那乳果本就颤栗着勾人,这番一阵骚挠,那果粒迅速充血,站了起来。
毛刷不依不挠,对准她的乳心一阵戳刺,君薄夜玩弄她玩弄得娇喘连连,又是不甘心地趴跪上前,一口含住那被冷落的另一段小乳肉。
“唔呼…”
两人的哀叫娇喘此起彼伏,君薄夜使劲地吸了一口那富有弹性的乳肉,又隔着肚兜又吸又咬,那肚兜被男人的唾液粘的湿粘,他狠一把,拽着那肉粒往外扯着,活像刚出生的动物幼崽在强劲地吸吮母兽早已被吸干的乳房。
“哈…”
尽管那肉粒被撕扯着拽到了高处,清漪甚至觉得那地方被君薄夜粗暴地动作弄得真真酸痛,可那身体却像找了迷一般,愈发热爱那欢爱的快感。
乳粒被扯向空中,肌肉的弹性到了极致,君薄夜不得不把那乳肉吐下,“啵”的一声,那肉粒回到了远处,盖着那满是唾液的肚兜在清漪大口地呼气里颤颤巍巍。
君薄夜笑笑,嘴角的津液涩情地低落在那肚兜的其他地方,活像野兽看到了垂涎欲滴的猎物。
他把那鞭子从那肚兜里抽了出来,握着鞭子的尾端开始为清漪“擦拭”那胸口的湿迹。
被唾液肚兜包裹的乳粒本就痛苦难耐,瘙痒地立在一处,君薄夜这番就是火上浇油般的让她哭叫不得。
“啊哈…”
绒毛不硬不软,细密漂亮,又是防水,在那肚兜上刮弄一番,几根不争气地狐狸毛传过那肚兜的空隙擦向了她的乳粒。
“唔…”
清漪脚趾狠狠地拧着床单,穴中淫水也忍不住哭开始往外溢,那情欲越冲动,那穴孔深处的淫水越放荡,甚至那穴口的珠子在这大波的洪水里逐渐变得岌岌可危,一般悬在内穴,一般悬在半空,如此一来,但凡那肉穴再有些什么动作,那珠子便会掉落。
君薄夜早就意识到了她得不对劲,缓缓又移到了她的身下,用着自己肉蛋上的阴毛对着那小肉蒂一阵刮弄,那穴儿紧张地咬在了一起,不过这次倒是争气,那珠子被媚肉往穴内吞了几分。
君薄夜见此俯下身看了看,那玉珠娇俏地被含在穴中,沾着淫水发着玉器特有的荧光,活像美丽的
', ' ')('雕塑含着稀世珍宝。
“真美。”
君薄夜不禁感慨一声,那穴口在他的感叹下羞耻地缩成一团。
君薄夜轻笑一番:“操了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
他拍拍她的肉臀:“含好了,掉出来夫君可要罚你了。”
他又是欺身上前,拿着鞭子继续挑逗她的乳粒。
“唔…好痒…好痒…”
君薄夜勾唇一笑,上前含住了那喃喃自语的樱桃小嘴,两人相互舔舐,灵舌交缠,那娇喘吁吁被活活堵在了那腹腔之内。
“哈…嘶…啊…”君薄夜退出,抬眼怔怔地看那被吻得面红耳赤的清漪,那樱桃嘴唇被吻得肿胀,灵舌巧妙地在唇齿间半推半就地伸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模样,君薄夜俯下身子刮刮她的鼻子,笑道:“怎么?没爽够?”
不得不说,在房事这方面君薄夜可以说是天赋异禀,除了年幼时不经意间得到一本春宫册子和自己遇到清漪后那闭关修炼的几年了总是会梦到一些有的无的,其余可以说是无师自通。
就比如是说调情、吻技、调教…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人教他,可他生来便好像什么都会一般。
清漪呜呜咽咽地长着嘴巴,口间的津液不住地顺着嘴角向下,君薄夜见了先是拿手帮她擦了擦,又觉得不过瘾,俯身帮她把嘴角的津液舔了个干净。
“唔…哈…”
清漪喘着气,湿热芬香的气息喷在君薄夜的脸颊,熏得男人脸庞微红。
女人呆呆地望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摸向了他的脸,男人被清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震,在他热切温柔的注视下良久才缓过了神。
他望着那狭长眉眼的凤眼怔怔说道:“怎么了?”随手又抚上了那摸他脸颊的手。
清漪朝他一笑,那瞳孔里满是那男人俊美脸庞的倒影。
那殷红唇瓣一张一合,良久在男人热切注视下发了声:“君薄夜,终于等到你了。”
气息缓缓,似是在刚才热切而又缠绵欢爱里未曾缓过神,热切芳香的唇齿气息再次喷薄而出,撩得君薄夜一时通红了脸。
他怜惜地再次俯身,动人的情话撩拨了那内心深处的琴弦,细腻的迷音又惹得他不禁在这境界自甘堕落地沉沦。
等到我了,
终于等到我了,
哈,我也终于等到你了。
他君薄夜,一把上古兵神跌落魔界的剑,在那混沌雷鸣电闪里,孤寡一人细心前行,终于在觉醒后的一万年后升了魔尊,成了上神,天下无人能敌。
而在那年那月匆匆一瞥,良缘就此开始,他君薄夜再也不是孤寡一人。
他吻得透彻,也爱得不敢自拔,生怕下一秒那眼前人破碎在眼前,触不到,摸不到。
不如就此沉溺,狠狠地沉溺。
他放开她,拾起那鞭子开始开始调教。
“啪啪啪!”
鞭子粗暴地打在那丰满肉软的臀瓣上,细密的鞭痕此起彼落地落。
“啊嗯…”
肉穴被搅得紧,那鞭子带来的痛感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君薄夜邪笑,一切都是不够。
他太想了,这女人活活是要了他的命。
不够,永远不会够。
“啪啪啪”
又是一阵强劲地暴击,臀瓣被抽的通红。
“唔…哈嗯…夫君…不要再打了…”
清漪自小没被打过屁股,眼下自己屁股被鞭笞的头一次献给了君薄夜,虽是自己的夫君,可那种羞耻苦楚是前所未有的。
“好,不打了。”
君薄夜揉揉她的臀瓣,手指抚摸着那叠加在一起的鞭痕,有青有紫,这娇肉果真是娇气的很。
也不知道是怎么扛得住那强劲的操干的。
君薄夜把那鞭子缓缓移到那娇嫩的花唇间,清漪那敏感之处霎时捕捉到那来自鞭毛的瘙痒,生怕那强劲东西去抽自己的花瓣,赶忙夹紧了自己腿。
“打开。”君薄夜有些不悦,拿着鞭子不耐烦地在那紧合的腿间一阵乱蹭,一不小心触到那娇嫩的阴蒂,惹得清漪双腿夹得更是紧。
“打开。”
那嗓音阴沉,喉结上下滚弄一番,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清漪躺着,听闻那语气的不悦,从腿间看去,只见那浸漫情欲的眼睛被熬的通红,脖颈上更是青筋隐隐暴起。
一滴汗划过君薄夜的脸颊,顺着性感的下颌一路流下,划过俊美的胸肌滴落在清漪腿上,那热切的温度惹得她情欲愈发热切。
她缓缓打开腿,君薄夜等不急,一把掰开她的腿弯把那阴穴呈现在自己面前才高兴。
“不听夫君的,得罚。”君薄夜沉声说道,拿起那毛棒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弄那敏感地带。清漪是觉得瘙痒难耐,刚要动一动腰身,君薄夜一个法咒便把自己禁锢在原地。
“哈…痒…好痒…”
她呜咽道,那如虫蚀般的阵阵瘙痒在她那穴前九浅一深地滚动,君
', ' ')('薄夜自不会手下留情愈发贪婪地那那鞭子尾部的毛刷去逗弄那挺翘的小阴蒂。那玲珑肉蒂几番蹂躏下骚红难耐,如蛇信子一般引诱着男人,君薄夜为之一动,手上的动作愈发残暴。
““哈…嗯…好痒…好痒…””
他先是那那鞭子在她穴口戳刺着,接着用那细密的小刷头去撩拨那本就不堪一击的小肉蒂,肉蒂自是敏感动人,勾得那小穴不住地收缩挤压,淫水不住地往外溢。
“哈…”
君薄夜低头,那肉洞欲隐欲开,穴内的玉珠似除非出地往外探,他轻笑,拿起鞭子轻轻去扫那一张一合地穴口,那肉穴经不起如此戏谑,浑身颤栗起来。
“水这么多,”君薄夜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那肉穴,一度还向那穴口间戳了戳:“可不许弄掉了。”
可穴口并未如此听话,君薄夜又是拿那鞭毛挑逗她,肉穴上下啃咬地愈发厉害,那珠子也是不争气地被媚肉往外一推再推,更不说那潺潺淫水在其中的润滑作用,只把清漪一旦高潮,那洪水便会把这玉珠冲个干净。
君薄夜不予理会那泥泞,自顾自地又是对那淫洞一阵亵玩,绒毛被他巧妙地从玉珠与那穴壁间伸入,穴内忽而多了绒毛一般地东西不由得上下抽出起来。
太痒了…太痒了
穴壁狠狠地搅吸,阻碍着那体外来的异物进一步冲刺,可君薄夜力气极大,不达目的定不会轻易罢休。
鞭毛直入,先是小幅度地擦着,接着在她穴壁间缓缓地转动。
“哈啊…夫君…救…”
清漪被刺激得双眼含泪,一双手在空气里张牙舞爪地挥着,这是从未到达过的刺激狂热,她一时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君薄夜看她看得正是起劲。那穴口绞着,死死地想去禁闭,可有不得不被那玉珠和鞭毛顶开,在她体内画出一方天地来,他勾唇,自是不知女人体内已经泛滥成灾,那手臂轻轻摆动,穴里的绒毛一不小心便蹭在了清漪的高潮点。
“啊…”
穴口忽而大张,那玉珠似是被什么强而有力的力量喷射出一般,开始一颗一颗地往外落,玉珠滚动的过程又不小心碰到了那还在兴奋的高潮点,那淫水又是泄洪般地涌出。
“哈嗯!”
清漪娇喘哀哀,那眼睛止不住地向外淌着泪滴,双手无力地倒下去,想要去抓什么床单,可握来握去什么也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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