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依旧一言不发。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本就只是想吓一吓他们,好给自己博取一份生机。
现在她被君清河识破了,也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孟梨儿焦急地不行:“君仙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君清河确实是知道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同孟梨儿解释,霎时间竟和白娜一同沉默起来。
连空气都安静了。
孟梨儿:“到底怎么了啊,怎么都不说话,很严重吗?”
白娜听了孟梨儿的问题只觉得她傻得可爱,好心解惑道:“不严重,你就当情药过量了,一直没解毒而已。”
孟梨儿迟疑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情药?”
白娜嗤之以鼻:“我给他下的幻术可是那方面的,谁知道他这么大个人了,那方面的认知会是空白啊。”
“你的意思是云大哥他没有……”孟梨儿老脸一红。
白娜实在有些压不住那想上扬的嘴角了:“幻术也不能凭空捏造啊,他都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我下在他身上的幻术哪能发挥作用呢?
可那点幻术短时间若消耗不完,在身体里久了自然就捂出病了。”
孟梨儿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啊……原来君仙师还没到最后一步啊。”他还以为两人早就成了呢。
感情这么长时间都还只是玩暧昧呀。
“喂。”白娜冲着君清河道,“实话和你说,我只能下幻术,但没法散幻术,这都得他自己熬过去。你若是想靠外力帮帮他也是可行的。不过我不建议你做,他醒来很可能会恨你。”
孟梨儿忍不住想给白娜竖大拇指:真敢说啊大妹子。
最后孟梨儿、白娜、和乾坤镯一起被君清河打包丢出了房间。
孟梨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你把君仙师说害羞了。”
白娜也一扫之前的阴郁:“我和你说这都是假象,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闷骚的,这门一关谁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
孟梨儿抱住绑得严严实实的白娜往隔壁房间拖:“小情侣总是需要单独空间的,得罪了,今晚你得和我挤挤~”
白娜无法动弹,任由孟梨儿好一阵折腾:“和你挤我没意见,为啥这个破镯子还要和我们一起……”
“他呀,幼儿心性,睡得比你早起得比你晚,放心吧。”
门外的声音虽逐渐小下去,但君清河将孟梨儿同白娜的对话完全听进了耳朵里。
君清河伸手贴上云予安的脸颊,触感柔软,但烫。
似乎是贪凉,云予安不自知地蹭起君清河修长的手指。
越靠近指尖的位置越是冰凉。君清河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未动,只是沉着地看着阿云在无意中流露对自己的贪恋。
令人上瘾。
掌心已被熨热了,云予安抬脸想去够指尖的位置,使得君清河的手指被蹭开,尾指擦过耳朵,带出云予安几声细微的喟叹。
君清河心颤了颤,手也颤了颤。
拇指不慎凑近了鼻尖,云予安敏感地侧头嗅了几下。仿佛一只性子柔软的猫咪在试探未知的人。
云予安一定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