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将断成两块的床板提到忙碌的云予安跟前。
云予安终于放过了大鸡腿:“忙完啦?”
君清河:“忙完了。”
云予安瞅了眼骨折的床板,发出邀请:“今晚睡我的床吧。”
他面不改色,仿佛只是在同君清河进行最简单的寒暄。
而云予安眼里——乖巧的君清河,些许落寞地问道:“只能今晚吗?”
云予安悟了:“这几天还安排不了新床是吗?好说,那咱俩多睡几天~”
君清河:……
鸡腿加蛋挞:?
云予安又捶了鸡腿一拳,问君清河:“这俩不明来历的入侵者,先给周宗主送过去不?”
君清河:“不急,明天再送。”
“啊?”
明天?
云予安怀疑自己听错了:“明天送?”
事关须臾宗的安全,君清河却显得半点不急。他扶着两扇床板道:“他俩若想休息,这床板铺一铺也还用的上。”
云予安:?
君清河:“会有点小,但一人一扇刚刚好。”
云予安:?
“不给他俩……寻个什么地牢之类的关进去吗?”
君清河:“在我身边,和关进地牢的效果是一样的。”
云予安:?!
顶着云予安惊疑的眼神,君清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腿将云予安脚边的玄铁链踢远,补充道:“别多想,没有说你。”
云予安:“你今天有点奇怪。”
君清河不吭声。
云予安:“真不把这两人关起来?他们都有能力闯进须臾宗了。”
君清河:……
云予安:“他们都来偷看你洗澡了。”
君清河:……
云予安笃定:“你有事瞒着我。”
君清河:“有一些。”
“不想说就不说吧。”云予安丢开香酥大鸡腿。
大鸡腿朝角落的蛋挞倒去,将蛋挞砸得翻白眼。
云予安伸手接过半扇床板:“给他俩铺哪儿?”
“屋外冷,就摆门边吧。”
云予安提着床板跟上君清河。
铺完板,又跟着君清河去抱了床被褥。
铺完褥子,云予安一手鸡腿、一手蛋挞,将他俩丢上床板。
君清河拿两张薄被分别盖上。
盖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只漏出四只脚来。
云予安盯着瞧了许久:“是不是不太对味啊?”
“是吗?”君清河也盯着瞧,“我看看。”
云予安:“应该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