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都知道要溜,你可真残忍。”
君清河还嘴:“阿云是小猫,没听说过养小猫需要溜的。”
“本尊是魔,你才猫。”
郁闷的云予安挂到君清河身上,啃起他的脖子:“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分不清主次了?
你还记得自己对我做过什么吗?”
“记得。”君清河掐着云予安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身前拖近。
这动作夺了云予安的主动权,惊得他牙关一颤。
瞬间在君清河的肩头打下两排印记。
“别乱动……”云予安边磨牙边碎碎念,吐字模糊:“要不是没玩腻你、舍不得看你死,我连夜打着灯笼走,头都不带回的。”
君清河:“我已将阿云的不杀之恩铭记于心。”
“少唧唧歪歪。”
云予安扶着君清河又坐远了些,挪了好几处位置才找回方才的舒适感。
“明天是什么安排?怎么忽然愿意放我出去了?”
君清河道:“顾卿的婚宴,宗里要摆酒。”
“顾卿?闪婚吗?”
君清河:“什么婚?”
“没什么。他要和谁成婚呐?没见他和哪位女修走得近过……总不能是和风月吧。”云予安开始胡猜。
“当然不是。”
“莫非是和周轩羽?”
君清河的眉头蹙起,难以理解云予安的思路:“你在想什么?他俩是师徒。”
“你不懂,现在就流行这种。”
“胡言乱语。”君清河伸手按低云予安脑袋,同他平衡了一番唇齿间的温差。
“是山下小镇里一户叶姓人家的女儿。顾卿与她相见恨晚,两人间走动了有小半月,便急着将婚事定了。”
云予安吐槽道:“比我们还急。”
君清河关切地问:“嫌慢了?”
“别、别快……”云予安受不住:“慢点好。明天还是放我出去溜溜吧。”
君清河允了:“需得跟紧我,不可私自走动。”
云予安做下保证:“不乱走,我瞧些热闹就能满足,再关下去我就长蘑菇了……”
“清河……”
“我在听。”
云予安卸了全部力气,餍足道:“关我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把那玩意儿收了吧。”
……
“清河?”
君清河道:“我失聪了。”
云予安:……
“不许装聋,我现在会心疼你,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你把自身命脉同囚我的大阵相连,从外向内看确实是固若金汤。可内部一触即溃。
哪日我若待腻了,想变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掉你这位前夫。”
君清河微微坐起:“叫我什么?”
“啊……前夫、前夫哥哥。”有点听话,但不多。